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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妙手至尊-第5部分

小说: 妙手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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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吕世昌来说,他强大的推演能力在井字棋上,恰恰成了他的致命失误点!

    围棋讲究胜负,吕世昌的一切推演都旨在如何取胜。下棋过程中,他可能在不断地推演又否定一个又一个的结果,却始终没想到这是一个必和的棋!

    另外,纪宁选择在围棋盘上划井字,其实也有他的小心思。因为他猜测,那样吕世昌会下意识地,用上对整个围棋盘大局的判断力,这在小小的九宫格里多少会成为累赘,还不如直接简明的井字来的清晰。

    不论这是否有影响,至少说明纪宁处处都在针对吕世昌的劣势。

    袁大成早已泪流满面,纪宁此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拔万丈,如巍巍高山一般。他走过来一把抱住纪宁,顿时让纪宁感觉陷入了一团肥油,喘不过气。

    “纪哥,亲哥!我不服你还能服谁呢?要不通县纨绔你是第一,我只能是第二呢!”

    纪宁一眨眼,干咳两声,两手一背,二世祖派头终于再现。也不再看各有所思的一干人等,纪宁带着袁大成仰天大笑出了赌坊,只装模作样留下几句话。

    “轻挽布流云,香茗寒食味。落子多时待深思,客犹举棋悔!”

    “闲解闷困局,一子落盘脆。众皆冷汗湿青衫,再无敢应对!”

    “再无敢应对。。。”吕世昌喃喃重复这这句话,心中被羞怒和懊悔包围。自己还想着明天能制造大新闻,这下新闻的确可能会有,但自己却是彻底的反面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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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榜首() 
纪宁二人大摇大摆出了赌坊,袁大成一路乐颠颠地倾吐着自己对纪宁的钦佩,倒也不是溜须拍马,是他真实的想法。

    然而走着走着纪宁突然停下来,转过头却是一脸的正色看着袁大成。

    “大成,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把地契老婆儿子给押上的?”

    袁大成扣扣脑袋,有些窘迫“纪哥,您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您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说的是,详细下注的过程!”

    袁大成一愣,回忆道“反正当时我把身上的银票都输光了,但是又赌红眼了,他们就说地契也可以赌。。。然后我地契也输了,正愁着,他们又说我不还有老婆孩子吗?。。。我一想,对啊!。。。”

    “对个屁!”纪宁皱眉,“也就是说,你后来下注都是他们在刻意引导?”

    袁大成怔住,纪宁继续道“可即使如此,你再傻也不至于就那么答应了吧?那是能随便答应的吗?你觉得你平时干得出这种事吗?!”

    “你别忘了,吕世昌是文士!文士下棋,子有灵韵,他的一步步棋路可能早就在棋盘上织成了一张无形网,完全可以就像一个阵法一般扰乱你的心智!你一个普通文人,在下棋过程中可能早就中套了都不知道!”

    袁大成如醍醐灌顶,霎时汗如雨下。

    棋,在战斗中最可怕的就是其迷惑力,比如,尊者的棋局甚至可让一只百人小队,活活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直至疯癫而死!

    “当然,没有确凿证据这些只能是我的推测,我之所以没受影响,是因为我完全看不懂围棋。”纪宁道,这一点反而帮了他。

    “另外,我还发现在吕世昌赌棋的时候,旁边有些家伙不停在用言语干扰下棋者,因此我怀疑你的一系列遭遇,很大程度上是有人故意搞鬼!”

    袁大成一拍脑袋,终于明白了什么,顿时一阵后怕“幸好我没什么输的了,不然整个袁家可能都要被我搭进去了!”

    纪宁想了想,这吕世昌即使再好赌好胜好财,连别人老婆孩子地契这种东西都下手,这不是在毁袁家吗?也太过了吧。。。据他所了解,吕世昌不应该是这种人,吕家也不会任由他干出这种事啊?

    纪宁思忖片刻问道“大成,今天吕世昌身边那个中年人是什么来头?”

    “中年人?好像。。。是两个月前吕家新来的客卿。。。其他我也不知道,只是如今那人时常陪着吕世昌一起出没。”

    纪宁隐约觉得没那么简单,这次的豪赌事件可能是冰山一角,蛛网一线。

    “不过暂时先这样吧,我还得回家给爹报喜。”

    纪宁与袁大成两人分开,嘱咐以后千万别做这等傻事。袁大成拍拍胸脯,肥肉乱颤,一通保证过后,纪宁便往家里走去。

    一回到纪家,纪宁就敞开嗓门大吼“爹!您儿子凯旋啦!”

    良久过后,纪乌兰出现,却是一脸阴云密布。纪宁感觉这形势不对,您儿子考完文修回来,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个表情吧?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啊?

    随即他便瞥到老爷子的右手正提着一包裹,里面露出漆黑的一团,纪宁当即了然,正要解释,纪乌兰一个抬手就狠狠把包裹砸过来了。

    “你个龟孙!你考不考得上是一回事,你尽没尽力那又是另一回事!画院那么多人,就你一半时间还没到就出了考场!合着你就跟我玩把式呢?!你气死我了你!”

    说完,纪乌兰快步过来,张手就要打。

    纪宁这就不服了,以前打就打了骂就骂了,这回你儿子争气了你还这样?

    纪宁浓眉一挑,一脸愤然道“爹!住手,今时不同往日,你孩儿今天可是已然考中了圣封文士,这才提前出考场!”

    纪宁话毕淡笑着看着愣了一下的纪乌兰,一脸高深莫测,然而很快他的脸色就骤然凝固了。。。

    “文士?!圣封?!我。。。我我打不死你我!你个不学无术,满嘴狗屁的混账,别跑!我看你今天往哪跑!”

    于是,纪家顿时鸡飞狗跳,纪宁欲哭无泪,被纪老爷子拿着鸡毛掸子追打了一圈,随后直接被关了禁闭。

    纪乌兰甚至让沉鱼落雁四个丫鬟看着,谁要是私自放他出去,谁就跟他一起滚出纪家。

    天色渐晚,在纪大少爷受苦的时候,文画院阅卷房内,同样不平静。

    负责阅卷的人是通县知县陈思成,和两位幽州派下来的专业阅卷官。

    此时三人早就挑出了此次考试前十的考卷,而却独有一份试卷被摆在灯下最显眼的地方,三位阅卷人全部屈身趴在桌上,翻来覆去地打量着桌上的画,像是在欣赏某个美女的无遮玉体一般。

    “妙!实在妙!形体的凹凸变化无需实线勾描,异色填充,仅仅改变炭色深浅便清晰明了,且过渡如此自然,绝无仅有!”一位张姓阅卷官终于出声赞叹,眼睛都虚成一条缝了。

    “纹理通过炭线的走向就表现出来,最神奇的是,它竟然能通过刻意的留白和对比,来体现如此真实的光照变化!难怪这整张脸都呼之欲出,栩栩如生!这以炭作画的想法和效果简直绝了!”

    另一位王姓阅卷官越说越沉醉,手轻轻地在画卷上空作摸索状,甚至显得有些猥琐。

    陈思成嘴都快裂到后脑勺了“两位,这下信了吧,我县的确是出了一位货真价实的少年先师!灵国百年未有!”

    张阅卷官啧啧赞叹道“哎,信了信了,这还有何不信,看到这画的一瞬间我就已经信了!不过。。。”

    陈思成一皱眉“不过什么?”

    “不过这张画虽为素描首作,画中人亦真实无比,可按传统规章,评论一副画,神、韵、形、色缺一不可。此画在形上的确说是功参造化也不为过,但其神韵色则是略逊一筹。。。”

    “是是是。。。”王阅卷官附和道,“此画虽然难得,但是规矩还是要讲,这前十的考卷中的确还有两人的作品,神韵色彩都在其之上。。。”

    “所以呢?”

    “所以。。。我等以为此画评为甲等即可。。。”

    “啪!”陈思成拍案而起,冷哼道“姓张的,老夫也钻于画道多年,这画中所缺我当然看得出。可是,你凭心而论,一位圣封文士十六年岁,一副临境之画夺得百年未有少年先师之名!这于芸芸考生当中,难道还不够榜首资格?!”

    两位阅卷官均是沉默,陈思成继续道

    “这副素描仅仅是第一作,难免有瑕疵,我且问你,如果这素描功底瑧至更高境界,其外形之真切,之细致到了与实物再无分别,那时候其神韵意境可否能为绝颠?!”

    “先师之名如何,两位都清楚,不说一旦桃李天下,只需举国推崇,那其先师文修之路必然一片通畅,修行速度远超常人,将来成就不可估量!”

    “我再问你,大家均是文人,这素描之玄妙你等可已通晓?又是否渴求其中真味?不仅你如此,今日过后,相信这素描技法必然风靡,假以时日必然流传天下!如果今天这素描先师榜首之名,因你们的愚昧顽固所抹去,不说素描,恐怕你们将来的绘画之道,都将因冥顽不化亵误师道而永远受阻!”

    两人到这时终于面露窘迫,恍然清醒。

    他们其实的确也极为欣赏这画,但是多年的循规蹈矩让他们的思想有些僵化。况且水墨画除了工笔稍微不同以外,一向是以意境为重中之重,今天碰到素描这种只专于外形的技法,让他们多少有些偏见。

    而陈思成显然不是这种人,他赞成求新,只有创新才有发展。毕竟国家的强大,外族的抵御,如今都需要这样的发展。

    片刻沉默后,一方大印被重重地压上了这张考卷,留下朱红色的甲上二字。

    甲上,画院考试只能有一位,这一位,也就意味画院榜首!

    陈思成之前有些悬着的的心随着大印也缓缓落下,他吐出一口气,当下轻轻地撇开被白纸条黏上的密封带,好不容易沉下的气又一口吊了上来。

    “纪。。。纪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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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鸡啄米() 
两天后,通县,纪家大院。

    纪宁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考得榜首,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先师,他现在只能郁闷地在卧房床上干躺着。

    “这禁闭要关到什么时候啊。。。”

    百无聊赖中,纪宁翻身起来琢磨道“不如趁这个时间练下画吧。。。”

    纪宁想过了,这个世界中,水墨画还是最重要的,因为一旦以画为兵,那些战画中蕴含的战意极为重要,而这就关系到一个意境韵味的问题了。

    毫无疑问,即使是前世,水墨画表达的意境都是众多画种中最强烈直接的!自古以来有“微言大义”一说,同样,在水墨画中,一笔一点都可以造成意境的巨大提升或者变化。

    纪宁的水墨画水平很一般,跟炎黄大陆的人相比差距更明显,因此他需要提升自己水墨画的功力。

    纪宁静心感受,自己的画骨似乎有淡淡金光,上面有着两笔看似随意的划痕。他仔细地感受着那里的神奇,却忽然感觉一股暖流从画骨侵入头部,数不清的碎片般的前世记忆开始清晰涌上。

    “这是。。。画圣阎立本的《步辇图》,前世靳尚谊的《瞿秋白》,嗯?怎么还有欧仁的《自由女神引导人民》!?。。。这些都是我在书上看过的!”

    纪宁发现曾经走马观花看过的所有绘画大师的作品,不分古今中外前世今生,现在都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且每一处细节都清清楚楚,如同实物拿在手上!

    “这是我的画骨独有的力量所致吗。。。这些名作,光是临摹恐怕我的画功就会有巨大提升!”

    兴奋之下,纪宁快速抄起桌上笔墨,三五两下铺开宣纸,备好颜料墨汁等,微微沉吟便提笔作画。有了画骨后,文人作画的速度起码加快十倍,这也符合战画杀伐的功用,毕竟战场上没那个时间让你慢慢绘制。

    纪宁的脑海中,前世南唐画家顾闳中的传世名作品《韩熙载夜宴图》,正无比清晰地浮现着。然而他刚刚起笔勾了一个屏风的框架,便感觉一股剧痛从骨髓传来,手中狼毫叶筋笔再也无法移动半分,最后竟然寸寸断裂!

    纪宁暗道怪事,又试过临摹几幅名画后发现了一个无奈的事实。

    凡是炎黄大陆已经出现过的画,所有人包括自己都能顺利临摹出来,当然其灵性意境等因画功水平而不同。但是炎黄大陆没有的那些画,画道上没有一定的造诣,自己是万万临摹不出来的,尤其是刚刚那种绝世名画。

    “路漫漫其修远兮,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想到这,纪宁突然记起了另一幅“名作”,“就拿它先练练手,顺便看下文士的画到底有何不同。”

    于是,纪宁朝门口喊道“闭月,进来一下。”

    很快,一个沉静恬雅的小姑娘开门进来,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微笑道“少爷,闭月可是不敢放你出去的,你还是好好呆着等老爷消气吧。”

    纪宁摸摸鼻子道“不是这事,放心吧,我已经放弃越狱的念头了,嘿嘿。。。是这样,四个丫头就你最有才,今天陪少爷我来斗图。。。不对。。。斗画如何?”

    “斗画?”闭月有些惊讶,少爷什么时候也对闲情雅致感兴趣了,“那少爷出个题目吧。。。”

    纪宁满意地一笑,摇头晃脑道“我们就来画一副《小鸡啄米图》如何?”

    闭月稍稍呆了下,随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只觉得少爷果然还是那个少爷,但是当即也不拒绝,答允下来。

    纪宁撇撇嘴,心想小丫头还笑,这画在前世可是四大才子之一“祝枝山”的“名作”!

    两人也不磨蹭,在桌边备好纸墨等,很快就开始提笔作画。美人相伴,香风阵阵,纪宁觉得这斗画才是难得的舒心雅事一件。

    不久两人画成,纪宁自然快上许多,一直在看闭月画,发自内心感到这丫头画功的确不错。芊芊玉手下,一只黄澄澄的小鸡仔绒毛密布,在一簇兰草下盯着几粒米,似乎就快扑上去了,画面的确生动有趣。

    炎黄大陆没有无才为德的说法,女子也可修文,不过这里修文最终是为杀伐等,所以终究只有少数女子愿意。

    闭月画完,展颜一笑道“闭月画的不好,少爷别见笑,你那么早画完了,倒是也给闭月看看啊。。。”

    纪宁让开身子,很是大方,而闭月看到那纸上的图画,却又是忍俊不禁。

    那画上就只有用一只大白云笔草草勾出的线条,只能依稀可见那是一只小鸡在埋头吃米,其他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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