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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汉宫:美人心机-第30部分

小说: 汉宫:美人心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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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不那么素简了,婢女这就去。”

    亦凡到了宏坤殿,小易远远就迎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亦凡大娘来了。”

    亦凡笑着拍拍她的肩,“跟着你家娘娘到底是懂规矩。”

    小易一笑,转眼瞅见亦凡手里的漆盒,道,“大娘可是要送东西给娘娘?真是不巧,我家娘娘刚刚被梁王派来的步辇接走了!”

    亦凡一愣,“刚刚还去了宣宁殿,这么会儿功夫就出去了?你知道姜夫人去了哪么?若是时间不长,我便去殿里等她片刻,太后钦赐的礼物,我还是要亲自奉上的。”

    小易摇摇头道,“去了哪婢女不知,不然大娘去问问兰长御。”

    亦凡复又一愣,“怎么?你家娘娘出门,兰褚没有跟着?”

    “婢女也不清楚,好像来人说梁王要单独约夫人出去,不许人跟着。”小易道。

    亦凡进了殿,兰褚也迎了过来,一样是周全的行礼,亦凡笑道,“姜夫人调教出来的人真是得体,旁人就罢了,你是一宫的长御,与我地位平等,以后不要行此大礼了。”

    兰褚道,“大娘是伺候太后的,又是梁王的乳娘,婢女们自然要敬重。”

    亦凡惭愧一笑,又道,“姜夫人几时回来?太后亲手做的‘小桃红’,叫我送来。”

    “哎呀,太后亲自做的染指甲的小桃红,平时都没听说赐给过谁呢,只是,娘娘走得急,抬辇的人说梁王急等着,也没说要几时回来,也不许人跟着。”兰褚道。

    亦凡看一眼漏刻,道,“太后的膳食是要提前两个时辰准备的,我也不好多耽搁,不如这样,这东西先交给你,等夫人回来再去谢恩吧。”

凋落 1() 
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墨砚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翰林不敢再多言,退着步子出了建德殿,在襄良人面前急急一礼,道,“娘娘还是请回吧,梁王殿下正为政事心烦意乱,实在没时间见娘娘。”

    襄良人撇了撇嘴,道,“你打着蒙本宫呢,本宫来的时候听见你喊了一声‘摆驾宏坤殿’,梁王难道要去宏坤殿料理政务不成?”

    翰林一时语塞,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襄良人独自冲了进去,跪倒在地高呼,“殿下,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躲着不见!”

    梁王见她擅自闯宫很是不悦,吼道,“翰林!你是怎么守着的!谁叫你放人进来!”

    “殿下!”襄良人哭道,“难道臣妾想见一见殿下都不成吗?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臣妾!”

    “你做错过什么,你心里明白!”梁王投去一个憎恶的眼神。

    襄良人嘴唇咬出了血渍,一字一字道,“臣妾所错,殿下要记一辈子么?”

    梁王始终不看一眼,道,“你在殿外哭求了一个时辰了,就是为了问这句?那好,本王就告诉你,女人一旦手上沾了血,任凭再貌美动人,也不过是一个狠毒的人。”

    “可臣妾并未真的杀了姜氏!”襄良人嘶喊。

    梁王弃之一笑,“在本王看来,还不都是一样的?”

    襄良人突然破涕为笑,却是冷笑,笑的他心寒,“殿下竟这样对待臣妾,你又怎知那姜氏就是完美的?若有一日她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殿下也能一视同仁,臣妾便无话可说!”

    梁王再也懒得理会她,襄良人也不打算离开,两人便在那僵持着。

    湘尔下了马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

    “娘娘,这是先王后的陵墓!”一个下人道。

    湘尔心头一惊,再一仔细看,可不是吗,这里垣墙围筑,恢弘却透着冷意,她不禁周全一颤,“为何带本宫来这儿?梁王殿下何在?”

    下人道,“回娘娘,梁王殿下说要和您一起祭奠先王后,呃,许是这会儿已经在里面了吧。”

    “这”湘尔迟疑了片刻,环顾一周,道,“怎么没有梁王的仪仗?”

    下人略显得紧张,指着远处一辆马车道,“梁王每次来,都是不喜大肆张扬的,这次许是也只坐了马车过来,娘娘快进去吧。”

    越是往里走,她心里越是狐疑,莫说梁王的人了,走了半天竟连一个守墓人都没有,都说墓地是极阴之地,这会儿她信了,一股股莫名的冷风,不停的往袖子领口钻。

    经过一条漆黑的甬道,前面似乎有微亮的光,湘尔心中一喜,径直走了过去。

    梁王视若无睹,独自批阅着奏折,不理会在下面跪着的襄良人,襄良人也早就安静了下来,这样僵持着,似乎正在等待一件大事发生。

    翰林推门进来,见襄良人还在,犹豫了一下,走到梁王身边耳语一番,梁王大惊失色,襄良人见状心里暗笑。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差池?可去宏坤殿看过了?”梁王微声道。

    翰林点点头,“已经看过了,夫人不在殿中,几个宫门口的侍卫都问过了,说是两个时辰前,夫人乘马车从德安门出去了。”

    梁王眉头蹙成了一团,呆呆道,“不会,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

    翰林也是一脸疑惑,道,“臣也纳闷呢,夫人与先王后没有见过,更无冤无仇,现在正得圣宠,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但臣确实得到陵墓官员来报,说陵墓已是被糟蹋的凌乱不堪,甚至”

    见翰林支支吾吾,梁王更是心急,“快说下去!甚至什么?”

    “甚至先王后的坟冢,都被都被掘了出来”

    “放肆!”梁王拍案乍起!

    急急驱车赶来,却见有马车已经停在陵墓门口,他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进去。

    先王后的棺椁确实被掘了出来,现下被放置在耳室,以丝绸遮面,梁王浑身颤抖着,颤颤巍巍指着道,“这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一旁的官员纷纷跪地,连连叩首道,“殿下息怒,微臣等都在后面修整,前面的墓室一时无人看守,直到听见里面似乎有敲砸声,赶过来的时候,王后的墓室就变成了这样。”

    梁王来到墓室一看,更是差点没晕过去,里面的随葬品七零八落散落一地,牌位也被丢在地上,他顿觉一阵头晕目眩,翰林见状适时扶了过来,小声道,“殿下先冷静片刻,臣看这绝对不像一人所为,更不像一个女子所为”

    话音未落,就有官员进来说道,“掘坟之人已经亢起来,现下已经带到!”

    梁王霍的转身,心中乍凉。

    湘尔被押着肩膀,按在地上,衣服的前襟和袖子上满是泥土,垂首跪着,并不说话,梁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服自己暂时平静下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湘尔垂首不语,却默默落泪,梁王不由得攥紧了拳头,骤然打在石壁上,鲜血滴滴喷溅在石壁上,“为什么你永远都不愿意对本王解释一个字!”

    湘尔微微道,“殿下可曾给臣妾解释的机会了?一开口便问臣妾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不问臣妾是如何会来到这的?”

    此时此刻湘尔已经心如死灰,当她闯进来,看见里面一片凌乱之象的那一刹,已经深知自己误入了圈套,一个永远挣脱不了的圈套。

    一阵冷笑声响彻整间墓室,让人生畏,“你身上,手上,全是泥土,你要本王怎么想?”

    “殿下真的不想知道臣妾是怎么来到这的吗?”湘尔仍是这样吃吃问着。

    梁王沾满鲜血的拳头复又砸在石壁上,一声闷响。

    “不要总用问题来回答本王的问题!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一字一句,都像万箭钻心般的疼痛,她失望了,原来对自己温柔有加的梁王,遇到先王后的事,根本容不下自己有一分一秒的迟疑。

凋落 2() 
梁王撤去了众人,凌乱无章的墓室里只有他与湘尔,“现在已无旁人,你可以实话告诉本王了吧。”

    她不抬头,泰然自若道,“梁王要臣妾说什么?”

    梁王突然拊掌大笑起来,“真是好啊!这里已无旁人,你还是这样!那本王问你,这里被掘出来的土,还有你身上的土,你怎么解释!”

    “梁王若是相信臣妾,就不会有此一问。”湘尔冷冷道。

    梁王骤然生怒,眼里一道道凛冽的寒光一瞬间喷射而出,深吸一口气,化为一声冷笑,“本王从始至终都在相信你,但夫妻之间,除了信任,难道要一句解释都是奢侈吗!”

    梁王垂落的袖口不断有血滴落下来,看的她心痛,而他冷峻的脸上,亦是纹丝不动。

    墓室之外一片嘈杂之声传来,“翰林,外面什么事?”

    翰林急急进来,叩首道,“殿下,是柳夫人和襄良人从宫里出来了,说是,说是找到了一些证据。”

    “殿下!臣妾在宏坤殿发现了这个!”柳夫人高举着竹简匆匆而入,后面敛首跟着襄良人。

    梁王迟疑了一下,扬扬手道,“都下去吧,本王现在头疼的很,翰林,摆驾回宫!”

    “殿下!”柳夫人一个箭步挡在面前,拱手摊开了竹简,梁王的不光不由在上面停驻了,湘尔也闻声转过脸来,竹简上的字看不清楚,但见柳夫人气势汹汹,成竹在胸的样子,还有梁王隐忍了许久还是终于爆发出来的怒气,都让她坚信,这次又是逃不掉了。

    梁王颤抖着手,从柳夫人手里接过竹简,扫视了几眼,手伴着怒气重重一挥,竹简被打落到地下。

    湘尔心中一惊,爬过来展开竹简,上面一字一句都让她揪心。

    “梁王殿下!”柳夫人道,“下个月便是先王后的忌日,臣妾向录事掾史赵大人借先王后的史录,想悼念先王后,也想学习先王后的一德一行,可赵大人却说早在几日前,已经被姜妹妹要了去,臣妾只好去宏坤殿问妹妹借,可惜妹妹人去楼空,臣妾在桌案的最底层发现了这个!”

    襄良人适时说道,“夫人的意思,是姜夫人看了先王后的史录,得知梁王与先王后的深情,所以动了报复的念头?”

    墓室之中狼藉一片,乌烟瘴气,柳夫人轻轻拿帕掩了鼻,道,“本宫可没有这样说,只是听闻陵墓这边出了事,觉得这两件事似乎有着什么关联啊,殿下,事有凑巧也说不定啊。”

    梁王眉头未展,冷眼盯着襄良人,“你不是刚刚还在建德殿么,赶过来做什么?”

    襄良人道,“臣妾前几日去宏坤殿请安,正好见到有信鸽飞出,当时也没有太留意,可信鸽飞过时却有信筒掉了下来,臣妾捡起一看,里面竟是一张画,臣妾忽然想起前段日子安氏也说捡到了画布,就想拿来给殿下一看!”

    梁王一手拿着画布端详,襄良人在旁进言道,“这凤凰怎会画的这么瘦?似是风吹既倒的样子,还有这莲蓬,怎么都是空的,没有莲子,臣妾怎么看不明白?还请梁王赐教。”

    画布在梁王手里捏成了一团,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柳夫人道,“凤凰许是代表了太后,凤凰干瘦,寓意太后凤体违和,而莲蓬无子,是在说梁王无子,上回安良人举报,说姜氏是细作,这下看来,果不其然,这分明是在向汉宫通风报信,说梁国太后有疾,梁王无子,这对汉宫来说可是一个大大的好消息呢。”

    湘尔一阵苦笑,震彻整间墓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墓室之内顿然平静下来,只听得见梁王的叹息,那一日的水纹布帛,任谁不会想到是“平静如水”的意思,哪怕是自己执意压了下来,却终究是纸包不尊。

    他眼里划过一丝绝望,她见了亦是心中寒凉。

    “你可有话要是说?”梁王淡淡一句,好像明知是她所为,却还偏偏要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起袖拂一把面颊,是泪,是汗,早已分不清楚,“这不是臣妾画的”

    “你终于肯解释一句了。”他道,那么陌生。

    “臣妾再解释,有用吗?”她抬头直愣愣的盯住他,眼里万般心酸。

    本来升起的一丝希望,复又破灭了,“你还是如此的不受训,来人,剥掉姜夫人的衣冠,带回宫中!”

    湘尔木然的脸没有一丝表情,静静的任人剥去服制,押着带出墓室,梁王眼里闪着绝望的泪光,她从不肯低头说一句软话。

    众人散去,柳夫人急急过来拿帕子裹住梁王的手,却被梁王一手甩开,“都给我滚下去!你9有你!”他怒指着,柳夫人,还有襄良人。

    “湘尔固然有罪,你们,也未必是什么善良之辈!”梁王眯着眼走到柳夫人跟前,“宏坤殿既然无人,你为何不立刻离开,反而会在桌案的最底层找到竹简?分明是你有意留心湘尔的一举一动,巴不得她出什么事岔子罢了!”

    柳夫人正要解释,梁王骤然转身道,“还有你!方才你在建德殿哭哭啼啼一个多时辰,有哭闹的时间,为何不趁早说捡到布帛的事?如今听说湘尔出事了就急急赶来火上浇油,都给本王滚!”

    他负气般拂袖而去,不止为了襄良人和柳夫人,更是因为湘尔的不争气。

    湘尔挖掘先王后陵墓,与汉宫密通消息一事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太后多次召见,梁王都借口推脱,太后只好亲临建德殿。

    梁王几日不见,已是变得满面倦色,太后很是心疼,命亦凡把参汤奉了上去,“立儿是一国之主,切不要为了儿女私情伤了身子才好。”

    梁王缓缓抬起疲惫的双眼,“母后认为,偷掘坟墓,与汉宫密通,还算的上是儿女私情吗?”

    太后慈眉道,“翰林都跟哀家说了,你从陵墓回来到现在,一直不审姜氏,也从未提过要人好好整修陵墓,只是随口吩咐下去恢复原样,之后再没提过,哀家想,那些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在于她为何总会自陷险境,又不喜欢解释,这才是你生气的地方,如此看来,可不就是儿女私情么?”

凋落 3() 
听太后这样问着,似乎很有道理,他像被人看穿了一般顿觉不自在,仰头说,“无论如何,只要她不解释,不抵抗,本王就得相信证据,多少双眼睛看着,她就是不懂得给本王颜面,也不知道给自己留余地。”

    太后幽幽一叹,“偷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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