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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妃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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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槿吩咐道:“红翎,你带着人四处寻找务必找到元昊下落!”

    贺兰槿又想到了一件事,如今辰时将至,太皇太后哪里定是要失了礼数,“红翎,命人去坤翊宫报备一声,就说本宫身体抱恙无法前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是!红翎这就去办!”

    见红翎出去找人,贺兰槿心中升起不安,担心元昊会出事,想起了面具之事。若是面具是潆珠拿,那她该走进房间才是,而不是房外徘徊。

    “潆珠,本宫问你有没有见到放床头面具和长剑?”

    潆珠闻言一副茫然神情,摇头道:“潆珠不知!那两样物什平日里不是就放床头。”

    心瞬间跌落寒潭,那是丑奴儿留给她唯一物什,绝对不能够丢失,那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她不相信就凭空消失了。

    “潆珠,就算将整个沉香殿搜查一遍也要找到信物。”

    贺兰槿坐床头细细思索着,昨夜表哥曾经来过,见着她离开,能够自己毫无察觉情况下拿走东西,除了潆珠便是红翎。

    潆珠至幼跟自己身边,不会是她拿,至于红翎她心里一直都很相信她,会是红翎拿吗?这件事和元昊失踪有何关联?

    不能够呆房间里,她要去找线索,刚刚起身便是头晕目眩,心口处隐隐痛楚,一口气堵心口好生难受,没有走几步便是整个人晕倒房间内。

    潆珠沉香殿内四处均翻找过了,也问询了其他宫人均无果,心中又担心元昊安危,可惜她不会武功不能够去寻。

    潆珠回到寝殿,见到贺兰槿倒房间晕倒了,“公主,公主您怎么样?公主!”

    今日皇宫内注定有聊不完话题,坤翊宫内众人都谈论着荣郡王与司徒文鸾大婚。

    太皇太后看不出一点喜色,即便荣郡王是皇家血脉,他血脉里有着一半阮家血脉,冯阮两家有着不共戴天仇恨。

    文鸾嫁过去可以随时随地监视他们,阮家想借着皇室血脉得到江山,那是做梦!

    此时清婉附耳禀告道:“沉香殿派来宫婢,说槿贵妃身子抱恙无法向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眉目凝锁,这个贺兰公主太不会做人,荣郡王曾经与槿妃有过婚约,后宫之人均是知晓,今日正是荣郡王大婚之期,她此时生病难免让人心生歧意,她要将皇帝颜面置于何地。

第三十九章 杀机() 
潆珠拿着沉香殿帖子去太医院请御医为公主看病,心中茫然无助,如今沉香殿是多事之秋,元昊还没有找回来,公主又晕倒了。

    良久,太医院终于派人前来,是一位五旬左右,青黛色衣衫老者,大眼钩鼻,身材清瘦得很,接了帖子前来为贺兰槿诊脉。

    看着躺床榻上贺兰槿双颊染红,表面上看来应是是气血瘀滞血气不通之症。

    拿出一方锦帕覆贺兰槿手腕,枯瘦褶皱手覆上皓腕细细诊脉,眉宇轻颦竟是吓了一跳,有些不相信自己,以为是断错了脉象。

    微微阖目细细诊脉,真是奇怪,若照常理贵妃娘娘绝对不会有此症。

    潆珠心中担忧,“大夫,我家公主怎么样?何时才能够醒过来?”

    “这个,怕是要等些时辰,贵妃娘娘是急火攻心,血气郁结心口,一定要将体内淤血吐出,方能醒来。”

    问清楚病症乃医者本分,“娘娘忧思过重伤脾脏,导致心神失守。有很严重疳积之症。”

    听到疳积之症三个字,潆珠也是吓了一跳,“疳积之症!”

    “娘娘曾经可曾中过什么毒?或是得过什么大病,身子似乎一直没有调养好,全因体内真气支撑着,方才没有一病不起。”

    潆珠怔怔看他,自从一年多以前公主中毒,身子就没调养好,每日忧思伤身,食不下咽。

    “大夫,我家公主一年前却是害了一场大病,还望大夫多费心。”

    那老者依照症状开了药方,命人去抓药,施了针之后贺兰槿却是依然醒过来,〃看来贵妃娘娘心中郁结太深,要好好调理一番。〃

    御医离开,潆珠坐床榻旁照看贺兰槿,口中喃喃低语道:“公主,您些醒过来,如今元大哥不知去向,公主又昏迷;潆珠真好担心。”

    红翎带着人沉香殿周边都找了个遍,后沉香殿西北竹林内找到了被点了穴道元昊。

    红翎带着人回到沉香殿就听到宫人们说贺兰槿晕倒了,已经宣了太医前来,红翎心下便是一紧。

    原本以为她只会伤心难过罢了,不想竟是晕倒了,忙不迭来到卧房,推开门扉轻轻迈进房间,看着脸色微红双眸微阖贺兰槿。

    看着神情凄楚潆珠,眼角还挂着泪,“潆珠,御医如何说?”

    潆珠一边抽泣一边道:“公主是急火攻心,亦有很严重疳积之症。”

    “什么?疳积之症?平日里养尊处优公主竟然会得了疳积之症?”

    与此同时,今日是荣郡王大婚之日,槿贵妃却是生病,此等消息被后宫女人们以讹传讹,便是被传得走了样子。

    夙夜下了朝直奔御书房,便听到宫婢们背后悄悄议论。

    得知贺兰槿宣了太医,特意传了为贺兰槿诊脉御医前来,得知贺兰槿是急火攻心而晕倒,加之疳积之症。

    心情愈发阴郁,昨夜她与荣郡王私会,她还为他吹埙曲,今日心中想着心爱人大婚,无发出宫阻止才会急火攻心吧!

    疳积之症真是可笑!看来御膳房人都该拉出去砍了脑袋,命御医用好药为她调养身子,免得传扬出去说朕怠慢了她。

    “呵呵!”冷笑一声,只怕她是耐不住相思之苦食不下咽才会如此。

    燕京城,荣郡王府内遍结彩绸,一派喜气。

    今日是荣郡王大婚,前厅来了许多宾客,拜过天地之后,娘子被送入洞房,郎则留了前厅与众人畅饮,直至夜灯初上依然未歇。

    司徒文鸾一身火红嫁衣,端坐床头,父亲为了讨好太皇太后竟然将自己亲生女儿当做棋子嫁进荣郡王府。

    荣郡王府是澄亲王儿子,澄亲王有异心,他日朝廷派兵清剿,荣郡王便是祸国之臣,自己就是叛臣之妻,父亲又将自己置身于何地?

    房间内很静,房间外传来打声音,此时已到了子时,郎竟然还没有回喜房,也没有命人通传,怕是不会来了。

    “青儿,青儿!”

    婢女青儿趴桌子上,不知何时竟是趴桌子上睡着了,忽听到小姐声音。

    迷迷糊糊睁开眼睫,不小心打翻了案几上点心盘子,忙不迭躬下身子去拾,口中念叨着。

    “对,对不起小姐,青儿不是故意。”

    司徒文鸾不禁叹了一口气,青儿这丫头总改不了冒失毛病,若非自己身边,换了旁人怕是早就被赶出府中。

    从床榻上站起身来,伸出手揭开了喜帕,青儿匆忙捡起地上盘子,见小姐手走下床榻,“小姐,您是娘子,私自揭开喜帕是不吉利。”

    “如今都这般时辰,郡王爷他都没有来,怕是不会来了。”

    司徒文鸾又叹一声道:“听说郡王爷原本与那贺兰国公主有婚约,却被皇帝悔婚,即便他今夜进得房,以然心有所属,不会与我同心。岂知她不愿娶我,我亦不愿嫁她,不过是皇命难违。”

    婚之夜让娘独守空房,是对女人奇耻大辱,“小姐,婚之夜郡王爷就如此对您,往后您日子还怎么过?”

    司徒文鸾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青儿,“青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也困了就回房间休息吧!”

    青儿知道小姐心情不好,需要静心,而且她确是有些困了,不觉打了哈欠。

    “那青儿将打碎盘子收拾了,就回房睡了。”

    “嗯!去吧!”

    司徒文鸾靠床榻上久久无眠,原本想着倘若荣郡王能够真心相待,也便安心呆府中了此残生。

    婚之日他便如此相待,她无法忍受这样羞辱。她想离开王府,不想任人摆布,不想过着身不由己日子。

    “吱呀!”

    窗外乌云遮月,窗扉猛然大开,冷冽夜风灌了进来, 吹灭了房间喜烛,司徒文鸾汗毛悚立惊起一身冷汗,房间内瞬间笼罩诡异黑暗。

第四十章 挑衅() 
翌日,荣郡王府内,青儿一手打着油伞,一手拿着洗漱用具,赶往司徒文鸾所喜房。

    昨夜不知何时竟是下起了绵绵秋雨,湿稠空气弥散,为原本寂冷秋日添了几分冷冽。

    抬头仰望天际,天幕间氤氲弥散灰蒙蒙,天边渐露一丝晨光, 想必一会儿天就会晴朗起来,此时小姐应是起塌了。

    青儿来到门口,轻轻敲了门扉,门上大红喜字儿被雨水侵染,滴滴答答殷红沿着门扉滴落。

    青儿冲着门内唤道:“小姐!该起榻了。”

    如是唤了几声,均没有听到司徒文鸾回应。青儿黛眉轻皱,莫不是昨夜小姐睡晚些,还没有起榻。

    今日是小姐大婚第二日,虽然昨夜郡王爷没有来喜房,毕竟小姐已经是郡王妃了,她虽然冒失这礼数还是懂。

    复又唤了一遍,房间内依然无人回应,青儿便悄悄推开了门扉,向房间内观瞧,只是一眼便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大叫起来。

    红艳艳喜房内,一根红缎带悬于房梁之上,一身艳丽喜服郡王妃早已悬房梁气绝身亡,身子早已僵硬多时了。

    皇宫沉香殿内,所有人都没有睡,贺兰槿床头守了一整夜,贺兰槿服过御医开汤药过后,昨夜将心口瘀滞淤血吐出大半,又浑浑噩噩睡去。

    如今天已经亮了,潆珠还要再去煎一副药等着公主醒过来服食,眸光看向红翎。

    “红翎,你照看公主,我去厨房煎药。”

    “嗯!放心!”

    红翎看着榻上脸色苍白憔悴贺兰槿,她变得如此摸样和她有着莫大牵连,不用潆珠吩咐,受了少主所托也会好好照看与她。

    一想到昨夜是少主大婚,心口闷闷很不舒服。

    良久,床榻上贺兰槿微微勾了勾指尖,睫羽轻展,红翎忙不迭探出头去问道:“公主,您醒了。”

    贺兰槿浑浑噩噩不知道时辰,虚弱问道:“红翎,我睡了多久?元昊他找到了吗?”

    “公主莫忧心人已经找到了,就竹林内,他被人点了穴道。”

    元昊武功不弱,会是何人点了他穴道,和面具丢失有何关联?一醒来贺兰槿脑际被一大串疑问填满。

    “红翎,你去将元昊叫进来。”

    元昊就守门外,听到公主传唤,忙不迭走进去,见礼道:“元昊见过公主!”

    红翎扶着她坐起身来,“元昊,昨夜你为何会出现那片竹林?怎么会被人点了穴道?”

    元昊俊脸微红有些尴尬,怎么说他也是贺兰国勇士,竟然被人点了穴道。

    “那夜属下出恭,无意间发现一道玄色身影出没沉香殿外,于是属下就跟了过去,后来就到了竹林于那人交手,结果被人点了穴道。”

    一身玄色身影,“难道是表哥?若是表哥不会与元昊交手,那又会是何人?”

    元昊心中一直有着自己猜测,“那人身手不弱,有种似曾相识感觉,元昊怀疑是皇上派来人。”

    如果点元昊穴道是皇帝派来人,那偷走面具和长剑人也是皇上人了?如果说那夜皇上知道表哥前来,偷走那些物什定是想要报复自己不忠?

    贺兰槿撑起依然虚弱身子欲下榻,“红翎,帮我打点我要去见皇上,我要将那些东西讨回来。”

    红翎忙不迭上前阻拦道:“公主,您身子还很虚弱不宜妄动,再则皇上此时应该与朝臣处理政事不合时宜。”

    身子是自己有内力护身,即便虚弱了些也无妨事。倒是此时去没有真凭实据去兴师问罪,确不妥。

    贺兰槿复又坐回床榻,她却是又想起一件事来,“红翎,今日本宫依然不能够去坤翊宫为太皇太后请安,你亲自代本宫去坤翊宫走一趟,就说本宫身子抱恙,怕是要有几日不能够前去。”

    “是!红袖这就去坤翊宫!”

    贺兰槿打发了房间内所有人,独自一人躺榻上,那物什难道真是被皇帝派来人拿走了?要如何才能够将它要回?

    坤翊宫内,辰时将至贺兰槿依然没有前来坤翊宫为太皇太后请安,这个槿贵妃与荣郡王传闻,宫里面传沸沸扬扬,即便她下了懿旨也难以掩住悠悠众口,此番槿妃如此不露面只会让后宫人加猜测她与荣郡王之间藕断丝连。

    见太后脸色凝重,没有人会不识趣提起贺兰槿,均是捡一些太皇太后喜欢听段子来说。

    殿外有太监通禀道:“禀太皇太后槿妃娘娘侍女求见。”

    众人眸光纷纷望向大殿门口,太皇太后正想为贺兰槿找个台阶下,以保住皇上颜面,“宣进来吧!”

    红翎垂眸,蹑着步子走进大殿,双手交叠负于额前,跪道:“奴婢拜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千岁!槿贵妃娘娘身子抱恙,卧榻修养,无法前来给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脸上带着关切问道:“可宣了太医前去。”

    “回太皇太后,已经宣了御医诊脉,御医说要修养些时日。”

    “清婉你去将那千年血蔘拿来给槿妃补身子。”

    “是”

    容菡嫉妒悄悄与身侧皇后轻声道:“看来槿妃姐姐这水土不服症状倒是愈发严重,确实该好好修养才是!”

    红翎正欲向太后谢恩,便听到门外传来哭哭啼啼哀嚎声异常刺耳,太皇太后凝眉,“殿外发生了何事?”

    太监匆匆忙忙奔了进来,“会太皇太后,是长公主带着司徒夫人前来拜见太皇太后。”

    这青天白日,闹得是哪一出?“宣进来吧!”

    夕颜长公主带着婆婆秦氏前来,一进寝殿便双双跪地哭诉,文鸾她莫名身死得蹊跷,荣郡王府一夜间喜事变丧事。

    司徒家死了女儿心中愤愤不平,不依不饶,要求太皇太后惩治荣郡王。

    太皇太后心中恨极,就算司徒文鸾性子刚烈,也绝对不会轻易自,多半是被人灭了口,这和荣郡王竟然公然挑衅。

    “来人,去荣郡王府,将荣郡王压到宫里来,哀家要亲自审问。”

第四十一章 讨个公道() 
沉香殿内,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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