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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孤月轮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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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发生的就好抓现行了,你若不替我死一次,又怎么定得了叔父的罪。”方云书说话间目光有些躲闪。
  “我明白了。”梅凌霜点点头。
  “对不住了。”方云书垂头道:“我本是不答应这么卑鄙的手段,原想变着法子撵你走,你倒好,为了害我死活不肯走,傅叔叔频频来信劝我,横竖不是你就得换别人,何况你违背门规,怎么着也别想活了,所以我就…我就…”
  “你不必解释,身在江湖,这是宿命。”梅凌霜淡淡地说道。
  这一住就是一两个月,三人倒也相安无事,平日里,方云书做些挑水砍柴采草药的粗活,林文杏则在家洗衣做饭熬药,梅凌霜身子也渐渐恢复了些,不需要林文杏日夜不离身地伺候着了。
  岁月安稳,若不是知道梅凌霜时日无多,这简直就是林文杏想要的神仙日子,可是这跟刺扎在心头,就连快乐都如假象一般。
  日暮时分,方云书放下一担柴,见梅凌霜正在厨房里帮林文杏生火,一手扶腰隔着窗子说道:“我看你身子骨也利索了,我要回去了,我堂堂烟霭山庄的庄主给你们做丫头干苦力,你也好意思?我看我也是年纪大了,怎么稍微多动几下就腰酸背痛的。”
  “那就多谢庄主了。”梅凌霜揶揄道。
  “是了,这些天多劳烦方姑娘了。方姑娘明儿要走,我去帮姑娘收拾东西,只是…只是,姑娘要走之前能不能再帮我一件事。”林文杏言语间很是纠结。
  “说呀,你都烦我这么多次了,还怕多这一次。”
  林文杏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道:“方姑娘好人做到底,帮我劝劝凌霜吧,你送来的那个方子我瞧着她用着也还好,所以也是相信姑娘的话,这些时日我一直劝她来着,她就是倔着不肯答应,我算算日子,若再晚就来不及了……”
  方云书没等林文杏话说完,几步上去踹开房门,怒道:“梅凌霜,你搞什么鬼,那个□□可不是烟霭山庄的,我为了给你找解药方子差点被你同门师兄一剑劈了,你倒轻巧地给我来一句‘不要’,你对得起我?”
  梅凌霜蹙眉道:“我又没求着你去寻方子,你还管得着我,真那么好心,当初就别给我下毒了。”
  “你…你别翻旧账。”方云书闻言有些尴尬,语无伦次道:“是我给你下的毒,所以我要负责给你解毒,所以你要听话。”
  林文杏闻言如被雷劈,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几乎把方云书当成自己妹妹了,十分感激她在这种时候对自己施予援手,谁知她竟是毒害梅凌霜的罪魁祸首。
  林文杏脑子瞬间就一片空白,怒从心中起,抓着院里劈柴刀朝背对着自己的方云书砍去,方云书正跟梅凌霜绕嘴饶舌说得舌灿莲花,梅凌霜突然眼神一变,疾呼:“小心。”
  方云书下意识地一偏头,柴刀“咚”地一声劈进了门框里,林文杏握着刀柄死活再拔不出来。
  “你发什么疯?”方云书被吓一跳,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命丧在一把砍柴刀手下,不仅冤,说出去也不好听。
  “你这个蛇蝎女人,是你害的凌霜,我要杀你了。”林文杏失去理智一般扑了过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该死,你该死,若凌霜死了你也别想活。”
  方云书白皙的脸上顿时起了一个通红的五指印。
  梅凌霜连忙从后面抱住林文杏,安抚道:“杏子你冷静点,这事不能全怪她,你跟她拼命也没用。”
  林文杏哪里肯依,依旧张牙舞爪想打方云书,方云书退后几步道:“不是我躲不过去,不过是故意让你打的,一巴掌够意思了,你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方云书,你别威胁她。”梅凌霜呵斥道。
  “明明是她在威胁我。”方云书突然就觉得委屈,在这场不知孰是孰非的闹剧中,自己已是尽力去弥补过失了,到头来还是费力不讨好。打定主意,明日就走。
  林文杏伏在梅凌霜的怀里哭地死去活来,梅凌霜只得耐心劝慰:“杏子不哭了,事情都已经发生这么久了,你就当不知道吧,何况这事情复杂,也不全是她的错,待我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林文杏哪里听得进去,依旧是哭得撕心裂肺:“凌霜,我没有别的亲人了,只想你活着陪在我身边而已,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介孤女,如此简单卑微的期望,方云书听闻此言也没法气恼林文杏了,独自回了房,闷闷地躺在床上。
  乡间小屋强薄如纸,隔壁二人的对话方云书听得清清楚楚。
  “凌霜,求你了,找个人嫁了吧,你活着我才安心。”林文杏哭道。
  “又提这话了。”这是梅凌霜的声音:“我要是嫁人了,你怎么办?你还会跟着我?”
  片刻的沉默过后,林文杏方说道:“你治好了伤,安安心心过日子,我就是不在你身边也踏实了。”
  “那你能去哪里?”梅凌霜问道。
  林文杏无言以对,遂又说道:“如果你死了我又能去哪里,更图徒增伤心罢了。”
  “我不会嫁人的,活着是上天的恩赐,死了也是报应,能有这段时间与你在一起我已经知足了,你不要再推开我了。”梅凌霜淡淡地说道。
  林文杏和梅凌霜窃窃私语到半夜,方云书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几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阵阵哭泣声,方云书郁闷地将杯子蒙到头顶,夜深人静,这声音穿过薄薄的墙壁,穿过厚厚的被褥,绵绵不绝地传到耳中,既似哭泣,又似□□,快乐又痛苦。
  方云书听着不对劲,立刻警觉起来,抓起枕边的剑翻身而起,一脚踹开隔壁的房门扬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房内顿时一片寂静,方云书擦亮了火折子,火光中,见两个人影紧紧拥抱在一起,白皙的小腿,粉嫩的香肩从在被褥中若隐若现。
  “别怕,是方云书。”梅凌霜从被子里探出一条雪白的胳膊轻轻用着身前的人,又转头道:“方云书,半夜不睡觉来吓唬人么?”
  “你们才做什么?”方云书似懂非懂。
  林文杏也从被褥中探出头来,酥胸微露一个枕头砸了过去:“我们做什么关你何事。”
  方云书也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或多或少有些耳闻人事,又想起在烟霭山庄最后那一晚,梅凌霜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忽然觉得胃里一片翻江倒海,止不住吐了出来。
  “凌霜,你看她……”林文杏又羞又恼。
  “别理她,睡吧。”梅凌霜回答,她是知道方云书的性子的,越是搭理越能闹出幺蛾子来。
作者有话要说:  

  ☆、珠胎

  次日,三人沉默地围在桌边吃饭,心照不宣地什么都不提,方云书又岂是藏得住话的,忍不住问道:“你们昨晚在干什么呀?”
  林文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脸上绯红一片,梅凌霜淡定道:“你不是都看见了?”
  “你们两个女子怎么能…怎么能…”方云书到底是姑娘家,再口无遮拦也说不出露骨的话来,无奈道:“我说你趁早找个人嫁了吧,你跟着她鬼混难道就能生出个孩子来?”
  林文杏面红耳赤,想跟她争执,被梅凌霜拦下了,淡淡道:“不管你怎么看,我都说一句,我把杏子当成我的妻子了,生死都在一处,至于别人怎么看我管不着。”
  “妻子,你们两个?”方云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虽然二人平日亲密,却没想倒是这一层关系,方云书突然又是一阵恶心,捂着嘴跑出去吐了起来。
  “凌霜,你看她那样儿…”林文杏恼道。
  “别管她就是了。”
  林文杏赌气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方云书正好吐完走了进来,见林文杏甩脸子便不悦道:“我是本来就想吐,你别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林文杏哪里肯信:“我去请村里的草堂大夫来,看你犯什么毛病。”
  说罢“噔噔噔”地跑了出去,留下梅凌霜和方云书面面相觑。
  “罢了,别跟她计较,小姑娘家家说话做事就是这么黑白分明,吃饭吧,吃完回家去。”梅凌霜劝说道。
  “我说呢,她怎么那么护着你,你都没记恨我,倒叫她记恨上了。”方云书郁闷道:“我才不会跟她计较,我堂堂烟霭山庄的庄主,自然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计较,不计较,不计较才怪,气死我了,若不是你的妻子,我早就……”
  “哎哎,不许说她坏话。”梅凌霜出声道。
  说话间,林文杏带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进来了:“方云书,今儿给你瞧瞧,看你什么毛病。”
  方云书见她真的请了个大夫来,自然是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才要出言理论,梅凌霜连忙拿话拦住了:“既然大夫来了,你就瞧瞧吧,看你这几日也是精神不济,哪怕是伤风感冒早些治也是好的。”
  方云书瞪了她一眼:“我又不似你那般娇弱。”
  说归说,方云书还是顺从地伸出了手腕,最近确实觉得身体不对劲,她也懂医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白胡子大夫闭着眼睛号了半天的脉才睁开,打着千儿道:“恭喜小娘子了,这是喜脉呀,已经两个月了,小娘子以后好好养着,不要太劳累了。”
  林文杏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方云书猛地收回手腕,几乎没跳起来,指着大夫说道:“老庸医,你老眼昏花的可别张口乱说,我一个黄花闺女哪来的喜脉?”
  那大夫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想是老朽年老昏聩一时看走了眼,容老朽再号一次吧。”
  方云书不耐烦地伸出手去,大夫小心翼翼地号了半刻钟才轻擦额上的薄汗道:“还是喜脉呀,老朽虽居乡间,可几十年都没看走过眼,姑娘要是信不过我自去城里找大夫吧。”
  说罢颤颤巍巍地走了,方云书焦躁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方姑娘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林文杏颇有些幸灾乐祸。
  “你别招我打你。”方云书恨恨道:“串通大夫来耍我是不是,这一招我都玩烂了。”
  “杏子不是这样的人,你冲她发什么火。”梅凌霜上前一步阻拦道。
  林文杏根本就不示弱,针锋相对道:“你自己不也是大夫,是不是喜脉你自己不知道,有本事做的事就没本事当了?”
  方云书心底的不安彻底爆发,这两个月月信也没来,胸口也发胀,恶心想吐,做一些体力活就累得全身发软,似乎都是在昭示她已有身孕。可是,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就怀孕了,起初脑子里蹦出的是傅新翰,可再一想,他虽有这个念头,但到底没得手,难道想一想也能怀孕?
  方云书简直崩溃了,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莫名其妙得有了身孕,若传了出去莫说自己没脸做人,烟霭山庄的名声都不好听了。
  方云书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杏子,当真是大夫号出来的喜脉?”梅凌霜忍不住问道,她深知方云书是个有分寸的人,平日虽嬉闹惯了,却从来不去闯担待不起的祸,看她现在的反应,倒真像是不知情,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林文杏在戏弄她。
  “她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倒质问起我来了,我看你倒是挺护着她的,她要了你的命你都一笑置之,我若做了点什么就不得了了?”林文杏闻言有些置气,一直对自己没有个清白的出身耿耿于怀,如今看方云书这般倒有些喜闻乐见。
  “吃哪门子的飞醋,我护着谁你还不知道?”梅凌霜捏捏她的脸。
  方云书拿起劈柴的刀狠命地砍起柴来,动作粗暴得狠,梅凌霜连忙上前夺下她手中的刀,呵斥道:“你做什么,不要命了?”
  方云书看上去有些晕头转向,麻木地念叨着:“我不要,我不要孩子,我去挑水,我去砍柴。”
  “你给我住手。”梅凌霜想去阻拦,却被方云书一手推倒在地,林文杏连忙上前扶起梅凌霜,指责道:“方云书,你要不要这个孩子,要不要命是你自己的事,但你不要在这儿发疯,你若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担着,不要累及凌霜,这事跟她没关系。”
  方云书听了这话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梅凌霜上前将她扶起安置在床上道:“你先歇着,想清楚了再决定吧。”
  方云书软软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地闪现这两个月发生的种种过往。
  这事肯定不可能在烟霭山庄里发生的,可是出了山庄之后除了在隐谷门的那两天,就是在这小山村里照顾梅凌霜二人,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
  想来想去接触过的男人就是傅新翰了,可是他的那点小伎俩哪里又能得手呢,方云书脑子里又细细得回想了一遍和傅新翰接触的细节,第一次见他是在隐谷门,不过是逛了逛,后来去了后山的大峡谷,他就没有跟着了,自己在峡谷里泡温泉的。
  天韵泉?方云书猛地想起这个邪性的地方,在那湾泉水里哪怕是沾染了一滴血都会受孕,然后…然后浑身是伤的梅凌霜掉进了水里。
  “啊”方云书尖叫一声,尖锐嗓音几乎没把屋顶掀起来,林文杏吓了一跳,梅凌霜推门而入走到床边问道:“你又怎么了?”
  方云书一双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人的模样,抱着枕头冲着梅凌霜一顿乱砸:“梅凌霜你这个禽兽,都是你害的我,我跟你没完。”
  “什么跟什么呀,你脑子糊涂了吧。”梅凌霜夺过枕头疑惑道。
  “我是被你气糊涂了,我…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方云书气得浑身发抖。
  梅凌霜当她一时接受不了事实失心疯了,郁闷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在我这里天天受累,也没个人伺候,要不要孩子,你都要多保重自个儿的身子。”
  方云书闻言又抓狂了:“你是想害死我呀,我一个未婚姑娘,你要我挺着肚子回去,我看我死了算了。”
  “那你想怎么着呀。”梅凌霜无奈道。
  “我哪儿都不去,我就躲这里,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想活了。”方云书躺在床上捶得床板“咚咚”直响。
  “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不找他去?”梅凌霜问道。
  “是你,就是你。”方云书赌气说道。
  梅凌霜看她那歇斯底里模样也问不出所以然来,懒得再问,自顾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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