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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逸羽风流-第34部分

小说: 逸羽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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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眉飞色舞讲着故事的少年,君天熙的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了一丝。这个集惊世才学和赤子情怀于一身的少年,却并不炫目灼热。他乐观开朗,他率性自然,他温润善良。他的肆意随性,他的温柔关切,他的真诚坦荡,如三月和煦的阳光,照进人的心底,让这因皇权深宫孤寂冰冷起来的心都温暖了起来。
  就在君逸羽口若悬河,君天熙思绪纷飞时,接了小太监禀报的慕晴来了君天熙的耳边轻声道:“陛下,礼部尚书郭英求见。”
  “知道了,要他去延英殿候着吧。”
  君天熙起身时,君逸羽望了过来去,三个听故事的小家伙都起身肃立一旁。
  “你们三个见好就收,不能老是缠着皇兄,听完故事就去尚书房温书,知道了吗?”
  “是,母皇。”
  “是,陛下。”
  “嗯”君天熙满意的应了一声,这才对君逸羽说道:“逸羽,萱儿让朕带走,你陪他们玩会,别惯坏他们,午膳去延英殿,和朕一块用。”
  君逸羽轻轻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起身将君若萱交到了内侍手中。原来讲故事这会儿,小若萱已经趴在君逸羽怀中美滋滋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扶风的逻辑和思维和一般人好像有点不同,常常别人觉得怪的,扶风觉得正常,或者别人觉得正常的,扶风觉得怪,换言之就是扶风常常和旁人的感官理念有偏差···看了昨天的留言,扶风在想,会不会扶风昨天刚刚宣言自然,却早已经在所有人眼中都已陷入刻意生硬的圈子里了,只是扶风自己不自知···毕竟,文放在这,大家的看法虽然不会掌控扶风的行文,但毫无疑问是很重要的···求分析,求指导,求进步···
  扶风今天心情很好,有一科扶风没听过课,考前只扫了一眼就去了,以为必挂的,竟然过了!!所以大家现在来指导扶风的《逸羽风流》,想来便是骂人的话,扶风这满腔惊喜和愉悦支撑着小心脏,应该是能承受住的,呵呵。
    
    ☆、第 40 章

      延英殿在大华宫内,是历代华朝皇帝的内廷办公之所,接见宰臣大员、听政议事也常在这。
  礼部尚书郭英之后,又有几位大臣求见,等君天熙接见完毕时,已经是午后了。
  “慕晴,逸羽呢?”
  “世孙已经到了一会儿了,现在在东偏殿。”
  “嗯,他们玩得可好?”
  “上午陛下走后,世孙爷给大皇子他们讲完了一段故事,然后又被他们强拉出去蹴鞠了。世孙本是推说不会的,可又太心软,经不住他们请求,也就去了。呵呵,我听下面的人说,世孙爷的白打很出彩呢,说是球就像粘在世孙爷身上的,怎么踢都掉不下来。”白打就是踢球时不要球门,而是踢得越高、踢出花样为好。
  “是吗?可能是他习武的缘故吧,改天朕也看看。”
  “嗯,奴婢听他们说了,也很想看呢。”
  君逸羽照着君天熙的意思来延英殿找她午饭,在东偏殿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想着她在商议国政怕是一时半会完不了,索性把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打发了出去,自己就着一个卧榻小眯一会儿。她昨晚去了凤仪楼,回来晚了,本就睡得不够,今天又耐不住君熙佑三个小家伙的死缠烂打,陪他们玩了好一会儿球。本来不大会蹴鞠的人,全依仗着武功才玩了些白打花样,颇费精力,此时实在是有些困了。
  君天熙来时,发现本应在殿内伺候的宫人都候在了房廊,有些奇怪,但没多问,而是安排慕晴去传膳,把自己带来的人也留在了殿外,独自走了进去。
  到得殿内,君天熙环视一圈,绕过一架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罗汉床上本想小眯一会儿的君逸羽,此时却已沉沉入梦了。
  他侧躺在卧榻上,薄唇轻抿,眉目舒缓,睡得极为安宁。紧闭的双眼显出了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天光斜斜的洒在他的脸上,将他挺直的鼻梁投射出阴影,几缕发丝略微凌乱,却让这俊美安睡的容颜更显迷人。
  看到少年几可入画的安睡模样,君天熙不禁嘴角上挑,一贯冷漠的容颜上,极为难得的现出了一道温柔笑意。冥冥之中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君天熙悄然走近。
  她缓缓伸出右手,似是要唤醒睡梦中的俊颜。
  她的指尖轻颤,却是轻轻的抚摸了上去。
  或许是睡梦中察觉了脸上的温柔触碰,君逸羽一个轻微的翻身,右手顺势外转,握住了君天熙停在她脸上的右手。
  君天熙一惊,想要抽手起身,却又听见君逸羽嘟囔了一句什么,只这一句,让这冷眼天下的女皇心内一震,忘了动作。惊讶,更多的却是丝丝喜悦。
  君逸羽睡梦中无意识的嘟囔有些含糊,但近在榻边的君天熙却听了个真切。他说:“熙儿,别动,让我再睡会儿。”
  当丝丝喜悦甜便全身时,鼻尖却又涌上了止不住的酸意,睥睨天下的女皇陛下不由自主的半跪在了榻边,将头埋在了榻上人的身上,眼泪就那样一滴、两滴地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幼时的你像一缕春日阳光,暖暖的照进了心里,化成了我漫漫冰寂生命中唯一的温暖感动。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你,皇极宫中花树下吹箫的如仙少年,赞叹着,只一眼就烙印在了心底。怡思园中你满眼的疼惜和举手投足间的暖暖温柔,剥脱了我作为帝王所有的冰冷坚强。月余相处,欢喜你的关切,纵容你的肆意,守护你的纯粹。多日不见,止不住想念你的笑颜,想念你的随意言谈。强行按捺下传召你的冲动,再见时不动声色,我却心知肚明自己的满心雀跃。直到此时听你梦呓,一句“熙儿”撞进耳中,引起我情绪的滔天波澜。我已经明了了自己对你的情意。你梦中念的可是“熙儿”?她是谁?可会是我?你可会将我放进心底?眼泪,为了母后的仇,遵照父皇的心意,三次联姻,四个子女,坐上这至高又孤寒的皇座,担负天下,我已然认命,为何又在此时遇见了你?你这般美好,这一次,我知道自己放不下,可为何我大了你十一岁?又为何,你我是名分上的姑侄!命运,这般戏耍于人,让我……
  君逸羽本是想小憩一会儿,没成想会真的酣然睡去。睡梦之中,她又梦到了叶琳熙,她前世最好的朋友。二十年相识相知相交,她们一起走过了所有的路,可胜亲人的存在。脸上的触碰,让君逸羽恍惚中以为还是在前世,叶琳熙故意调皮,骚扰她的睡眠,她也如以往每次一样,握住她的手,嘟囔着:“熙儿,别动,让我再睡会儿。”
  她本还要睡去的,可梦中的场景让她慌乱起来,联系着脸上的触碰,她甚至都要以为这不是梦了。叶琳熙哭了,她那般要强,怎么会哭成这样呢?她抱着她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捶打着她的背脊,断断续续的说着:“羽,你是个混蛋,大混蛋!……你答应陪我一辈子的……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下我……你是个笨蛋……我喜……那么多年……你怎么能不知道……你白痴!……笨蛋!……不许丢下我!……不许不要我!……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君逸羽手足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环抱着她,任她哭打。脊背上叶琳熙的拳并不让她疼,可她的声声哭泣却打痛了她的心。
  直到感觉到颈间滚烫的眼泪,这眼泪的温度似是要把她的心灼伤,她醒来,才知道叶琳熙终是在梦中。
  终究是一场梦,只是那份心疼太过真切。
  来不及惆怅,她发现这眼泪不是梦,原来是君天熙伏靠在她的肩头,泪水出自她的眼睛,滴落在她的颈间。
  “你怎么又哭了呢?”也许是将梦中对叶琳熙的心疼掺杂了进去,也许是想到了怡思园中君天熙惹人心疼的单薄背影,君逸羽一句轻语,满满的疼惜和关切。
  听得声音,君天熙止住泪水,抬起头来。她的眼圈发红,眼中水光盈盈,发丝也有些散乱,但毫不影响她精致面容的美丽,梨花带雨的模样,引人爱怜。
  看到半跪在榻边楚楚可怜的君天熙,君逸羽坐起身来,往里面挪了挪,顺势把她捞起来安放在了罗汉床上。见她一缕头发垂落在鬓边,君逸羽帮她别在耳后,左右看了没找到帕子,索性捋下衣袖,用衣服里子轻轻给她擦着眼角残留的泪水,轻轻哄道:“这是谁把我们女皇陛下弄哭了,告诉我,我且去做一回护花使者,黑衣蒙面夜行,给你好好教训他们。”
  君天熙掺杂着惊讶、喜悦、纠结、痛恨等多种情绪的泪水,来得快,去的也快。任凭君逸羽动作,听得君逸羽的话,许是想到君逸羽做黑衣人的样子,君天熙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君天熙总是冷面帝王的形象,偶尔笑笑也只是轻扯嘴角,何曾见她笑得这般?她五官精致,本就生得极美,平素的冷美人此时殊为难得的莞尔一笑,笑靥如花的模样让君逸羽见了竟有一瞬的失神。
  回过神来,君逸羽说道:“不哭了?长得这么漂亮,就是要这样多笑笑才好嘛。”
  近在咫尺,君天熙自然没错过君逸羽眼中的惊艳,心中欢喜,听了君逸羽的话,却只道:“我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哪有什么漂不漂亮的。”
  君天熙许是情绪波动,此时却是连“朕”的自称都没用了。
  君逸羽倒是没注意到这个,她看到君天熙能笑能说笑了,想来是无事了,又听她此话,忍不住打趣道:“一把年纪?如花似玉的年纪,可比天仙的容貌,亏得你能说出这种话。若不是怕亵渎天子,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寤寐思服了,大美女!想要人夸你漂亮就直说嘛。”
  “你,我哪有?”君天熙这一句,却是有些女儿家的羞涩。
  “呵呵,不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君逸羽满脸的带笑模样,却掩不住眼中诚挚的光芒。君天熙知道君逸羽说的是真心话,忍不住轻触她带笑的眉眼,“抱抱我,好吗?”
  君逸羽一讶,君天熙前后的表现让她觉得有些异常,转念一想,也只当她是哭后所致,当下不作他想。女孩子哭过之后想找人抱一抱本就正常,不过是借个肩膀嘛。笑言一句“美人投怀送抱,求之不得”,君逸羽张开双臂,将君天熙揽在了怀中。
  君天熙知道君逸羽是看自己哭了,有意插科打诨,调解自己的心绪,心中感动,却不说话,只闭眼细细感受着君逸羽怀中的温暖,但觉无比安宁。
  君逸羽心下叹息着在她耳边劝道:“你还是多笑笑的好,不为漂不漂亮,只为自己开心些。天下事那般多,心放宽些,总有解决之法的。我虽然不知你今日是为何,但不管何事,我相信女皇陛下你都能做好的。朝堂的事最是麻烦,那些老翁翁不顺你的心,你继位不久,且忍耐些。秋后取士,我大华才俊无数,你想必能收些帮手的。你不是一个人,还有皇爷爷他们一力支持你。若是需要,我也可以帮你的。”
  听到君逸羽的宽慰,君天熙紧了紧环在君逸羽腰间的手,抱得更紧了些。听君逸羽误以为她是为朝政而哭,也不解释。听到君逸羽把一帮朝廷大员说成老翁翁,她不禁勾了嘴角。直到听到最后,她靠在君逸羽肩上,忍不住在君逸羽耳边问道:“我父皇几次想给你安排职司,你唯恐避之不及,今天怎么?”
  “我倒是就想当富贵闲人来着,可我们的冷面女皇都变成了鼻涕虫,我难道就那么袖手旁观?你若需要,我就牺牲一下呗。我最大的缺点是善良,你不知道?”君天熙的问话径自从耳畔入耳,透着股随便的感觉,让君逸羽听了不由得全无多想的答得更加随便了,调侃之意给了个十足。
  君天熙一把推开君逸羽,嘴中嗔道:“你这人,说不得几句话就没正经了。还有,说谁是鼻涕虫呢?”
  君逸羽故作唉声叹气状,“哎呀呀,这年头好人不好当啊,可怜娘亲新给我做的袍子,这可是上好蜀锦,被人用来擦了眼泪鼻涕,转眼就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
  君天熙见君逸羽作怪,只道:“胡说八道,你这明明是杭绸。”
  “啊?你还认识布料?”君逸羽真心惊讶了,若是旁的女子倒也算了,女皇陛下的关注点不应该都在军国大事上吗,怎么有闲心了解这个?
  “这是我前些日子赐给翼王府的贡品杭绸,怎么不认识。看你还着睁着眼睛说瞎话!”君天熙看到君逸羽讪讪的模样,说得得意,心思一转,又道:“算了,不管你蜀锦杭绸,我就承你的情好了,省的让人逮着机会说我过河拆桥。让我想想啊,该给你个什么官职好呢,可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心和你这身锦袍啊。”
  君逸羽回家这么久,尤其因着君承天的吩咐常常进宫,也不是第一次与君天熙说笑了,听她这话,君逸羽便知不好,连连摆手陪笑道:“不过是一件衣服,这都怪我自己睡出了褶皱,怎么能让陛下拿官职陪呢,要是让那些大臣知道了,可不得了。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君天熙似笑非笑的看着君逸羽,“怎么,不说我翻脸不认人了?我这也不单单是为了赔你衣服,不是你自己说要出仕帮我的吗?”
  “你……我还不是看你之前那样才那么说的,你怎么就抓住我的话头了呢!”君逸羽气结,她之前哄人不过随口一说,哪会想到这一出?见得君天熙的神色,她又忍不住没出息的赔笑道:“您看我家爹爹和叔父都在做官,一文一武的正好,不差我这么个没本事的,要不就算了?”
  君天熙挑眉,“嗯?你要反悔?”
  “我……”君逸羽结舌,虽然算不得承诺,可不管怎么样,出得自己口中,要他反口却是万万做不到了。又见君天熙的得意模样,想到她之前哭泣时的可怜样,狠狠心,一拍大腿一咬牙说道:“也罢,也罢,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算我败给你了,任你处置,这总可以了吧!”
  君天熙见君逸羽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好笑的说道:“行了行了,别人都是挤破了脑袋想求一个官身,让你入仕,你至于摆出这么一个要死要活的样子吗。”
  听君天熙话语松动,君逸羽满是惊喜的问道:“不用我入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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