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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妃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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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潆珠去了浴房为公主准备洗澡水,公主不必心急,皇上已经下了命令,公主辰时后再出发前往坤翊宫与皇帝一并前往。”

    贺兰槿一脸莫测神情,带着几分不解,昨夜两人争吵皇上弃自己与房,如今又要与自己同去坤翊宫?毕竟自己身份是贺兰国长公主,或许皇帝是怕有人追究昨夜遗弃原因,怕丢失了颜面才会如此?

    红翎见她沉思,看着手中宫衣,“公主如今是晋皇贵妃,这礼服定要隆重,颜色是可以穿红色宫装,橘色玫粉紫色三色亦可。

    红翎话将贺兰槿思绪打断,抬眸看她,这些她也已经吩咐潆珠再做,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至于穿什么她一向均是随意。

    “红翎,你应知我是不喜艳丽颜色,随便选一套即可。”

    红翎细心地为她挑选了一件紫色宫衣,素雅不失华美。

    夙梵叮嘱红翎从旁提点她,这北宸国后宫可是冯家天下。

    “公主,您此去坤翊宫要小心些。”

    贺兰槿闻言唇儿勾起一抹淡然,昨夜发生那样事儿,怕是早就传遍后宫,“不过是些流言蜚语,本宫又怕什么?往后沉香殿便是座冷宫,也不会与她们多做往来,不过是怕失了礼数,让人说我们贺兰国是不懂礼数番邦。

    红翎垂眸不再言语,此时多说无益,等见了面之后,一一提点效果会好些。

    潆珠伺候着为贺兰槿穿上了紫色华丽宫装逶迤拖地,绣着凤穿牡丹暗色花纹,丝绸腰间盈盈一系,勾勒出纤浓合度窈窕身姿。

    云髻峨峨,肌肤晶莹如玉,樱唇不点而红,薄薄施了粉黛,清丽脱俗间又不失她母亲月浓娇媚,只是她不苟言笑,看上去倒是个从冰雪中走出来冷艳美人。

    辰时将至李公公亲自带着銮驾前来沉香殿,贺兰槿坐上了前往坤翊宫,此时坤翊宫内,众人早已聚齐。

    如今辰时已过,太皇太后幽深眼眸毫无一丝波澜,神色淡然。

    太后冯宓甚是不悦,忿忿道:“就算她是贺兰国公主,嫁到北宸便是皇帝妃子,竟然如此放肆!”

    原本皇后冯媛蓁对于贺兰公主从正门进入皇宫心中就存着一口怨气,若不是怕惹恼了太皇太后,她是绝对不会如此委屈自己。

    此等落井下石机会自然不会错过,“那等番邦公主不懂礼数,看来是咱们太抬举她了。”

    贤妃容菡对与贺兰槿令皇后失掉颜面心中暗喜,她对贺兰槿并无多大怨念,她看不惯是得宠云璟雯。

    眸光瞥见下首低眉顺眼,一脸恭顺云璟雯,那等姿容竟能虏获皇帝恩宠,不知道用何等狐媚方法,婚之夜皇帝连那倾国倾城贺兰公主都不要。

    若是没有太后娘娘埋怨,昨夜事众人均是打算埋肚子里全然不会拿出来讲。

    此时那妒火便是心间撩拨得正旺,娇笑道:“想必是那贺兰公主昨夜被陛下冷落,受不得屈辱,没脸见人躲了起来。”

    冯媛蓁不悦冷哼一声,她对于皇帝去了哪里并不意,也免得看着皇上那张冷脸。

    “若是如此,咱们后宫里那些妃嫔们岂不早就一个个撞了墙,自寻短见。”

    “ 姐姐倒是听妹妹将话说完,这陛下昨夜去可是庆云宫,淑妃年级也不小了,这礼数不是不懂吧!”

    云璟雯一向均是恪守本分,不曾逾越了宫规,忙不迭跪地道:“太皇太后莫怪,昨夜陛下喝醉酒了才会来到庆云宫。”

    太皇太后闻言,深邃如幽眼波泛起波澜,这又是弃妃,又是醉酒?皇上心中究竟想些什么?一时间竟也难以猜度出来。

第二十八章 敬茶() 
下朝之后,夙夜换上一身常服,做上銮驾赶往坤翊宫。

    贺兰槿銮驾已经等前往坤翊宫必经之路,由李公公前面带路,既然是皇上下圣旨,即便太皇太后怪罪也有皇帝担着,索性就停下銮驾等待。

    大约半柱香时辰,终于见到远处皇帝浩浩荡荡銮驾而至。红翎上前将贺兰槿搀扶着下了銮驾,待皇上銮驾停了下来。

    贺兰槿躬身见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夙夜居高临下,此时见她对自己恭敬神色,回想起当日她挟恩以报之时强势姿态,真是天意弄人。

    极其冷淡应了一声,“平身吧!”

    夙夜见贺兰槿起身欲上銮驾,眼角余光却一直未曾离开她冷冽容颜,情不知何时而起,竟以植入心。

    夙夜心中一直都不愿相信贺兰槿是那种会轻易许诺背信弃义之人,制止道:“此处离坤翊宫很近,且陪朕步行而去。”

    夙夜举动全然出乎贺兰槿预料,“步行?”

    眼见着夙夜下了銮驾,皇上并非虚言,贺兰槿垂眸恭顺道:“是!”

    夙夜有话要与她说,众人退得远了些,贺兰槿神色恭敬跟他身后,心中猜度着皇上心思,这个皇帝明显有话要说。

    夙夜一边走前面一边开口道:“你觉得北宸景致比起贺兰来有何不同?”

    贺兰槿狐疑瞳眸看着站身前欣长俊挺背影,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随意答道:“皇家园林景致华而不实大多相似,臣妾自幼长深山,还是喜欢自然景色。”

    “既然公主是长深山,又为何会与荣郡王定下亲事?”

    原来他是想知道自己与表哥之间事情,这个皇帝还嫌自己说得不够明白,索性就让他听个明白,也让他死心,如此自己方能得到清净。

    “荣郡王是臣妾表哥,自幼父母便定下了婚约,若不是陛下,臣妾也进不到这皇宫来。”

    贺兰槿清清淡淡几句话如重锤敲击心口,闷出一口血来,失望之极。

    “原来她早有婚约,两人是青梅竹马,当日悬崖边上她不过是想黄泉路上有人做个伴儿而已。”

    问明白了,也便死心了,从今而后站他面前是北宸国帝王,那个落魄逃生丑奴,早已经死了荆棘山上,死了他们分手那个清晨。

    夙夜止住了脚步,蕴满氤氲瞳眸冷冷看她,“一会儿见了太皇太后问起昨夜之事,你且想好了说辞,免得成为两国笑柄。”

    听到他那阴冷声音,此刻表现方才是他应有反应,果真是为了自己颜面,勾起倔傲嘴角。

    “陛下且放心,此事绝对与皇上没有半点关系。”刚刚看似心平气和两个人言语间瞬间燃起了冷意。

    坤翊宫内,众人纷纷将矛头对准了云淑妃云璟雯,云璟雯跪地上接受训斥。

    听得门口李公公唤道:“皇上驾到,槿皇贵妃嫁到!”

    两人一前一后,贺兰槿抬脚迈入大殿,身前夙夜却是伸出手扶着她,“小心些!”

    贺兰槿神情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这帝王那有几个以真面目示人,也便顺从颔首道:“谢陛下关心!”

    看众人眼中分外惊诧,看两人却像婚燕尔夫妻,为何昨夜会发生那等弃妃之事?

    夙夜拱手上颔首一礼道:“孙儿给太皇太后请安!”

    “槿妃见过太皇太后,千岁千千岁!”

    太皇太后看着殿中两人,是约好了一并前来,如幽瞳眸看着殿上清丽脱俗贺兰槿,却是与这后宫女子却是有些不同。

    “都起来吧!”声音极淡。

    两人一并起身,夙夜见到跪地上云璟雯,怕是因为昨夜之事,连累她受责罚。

    “不知淑妃犯了何故?若是因为昨夜朕去了庆云宫,太皇太后错怪她了。”

    贺兰槿也见到了跪殿中云璟雯,一身素色宫装,模样清秀,她似乎正接受责罚。

    昨夜皇帝离开之后竟是去了她哪里,皇上似乎很意她,转眸见夙夜再看她,心领神会,这当然理由她口中说出有说服力。

    “太皇太后且息怒,臣妾昨夜身子不适,不适宜侍寝。”

    太皇太后凝眸,身子不适?所指何意?莫不是婚之夜撞红?两国定下婚期之时早就将此事列入此列,断然不会出现撞红之事,怕是推脱微词。

    “槿妃有何不适?哀家宣御医来瞧瞧。”

    贺兰槿忙不迭躬身谢道:“谢太皇太后关心,是水土不服,身上起了红疹。”

    夙夜从旁解释道:“昨日高兴了些,想与公主喝上几杯,公主身子抱恙,朕便去了御书房,竟是不胜酒力喝醉了酒才会去了庆云宫。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也还默契,活了大把年纪怎么会看不出其中自有内情,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

    “既然是误会,都起身吧!”三人一并起身。

    太皇太后身边嬷嬷端来了三杯清茶,碧绿翡翠玉杯溢满茶香,贺兰槿是知道北宸国有敬茶规矩,其他妃嫔是没有此等礼遇,接过茶走向前,跪地上将玉杯高举头顶。

    “槿妃给太皇太后敬茶!”

    太皇太后眼眸半眯看似慈爱接过贺兰槿递上清茶,低垂眼眸,掀开茶盅轻酌。

    复又放回托盘,“今后你不再是贺兰国公主而是这泱泱后宫妃嫔,要全心全力侍奉皇上,为皇家开枝散叶,便是身为后宫女人本分。”

    “是,谢太皇太后教诲。”

    贺兰槿又端了另一杯清茶直接端到太后冯宓面前,一见太后阴冷眉目,太后威仪显,便知晓她刁钻难伺候。

    高举玉杯跪道:“槿妃给太后娘娘敬茶!”

    冯宓接过贺兰槿递过轻茶,放唇边浅唱,“槿妃,这后宫之内皇后是六宫之首,有什么需要管当皇后提便是。”

    贺兰槿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是,槿妃谨记!”

    贺兰槿将后一杯清茶端了起来,递上清茶道:“皇后娘娘请喝茶!”

    清傲眸光贺兰槿脸上淡淡扫过,微垂眼睫,雪凝琼貌,点绛朱唇,倒是生着一张令人嫉妒华颜。

    接过她递过来茶杯,刚刚拿起欲饮,杯子却是半空中从手中脱落,皇后对于皇上当初让她正门进宫心中颇有怨念,她是咽不下那口气,是给她一个下马威。

    太皇太后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贺兰槿没有理会那坠落玉杯,茶她已然敬了礼数上她并无过错。

    谁知半途一只手却是接住了那坠落玉杯,夙夜将那玉杯拿手中,“皇后怎么如此不小心,既然是槿妃敬茶怎么可以不喝。”

    冯媛蓁看着夙夜递过来清茶,竟是完好无损被他接手中,怨念心中滋长,似笑非笑唇角蕴染开来。

    “槿妃妹妹敬茶臣妾怎么会不喝,不过是等时间久了,手上起了汗意。”旋即拿起玉杯一饮而。

第二十九章 断弦() 
皇后冯媛甄喝下了贺兰槿递过清茶,依照礼数贺兰槿也算完成了敬茶仪式。

    太皇太后对皇后表现很是不喜,看了看坐下首贤妃和淑妃,两人同时向贺兰槿见礼。

    “贤妃,淑妃见过槿皇贵妃!”

    贺兰槿忙不迭伸出手扶起两人,“两位且请起!”

    一直未言语容菡喜溢眉梢,拉着贺兰槿手臂,一副亲昵摸样道:“槿妃姐姐如此美丽,真是羡煞旁人。”眸光看了一眼云璟雯。

    云璟雯容貌自然难和贺兰槿相比,胜她温婉娴静性情。

    贺兰槿忙道: “妹妹谬赞!”

    听到容菡夸赞贺兰槿,冯媛蓁不悦皱眉,“太皇太后喜音律,本宫听闻槿妃妹妹弹得一手好琴,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闻琴音。”

    贺兰槿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弹琴,不好当面拒绝,皇后显然早就做了准备,宫人早就抱来一副古琴。

    那古琴通体流朱,线条优美,梧桐作面,杉木做底,金漆描绘,一见便是一副上好古琴。

    此时贺兰槿不能够公然拒绝,她定要想一个万全法子,既不违背自己誓言,又不能驳了皇后颜面。

    贺兰槿盈盈一礼道:“是!”

    夙夜虽眉目清冷,听闻皇后命贺兰槿抚琴一曲,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听到贺兰槿琴音,心底倒是有几分期盼,他是记得贺兰槿每次奏琴均会焚香。

    夙夜一旁道:“朕倒也想听听槿贵妃琴音,不如殿上燃上清香倒也幽静风雅些。”

    冯媛蓁唇儿扬起讥讽弧度,笑道:“臣妾竟不知陛下是怡情雅韵之人。”

    太皇太后轻哼一声,命人焚起檀香,坤翊宫内香烟缭绕,香气四溢,众人眸光均看向坐大殿中央贺兰槿。

    贺兰槿低垂眼眸,看着那泛着流光七根琴弦,眸中浮起哀伤,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弹奏琴音也没有吹奏埙曲,曲终人散她发誓不再弹琴,不会再有人能够听懂她琴音,她琴音从来不是用来取悦旁人而奏。

    敛了眸中所有情绪,内力运于指尖,玉指轻轻勾起琴弦,“噔!”一声,还未等第一个琴音响起,那琴弦竟是断了,瞬间殷红由指尖滴落。

    一旁红翎却也没有想到贺兰槿会断弦,忙不迭用锦帕覆上那滴血指尖。

    贺兰槿不去管受伤手指,忙不迭躬身跪地,“槿妃失手弄断了琴弦,惊扰太皇太后雅兴,还请太皇太后责罚。”

    任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结果,皇后冯媛蓁脸上一阵青白,那古琴琴弦是坚韧天蚕丝制成,若非故意怎么会断弦。这个槿贵妃仗着出身是公主就不将她这个皇后放眼里。

    夙夜见那琴弦崩断,见那手中殷红滴落,心底一丝痛心,心里明明该恨她,却是装作若无其事一般淡然冷漠。

    心中还思索不过是弹奏一曲琴曲,为何她要弄断琴弦,如此拨了众人颜面。她知不知道这样会给自己树敌?

    冯宓看着太皇太后眸中失落,看来太皇太后心里,对这个贺兰公主也是很失望,心底暗中窃喜。

    太皇太后见她指尖滴血,染红了锦帕,看来伤口确实很深,“槿妃不必惊慌,不过是一副古琴而已。”

    眸光看向身侧一身青黛色衣衫容貌端庄年轻女子,“清婉,为瑾妃包扎伤口。”

    清婉来到贺兰槿身前,从腰间拿出一支白玉药瓶,“还请槿贵妃将手伸过来。”

    贺兰槿将手臂探了过去,清婉揭开那被血染红锦帕,眉头轻颦,这伤口怕是已经露骨,本是身娇肉贵公主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贵妃娘娘伤口怕是已经入骨,只怕会留下疤痕!”

    贺兰槿淡然一应,“无妨事,一个疤痕而已。”

    冯媛蓁听闻贺兰槿手上会留疤痕,心中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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