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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汉宫:美人心机-第25部分

小说: 汉宫:美人心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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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儿深深鞠了一礼,轻声道,“少使万安。”

    一声轻哼,她徐徐侧过头来,“今天是怎么了,襄良人身边的宫婢竟对本宫这般礼貌了。”她忽的瞥见嫣儿手中的托盘里的寝衣,那是男人穿的寝衣,崭新如初,便阴阳怪气道,“今夜是襄良人侍寝吧?不是大事,何必来本宫这里炫耀?”

    嫣儿略显不安,瞬间哽咽了声音,面如梨花带雨,“少使快救救婢女吧。”

    邓少使一怔,复又弃之一笑,“你家娘娘既有扭转乾坤的本事,你有何事不能去求她?反倒来本宫这哭诉,真是好笑。”

    “少使错怪了!”嫣儿哽咽了一下,说道,“其实不是少使所想的那样,今夜我家娘娘独自在寝宫休息,做好了这件寝衣叫婢女送来,可到了之后才听说梁王殿下今晚去了宏坤殿,我家娘娘素来是不擅长女红的,好几日下来才做得这寝衣,现在没有送出去,又不敢回去说梁王去了宏坤殿,求少使救救婢女吧!”

    邓少使听闻“宏坤殿”三个字犹如万箭穿心,额头青筋不觉怒涨,暗自道,“又是她,她霸占了梁王一整天,现下又使了狐媚功夫招梁王去她那留宿,真是该死!”

    “少使?求您给婢女指条路,婢女不想回去了受罚。”嫣儿苦苦哀求着。

    嫣儿再说什么,她亦是听不进去了,妒火中烧的她恨得牙根滋滋作响,眼睛直勾勾盯着一处,眼泪似乎要喷出来,嫣儿见状不敢再做声,只要带着寝衣战战兢兢逃了出去。

    嫦儿这会儿进来,回头疑惑的望着嫣儿的背影,道,“这嫣儿不是应该在襄良人身边的吗,怎么跑到咱们这了。”

    邓少使目光如腊月里的冰池,喃喃道,“为什么偏要抢我的为什么偏要抢我的”

    嫦儿放下手里东西,过来奇怪的上下审视着她,单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少使这是怎么了?听说孕中的女子常会感到心神不宁,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

    “孕中”邓少使楠楠道,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嫦儿,明天早朝时分,你去宏坤殿请姜美人到偏殿一叙。”

    “可是,就凭婢女一句话,夫人就会来吗?”嫦儿道。

    没成想这句话引起了邓少使的震怒,她吼道,“什么夫人!没有行册封礼就算不得夫人,你就说本宫有关于梁王的事情要说与她听,本宫伺候梁王久了,她必定会感兴趣。”

    嫣儿刚回到络绎宫,就见梁王从殿里出来,身后还跟了襄良人跑出来,“殿下不要走!”

    嫣儿急急跑了过去,举起寝衣道,“殿下留步,良人怕殿下受凉,特意叫婢女去建德殿取了厚实的寝衣来,殿下不要走,殿下走了,良人会伤心死的。”

    梁王轻轻扒开襄良人的手,温和道,“不是本王不愿意陪你,本王方想起有一重要的奏折没有批,你先睡下,晚一些本王再过来。”

    看见梁王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她欲哭无泪,早就知道留不住,却还要拼命的留,本想着即使留不住他的心,留住人也好,可她还是错了,寒夜里的风肆无忌惮的刮着,把往日的旧情越分越远,让人措手不及的是,究竟应该去追逐,还是尽可能的裹好衣衫抵御寒冷。

    “嫣儿,”她冷冷道,“跟着梁王,看他是否回了建德殿。”

    梁王出了络绎宫,本想着回建德殿,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宏坤殿门口,殿里还微微亮着烛火,便叫门口的宫婢不要做声,独自推门走了进去。

    兰褚正在为湘尔换寝衣,忽听脚步声,一回头竟是梁王,便悄悄含着笑意退了出去。

    “殿下怎么傍晚才走又来?翰林大人怎么也没通报一声?”湘尔道。

    梁王五指轻轻捋过她的发梢,一股清香散悠然散发出来,“本王半日不见你,甚是想念。”

    湘尔含羞一笑,微微低眉,娇羞之态让人顿生怜爱,他轻揽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徐徐走入床榻,这一晚,烛光晕着塌边的纱帐,更如晚霞一般。

    清晨一缕阳光洒在脸上,她恍然睁开眼,大叫道,“什么时辰了?”

    兰褚早就待侍一旁,笑道,“时辰尚早,娘娘再睡一会儿吧。”

    湘尔猛地一拍额头,“第二次了,又没有服侍殿下早起。”

    兰褚掩鼻一笑,“看把娘娘急的,殿下走的时候说了,不要叫醒娘娘,独自去建德殿梳洗了。”

    湘尔微微一叹,已是没了困意,便道,“冬日里少有这样好的阳光,陪本宫出去走走吧。”

    “娘娘――”兰褚欲言又止,顿了一顿说道,“方才邓少使身边的嫦儿来了,说少使请娘娘过去,说是要把梁王殿下的生活习惯告知娘娘,还特意说了一定要在辰时之前过去,那正是早朝的时间,婢女看着,怕是来者不善啊。”

    “她怀着身孕,为了避免有什么差池,还是要先有个防备才好,本宫这就去梁王的寝殿等候,你去派人悄悄通传,就说本宫身体不适,想见见梁王。”湘尔道。

阴毒 2() 
梁王下了朝径直来到寝殿,见湘尔伏在软榻上,急急过来摸了额头,“兰褚直说你不舒服,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昨晚上着了凉?”

    湘尔微微摇头,抓过梁王的手,轻声道,“方才确实身上酸痛,还以为是发热,请了御医来看也没有不妥,现下倒是好些了。”

    “浑身酸痛?”梁王一怔,随即暗自发笑,摸摸湘尔的脸颊道,伏到耳边道,“湘尔初次侍寝,怕是会有些不适呢。”

    湘尔脸一红,扬手朝他肩膀拍去。梁王倒是乐得看她娇羞的样子,两个脸颊微微一抹红晕,眼睑低垂,樱红的小嘴稍稍嘟起,甚是可爱。

    “臣妾已经好些了,不敢打扰殿下批阅奏折,先行告退了。”湘尔鞠了一礼。

    梁王急了,说道,“本王刚来,你就要走!”

    湘尔颔首一笑,“那不如,殿下陪臣妾在花园里走一走,虽然没有什么景致,但今日阳光甚好。”

    梁王和湘尔一左一右相互挽着,走到偏殿前湘尔突然道,“啊,臣妾给忘了,邓妹妹约了臣妾在偏殿一叙,这会儿怕是等着急了,殿下要不要一同进去?”

    梁王扫一眼偏殿的大门,淡淡道,“既是邀你,本王就在这儿等你好了。”

    湘尔坏坏一笑,直盯着梁王的瞳孔,“殿下莫不是故意避嫌,才在臣妾面前冷落邓妹妹?”

    “没有,本王只是觉得,实在与她无话可说。”梁王淡淡道。

    湘尔微微一叹,“邓妹妹也是可怜那就劳烦殿下在此稍等臣妾片刻,邓妹妹怀着身孕,想来也不会劳神说太多话。”

    湘尔摒开兰褚和小易,独自推门而入,邓少使正端了参汤倚在床头,见她来了并不起身行礼,只淡淡道一声“姐姐来了。”

    湘尔也并不在意她屡屡失礼,独自在进门处的桌旁坐下,尽量与她拉开距离,她环视一周,道,“嫦儿不是你的近身侍婢么,怎么你怀着身孕却不见她人?”

    邓少使轻哼一声,“姐姐不用挑拨,她虽是我唯一可以使唤的下人,却也是最忠心的一个!”

    “下人是否忠心,全在主人的调教,下人也是照着主人的德行学的,若是嫦儿能有半分的忠心,也算是妹妹你的福气了。”

    这话凭谁都能听出来,邓少使更不是傻子,这不是在说自己之前没有尽到忠心么?更是在说嫦儿跟自己在一起更是学不到什么好的!她弃之一笑,这些话对她而言早就成了家常便饭,她一侧身,将汤碗放在床头的脚凳上,啪――

    汤碗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参汤洒了一地,湘尔仔细观察的她的反应,并不动弹,只见邓少使微微一怔,面露失望之色,“好不容易才弄来这么好的参汤,就这样被我给浪费掉了。”说着便要弯身去捡,因汤碗是木制的,摔落之后还有残汤留在里面。

    “你怀着梁王的孩子,正是春风得意,胜券尤握,还会在乎这碗参汤么,哪日没有巴结你的人殷勤的送来?”湘尔冷眼道。

    她似是没有听到,又似听到了却不愿苟同,只呆呆的盯着那只碗,像是自己的命一般,她一手扒在床板上,另一只手尽量的伸出去,俯着身去抓那只碗。

    湘尔看她那愚昧的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你是怎么回事,怀了身孕还做这些危险的动作,你腹中可是梁王的骨肉,你这样的人摔了本宫倒也不心疼,可你不能拿梁王的孩子开玩笑!”

    邓少使根本听不进去,自顾自俯着身,可指尖刚刚触到汤碗,汤碗轻轻一滚,又远了些,湘尔再也看不下去了,霍的起身,走过去从地上捡起,又不愿与邓少使有身体的接触,便放在脚凳上,心底一软道,“这碗别再喝了,最多本宫差人再送一碗来。”

    邓少使笑的让人全身寒战,冷言道,“姐姐不喜欢妹妹,又何必勉强呢?”

    话音刚落,她端起脚凳上的汤碗送到嘴边,湘尔发现时已经喝了一大半,湘尔急忙将碗夺下来,大吼一声,“你疯了!地上捡起的东西怎么能入口n况你还有孩子!”

    只这样轻轻一夺,邓少使整个人都滚落了下来,随着沉重的落地之声,与此同时更是一声划破长空的嘶吼。

    湘尔怔然良久,事发突然,她显然没看清楚邓少使是如何滚落到了地上,她顾不得太多,只想先把她扶起来,可任凭她怎么扶,邓少使始终不配合,干脆蜷缩在地上,双手紧捂着泄,苦苦哀求道,“姐姐若是忌讳妹妹有孕,好歹要看在梁王的面子上饶妹妹一命啊――”

    湘尔吃吃看着她,顿然明白过来,这是精心布置好的,只等她伸手一扶,陷害王嗣的罪名就自然落到了她头上。

    说话间嫦儿从书房的纱帘后面冒了出来,见邓少使摔倒哭喊一阵,湘尔弃之以鼻,这戏做的未免太全套了。

    “嫦儿,快去――快去请梁王殿下!”邓少使哀声道。

    嫦儿得了令,气势冲冲冲到门口,湘尔默默看着并不阻拦,一开门,嫦儿惊呼一声,“殿殿下!”

    湘尔闻声霍的转身,见梁王一副凛然怒气,不自觉向后缩了几步。

    梁王并未在意湘尔的紧张不安,挥手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嫦儿,来到邓少使跟前,邓少使颤抖着抓住他的脚,似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顺着双脚望上去,哭道,“殿下快救救臣妾,姜美人她她忌讳臣妾有孕,把臣妾从床上拉了下来臣妾肚子好痛”

    梁王沉默不语,邓少使一怔,他的脸如刀刻一般清晰,隐隐透着生冷。

    “太后下旨的时候你也在场吧,怎么还这般唐突,直呼‘美人’?”

    邓少使心中乍凉,木木道,“殿下臣妾的肚子,好痛”

    “够了!”梁王打断道,带着怒火,“刚才殿中发生的一切,本王在殿门处虚掩的缝隙里看的十分真切,夫人担心你喝了脏东西伤及胎儿,而你,倒是真正让本王瞠目!来呀!少使邓氏,以身涉险,伤及王嗣,陷害嫔妃,废其名位,移至安孚宫,终生不得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殿下息怒,邓少使只是不小心滑落床榻,并非有意为之,殿下打发她去安孚宫,不是将她一棍子打死么,安孚宫臣妾听闻那是犯错嫔妃的居所,也就是‘冷宫’!”湘尔刻意把“冷宫”二字说的重了些,邓少使不禁打了个寒颤。

    梁王拉着湘尔坐到一旁,柔声道,“不是说一早起来身上发酸吗,你便好好坐着,不用为这贱人求情了,本王这双眼睛看的十分真切,她企图陷害你,你却还帮她开脱,你呀,总是这么的善良,殊不知越是善良,越是容易被人利用。”

    湘尔伸手,为他抹平了眉间蹙起的皱褶,“殿下说的甚是,但这是臣妾的天性,臣妾并不后悔。对了,殿下还是不要让邓妹妹搬去冷宫了,那里阴冷潮湿,又逢腊月,怀孕之人怕是经受不住,况且臣妾还听闻,那的女子疯的疯,病的病,每日以打人为消遣,去年还生生打死了一个。”

    这话更让邓少使听着惊心,她暗自唾骂着,“真是好狠的心!”

    梁王回头轻蔑扫她一眼,冷冷道,“冷血麻木之人怎会畏惧天寒呢。”

    梁王没了游走的兴致,交代几句便拂袖而去,湘尔见梁王的仪仗走远,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本宫就告诫过你,若是抖了出来,是不会又好下场的,若是知错就改,自己隐忍下来,说不定这会儿,本宫还能给你一个掌灯的差事,总好过冷宫安置了。”

    邓少使指甲与地板摩挲的嘎吱作响,牙缝了狠狠挤出几个字,“我还是斗不过你。”

    湘尔忍不去扬手扇了下去,一个清脆的耳光骤然落在她脸上,她错愕的盯着湘尔,不想这个柔弱的女子竟也能出手狠毒。

    “这一巴掌,是为了打醒你!”湘尔怒责道,“你的敌人自始至终都不是本宫!而是你自己!就为了你心里那点嫉妒和怨念,你险些害了梁王的孩子!”

    “孩子”邓少使喃喃道,“孩子”她畏畏缩缩的坐起来,推到床沿底下,紧捂着自己的肚子,“这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有他在,我就还能成为梁王身边的宠妃!我就能东山再起!”

    湘尔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场景岁令她厌恶,却也顿觉凄凉。

    “娘娘这一步走得真是漂亮!”兰褚递上一个金丝手炉,塞到湘尔的袖子里,轻声道,“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不曾害人,却也不能叫人随随便便给害了, 娘娘有意让梁王等在门口,也算是为了自己做足了打算了。”

    湘尔沉沉“唔”了一声,这一仗虽胜,可她心中并不得意,原本是为了以防万一,才故意让梁王守在门外,可这事真的发生了,她又觉得人心险恶,“本宫宁愿是自己小人之心,也不愿真的看见邓少使诬陷本宫,现在她被废了名分,打入冷宫,本宫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总觉得她是被我害了。”

    兰褚把她挂乱的发丝重新整理到脑后,温和道,“娘娘并未害过她一分一毫,都是她自作孽,娘娘只是保全自己罢了,话说回来,这后宫之中,若是不懂得保全自身,说不定早就被害死了,娘娘之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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