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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燎沉香-第23部分

小说: 燎沉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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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滋道女帝这个梗很烂,不过它也确实只是一个梗,剧情需要不会太久恩~
  = = 然后废话说完了说正事,求个长期合(wan)作(shua)的会写文案的小伙伴,新文大纲都有了为了个文案贫道头发都掉光了!!!!
  给跪ORZ憋嫌弃贫道啰嗦。。。

  ☆、第三十二章

  凌慕清让林琛去找两匹快马,夏初逢送她们出客栈,凌慕清回身问他,“听闻你送来的那块沉香可解百毒,对我爹有用吗?”夏初逢挑眉,“你要向凌皇要沉香来救霄王爷?”
  凌慕清摇摇头,笑道,“那沉香就在我手里。”这倒有些出乎夏初逢的预料,他本以为凌晟会把沉香留为己用,或者赐给太子,却原来,给了凌慕清么。
  “燎沉香治百病不假,可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十九年前我父皇大病一场,用的就是沉香救命,不过当时是一个方士摒退所有人为父皇治病,那沉香具体怎么用,无人可知。”夏初逢有些遗憾的摇摇头,“那方士后来被父皇封为国师,两年前已经寿终正寝了。”
  凌慕清皱着眉不说话,莫凉一看了她一眼,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莫要太忧心,我再好好想想,说不定就有医治之法。”她这话其实纯属安慰凌慕清,凌沛暄病况如何,她一搭脉便知,除非那千年沉香真的是有传闻中那么厉害,且又知其使用方法,否则凌沛暄基本上救治无望了。
  凌慕清只嗯了一声,满心满脑的情绪,又担忧又害怕。没一会儿林琛回来了,牵着两匹黑色骏马,凌慕清看着莫凉一道,“你不会骑马,与我共骑一匹吧。”莫凉一有些窘迫,她与凌慕清现今都是男装打扮,两个男子骑一匹马,还不教人笑话死?
  莫凉一刚想推辞,凌慕清可不管她心里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用上内力直接把她推上了马。莫凉一吓得脸色煞白,俯下身子用力拽着缰绳,凌慕清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双手穿过她腰侧,把人搂进了怀里。
  “别怕,我四岁开始骑马,驭马之术不比我父王差,没有哪匹马见了我敢不老实的。”凌慕清凑在莫凉一耳边,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笑了,“你若害怕,抓紧我就是了。”
  莫凉一轻哼了一声,手往下扣在她的腰带上,腰带间斜插着夏初逢那把折扇,硌的莫凉一极不舒服。她把扇子抽出来,随手丢还给了夏初逢。夏初逢连忙接住,被凌慕清霸占了十多天的东西,终于物归原主了。
  凌慕清也不在意那把扇子,低下头对夏初逢道,“就此分别了,夏兄,山水有相逢,咱们有缘再会。”夏初逢一拱手,笑道,“凌兄保重,照顾好昀殊。”
  “这是自然。”凌慕清勾唇一笑,她的人,她一定会照顾好。凌慕清看了林琛一眼,林琛也上了马,又道一声保重,两匹骏马快速奔驰而去,扬起一地尘土。
  夏初逢打开折扇在面前扇了扇,看向她们离开的背影的眼神有些幽深。忽然听到身边有人道,“刚才那两位公子面相生的真好,可惜了是一对儿断袖。”夏初逢偏过头,那人连连叹气,好不惋惜。
  断袖?夏初逢没忍住笑出了声,这话倒也没说错。笑过之后,他又拧起了眉头,妹妹是个断袖,他回去该怎么和夏沂交代?要让夏沂知道他不仅不阻止,反而帮着她们二人,夏沂非气疯了不可。
  彭危把马车驾了过来,随从们也全都到齐,夏初逢一合折扇,弯腰钻进了马车里。彭危微微回头问马车里的人,“爷,咱们回去么?”夏初逢嗯了一声,“给舅舅传书,加快些速度,回夷安。”
  夏初逢这厢开始启程回夏国,凌慕清那边与林琛已快马出了杞罗城。莫凉一第一次骑马,完完全全的不适应,却也知凌慕清急着回京,硬生生咬牙忍着。
  还是凌慕清心细,发觉她有些不对劲,稍微减慢了速度,“夏初逢可要我照顾好你呢,你难受了对我说就是,别硬撑着,我看着也心疼。”
  莫凉一怀里抱着她那个包袱,白着张脸,挤出一个笑来,“夏兄是开玩笑呢。”凌慕清奇怪的低头看了她一眼,“凉一,夏初逢知道你是女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莫凉一面色一僵,不说话了,她还真不知道,夏初逢知道她是女子。她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啊,那么多年能看出她真实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夏初逢是怎么看出来的?他既然知道了,却又为何从来没有问过她?
  凌慕清道,“他对你甚好,且是真心实意,又并非男女之情,我也是很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莫凉一陷入了思考,凌慕清又道,“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他对我们没有恶意倒是真的,说不定他这个人,就是那么的侠骨柔情呢。”
  莫凉一本来就在马上颠簸的脑子疼,听她这么一说,干脆也不想了,闭了眼睛自我催眠着,企图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一路快马,行了七天,莫凉一好不容易适应骑马,他们也回到了京城。一路赶到王府,凌慕清是男装打扮,守卫一时之间还真未认出她来,还好有林琛解释,不然堂堂霄王世子,可是要被拦在自己家门口了。
  凌慕清来到凌沛暄房门前,林桥刚从里面出来,见着她真是又惊又喜,“世子终于回来了!”凌慕清连忙问他,“桥伯,我父王怎么样了?”林桥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王爷刚用了药,这时候应该还没睡下,世子进去瞧瞧吧。”
  自从听了消息,一路紧赶慢赶的赶回来,此时却突然近乡情怯了。凌慕清直愣愣的站着不动,莫凉一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轻声道,“阿清,进去看看吧。”凌慕清这才动了,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进了房间,林桥在后面也跟了进去。
  一屋子的药味,凌慕清皱了皱鼻子,急匆匆的走到了里间。她自微服回来不久就被软禁宫中,凌沛暄也就是那时候毒发,怕她担心而一直没有见她。以后凌慕清直接就逃出了京城,如今算来,父女二人真的已有许久未见了。
  凌沛暄瘦的皮包骨头,气色难看的厉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呼吸声粗重,真像是死了一般。他还不到四十岁,如今已是两鬓斑白,凌慕清蓦然红了眼眶,跪在榻前握住了他放在被子外面干瘦的手指。
  “父王,女儿不孝。”两行清泪落下,凌慕清哽咽着出声。凌沛暄动了动,费力的睁开浑浊的双眼,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我的清儿……回来了……”
  凌慕清连忙点头,“是,父王,我回来了。”凌沛暄做了几个深呼吸,突然脸色一变,吩咐道,“来人,把莫凉一拿下!”林桥拍了几下手,屋子里冲进来两个侍卫,林桥冲莫凉一一拱手,“莫公子,得罪了。”
  林桥一挥手,两个侍卫立刻过去,把她双臂扭到身后,牢牢架住了。凌慕清瞪大了眼睛,眼泪流到一半停了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沛暄,“父王,你这是做什么?快让他们放开凉一!”
  凌沛暄近乎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露,“清儿,你还要胡闹下去吗!她是什么身份?你怎能与她在一起!”凌慕清心里咯噔一声,明白凌沛暄定是知晓莫凉一的身份了。
  “父王!”凌慕清俯下身子叩了一个头,苦苦哀求道,“女儿是真心喜欢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什么人,我一颗心已全给了她。我知道您向来疼爱我,您也一直希望我能够幸福,如今我已找到能让我幸福快乐之人,求您成全!”
  她又一个头磕到底,凌沛暄气的浑身发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清儿,看来你皇爷爷说的对,你真是被宠坏了!什么成全不成全,凌慕清,把一颗心交付给一个女子,你是疯了吗!”
  “我没有疯!父王,我是真的……”凌慕清试图反驳,却被凌沛暄厉声打断了,“你闭嘴!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把我气死,就不要说话了!林桥,把她压下去!”林桥看了他们父女一眼,轻声叹了口气,“带下去。”
  凌慕清有些惶恐的看向莫凉一,那是她的父亲,从某方面来说,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那么自私。可是,莫凉一,她也绝对不能放弃!
  莫凉一像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情绪,冲她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里全是熟悉的温柔,她说,“阿清,别怕。”这句话好像有魔力,凌慕清的情绪很快稳定下来,她深深的凝望莫凉一。我不怕,你也别怕,我保证很快把你救出来。
  莫凉一被带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凌沛暄和凌慕清父女二人。凌慕清仍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一言不发,凌沛暄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声道,“我明日,就向父皇请旨,把你赐婚给顾珩。你好好准备一下吧,别让我再操心了。”
  “这辈子除了凉一,我谁也不会要。”凌慕清淡淡的回了一句,凌沛暄挣扎着坐起来,撑着身子看着她,幽幽道,“顾相深受父皇器重,他不仅会做官,更会做人,就连太子也对他有三分好感。你嫁给顾珩,顾相定会偏着你,我也好放心的走。”
  凌慕清轻笑一声,抬头和凌沛暄对视,“父王,您真觉得我嫁给了顾珩,有顾相做靠山,凌沛曜就不会动我了吗?再者,我并无苟且偷生的打算,凌沛曜害得我一个完整的家支离破碎,他欠我的,我始终是要讨回来的,就算他想,我也没有与他相安无事的打算。”
  凌沛暄有些发愣,他的女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他准备多年的计划,他的女儿,要替他完成了吗?报仇是多么让人亢奋,却又是那么悲哀的字眼啊。他要死了,难道,真的留他唯一的女儿孤独的承受着那些东西吗?
  凌沛暄心里其实是不愿的,人之将死,什么重要的东西也都没意义了,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的女儿能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好好度过这一生。不然他死之后,到了另一个世界,如何向他的爱妻交代啊。
  于是他冷了语气道,“为父心里自有主张,你听话就是,顾珩是个好男人,你日后与他好生相处,我走也走的安心。”凌慕清正欲开口,凌沛暄闭上眼睛,挥一挥手,“我累了,你一路辛苦,也回去休息吧。”
  凌慕清知道多说无益,心里已有了打算,她站起身来,说道,“我也希望父王能记住我的话,我此生,只要莫凉一一个。”她转身离开了,凌沛暄微微睁开眼瞧着她离开的背影,又心疼又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一下,是断袖不是短袖……
  输入法太调皮贫道又太瞎【手动再见】

  ☆、第三十三章

  夜深了,凌沛暄已入了眠,林桥在门外等着他睡熟然后才敢离去。林琛急匆匆的挑着灯笼过来,林桥赶紧伸手拦了他,“王爷好不容易歇下了,你动静小点儿!”
  林琛急了一脑门子汗,林桥疑惑问道,“你这时候跑过来做什么?”林琛压低声音,喘了两口粗气,“爹,世子要寻短见,您赶紧让王爷过去劝劝!”林桥一瞪眼,提高了声音,“你说什么!”
  “剑都架在脖子上了,大哥二哥在拖延着,您快点儿请王爷过去吧!”林琛是真急了,模样一点儿也不像装出来了,林桥看了他一眼,赶紧推门进了房间。
  凌沛暄一听凌慕清闹自杀,赶紧坐了起来。月余未曾下床,骨头都发着软,凌沛暄挣扎着下了床,林桥服侍他穿好衣服,同林琛一人扶一边,匆匆忙忙的赶去了凌慕清那里。
  大半夜的,凌慕清住的南苑灯火透亮,丫鬟侍卫们跪了一地。凌慕清披头散发的一脸决绝,手里拿着把剑架在脖子上,林探和林深跪在她脚边,苦苦哀求着,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伤着了自己。
  凌沛暄一看这情景,差点吓得背过气去,颤着手扶住了桌子,“清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他的女儿,是不是真的疯了啊!
  凌慕清抬眼看着他,眼睛有些红肿,凌沛暄深吸了一口气,挤出笑来,“清儿,把剑放下,太危险了。乖,听父王的话,把剑放下。”凌慕清笑了一下,不但没把剑放下,反而往脖子上压了一下,白嫩的颈子立刻流出血来。
  “你住手!”凌沛暄十六岁上战场,也算是戎马半生了,他杀过无数人,见过无数人的血,却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他抖着手要去夺凌慕清手里的剑,凌慕清侧身一闪,不仅躲开了他,手里的剑又在脖子上割了一道子出来。
  凌沛暄这下真不敢动了,林桥过去扶着他坐在了椅子上。凌慕清脖子上的血流下去染红了白色的衣领,她昂起头,垂着眼睛盯着凌沛暄,缓缓开口,“父王,我说过我今生只要莫凉一一人,就算不能与她在一起,我宁死,也不会嫁给别人。”
  凌沛暄抖着手,倒了杯茶给自己,缓缓喝了一口,定下心神来,才道,“莫凉一究竟是给你下了什么药,你要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凌慕清唇角抖了一下,然后轻轻勾起,“情毒难解。”
  “你也知道你父王时日无多了,”凌沛暄知道没法逼她,想打亲情牌,万分悲戚的叹了口气,“我最放不下的莫过于你,清儿,为父而今唯一的心愿,不过就是让你能一辈子的平安喜乐。你为何,就不懂我的苦心呢?”
  他虎目中含了泪,凌慕清苦笑一声道,“您要我嫁一个我不爱的人,一辈子纠纠缠缠,我如何能平安喜乐?”凌沛暄张了张嘴,凌慕清看着他,落下泪来,“父王,我爱凉一,我只是想和她好生在一起,真的不可以吗?”
  凌沛暄只摇头不语,凌慕清又道,“娘亲走时,您切实的尝过失去一生所爱之人的滋味,那种刮骨噬心之痛,您也想,让我尝一次吗?”听她提起霄王妃,凌沛暄心里咯噔一声,又想起那个冰冷至极的冬天。
  他与霄王妃十五岁就完了婚,少年结发,情深意重。后来他上了战场,与爱妻分别,一年又一年,聚少离多。 她从不怪他,说他顶天立地,是个大英雄,他那时候就发誓,要好好爱她一辈子。
  他二十一岁的时候,他的爱妻为他生下了他们第一个孩子,他们疼到骨子里的女儿。他还是连年出征,于是等待他的人又多了一个,他的妻女一起等着他,年复一年的等。
  终于在三年之后,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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