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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钗黛-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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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一面疑心钗黛二人这般要好,一面又担心宝玉无嗣,思量该买两个好人来服侍宝玉才是,再一面又被薛姨妈和薛蟠催逼不过,便胡乱出了个馊主意。

☆、第203章

作者有话说:时间接199上半

宝玉与柳湘莲恳谈之后,次日郑重来寻宝钗道:“宝姐姐,柳大哥说你曾许诺替他脱身是么?”
    宝钗和黛玉两个正在那里看牙婆送来的年庚八字,听宝玉问起,两个齐齐抬头,相顾一笑,黛玉道:“你还记得这件事,我只当你已经被她绕进去了。”
    宝钗则道:“他连这个也对你说了?看来昨日相谈甚欢。”
    宝玉道:“我们两个清清白白,宝姐姐不要乱说。”
    黛玉揶揄道:“她只说你们相谈甚欢,并未有一字涉及其他,怎么就污蔑你们的清白了?”
    宝玉就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
    黛玉见他模样,反倒是有几分嫌疑了,便与宝钗对个眼色,宝钗笑道:“我们许诺过的事,自然会做到,倒是你,昨日你都与他说了些什么?”
    宝玉道:“也没说什么,无非是他劝我好好做官,造福一方百姓,我劝他多多保重,日后不要再做这行匪营生。”
    宝钗道:“就这些?”
    宝玉信誓旦旦道:“就这些,再没别个了。”
    宝钗分明见他眼神飘忽,心知此事必然别有隐情,倒不忙着点破,只道:“若要他脱罪,那也容易,就用你先开头说过的法子,说他是你派去水匪里头的人就是。”
    宝玉愕然道:“宝姐姐自己昨日说了一堆这法子的坏处,今日怎地又告诉我用这法子了?”又狐疑道:“宝姐姐不是在搪塞我罢?”
    宝钗笑道:“法子是同样的法子,只不过用这法子的人不一样。”
    宝玉急得跺脚道:“都什么时候了,宝姐姐还只管卖关子!快告诉我罢。”
    宝钗见他急躁,倒越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方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上有知府、同知,下有同僚的县令、典史,你来操办此事,自然有诸多不妥,然而若是换个人来办,就再无人质疑了。”
    宝玉似有所悟,抬手向上指了一指,宝钗含笑道:“你但凡换个辖地,此事便再不消烦恼,然而你却是个附郭的知县,人说‘今生作恶,知县附郭’,说的便是附郭的县令,一举一动都在上司眼里,名为一地之长,其实却处处不得自由的苦楚。”
    宝玉道:“然而我是附郭知县,知府却是实打实的本地官长,苏州辖地之内,一切皆得自专,由他来办,便又不一样了——宝姐姐说的换个人来办,便是这个意思么?”
    宝钗含笑颔首,宝玉皱着眉头道:“然而我与他非亲非故,我上任才半年,连他的性情也还未清楚,怎么能让他替我出面办事呢?”
    宝钗道:“你还记得你刚到任时,我们叫琏二哥四处去放出风声,说你是京城贵胄子弟,世家之子,探花林老爷的女婿么?”
    宝玉点点头,宝钗道:“知府经营本地多年,对林姑父自然十分熟悉,既知道你是他的女婿,对你自然另眼相看。”
    宝玉道:“再另眼相看,这样的事,只怕也不能答应罢?”
    宝钗笑着摇头道:“协理吏民之事,你已经做得很好,揣摩上官的心思上却还是差了些,你想知府现在最头疼的是什么?”
    宝玉怔怔道:“是水匪。”
    宝钗道:“为什么是水匪,你知道么?”
    宝玉道:“因为匪患严重,威胁百姓民生…”看一眼宝钗,声音便低了下去:“今年圣上免了江南钱粮,专以治平为考绩。”
    宝钗笑道:“你看,其实道理你心中都知道,只是不肯深想——凡人当官,第一愁的,便是上官考绩,凡事以考绩为要,上头要税银,那便追税赋,上头要治民,那便剿匪患,苏州知府也不例外。因此这半年来,衙役们全都从催缴税款,转而追捕水匪,凡是与水匪有关的案子,知府都必要亲与审验,你想叫他帮你,先只消说‘水匪’二字,便已经成了一半了。”
    宝玉讷讷道:“宝姐姐说得轻巧,若我能寻一伙真正的水匪来,又何至于此!再说便是我捉了水匪,又怎么能叫知府相信柳湘莲确实不是水匪一伙呢?”
    宝钗笑道:“你送他一场功劳,他自然投桃报李。”见宝玉还有些懵懂,便解释道:“柳湘莲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在知府一念之间便是,他看你是世家子的面上,又见你知道抬举、肯凑趣,且官面上也有个理由,自然不会难为你,你的损失,无非是一场不大的功劳,却既救了柳湘莲,又在知府那里留下知情识趣的考评,得利之处,远大于弊——那些衙役间流传一句俗话,叫做‘花花轿子众人抬’,便是这个意思。至于剿匪么,说难倒也不难,柳湘莲毕竟在水上漂泊了这么久,他这样的人物,若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是不信的,你只要想法子劝他和你说实话。实在不行,我打听得本地有几个青皮,手上都是有人命的,只因和衙门里头有些不清不楚的牵连,所以一直没有捉拿到案,你叫琏二哥带上一队衙役,暗地里把他们捉了,说他们给水匪通风报信,叫柳湘莲出来作证,问成铁案,既为地方除害,也不至于冤枉了好人。”
    宝玉怔忡半晌,才道:“宝姐姐,我知道我必须做官来维持家业,然而有时候,我也真觉得,这地方从头到脚,都已经烂透了。我…我真瞧不起这些人,也瞧不起我自己。”
    宝钗苦笑道:“不单是你,有时候,我也瞧不起我自己,可是人活在世上,总不只是为了自己。”她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神色,淡淡笑道:“你我这样的异类,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讨论些世情得失,发些愤世嫉俗的言辞,末了回屋去见见自己心爱的人,为她置办最好的衣食住所,闲暇时与她吟风弄月,任凭她无忧无虑地过着,不必为世人的讥笑和饥寒病痛而苦恼,所倚仗的,不就是这烂透了的官场,和你所瞧不起的这些人么?你我无法改变这世道,便只得去顺应它,若有能力,便尽己所能做些改变,若做不到,便护住自己想要护住的人,如是而已。”
    宝玉叹道:“说得也是,若我不是恰好做了这个官儿,也帮不了你们…和柳湘莲。”
    宝钗笑道:“所以我劝你不要总觉得做这个官儿委屈了你似的,须知没有这个官,你连发这感慨的资格都没有,你也不要总觉得自己是替家里、替别人受了委屈,你做官,最受益的,还是你自己。再说,你再旁边骂一万句官场,也是于国于家无用,有那工夫,还不如替你治下的百姓多做一件实事来得好些。”
    宝玉长叹一声,却转身对宝钗郑重行了个大礼,道:“宝姐姐,我能有今日,皆是多亏了你。”
    宝钗苦笑道:“我能帮你的,大约只有这些了,日后的路,还是要你自己去走。”
    宝玉听她又提到了离别,两眼一酸,怕惹得宝钗伤感,又忙掩住,且笑道:“宝姐姐既这么说,我立刻便去问问柳湘莲,且看我想个法子,诈他一诈,哄他说几个人出来才好。”一面说,一面脚不点地地去寻柳湘莲了。

☆、第204章

宝钗见宝玉走了,对黛玉一笑道:“我们继续选人?”黛玉却不回答,只睃着两眼上下看她,边看边笑。
    宝钗怪道:“你好好的正事不做,只顾着看我做什么?”黛玉自己抿嘴笑了一会,才道:“我听你说话,越发像那学堂里的先生了,倒让我想起从前上学的时候呢。”
    宝钗道:“你那位先生贾雨村,我可高攀不起。”一面说,一面拿手夹了那媒婆给的纸片又看了一遍,提笔圈出两个,问黛玉道:“你看这两个如何?”
    黛玉道:“我们有三个丫头,这里只得两个人,还要再选一个,另外最好设法叫她们亲眼看一看才好。”
    宝钗点头道:“那是自然。”既初定了,便叫莺儿进来,把这纸收了,又嘱咐她明日再叫牙婆,莺儿知道是说她们几个的婚事,红着脸把那张纸折了几折,黛玉见了她来,倒是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紫鹃她还不肯么?”
    莺儿摇头道:“我们三个轮番劝了,紫鹃姐姐只一口咬定不肯。”
    宝钗道:“你同她说,她跟我们回京去,若是受了牵连,被打发回家,怕是到时候想来苏州,还做不到呢。”话音方落,便见紫鹃从外面来,替两人续了一道茶水,低着头道:“宝姑娘不必为我伤神,我是老太太给了姑娘的,这一辈子就只在姑娘身边,你们回京,事情若成了,我自然再没有二话,事情若是不成了,太太要打要罚,也只好认了。你们不必再劝我。”
    宝钗就摇头叹道:“痴儿,痴儿。”却不再劝。
    黛玉拿眼把她一看,也不再说。
    屋内莺儿,屋外青雀、雪雁几个,总因紫鹃之故,倒觉得自己像那背主自立的人一般,各自低头不语,还是黛玉笑道:“罢了罢了,人各有志,大家相处一场,别离在即,还是把剩下这些日子过好才是,别想那些伤心的事了。”一语说完,雪雁已是红了眼睛,青雀欲言又止,莺儿也不住拿眼看宝钗,紫鹃笑道:“姑娘说得是,我看外头又下雪了,这回积得有一二寸呢,咱们出去堆雪人玩儿。”牵着雪雁,又催着黛玉宝钗,几人披着衣裳,在雪地里略玩了一会方把这话丢过不提。
    宝玉和柳湘莲恳谈过几回,又和那几位师爷商议几次,就一面拜访知府,一面着手布置,那知府也是背过护官符的人,见宝玉是金陵贾府的公子、苏州林府的女婿,又见他知情识趣,果然轻轻问了几句便即放过,宝玉便捉拿了当地的几个青皮,问成勾连水匪,算作知府的功劳,又将柳湘莲安一个“首告有功”,轻松脱罪之外,还额外赏了一笔钱——宝玉既是用心做这件事,办起来便格外地快,宝钗、黛玉两个刚替莺儿几个选好了人家,定下嫁娶的日子,柳湘莲便已经拿了钱,一路先入京去。
    宝玉又亲替莺儿几个操持了婚事,钗、黛两个不等过年,便托贾琏护卫,一路行去金陵,游览薛家故居,拜访了薛蝌、宝琴两个,小住了几日——三人本定是一路优游,到初夏时节再回京,谁知贾府报信的使者到了苏州,不见贾琏,飞马追去金陵,贾琏得信,却不知是夏金桂假贾赦病重的名叫他回京好方便拿捏,还是贾赦当真病重,他是在外浪荡惯了的人,听见回京二字,心中真是一百个不乐意,收了信便还拖了几日,不等动身,那贾府第二拨报信的却又来了,说贾赦已然病殁,令贾琏火速回京。
    贾琏到底是父子天性,立刻便急忙急脚地进来同钗黛二人商量——她二人早将身边伺候的人都开发得七七八八,跟前只紫鹃一个伺候,贾琏此次又没带货,随行只有两个婆子、两个男仆,倘若分作两路,贾琏是必要一人伺候的,只得一个男仆留下照应,如今世道艰难,她两个娇滴滴的美貌女儿家,恐怕出事,倘若一道儿走,又嫌她两个拖慢了脚程,还幸得黛玉体贴人意,道:“你骑马的都受得住,我们坐车的总没受不住的道理,你只管赶路,我们绝不抱怨就是。”又叫人雇了一辆马车,买了几头大青驴,白日黑夜地换车换马,衣食起居都在路上,十日之内便到了京郊,正要赶在天黑前入城,宝钗却叫住他道:“你父亲新丧,家中事务纷杂,夏金桂、大太太并二老爷之间,或有风波,你先不忙入城,等上几日,打听清楚风向,再入城主持不迟。”
    贾琏如今早将宝钗奉若神明,听她说话,便在城外盘桓几日,日日叫小厮进城打听,谁知旁的事没打听到,却听说贾府被抄,贾政并元春都已上表待罪,贾琏这一下急得非同小可,第一就来寻宝钗,劈头便道:“薛妹妹,这下可怎么是好?”
    宝钗与黛玉对望一眼,挑眉道:“果然出事了?”
    贾琏跺脚道:“我本以为分了家,二叔从此便清清楚楚了,谁知如今不知谁又在外头散些什么谣言,说二叔怎么侵人田地,又有哪里僭越逾制,圣上下旨查封,倒还没有定案,只是家里东西都叫人搜走去做物证去了——薛妹妹早知此事么?怎么不早对我和宝玉说!”
    宝钗失笑道:“你以为我真是神仙,掐指一算,便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家里会出事,是因你家败落,人心不稳,恐那几个家仆不肯安分守己,趁着丧事作弄出事情来,谁知竟是这样抄家的大事!”
    贾琏急得手足无措,只不住捶打自己的手心,道:“若只是几个家仆,断然不敢这样出首的,他们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东西一旦进了那起子人手里,那有什么清白的。有什么、没有什么,还不是由他们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这逾制的罪名只怕二叔是背定了!”
    黛玉道:“你什么内情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这罪名你二叔背定了?”
    贾琏听她话里有话,猛一抬头,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几步上前,捉住黛玉的手道:“林妹妹,你这样说,莫不是薛妹妹早已有了计较?若是有了,还请不吝赐教。”

☆、第205章

贾琏惯常在外奔波,早已不是从前那等公子哥的体格,黛玉身娇体弱,美人灯似的人物,被他一捉,立刻吃痛,且又羞恼,用力把他手一甩,没甩开,贾琏自己回过神来,慌忙放开她,自己也害臊,连连打躬谢罪,黛玉脱了身,不去斥贾琏,反倒娇滴滴道:“薛宝钗你看呀!”
    一声甫出,方想起如今不比她两个独处时候,竟是丢人丢到贾琏跟前去了,立时臊得满面通红,捂着脸躲到宝钗后头去,宝钗先见贾琏碰了黛玉,那柳眉儿倒竖,恨不能一步上前把贾琏扯开,待见了这等景象,一个贾琏慌慌张张地如那西洋小摆件上的人物一般上下作揖,一个黛玉臊得没了脾气,钻在她后面如那碎嘴婆子一般嘟嘟哝哝地说贾琏“脏汉子”“臭男人”,又说“也不知平素在哪个花楼酒巷拉扯惯了,竟没个规矩体统了,照这样说,以后还不许你进我们这里才是,大小有个防头”——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贾琏只听得出在抱怨他,却不知到底说的什么,宝钗却一字一句听得分明,要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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