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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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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仁宫里,嘉妃斜倚在炕上,听着顺姬絮絮地嘀咕。

    “这回主子跟着皇上去东巡,将纯妃给扔在宫里整整三个月。奴才看出来纯妃这是想找补回来。最后这两个月非要见天儿都缠着皇上不可,这是想要借着皇嗣的名义,要两个月的专房独宠啊!”

    嘉妃悠闲听着,这才哼了一声。

    银姬便也笑了,说顺姬:“你傻了?这叫什么专房独宠?她怀着皇嗣呢,随时都能临盆,她又能做什么?”

    顺姬便也脸上一红。虽说都是快三十的大女子了,可终究还是黄花闺女,说起这个来有些不好意思。

    嘉妃这才轻轻叹息了一声:“她虽说是什么都干不了,可是只要她这么天天扒着皇上,那别人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终究皇嗣为重,况且人家这一胎还担着天命,不是都说是帮皇上挡了流言,又终结了旱灾么?”

二卷73、分享() 
银姬便忍不住了啐一口:“她也真好意思这么编排去!她也不想想,从她三月遇喜,那天儿才开始一天比一天热的。叫我说,我反倒还觉着她这个灾星,如果没有这个,今年还未见得旱成这样儿,叫京师内外活活热死一万多人去!撄”

    “怎么着,就这样儿了,她还想说出来个顺应天命而生,这是要安排当皇太子了去?不说旁人,且看皇后第一个容她不容!”

    嘉妃点点头:“皇后自然不容,所以她才天天缠着叫皇上去她宫里啊……唯有皇上在身边儿,皇后才不敢做什么。”

    “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么,皇后无论做什么,唯一忌惮的,终究还是皇上罢了。她最怕在皇上心里毁了她多年苦苦经营出来的贤妻模样儿。”

    嘉妃终究也是有四阿哥的,这纯妃前头有了三阿哥,若论长幼次序,已经压了四阿哥永珹去一头;如今又要生下一个来,再编排出什么顺应天命而生的故事来,便明摆着是要将四阿哥给挤没影儿了。

    故此这些日子来,嘉妃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可是她的心下对纯妃的不满,丝毫不逊色于皇后和娴妃她们去。

    银姬不由得说:“这回东巡,皇上安排的是主子独自住进的关雎宫去!谁不知道那关雎宫里当年住着的可是太宗皇帝最爱的海兰珠,皇上这样安排,岂非没有深意?主子且莫急,皇上对主子的情意还长着呢!”

    。

    皇帝天天叫纯妃这样扒着,后宫中人都觉寂寞。

    好在十一月里又是皇太后的圣寿,舒嫔便时常到寿康宫来陪着皇太后说话儿。

    这一年来,耿格格因年事已高,进宫倒越来越少了,皇太后便将想念耿氏的一番心意,更加寄托在了舒嫔的身上偿。

    对舒嫔,是更加的亲近了。

    皇太后慈爱地打量着舒嫔:“哀家知道你害羞,不过哀家还是想知道,这回东巡,皇上临幸了你几回啊?”

    。

    舒嫔听闻皇太后问起这个,面色没有因害羞地浮起红晕,反倒一白。

    皇太后便不由得皱眉。

    “怎地,难道……没有?”

    舒嫔咬住嘴唇,垂下头去:“……回太后,儿臣在盛京皇宫里,是与愉嫔姐姐合住一宫。那宫本也小,外间是迎客之处,我跟愉嫔姐姐合住内间。故此,皇上怎方便临幸呢?”

    皇太后不由得扬眉:“照此说来,皇上方便临幸的唯有独住一宫的?你自嫔位,尚且要与人合住,那彼时独住一宫的,都是有谁?”

    舒嫔垂下眸子:“独住一宫的有两位:主子娘娘住清宁宫、嘉妃姐姐住关雎宫。”

    “哦?”皇太后不由得眯起眼睛:“如此说来,便是她们两个分享皇宠喽?”

    舒嫔垂首道:“儿臣不敢妄言。”

    。

    舒嫔说了一会子话就去了,皇太后又独自吧嗒吧嗒抽了半袋烟。

    安寿怕皇太后郁住了,便上前劝解:“总归都是潜邸的老人儿,皇上多施些恩泽是有的。况且皇上就算不看她们,也得看先帝的颜面。皇上宠着这些潜邸老人儿,就是不忘先帝呢。”

    皇太后在鞋底上敲了敲烟杆:“我只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了:正是最年轻力壮的时候儿,怎地倒对后宫的事儿不是甚上心了?”

二卷74、独弦() 
3更

    “就算宠,又何苦放着兰襟这样的新人冷落着,还回头去宠皇后、嘉妃这样陪了他十几年的老人儿去?”

    皇太后这心里越发画魂儿:“他总该不至于是在专宠什么哀家没想到的人哪吧?”

    安寿便也抿嘴笑了:“主子是皇上的亲生额涅,都猜不透皇上,那奴才可更不敢妄议了去。”

    皇太后摇摇头:“你若也不肯与我讲说讲说,你当真是想叫我一个人想破头去么?我今儿还非叫你说。”

    安寿便笑:“这个事儿呢,主子既然非叫奴才说,那奴才权且那么一说,主子便也别往心里去……主子忘了,奴才可一辈子没出宫嫁过人,对这些事儿原本没那么懂得,也只是这些年瞧着宫里这些故事罢了。”

    皇太后点头:“嗯,你说就是。”

    安寿垂首想着:“这第一层呢,说不定皇上就是喜欢成熟些的吧。舒主子虽是年轻貌美,可是终究年纪还小,皇上或许也不忍心。”

    “第二层呢,奴才这就要斗胆妄议一番前朝了……主子必定也听说过,前朝多少也有传言,说主子年轻。所谓‘主少国疑’,当朝的重臣又还都是先帝留下的,故此皇上说不定要担了些委屈去。”

    “这样儿一来,皇上有心事儿便难免要与后宫说说话儿。主子想啊,舒主子这样儿年轻的,哪儿能帮皇上担得起那些事儿来?故此皇上还是得与皇后主子、嘉妃主子这样的说话,才能得了些松泛。”

    。

    安寿的话本也在理,皇太后便点头。

    只是安寿的话却终究还是勾起了她另外一层心事来。

    儿子在前朝的事儿上有委屈,竟然不是回来跟她这个当额涅的诉说,反倒是跟皇后、嘉妃这些嫔妃?

    那岂不是说,儿子还是觉着皇后和嘉妃她们,比她这个额涅更可依赖、更亲近了去么?

    皇太后面色便是一板:“可是不管她们是谁,皇后也罢,嘉妃也罢,又是谁给她们的胆子,敢跟皇上议论朝政?!后宫不得干政,她们谁觉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超脱了‘后宫’去不成?!”

    安寿便也急忙跪倒:“主子……方才是奴才妄言了。”

    皇太后哼了一声:“你倒没说错!如今皇后母家、嘉妃母家都有人在前朝受重用。她们自然是都关切自己母家的,难免在皇帝耳边吹些风儿;话又说回来,谁说她们母家此时得到的重用,有没有她们在皇帝耳边吹的那些风儿的功劳!”

    安寿不敢再说话。

    皇太后又自己填了一袋烟,吧嗒吧嗒抽着:“这么看着,这些潜邸里的老人儿,还就是一个娴妃家里没有在前朝得用的,能叫我放心。”

    。

    已至年底,宫中各种节项原本就多,皇帝忙于各种祭祀与礼仪活动的同时,自然更要兼顾着纯妃的事。

    在纯妃的孩子降世之前,总该给纯妃一个母子一个交待,皇帝这日便特地挤出时辰来,单独去见了怡嫔。

    怡嫔一直“病着”,皇帝也是体恤,并未将怡嫔召到养心殿来,而是亲自去了咸福宫。

    一进咸福宫,便听见琴声泠泠,如冷泉盈盈,诉说着寂寞愁肠。

二卷75、皇恩() 
咸福宫本就是皇帝的琴室,里头存着皇帝收藏的古琴。皇帝自然是通音识律之人,故此从咸福门一路走进来,便已听懂了那琴声中的深意。

    “朕知道,你心有牵挂。”李玉挑开帘子,皇帝抬步走进去,边走边道。

    怡嫔却是拥着被子坐在炕上抚琴,琴就堪堪放在膝头。见皇帝冷不丁进来,便慌忙将琴给推到一边,来不及穿鞋下地,便在炕上远处跪倒:“皇上……皇上终于来了。妾身给皇上请安……”

    那声音娇弱无力,已是含了哭音撄。

    从乾隆六年夏日被扔在园子里,算到今日已经两年半了,皇上不曾再来看她。

    皇帝淡淡扬眉:“你身子弱,不必这么多礼,起来吧。”

    皇帝自己却没上炕,倒是只在地上拣了一个绣墩坐下来,跟炕上的怡嫔隔着半个屋子呢。

    “你心有牵挂,琴声里有万千言语想要诉说。朕既来了,你便说吧。拣要紧的跟朕说,朕也好听得明白。偿”

    。

    皇帝这一席话,倒叫怡嫔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皇帝便点点头:“朕知道你委屈,朕将你放在园子便不管了。可是朕实则待你不薄:朕叫你入宫就是嫔位,竟跟出身名门的舒嫔平齐,已是空前之恩;”

    “朕去年年底也叫了你家人入旗,如今你家人都入了正黄旗包衣佐领,你家已经都是朕的家奴了,内务府自会按着旗籍,给你父、兄弟披甲人钱粮、房屋和田地,叫他们衣食无忧。”

    说到这儿,怡嫔的泪珠儿当真掉下来了。

    她本是扬州瘦马的出身,打小就是叫家人给卖了的。她自小儿连自己本生父母都不知道,柏家不过是养育了她的那个人家罢了,又哪里是自己的亲生爹娘?

    如今柏家因为她而得了福气,入了旗籍,虽然是包衣,但是好歹有了朝廷赏给的钱粮、田地和房产,可惜却压根儿就不是自己的本生之家啊!

    可是她这万般的苦楚却又没办法跟皇帝申明,只得泪流满面,在炕上又是叩头谢恩。

    。

    她这般的苦楚,皇帝都看在眼里,心底也自是有数。

    当年先帝雍正的“奶兄弟”海保打着他的旗,从江南买了这个人偷偷送进宫来,归进南府学艺,等他发觉已是数年之后。处置了海保的贪腐案之后,他将这个人从南府学生里找出来,自是已派人查清了她的底细。

    “这事儿是傅恒亲自办的。你柏家十一名口,仆人男妇九名,朕已尽数着傅恒亲自入于正黄旗内务府佐领之下,一应事体你尽可放心。”

    皇帝微顿了顿:“这十一名口中,除了你父柏士彩、嫡母范氏之外,更有你生母张氏;并你兄弟永吉、永庆两人,小妹水菱,也已一并入京。”

    怡嫔这才狠狠一惊,望住皇帝,已是说不出话来。

    柏士彩与范氏并不是她本生爹娘,可是她娘张氏、她兄弟永吉、永庆,小妹水菱,却当真都是她本生的骨肉手足!

    皇帝这便点点头:“没错,是你的亲人,朕都给你找回来了。”

    ………题外话………还有。

二卷76、回报() 
“你从前吃过苦,可是今日已是朕的嫔,朕没办法补偿你从前受过的苦,可是朕自然不能叫你的家人再受苦。朕要找回他们,叫他们因为你今日之位分而享了福分去。”

    怡嫔早已是泣不成声。

    皇帝顿了顿:“朕如此待你,倒不知你要如何待朕?撄”

    怡嫔忙又是叩头:“妾身此身无以回报圣恩……”

    皇帝便点点头:“朕在东巡路上听说纯妃被你过了病气去。倘若纯妃的孩子下生无恙,你还好说;倘若那孩子下生便不妥帖,你便难逃罪责去……你便向朕将此事讲说明白,朕总要提前替你做个预备。”

    。

    怡嫔登时更是泪如雨下。

    “皇上,妾身冤枉!妾身如何敢危害纯妃娘娘去,更如何敢为害纯妃娘娘的皇嗣去?妾身即便再卑微,也总还有贪生之念,如何肯将自己的性命去做这样的事去?”

    皇帝便扬眉:“依你之言,纯妃的病气不是你传过去的?偿”

    事到如今,怡嫔便也只能拼却自保,便推开了被子,一改病容,下地跪倒。

    “皇上!妾身……其实本没有病!”

    “妾身怕是那时候同样留在宫中的贵妃、娴妃非要拿妾身有病来说事儿的,都是设计在陷害妾身!”

    “哦?”皇帝露出惊讶之情:“你若没病,何苦装病?”

    怡嫔红了脸,又是叩头:“妾身并非有意欺君,妾身只是……不想再单独回园子去,妾身想要留在皇上身边。”

    皇帝面上淡淡的,只是点了点头:“可是你这一两年来的脉案,可都写得清清楚楚,说你就是有病的。还是上回落水惹下的寒症,云云。”

    “难道那御医也都是在欺瞒朕?!”

    怡嫔只得认罪。

    皇帝一拍桌案,愤而起身:“怡嫔,凭你的身份,朕不信你有本事连御医都安排下。你倒是与朕说清楚,竟是谁在后头这样指使于你,又为你安排了御医?!”

    怡嫔一惊,万千惊雷在心头滚过。

    ……她该招出来么?

    。

    长春宫里,皇后正与婉兮说着傅恒在山西的政绩。

    这一场大旱,山西亦受灾。原本傅恒年少,当地官员颇有几分阳奉阴违,却没想到傅恒到任之后,雷厉风行将朝廷抗旱的旨意全都落实到位。

    许多地方上因推诿旨意,或者消极怠行的官员,皆被傅恒就地下狱。

    市面上有粮食商人利用旱灾囤积居奇,制造流言,哄抬粮价,傅恒即下令调用存粮,迅速平抑物价。囤积居奇之奸商,皆被当街会审,用刑惨烈。一时间敢有相同手段的奸商,都立即吐出存粮,低价救市,粮食价格迅速回复平稳,民心遂安定下来。

    一个二十二岁的贵胄阿哥,那一刻展现的却是杀伐决断,颇有武将之风。

    皇后便笑:“就连皇上都夸奖,说小九这一回当真叫他刮目相看。“

    婉兮这才放下心来,也是垂首会心微笑。

    挽春从外头走进来,神色约略有异。

    婉兮便也朝皇后一福:“奴才先行告退。”

    待得婉兮走了,挽春才上前,附在皇后耳边低声道:“……皇上朝咸福宫去了。良久没见出来。”

    ………题外话………还有。

二卷77、意长() 
皇后也微微眯眼:“该说的话,本宫已经嘱咐完她了,她心下应该有数该怎么说。”

    挽春向窗外瞟过一眼:“主子的意思是……?”

    皇后耸了耸肩:“她若想脱了干系去,只需向皇上坦承自己没病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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