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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重生之白骨精-第8部分

小说: 重生之白骨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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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么两指宽的位置可以见着手绢本来的白色底,其他的都已绣的满满当当。
  “姗儿,这女红做得可真好!”顾青拿起撑子,仔细端详,又给贴身的翠竹看了看,“快瞧瞧,我这儿媳多贤惠,这针脚,这配色,就连那线头都藏得让人找不到。”
  “是啊,是啊,少夫人的针线功夫,真是让人赞不绝口呢。”翠竹说着竖起大拇指。
  “翠竹姐见笑了,姗儿这女红,也只是皮毛而已。”萧姗笑起来的样子,总是让人觉得暖暖的,如沐春风,她说话的声音,如同门前风铃,清脆柔和。
  “少夫人您谦虚了。以翠竹所见,这功夫没有三年五载,可是不行。”
  翠竹是白府有名的女红能手,翠竹做出的女红评定,便也八九不离十了
  萧姗进府一来,顾青没事儿就来看看她这位贤惠的儿媳妇,先前白饶总有外务要忙,白顾靖又是不肯着家,留下顾青也无聊寂寞,现在有萧姗陪着也好,娘俩坐在一起,说说话,做做活,赏赏花,听听曲儿,倒也悠闲。
  “姗儿,靖儿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总是见不着人影?”顾青有几天没有看到白顾靖了,就连吃饭的时候,白顾靖也都没怎么出席过。顾青问白福,白福就说少爷在书房练字。往常白顾靖出去疯玩,每次开溜,白福也都是这么帮她圆谎的。顾青嘴上说着知道了,心里却也不信。往常顾青出去也就三五天,这都快七日了,还是没有见着人影,放着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在家,她也放心?
  绣花针在撑子上别好,拾起藤条编制的小筐子,将撑子放进去。萧姗给顾青斟上一杯玫瑰花茶,端了过来,“婆婆喝茶。”
  “好,”顾青接过茶碗,呷了一口,盖了盖放到桌上,“姗儿啊,每次问你靖儿的事情,你不是斟茶,就是剥水果,从不回答。你总这么护着靖儿可不行,你就不怕这靖儿在外面玩得疯了,不顾及咱们娘俩了吗?”
  萧姗笑着又捡起一颗又大又紫的葡萄,剥了皮,放到碗里,不作答。白顾靖心里想着什么,萧姗不知道,就算白顾靖真的在外面玩得疯了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眼前的桌椅木柜,都跟着扭曲旋转起来,外面明明是晴好的天气,萧姗的眼前却越是发黑,脸色也跟着惨白如纸,头也跟着疼得厉害,手扶着额头,紧闭双目。
  “姗儿,你怎么了?”顾青见着萧姗的样子,吓坏了,前一刻还好好的,面若桃花,微笑醉人,这一秒就双目紧闭,眉黛紧锁,嘴唇也都咬得快要破了。“来人!”
  “夫人,有何吩咐?”闻讯的白青二福,很快赶到,等候顾青拆迁。
  “青福速速请郎中,为少夫人诊治!白福,你去找少爷,让她速速回府,半刻不得耽搁!”
  “是!”白青二福得命,抱着拳,转身而去。
  萧姗强撑着,摆了摆手,咬着牙,气息微弱,“夫人,不用请大夫。”
  顾青以为萧姗和白顾靖一样,因为怕药苦,不想请大夫,便有些着急,“姗儿,你这得都疼成什么样子了?还是请个郎中过来看看的好。”
  “不用了,姗儿这是老毛病,许是方才女红做得久了,有些疲累,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碍的。”
  “当真?”顾青将信将疑,看着萧姗,想从那双乌黑明亮的眼中,得出答案,却是看着萧姗面色惨白,脸上沁出一层薄汗。
  萧姗点点头,“当真。”苦涩的笑,雨中的樱花,醉人心弦。
  “不请郎中?”
  “不请。”
  萧姗坚持,顾青也没有办法,只好依着萧姗,让青福回去帮着寻少爷,复又把萧姗搂在怀里,等着萧姗缓些了,才让小桃和翠竹扶着萧姗,卧床休息。
  小桃想与萧姗相依相伴,白顾靖不去打扰,她最近也很忙,忙着誊抄书籍,忙着适应角色,忙着为自己找些事情做,有时候也会到街上走一走,或者骑着马到外面跑一跑。
  终于,白福在一家酒馆找到白顾靖,将少夫人的事情如数告知。
  “此话当真?”白顾靖瞪大眼睛,看着白福,眉头查而不觉的蹙了蹙,看着白福点头,白顾靖二话没说,骑上踏雪,扬长而去。
  回到房里,小桃不在,只有萧姗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额头仍旧有薄汗浸出,捏着被角的手指泛着灰白,娥眉紧凑。白顾靖用手探了探萧姗的额头,还好不烫。
  感觉到触碰,萧姗强睁开眼睛,动动嘴唇。
  白顾靖将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扶着萧姗的肩膀,让她躺好,又将被角掖好,“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头疼吗?”
  萧姗眨眨眼睛,白顾靖才发现,原来萧姗的睫毛,如此修长,还很自然的卷曲,老天真是眷顾这个女人,什么好都给她了。现在还不是感慨的时候,白顾靖掸了掸身上的土,提起衣襟,在床边坐下,卷起袖口,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抬起右手,在萧姗额头放好,轻轻摩擦着,“闭上眼,揉揉就不疼了。”萧姗的皮肤,像是嫩白的水晶果冻,伏在上面冰凉嫩滑,白顾靖用着尽量小的力道,生怕弄疼萧姗。
  额头上传来的温热,顺着血管,逐渐晕开,碾压着疼痛,萧姗听话的闭上眼睛。白顾靖及时回来,是萧姗不曾预料的。那人不是要与自己保持距离吗?那人不是嫌弃自己吗?那人不是……
  不知道是白顾靖的按摩奏效,还是萧姗被疼痛折磨的失去了意识,萧姗的呼吸逐渐均匀,身前的锦被也开始规律的起伏。小桃进来的时候,就看着白顾靖坐在萧姗身边,为萧姗揉额头,亲密的样子。
  “姑爷。”小桃给白顾靖轻按。
  “你过来。”白顾靖将小桃交到一边,有些责备的看着小桃,“你说要陪在小姐身边,这几日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小桃听了,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摇摇头,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桃不知,小桃不知。”
  “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个姑娘太脆弱,说上两句就跪地痛哭,这要是生活在白顾静的那个年代,可要怎么办,一向看不得女人流泪的白顾靖将小桃扶起来,问了萧姗最近的情况,没有什么异常,听说萧姗最近绣花疲惫,猜测可能是营养不良,也就没有再责怪小桃。让小桃打了热水,亲自打湿毛巾,为萧姗拭去额头上的汗迹,一向爱干净的女孩,如何忍得了身上有汗味呢。
  白顾靖让白福帮她拿了本誊抄好的书,自己留在房间陪着萧姗,坐在床边翻看着。
  轰隆隆,雷声炸响,窗外的树叶被风卷着,呼呼作响。屋子里的烛火,也跟着乱跳。开着的窗子,被雨水打湿,跟着风,疯狂的扇动,发出巨大的响声。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了,白顾靖放下书,站起身,想要关上窗子,才走了一步,就被人将手抓住了。
  “别走。”萧姗的声音有些颤抖,抓着白顾靖的手,用力的握着。她的诉求,似乎有几分恳请的意思,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些关于羞涩的情绪。
  烛光昏黄,看不清萧姗的表情,唯有从声音去判断,白顾靖重新坐回床边,让经过的家丁,帮着把窗子关了,剪了新烛,屋子里才有亮堂起来。
  “害怕了?”
  “嗯。”萧姗的声音,细细软软,提起来有些委屈。
  “没事,有我在呢。行了就别躺着了,我扶你坐会,总躺着头也会疼。”说着白顾靖将萧姗扶起来,萧姗的身子还是有些绵软无力,白顾靖就又上前坐了坐,将萧姗搂在怀里,用被子将她围好,免得着凉。
  从母亲去世以后,萧姗在没怎么依偎过,就连父亲的怀抱,也是少的可怜,今天这一病,竟是被两个人抱过,拥抱的感觉,有些让人迷恋,温暖的让人不想离开。特别是靠在白顾靖的怀里,莫名的有种踏实的感觉,原来那可以称之为安全。


  ☆、嫁谁随谁(修)

  乌云满天,雷声滚滚,一道刺眼的白划过苍穹,将那片无际的黑,生生分开两半。切开的黑,愤怒的狂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闭合,那道白再次劈裂,黑暗很快又聚合。
  萧姗依偎在白顾靖怀里,从顾靖的身上,汲取着适宜的暖意,仿佛距离远了,就又冰凉刺骨,鼻尖有些书墨的清淡香气,和父亲衣服上的味道不同,萧姗说不出缘由,只是觉得香气很好闻,有香气的地方,就会觉得心里有底,很踏实。
  “在白府的这些日子,还适应吗?”白顾靖抱着萧姗,看看怀里的可人儿,倾斜俯视的角度看,萧姗的脸显得更加小巧,翘起的唇,也已经没有下午看到得那么惨白,多了些温润的颜色,仍是让人有些担心。在萧府的时候,萧姗能说会笑,回到白府,便沉默寡言,就连那好看的笑脸,也不曾再见。萧姗心里有结,这个结怕是萧昂也解不开的结,白顾靖想去试一试,打开萧姗的话匣,虽然成功的把握不大,却也想要试上一试。
  萧姗张张口,许是缺水太久,干涩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小口微张,也能扯动唇上皮肤,有些撕裂的痛。白顾靖拿起水杯,送到萧姗唇边,好在下午的时候,让白福拿了凳子放到床边,又将茶壶蓄好水。
  “喝点水再说,就不疼了。”白顾靖顺势翘起杯底,杯中水,汩汩注入萧姗口中。干涩的唇,有水滋润着,逐渐饱满晕开,不再黏着不分。
  “多谢夫君。”萧姗仍旧客气,想要起身,不只是力气不足,还是白顾靖的怀抱太让人迷恋,挣扎了一下,也不过是蹭了蹭身子而已。
  将空了的水杯重新放好,白顾靖抱着萧姗,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萧姗更加舒服,“你不用和我太客气,人都已经嫁给我了,还离我那么远,只能苦了你自己。就像现在这样,多难受,对不对?”
  萧姗不语,心里的防备,也跟着少了一层屏障,白顾靖说得对,既已嫁给白顾靖,纵使在于这人保持距离,不也还是“他”的人么。虽是没有夫妻之事,这名分在此,谁还会追个究竟。
  过了一会儿,见萧姗仍旧不说话,白顾靖突然换了种口气,有些生气的说,“萧姗,我是你夫君,你得听我的!”不知道这样咋呼,能不能镇住萧姗,这样对一个温柔的姑娘,会不会太过分了,白顾靖又一想,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试试谁又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再这么任由萧姗沉默下去,怕是憋出来的不只是病了。
  听着白顾靖低吼,萧姗怔了怔,手也跟着握紧又松开,从小到大,父亲都是低声细语,从不曾喝喊什么,这样粗暴的行为,对萧姗果然奏效。萧姗有些忌惮,幽幽的应了一句,“嗯”,委屈的盯着床脚,明明是这么温热的人,语气却是如此冰冷。
  “以后我和你说话,不许用沉默回答,知道吗?”白顾靖收到成效,心里暗爽,手上却是抱得更紧了。
  “知道了夫君。”萧姗低声回答,抿着唇,眼神暗淡起来。
  “嗯,听话就好。在白府的生活,还适应吗?”问题又转回来了,白顾靖的口气也跟着缓和很多,这才是白顾靖的目的。
  “还好。”萧姗的回答很简单,真的就像是小孩子回应父母训话一般。萧姗从小乖巧,很少让父母操心,所以这些小孩子和父母之间不愉快的回忆,几乎为零,现在嫁入白府,算是补回来了。
  “萧姗,你说话都不走心的吗?”萧姗又是一怔,白顾靖干脆狠心的用指头勾起美人下巴,让萧姗仰起头,能够与自己对视,“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开心吗?”
  那双黑晶石一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嗔怒,很快便捕捉不到了,白顾靖心中一颤,佯装着生气的样子,蹙着眉头,瘪瘪嘴,等着萧姗回答。
  “……”萧姗被白顾靖发狠的样子,吓到了,不再与之对视,斜着眼睛,看向床脚,萧姗不懂,这人前一刻还温柔有礼,这一刻便粗鲁强势,为何如此善变,“相公,姗儿头疼。”
  白顾靖要恨死自己了,想到萧姗下午才晕倒,现在就被这么逼着回答问题,这么折磨一个病人,简直太不厚道了。白顾靖收了手,扶着萧姗的头,让她抵在自己肩窝,双手在萧姗身前交叉,稳稳地抱着萧姗,轻轻摇晃,“告诉我,你过得开心吗?”
  “相公,希望姗儿如何作答?”
  这样的回应,硌得白顾靖心疼,萧姗的生活,似乎成了木偶人生,由着别人为她摆设出造型,左右情绪,这样的人生,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白顾靖不敢继续往下想,也许生命对这样的人,都会失去意义。
  “我希望……你就做你自己本来的样子,开心就笑,伤心就哭,有爱好,有梦想,有血有肉的生活。不管我以前在你眼里,是大恶棍也好,是小混混也罢,我希望你不要把那些以前的旧想法,带到我们的生活中来。当然,你可以保留你的意见。做个有主见的人,也挺不错的。”白顾靖像以前开导员工一样,劝说着萧姗,给萧姗指引方向,鼓励着萧姗,为萧姗加油。
  萧姗抿着唇,白顾靖的每一句话,都经过耳朵,记在心里。开心就笑,伤心就哭……萧姗习惯了隐忍,开心也好,伤心也罢,一笑而过,让人参悟不透。关于梦想,关于爱好,那些与女子相离甚远的东西,萧姗不曾想过。由小到大,萧姗只想父亲身体健康,工作顺利,这样就可以时常看到父亲笑脸,有父亲多陪自己几年。对于自己,萧姗从不曾想过。年纪到了,便会嫁人,然后生娃带娃。一切活动,便都是别人的附属一般,没有自我,更不要说思想。
  “不要为了别人而活。活着本来就已经够累的了,还要让自己不顺心,何必呢?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这么郁郁寡欢的,让我怎么能专心做事呢,嗯?以后还要养你呢,赚柴米钱就已经够辛苦了,现在药材都涨价了,以后抓不起药,还要上山拿着小锄头,在刨这个,挖那个的。你不心疼么?”
  白顾靖说得跟真的似的,手上还陪着动作,刨的时候,就握着萧姗的手腕,在锦被上甩一甩;挖的时候,就拉着萧姗的手腕,在锦被上蹭一蹭。萧姗被白顾靖摆弄着,竟也跟着分了心,不再那么忧郁,想到白顾靖弯着腰挥着汗水辛苦的样子,于心不忍,实话实说,“疼。”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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