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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部分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591部分

小说: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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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高飞的记忆中,唯有封建社会的皇上才会身穿五爪金龙的长袍,这个东儿会是皇上吗?

    高飞静静的看着东儿,墙壁上蜡烛的光芒无风自动,映出的所有黑影也跟着飘忽。

    夜深醒来时,思维是最为敏捷的时侯,能让人想到此前很多事,也能为日后很多事做出规划。

    高飞就是每次在午夜醒来,他却不会考虑以后的事,只是任由思维信马由缰的考虑当前:我的名字叫高飞?我现在是做梦,还是梦醒了?

    高飞好像记得一个成语,叫庄周梦蝶。

    这个成语的大意是这样的:从前有一天,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非常快乐,悠然自得,不知道自己是庄周。忽然间梦醒了,才发现自己是僵卧在床的庄周,于是就开始琢磨:到底是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

    他还记得,老子也好像说过类似的话,大意是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在做梦,人死了就是梦醒了,梦醒后才会感慨,这个梦做的有些太长了。

    人活着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做梦才是活着?

    这个问题太深奥,高飞此前才懒得去考虑,他只信奉那句话: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吃糟糠!

    只是现在他却必须得考虑了,因为他搞不懂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生活在哪个空间。

    高飞依稀记得,在好像做梦的那个空间内,世间有无数的高楼大厦,公路上跑着一种叫汽车的东西,几十上百吨在天上飞的那庞然大物叫飞机,每当夜晚来临时,整个世界都会被一种看不见的‘电’照映的亮如白昼,他还有好几个漂亮的女人,还有个儿子……

    总之,在那个空间内,高飞拥有很多这个空间没有的东西。

    他觉得他该属于那个世界,因为那个世界是那样的精彩,不会像这个世界这样,一天到晚的就呆在屋子里,最多就是被推到窗口去看看:外面有个大广场,很多身穿古代服侍的士兵,低矮的建筑,天上有七颗太阳,远处还有一座在阳光下能发出亮光的黑色石头山。

    东儿告诉他说,这才是他的世界,他生下来就在这个世界中。

    他之所以躺在榻上,只要一活动身子就浑身疼痛,那是因为在外面那座黑龙山上打猎时,从上面摔了下来,幸好抢救及时,才在昏迷十几天后醒了过来。

    高飞也告诉东儿,说他应该属于那个世界,因为他对当前的世界很陌生,看不到汽车看不到飞机,黑夜看不到电灯,呼吸不到充斥着垃圾味道的空气,就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东儿又告诉高飞说,他看到的那个世界根本不存在,她之所以看到,那是因为他像庄周梦蝶那样,在昏迷时做的梦,重达几十上百吨重的飞机怎么会飞上天?

    一个铁壳子安上四个轮子后,没有马匹的拉动,怎么会跑?

    至于高飞所说的那种叫做‘电’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无形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一些玻璃制品发光,甚至能有人出现在里面(电视等)?

    高飞反驳东儿,说汽车之所以能在地上跑,那是因为它有发动机。

    东儿就问,什么叫发动机,发动机是怎么制成的,它为什么能让汽车跑?

    就像吃过荔枝却从没有种过荔枝树那样,高飞在那个世界上会开车,却不懂的发动机是怎么制成的,更无法解释汽油制成的工艺。

    连自以为最熟悉的汽车都说不清,至于飞机,电脑等东西,高飞更是在东儿的追问下瞠目结舌不知所对了。

    每逢高飞被东儿问住,为了辩解而努力回忆却很头疼时,东儿都会轻柔的替他按摩着脑袋,温声告诉他说,驸马,那是你的梦,一个你陷入昏迷后做出来的梦,真实的世界是没有那些东西的。

    难道我记得的那些,真的只是一场梦,就像庄周梦到自己变成一只蝴蝶,在半空中快乐的飞舞,醒来后就怀疑自己是蝴蝶做的梦,蝴蝶的梦中自己是庄周?

    在这些天内,高飞在绝大部分时间内,都在痴痴的考虑这个问题。

    慢慢的,在东儿贴心的照顾下,高飞终于接受了他所想到的那些,只是在做梦的现实。

    “其实两相比较,我还是比较喜欢梦中的世界。如果再昏迷过去的话,会不会又能回得去?”

    望着烛光下默然不动好像雕塑那样的东儿,高飞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好像听到了高飞的心声,正在盘腿打坐的东儿睁开了眼睛:“驸马,又再回想梦中的一切了?”

    高飞现在还不能活动身子,只能稍微转动一下脖子,闻言羞涩的笑了笑:“嗯,现在我总是有种错觉,觉得那才是我该生活的世界。”

    东儿微微叹了口气,也没看她做出什么动作,就长身而起,迈着碎步走到了榻前,坐下来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唉,我以前也做过你说的这个梦,只是不如你说的这样清晰。梦醒后,我在很长时间内都去苦苦寻找梦中的东西,甚至还发动子民去寻找那个世界,可都失败了,很失落。”

    高飞看着她,没有说话。

    东儿继续说:“驸马,你这次的伤势太严重了,幸亏拓跋先生竭尽全力才把你救了回来——你是我的驸马,唯一的男人,我们有着十数万忠心的子民,你的一个命令,他们就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子民们当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驸马你能早点好起来。”

    “胡思乱想,总是费神的,对身体康复没什么好处。”

    “嗯,我知道了,我就是说说,以后不会了。”

    高飞眼神里流露出愧疚,望着东儿呆了老大会儿,忽然说:“东儿,你能亲亲我不?”

    东儿愕然,随即展颜一笑,那笑容让整个房间都在瞬间光亮了起来,温婉的垂首,柔软而又香甜的嘴唇,在高飞嘴上轻轻吻了下:“驸马,休息吧,已经三更天了。”

    “真香。”

    高飞满足的咋吧了下嘴巴,说:“其实我还是不信,我们会是夫妻两个,你是这样的高贵美丽,端庄雍容,让人不敢有任何亵渎的想法。嘿嘿,所以我才让你亲亲我,想以此证明一下你就是我的女人。”

    东儿再次垂首,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抚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驸马,别多想,无论我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是,我们永世都是夫妻,永不分离的。”

    “嗯,我信了,真的信了。”

    高飞欣慰的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即将睡着的平稳呼吸声。

    等了大约一炷香左右,东儿才站起身走向了蒲团。

    这时候,高飞忽然又说话了,眼睛没有睁开:“东儿,我刚才又做了个梦,回到了那个世界。在梦中,我梦到一个女孩子站在很高的大楼窗户前望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那个女孩子很亲近,就对她说,你过来吧。”

    东儿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愣了片刻,才轻声问道:“那个女孩子呢,她有没有听你的话,过来找你?”

    高飞仍然闭着眼睛,喃喃的说:“她跳出了窗口,就像一只白色的蝴蝶。”

    ——

    身穿白色真丝吊带裙的沈银冰,纵身跃出了窗口,就像一只白色的蝴蝶那样,冷冽的寒风吹起了她的长发。

    数十米的楼下,是冰冷的水泥地,从这么高的窗口跳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被摔成肉酱……除非她是一只真正的蝴蝶。

    沈银冰在纵身跃出窗口的瞬间,当然很清楚自己不是蝴蝶,也不是小鸟,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一个娇嗲嗲的大美女,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留恋。

    如果死后能够让人摆脱一切烦恼,爱恨情仇,寻到心安,那就死好了。

    沈银冰可以感受到冷风吹起她的长发,刮在她的脸上生疼,更能感觉到右脚脚踝忽然猛地一紧,下降的身子骤然向回弹去,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惊呼声未落,她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拽着重新沿着窗口,飞回了原先的房间内,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啪嗒一声砸落在了宽大舒适的窗上。

    接着,那扇窗户被关上,将冷风隔绝到了外面。

    一个翻滚后,沈银冰腾身坐起看向那边。

    窗口下面,站着一个男人。

    看着这个男人,沈银冰失声惊叫:“啊,你是叶心伤!”

第840章 你是不是很害怕?() 
“啊,高——高飞!?”

    白瓷看到有个黑影忽然出现在棺材前后,迈着碎步走了过去,刚走了几步,借着不知从何处洒过来的微光,看清了那个黑影的相貌。

    虽然看不是太清,但白瓷却能肯定这个黑影竟然是高飞,早就该死了的高飞!

    高飞已经死了,消息是俄罗斯总统亲自传来的,死了的人,怎么会忽然出现了?

    难道,这个世间真的有鬼存在,高飞在死后却放不下她,就来找她了?

    无可否认的是,总是睡在死人才睡的棺材内,身边只有几个没有生命的纸人陪伴,无论是谁,这个人的神经也会衰弱,真有可能会遇到鬼。

    我见鬼了,这个鬼是高飞!

    白瓷在震惊过后,心态攸地平和了下来:我本来就是个活死人,如果能够见到高飞变成的鬼,那又怎么样,大不了被他害死,大家一起做鬼罢了,最起码比这样活着要好很多!

    “高、高飞,真的是你吗?你不放心我,这才来找我,对吗?”

    白瓷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快步走向了鬼高飞。

    啪哒一声轻响,白瓷刚走到高飞面前半米处,忽然有一道火红的亮光窜起。

    这是火机燃烧的光芒,是鬼高飞在吸烟。

    在火机的亮光出现后,白瓷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高飞的面目:是的,这就是高飞,一样的眉毛眼睛,一样的鼻子嘴巴,还有一样的懒散、总是不以为然的轻蔑笑容。

    “鬼,不是都怕火吗?那么高飞这个鬼怎么敢吸烟呢?难道说,他根本没有死?嗯,是的,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狂喜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白瓷身上,使她全身的细胞都快乐的欢呼了起来,纵身一跃就扑进了高飞怀中,两条健康修长而饱满的腿缠在他腰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就像小鸡啄米那样,疯了似的亲着他的脸颊:“高飞,哦,高飞,哦,高飞!”

    白瓷看到高飞忽然出现在眼前后,心情澎湃的无以言表,除了诱人的小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几个音节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像她和高飞在一起缠绵登上浪尖时,就知道嗯嗯嗷嗷了。

    “唉,咱能不能矜持一些?”

    高飞叹了口气,抬起左手挡住了白瓷的嘴,把烟放在嘴上吸了口,轻轻咳嗽了两声:“咳,咳。”

    咳嗽声中,高飞对着白瓷脸上吐了口烟雾。

    马上,白瓷水灵灵的双眸就被烟熏到了,赶紧闭眼伸手揉着,呜咽着哭道:“死东西,你真坏,真坏,装死来吓人家,刚一见面就欺负人家,坏死了,你个死东西!”

    有种女人,无论她年龄多么大,在对心爱的男人发嗲时,总能让人忽视她的实际年龄,生出一种要把她按在窗上的冲动。

    白瓷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的实际年龄要比高飞大,可俩人在一起时,她总能表现的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姑娘,用她的娇憨和高超的造作,给予高先生一种要好好好好好好疼爱她,惩罚她的强烈想法。

    白瓷喊出这些话后,就做好了被按在棺材上的心理准备……女人的思维跳跃性总是太强,能从蜡笔小新联想到地里的蚯蚓。

    不过这次高飞很理智,只是伸手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狠狠揉了那么几下,又大力拍了拍她最为饱满的地方,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夹杂着白瓷好像媚出水的声音:“哎哟,你个死东西,要抽死人家了啦!”

    “下来。”

    高飞把树袋熊那样的白瓷从身上推了下来,很煞风景的说:“老子现在没心情做那种事,更不习惯在这样环境下欺负一个女人。”

    “那就去我们的卧室。”

    白瓷咬着唇儿,不由分说的牵起高飞的手,快步来到西北角的墙角前,在墙壁某处拍了一下。

    叮当——随着一声轻响,原本很好的西墙上出现了一个门,是个电梯。

    这是一座隐藏在墙壁内的电梯,能从会所的最高层到达下面的地下室,不过电梯自从存在那天开始,就始终是十七层,和最高层之间徘徊。

    走出电梯后,高飞发现已经来到了一个超级豪华的卧室内,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在1粉红色的窗帘,粉红色的地板,粉红色的家具,粉红色的窗单上。

    与代表着梦幻的淡蓝色相比,粉红色一般代表着桃花,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联想到那种气氛,那种事。

    “死东西,快来,来!”

    白瓷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解腰间的睡袍带子,也许是因为心情太过紧张的缘故,反倒把带子系成了死扣,越勒越紧,再也解不开了。

    被那种火焰燃烧的不知所措的白瓷,再也没心情去解开带子,索性肩膀一沉,把睡袍直接从上面褪了下来——一具白瓷般的无暇躯体,就这样坦诚在粉红色的光芒中。

    “好人儿,你还发什么楞呢?”

    白瓷吃吃的笑着,迈着猫步走到高飞面前,伸手拿掉他唇上的香烟,就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高飞盯着白瓷,眼里闪着明亮的光泽,却抬手握住了白瓷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不可以。”

    白瓷愣住:“高飞,怎、怎么了?”

    不等高飞回答,白瓷又颤声问:“你、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不喜欢,是不可以。”

    高飞苦笑,松开白瓷的手,慢慢掀起了衣角。

    白瓷垂眼看去,大吃一惊:高飞的衣服下面,是层层的绷带,绷带上还隐隐有血迹存在,散发着消炎药的味道。

    “啊,高飞,你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后,白瓷所有那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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