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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0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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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原本唯有一分的情形,渲染成了十分”

    观岚恼得一瞪眼,“余大人,你这是血口喷人”

    余文仪眸光高远,“这位姑娘,本官在与惇妃娘娘回话,此时没人问你的话”

    惇妃眯着眼道,“余文仪,你说的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宫里别家的的女子,可能是有你口中所说的这样的事儿,不过我宫里的人,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她们再怎么着,也都只是奴才;反倒是太医们,尤其是陈世官、罗衡几位,一个是刚被皇上恩赏了三品衔,一个是恩赏了五品衔,这都是太医院里破天荒之事。小小的官女子们,又如何敢欺瞒他们去”

    余文仪笑了,“陈太医是三品衔,罗太医是五品衔,娘娘位下的女子就不敢欺瞒了么微臣斗胆在娘娘面前自夸一句微臣乃是刑部尚书,还是从一品呢娘娘方才可见,娘娘位下的女子可曾对微臣一个从一品的官员,有半点的敬畏去了”

    惇妃也是说不出话来。

    余文仪又向上行礼,“娘娘位下女子多年伺候娘娘,受娘娘多年恩惠,本应忠心奉主。娘娘更是待她们如家人,她们就更不该欺瞒主子。更何况胆敢做出如此误导太医、叫惇妃娘娘有喜足月却不能见喜的大事来”

    “娘娘的凤体何等金贵,叫她们给耽误了这些个月去,喝下太医们开出的那些保胎的汤药,致使娘娘的身子这么久无法复原不说微臣更要提醒娘娘,此事再不妥善终结,那岂不是要酿成欺君大罪去”

    “皇上以为娘娘有喜,这八九个月间一直小心呵护着娘娘,甚至将十公主都挪出去给其他娘娘抚养就连娘娘与十公主的母女亲情,都受了阻隔去。想十公主去年八月刚刚一岁多大,正是刚刚认人记事的时候,那本事培养母女之情最要紧的时候,却不能在娘娘膝下由娘娘亲为抚养”

    余文仪说着叹了口气,“唉,娘娘该得到的没能得到,可是原本应该拥有的却全都坐失了等此事了结,娘娘也许在后宫之中还要背负流言微臣真替娘娘叫屈。”

    余文仪的目光又落在观岚身上,“娘娘身边有如此忠奴,且得了娘娘这多年的信任和恩惠微臣真不知,娘娘入宫十四年,终究叫这样的忠奴欺瞒了多少回,娘娘不知了多少事去”

    惇妃心下一个激灵,扭头去瞪住观岚。

    观岚惊得浑身寒颤,恨恨瞪一眼余文仪,马上伸手抱住惇妃的腿,“主子别听他胡说八道奴才,奴才跟了主子十四年,从未有半点欺瞒主子之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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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9章 十卷 33 该当何罪(4)() 
“是从来没有,还是你道行太深,利用娘娘的信任,反倒瞒天过海,将娘娘瞒得太苦,叫娘娘十四年来从未察觉过?”余文仪在畔冷冷而笑,“唯有姑娘你自己心知肚明外人可就不得而知了。”

    余文仪又看惇妃一眼,“都说人心隔肚皮,这位姑娘的心在她自己肚皮里头,而惇妃娘娘您也在她肚皮外头这般说来,便是十四年的主仆之情,对于她自己个儿的心来说,您也只是外人罢了。”

    惇妃的目光便是陡然一寒!

    观岚脸色大变,两手紧紧抱住惇妃的腿,“主子,主子您别听余大人他的妄加揣测?余大人不过头一回进宫,奴才却伺候了主子十四年啊!”

    余文仪老眸深沉,凝着惇妃,缓缓又道,“其实微臣心下还有最大的一个疑问:惇妃娘娘明明腹中无胎,却为何连娘娘自己也认定了必定有胎呢?微臣也曾听说,太医们在诊断娘娘们是否有喜,乃至推算坐胎的日子,都要先依着敬事房的记档,那底档上载明娘娘们于何月何日侍寝。”

    “那么娘娘呢,娘娘那时那日,究竟事实上发生过什么?”

    惇妃狠狠一怔,瞪住余文仪。

    余文仪却跪倒叩首,“微臣是外官,怎么都不该再论及娘娘们侍寝之事。微臣大罪,还望惇妃娘娘恕罪。”

    “微臣之所以斗胆说论此事,只是为了提醒娘娘有些事可以被奴才们蒙蔽,大人不记小人过而已;可是有些事,终究不能叫自己也跟着掩耳盗铃去。娘娘说呢?”

    余文仪说到此处,门外太监进来通禀,说协办大学士英廉求见。

    余文仪正好叩首告退。

    余文仪退出的时候,正见英廉立在廊下与太监说话儿。英廉见了余文仪便忙道,“余大人不忙走,先等我一下儿,我进内给惇妃娘娘请安,稍后咱们一同出去。”

    余文仪笑笑道,“那是自然。皇上命冯大人陪同下官一同进内,下官自然理应与冯大人一同离去。”

    英廉是汉姓旗人,“英廉”乃为旗人名儿,故此平素说起并不带姓,只称“英廉”二字即可;而英廉的汉姓为冯,余文仪是汉臣,更习惯用“冯大人”来称呼英廉。

    英廉点点头,忙跟着奏事太监一同入内去了。

    英廉进内给惇妃请安,廊下安静,余文仪立在廊下能细细碎碎隐约听见从殿内传出的华语之声。只是殿内人声量都不高,他自己许是也真是年纪大了吧,并不能听得分明。

    饶是如此,那门口的太监还是向他躬身,请他到门房等候,并不许他继续站在廊下。

    余文仪便也冲那太监笑笑,“有劳公公。”

    他不奇怪,这是宫里。尤其这后宫内廷啊,本是这世上最为隐秘之地,此处的规矩最严,此处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是不能被传到那扇大门之外去的。他身为外官,有这么次机会进内看看,却也只能是看看,不能左右什么,更不能将这里的一丝半点儿都带出宫去。

    不多一会子,英廉就出来了,接着追了过来,两人在门口值房廊下说话。

    英廉连忙向余文仪拱手,“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回禄贵人的话儿,这便耽搁了。倒叫余大人单独为惇妃主子请脉,都是我的失职。”

    “余大人也知道,禄贵人乃是庆贵妃的本家妹子,她问起的是庆贵妃园寝的祭祀之事,我不不敢怠慢。”

    后宫等级森严,惇妃虽说是得宠,可也终究只是个妃位;贵妃的事,自然是要高于妃位之事的。

    余文仪便也点头,淡淡一笑,“冯大人不必放在心上,下官岂敢。冯大人也是回贵人主子的话儿嘛。再说冯大人今儿本是陪同下官进内请脉,要来给惇妃娘娘请脉的是下官一人才是,冯大人已经尽了陪同之责,何来失职之说?”

    余文仪说着抬眸瞟了一眼惇妃寝殿的方向,“冯大人想必也已经知悉了下官所下的结论。依着冯大人看,下官的诊断,可妥当否?”

    余文仪再是刑部尚书,英廉却也是兼管刑部的协办大学士。平素刑部朝房办公,满、汉两位尚书分列左右次间办公,人家大学士才是居中明间而坐。故此管部的大学士们,统叫“中堂”,也即是说尚书们的部务,是要经大学士批准的。

    英廉沉吟了一下子,目光在余文仪面上打了个转,“若依着余大人的本意,余大人此番离了内廷,又想如何做?”

    余文仪昂然抬眸,“若依下官的主张,自然立即前去面圣,将惇妃娘娘并无喜之事直言禀告,并将这一番悬丝诊脉、又有官女子从中阻碍之事,全都禀明皇上圣裁即是!”

    英廉无声叹息一回。

    他也不意外,这个余文仪果然是方正之人,尤其如今年纪大了,都有了些执拗之相。

    英廉左右看了看,拉着余文仪回到值房,“余大人,余大人您先别急,来先进内坐坐,将之前之事,详细与我讲说讲说。”

    两人落座,余文仪将此前之事讲与了英廉。

    英廉便是笑笑,“悬丝诊脉一事,余大人是外官,极少入内,见了才这样震动;不瞒余大人,我啊因是内务府的出身,这些年都在担着内务府大臣的差事,故此对着悬丝诊脉一事,早就已经见惯不怪了。”

    “余大人说得对,这悬丝诊脉之法不可信,可是这是后宫啊,咱们太医都是成年男子,难不成要将他们一个个地都净身了不成?那太不人道了不是,若想不那么着,便都得从中寻个两厢妥协的法子不是?”

    “这悬丝诊脉啊,便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其实就如余大人所说的,它就是个样子,是个障眼法儿罢了,太医尽了为主位们诊脉的职责去,可是真正要做诊断,还得是望闻问切四法皆用才行,不能单靠诊脉一途。”

    余文仪点头,“所以下官说,症结不在太医身上,都在官女子身上!”

    英廉眼珠儿一转,拍着余文仪的手臂慷慨激昂道:“余大人在刑部为官多年,自是能明察秋毫,我当然相信余大人所说,此事的症结一不是出在惇妃娘娘身上,二也不是太医误诊,而必定是出在中间环节上!”

    英廉说到这儿顿了顿,语气一转,“可是余大人啊,你不了解后宫,故此这内里也有余大人不清楚之事依我看,这中间环节,也并非唯有官女子、太监们,其实还可能有旁人呢。”

    “而且这旁人啊,身份更要紧,更是咱们这些身为臣子的,不能随便妄断的啊。余大人若是直接将这话回明皇上,说不定到时候反倒是余大人您自己个儿吃亏了。”

    余文仪一眯眼,“下官倒不明白,冯大人所说的这如此身份的中间人,又是指谁?”

    后宫秘辛,自有争斗,余文仪自然想到其他内廷主位身上去了。

    比如说,方才英廉去见的两位贵人

    可是那两位贵人都是入宫多年,且直到如今依旧只是贵人位分,如何能影响到惇妃身上去?

    见余文仪神色之中颇不认同,英廉便叹了口气,“余大人请随我来,一看便知。”

    英廉带着余文仪出了惇妃的寝宫,到了水畔。

    惇妃这会子也已经早到了水边儿,就坐在水榭之上,拿了鱼食在喂水中红鱼。

    “额娘!”

    这时一个清甜的嗓音远远传来,余文仪转眸去看,正是十公主玩儿得高兴了,从远处飞奔而来。

    惇妃忙转过身去伸出手臂,却也叮嘱,“别急,慢慢儿来!”

    此时的十公主刚虚龄三岁大,粉雕玉琢,娇憨可爱。

    十公主一直奔到惇妃身前去,一把抱住惇妃,“我捉住额娘了,我也抱住弟弟了!”

    英廉无声地转眸,幽幽盯住余文仪。

    水光荡漾,笼罩住那一对身份尊贵的母女。水光也折射到了余文仪眼底来,叫余文仪自己也分不清,这光是来自水上,还是那对母女的尊贵身份。

    余文仪深吸一口气,凝注英廉,“冯大人的意思是?”

    英廉叹了口气,“去年六月,顺妃娘娘传遇喜。内廷主位们之间的争斗,余大人想必也听说过,故此惇妃娘娘便也心心念念,求佛念经,想要也再怀上皇嗣。”

    “彼时十公主尚在惇妃娘娘身边抚养,镇日见惇妃娘娘祈求心愿得偿,彼时刚过一周岁的十公主也不懂别的,只知道想帮额娘完成心愿。故此每次见到惇妃娘娘,必定说惇妃娘娘肚子里已经有弟弟了”

    “惇妃娘娘心愿成了执念,她自然是希望也心愿达成的。偏十公主每次都这样说,余大人也知道,民间都说小孩儿的眼睛净,能看得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也恰好惇妃娘娘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十公主又每日都说看见了弟弟,故此惇妃便一日一日的越发坚信她自己是怀上了皇嗣,而且是皇子”

    余文仪倏然眯起眼来,“这是惇妃娘娘自己说与冯大人您的?”

    英廉摇头,“自然不是。是我这几个月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自断定”

    

第2690章 十卷 34 该当何罪(5)() 
英廉的话,余文仪自不至于听不懂。

    余文仪便笑了,垂下眼帘去,“冯大人,您是想说,惇妃娘娘本没有胎,却是叫十公主给硬生生说出来胎不成?这样大的事,怎么能都推到小小公主身上去?”

    英廉略作思忖,“又或者惇妃娘娘原本是有胎的,不然你瞧惇妃娘娘怎么会有喜形,且太医们众口一词都说有喜呢,对不?”

    “我呢是不懂医,比不得余大人您与太医们,但是我好歹也七十岁的人了,倒是懂些人之常情——惇妃娘娘的脉案中载明,惇妃娘娘是从上个月、到这个月,方‘荣分行后,外形不显,内形觉微小不动’的。若以人之常情来推断,惇妃娘娘的胎若当真是没了,那也是在这时候的前后。”

    “那不也就是上个月到这个月的事儿么,余大人,惇妃娘娘必定是不愿相信孩子带了这么大,即将临盆了却没了;更何况十公主年岁小,不懂什么胎儿突然没了的道理,这便每日还都过来跟额娘肚子里的弟弟说话儿那惇妃娘娘自然更认定了胎儿还在,只是不长个头儿了而已,余大人您说,对么?”

    余文仪也有些皱眉。

    “冯大人,您说的不能说没有道理,只是下官还是认为,惇妃娘娘身边儿的官女子两边欺瞒的可能更大。”

    英廉笑了笑,“余大人啊,余大人是外官,且是汉臣,不了解宫内的规矩。余大人且听我说几句:宫内的官女子,首先都是内三旗下的出身,她们当日满了十三岁挑选的时候儿,首先是我们这些当内务府大臣的初看,继而内廷主子们还要复看,甚至就连皇上都要亲自再复看”

    “余大人啊,但凡能选进宫来的官女子,你看看,中间便也牵连着这样多的人呢。就更何况说,每个女子送进宫来挑选的时候儿,她们各自母家所在的佐领,官员们都要具结作保,以示此女子人品端正这若是官女子当真在宫中获罪,那就绝不只是那官女子自己一人,或者她自己母家的罪过了”

    英廉尴尬地搓搓手道,“不瞒余大人,我也是内务府大臣啊”

    余文仪心下也是陡然而惊。

    英廉见余文仪神色之间终于有所松动,这便又道,“不瞒余大人,当年惇妃娘娘进宫的时候儿啊,惇妃娘娘的父亲都统四格,本身也是总管内务府大臣。故此如观岚等女子,原本都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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