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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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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俏丽女子想要说些什么,令狐冲早已奔出百米外,无奈,只好跺着脚,不开心地去了客栈。
  待三人离开,朱怀珉才面无表情地从暗处走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令狐冲你准备好了吗?你这个笑傲江湖的主角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朱怀珉算准了时间,正要赶往南城,突然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她一惊快速躲开,看向罪毁祸首。原来是两个色欲熏心的草包!观两个人的衣饰,倒像是青城派的弟子,可惜了这一身好衣服,被这两个浅薄汉子生生了糟蹋了。
  “干什么?”朱怀珉冷声问。
  “他妈的,滚一边去,别碍着老子亲近美人。”其中一个口气甚是不耐烦,吹着酒气,一身铜臭味。
  朱怀珉这才想起,这两个草包不正是在醉花苑喊得声音最大的两个吗?过不然,只见两人堵住贴着墙壁的红衣女子,口出污秽之言。朱怀珉暗笑,真是两个不知丝毫的蠢猪,恐派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既然好事送上门,她又怎能不来一场英雄救美呢?这可是千古不过时的戏码。虽然她自己很清楚美人根本不需要她救。
  “两位仁兄,何故为难这位姑娘?”
  “咦?他妈的,不要命了,臭小子,少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个男子说着欺拳而上。
  朱怀珉也不示弱,反手抵挡,掌风随即送上。两人没想到碰上个硬茬儿,便也不再含糊,招招置朱怀珉于死地。
  既然决意救美,怎能不做全套。朱怀珉一身武艺使出七分,与两人战了几十回合,看时间差不多了,胡汉民一招沉香劈山结束了打斗。
  “好小子,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知道哇!”朱怀珉无所谓地说。
  两人一愣,憋红了脸吼着:“知道还不乖乖给老子磕两个响头,喊两声爷爷,得罪了我们嵩山派,有你的好果子吃。”
  “嵩山派?哦?原来你们是嵩山派的两头蠢猪啊?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嵩山派那可是大名鼎鼎啊,一头老公猪领了一群小猪,那景象可壮观的很呐!”朱怀珉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的话却相当气人,“对了,本公子的爷爷早就死了,你们是不是想去陪陪他老人家?亦或是想叫我两声爷爷,才会口出狂言,败在我手下?”
  “你!”两人气的脸发青,变成了猪肝色。
  “哎呦喂,两位的脸真是善变啊,不一会儿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一盘下酒菜呢?不对,如果你们成了下酒菜,大概连我家的猪都不吃食了。”朱怀珉难得心情好一回,有意拿这两个人耍耍。
  “哼,你等着!”两人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气的干瞪眼。
  “还不快滚,不然的话,小爷卸掉你们的胳膊。”朱怀珉戏耍够了,当下拉下脸子,厉声道。
  “哼,你别得意太早!”两人赶紧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屁滚尿流地走了。
  朱怀珉好笑地看着两人狼狈的身影,直到走远了,才微侧着身子,露出三分侧脸对红衣女子道:“洛阳世风不稳,姑娘还是不要单独出行为好。”说罢,不等红衣女子说话便大踏步走了。笑话,这样骄傲的女子最忌别人有目的接近她,还是少说为妙。再说,时间已经超出了预算,再晚会儿,就不是为某个英雄救命了,而是收尸了。
  红衣女子兴趣盎然地看着朱怀珉远去的背影,袖中的银针悄悄收起。
  洛阳南郊,令狐冲正和一群人打的热火朝天。那群人把令狐冲围在中间,肆意砍杀。现在的令狐冲虽然剑术不凡,但比起真正的高手还差得远,时间长了,渐渐有些体力不支。那群人看出了令狐冲的破绽,齐力刺向他的右肩穴,令狐冲尽力阻挡,也没能避免被划了一道。那些人见机,更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令狐冲吃力地反抗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右臂被刺了一剑,手中的青锋宝剑打落在地,才惊骇地发现,这群人不同凡响。不过闪电时间,分神之际被人钻了空子,利剑眼看就要刺穿后背。令狐冲大惊,躲是躲不过了,只希望剑锋偏上几分,以求保住性命。
  长剑距后背一寸之险,一道白光闪过将长剑打向了别处,只在令狐冲的肩上留下一点儿细小的划痕。令狐冲大喜过望,浑身充满了力量,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直到乌云遮月,累极了的几人再也没有一战之力,那群人才不得不放了狠话离去。
  令狐冲顾不得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着气,看向拔剑相助的人。来人也累到了极点,长剑一抛,也学着令狐冲瘫在地上喘气。良久,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这场当真痛快!”
  “在下也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地干上一架了!”
  令狐冲略微打量来人,发现竟是个十分俊美的公子,通身的气派不像江湖中人,倒像一个世家公子,只不过比世家公子多了些灵气和洒脱。
  “今日多亏了仁兄相助,大恩不言谢,仁兄救令狐冲一命,他日容保。”
  “好,令狐大侠爽快。小弟祝承明。”
  “祝兄!”令狐冲抱拳。
  祝承明抱拳回礼:“令狐熊!”
  “哈哈……”
  “今日与祝兄结识,乃人生一大乐事也。可惜无酒,不然定要大醉三天。”令狐冲遗憾地说。
  “酒?”祝承明一愣,随即笑了,“不巧,小弟洛阳做生意,身上恰好带了一壶酒。”
  令狐冲眼前一亮,大喜,比之前的刀下活命还要欣喜:“打完架喝上一壶,当真畅快。”
  “请!”祝承明接下腰间精致的酒壶,打落壶塞,仰头灌下一口酒,扔个了令狐冲。
  令狐冲惊喜地望着祝承明,原来是同道中人。今日真是三生有幸,竟然遇到了知音。他单手接过酒壶,也不客气,仰头灌了一口,大赞:“好酒。这是大名鼎鼎的洛阳红。”
  “令狐兄弟真是酒中仙呐!”祝承明赞道。
  “可惜太少了,不禁喝。若是来上个两坛子才痛快!”
  “难得令狐兄弟豪气,怎可辜负?不如我们去城里喝酒如何,小弟正好犯了酒瘾。”祝承明有意讨好令狐冲,立刻生了主意。
  “好!可是?”令狐冲来了兴致,正要起身,忽而想到,“可是这个时辰,城门关闭,我们怎么进去?”
  “这还不好说,”祝承明眸光一转,“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看谁的轻功好?”
  “好主意,请了!”说罢,驾起轻功飞跃而起。
  祝承明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冷笑,运气内力,消失在苍茫的雾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结为兄弟

  令狐冲与祝承明在酒楼内喝的酩酊大醉后,令狐冲被前来寻找的岳灵珊和梁发接走了,祝承明趴在桌子上睡的昏天暗地。知道了互踩走后好大会儿,祝承明才抬起头,睁开毫无醉意的眼。笑话,本就是设计,她怎么敢喝醉,酒是好酒,也并非她海量,只不过小时候她请江南剑客教了她一手解酒的好功夫,就算十坛子下去也像是喝了白开水一样安然无事。可是那令狐冲喝的可是地地道道的洛阳一品红,不醉才怪。
  哎呀,虽说如同饮了白开水,可是水喝多了,厕所就跑得勤了……
  距认识令狐冲已有三日,朱怀珉暗中打探消息的同时,和令狐冲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第四日,令狐冲赶往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只好留恋不舍地向朱怀珉辞行。朱怀珉自然不加挽留,还颇为豪气地念了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一下子将离别情绪的愁闷气氛打得无影无踪,更加令令狐冲记住了这位难得的知己。
  朱怀珉不是不想留,而是她深知不能留。令狐冲也不是傻子,若是两人刚刚认识三天,自己就有求与他,对方不怀疑才怪。事情要一步一步来,记不得。
  令狐冲一走,朱怀珉便退了房,为了配合令狐冲,她还特意搬到了悦来客栈,连房钱都平白添了好几倍呢!
  朱怀珉前脚踏出客栈,后脚一位身穿月白长袍的俊美男子进了店来。那公子走到柜台,问道:“请问,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公子住在那一间?”
  掌柜一看不是住店的,脸色愣了下来,爱搭不理的样子:“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俊美公子眼神一凛,迸射出点点星光,吓得掌柜腿一软,立刻收起了轻视的态度,颤颤巍巍地说:“去了……衡……衡山。”
  俊美公子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令狐冲三人一路快马,行至中途,岳灵珊和梁发先去打探消息,令狐冲到衡山安顿事宜。
  路经一片田野,风吹麦浪,路旁的蒲公英冉冉升起,天空飘起雪花,如同九天仙女洒下的花瓣。
  令狐冲心情大好,仰头躺在田埂上,接下腰中的酒壶,唉,少了祝兄弟,就都有些失味了。
  “谁?”
  一个白影缓缓走出来,令狐冲一愣,他以为天底下的男子再也找不出比祝兄弟更俊美的了,不成想今儿又遇到了一个。
  “阁下是?”
  白衣公子轻轻皱眉,稍时,舒展开来,温润地笑道:“不曾想这里已有主人,在下路经此地,只觉月光上佳,景色如画,想饮上一杯了。”
  眼睛一亮,令狐冲正愁无人相陪,没想到又碰到一个扇饮的,随即举手相邀:“相逢即是缘,共饮一杯。”
  白衣公子接过酒壶,仔细打量令狐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是同样的潇洒和不羁,但少了几许贵气和精敏。那天,天色很暗,那人一直背对着她,隐隐觉得身穿青衫,一路追来,也只有这么一个人穿了青衫。为了印证心中所想,她故意说:“两天前,在下去洛阳,看见一红衣女子被人欺凌,本想帮衬一二,谁知,一个青衫男子快了一步,小弟只好把英雄救美的好事让给了别人。”
  “红衣女子?”令狐冲直起了身子,那不是他在洛阳南城救得人吗?,只可惜,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等打完了,那女子却不见了,想必是害怕跑走了吧,“兄台可是看了一场好戏,那天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白衣公子闻言放松了神情,确实是他。当即有了好感,打趣道:“救美也累吗?”
  “美人没看到多少,倒是见了些混蛋。”令狐冲爽朗一笑。
  至此,白衣公子完全放下了心,看来错不了了,那天这人确实没有看自己。
  两人有说有笑,好不自在。正在这时,不远处一匹快马快鞭而来,马鞭甩得啪啪响。白衣公子衣袖下的手动了动,看了看喝得畅快淋漓的令狐冲,不动声色地继续饮酒。
  “祝兄弟?”令狐冲大喜,一跃而起,朝着飞奔而来的人大喊。
  骑马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令狐冲,这可真是不巧不成书,她得了消息,正德皇帝前往青浦江游玩,于是想在江中设下埋伏,杀了皇帝,以期制造混乱,令锦衣卫无暇顾及父王,趁机救出。
  “令狐兄!”
  “没想到和祝兄弟如此有缘,刚刚分开便遇上了。”
  朱怀珉坦坦荡荡,好不心虚地说:“洛阳的生意处理完毕,家中老母命小弟即可回程,母命难违,小弟只好快马加鞭赶回去。”
  令狐冲赞道:“祝兄弟是孝子,实该如此。”
  其实朱怀珉完全可以编一个更好的理由,只是她深知令狐冲颇为尊师重道,投其所好才会这样说,为的是给他留下好印象。
  果不其然,令狐冲对朱怀珉的好印象又上了一层楼。
  “这位是?”朱怀珉远远瞥了白衣公子一眼,已看出她是那天青楼的红衣女子,只是她与令狐冲相识的“蹊跷”,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认识了令狐冲和红衣女子。当时她给令狐冲说她是来洛阳办事的,若是令狐冲起了疑心可就不妙了。再说,那红衣女子可不好糊弄。相比红衣女子和令狐冲,她宁愿相信令狐冲的人品。毕竟金庸老爷子笔下的人品自是好的没话说。只是,为何令狐冲和这女子在一起呢?
  白衣公子讶异,她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位蓝衫公子才是那天街头“出手相救”之人。
  看出了女子的疑惑,朱怀珉怕令狐冲神经大条地泄漏了口风,忙道:“在下祝承明,请问这位公子是?”
  “东方白!”白衣公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接将自己的真实姓名说了出来。
  “东方白?东方?”朱怀珉心下疑惑,不知她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巧合,都复姓东方?女子的武功,她不会怀疑,恐怕她和令狐冲加起来也难以媲美。如此武功高强的女子真和东方不败没有瓜葛吗?不如试她一试。
  “东方兄!在下祝承明,五天前早上去洛阳办事,一进城门碰上了令狐大哥,相见合缘,结伴喝了会子酒,不曾想,才过两日,令狐冲又交了酒友哇。”
  “酒友?这词用的好。”令狐冲一听来了兴趣。他自幼长在华山,由岳不群和宁中则抚养长大,对文墨不是很通,是在是半个粗汉子,若不是长相还算英俊,倒是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乍一听文雅的称号,倒是颇有兴趣。
  “难道不是吗?令狐兄结识在下缘于美酒,又和东方兄弟在此良辰美景豪饮,我们可不是酒友吗?”朱怀珉一语双机,既说明了与令狐冲相遇的原因,又暗示了东方白。
  “祝贤弟说的是。”令狐冲不疑有他,点头称是。
  东方白微微失望,原来不是她么?
  将东方白的神情看在眼里,朱怀珉松了一口气,若真是坏了事,非但交不了朋友,恐怕还要挨上一顿打。以令狐冲坦诚的性子,自不会拔剑相向,但也不会理会她这种别有用心之人了。她最担心的是东方白,以她观来,这女子怕是不好相与,若是对了脾气还好,若是发现自己有目的的接近她,少不了一场恶斗。可惜,她不是东方白的对手,只有挨打的份。
  三人卸下了心防,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有酒有月,不如我为两位一舞如何?”东方白观月光如水,淡淡的,柔柔的。麦田顿时成了银色的海洋每一株麦秆就像披上了银色的缎带一样。凉风拂过面颊,蒲公英探出娇羞的脑袋,和着微风旋转着,顿时欣然张开了笑意。
  说罢,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便跃到前面。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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