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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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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终究,还是看见了自己伸出去的手。那手上包着纱布,纱布下头隐隐看见那那片的疙瘩,婉兮便如冷水泼头,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忙将手抽回来,背到身后去。

    “姐姐听我说,这个法子好归好,却不可行。”

    语琴瞧着她的神情,心疼得宛若刀绞,不由得又是跺脚:“你休要再说什么‘耽误我’的话!我跟你早就说过,这宫里的日子,总归要你我两个相依为命才能过得下去。如今我又不只是你,我也是我自己!这宫中险恶,我若没有了你,我一个人又还能活过几天去,还不知道要被人如何作践!”

    婉兮也是落泪:“姐姐说的是,小妹如何会忘了当日的诺言?只是姐姐听小妹一言,此时就算姐姐肯我这样做,却也还是有漏洞,反倒叫人起了疑心去。”

    ………题外话………还有。(83)&>;

二卷146、留神() 
“起什么疑心?”语琴便问:“你倒说说看。”

    婉兮轻叹一声:“姐姐若说是因为这些年与慧贤皇贵妃同住储秀宫,过了慧贤皇贵妃的病气去,可是储秀宫里又不独姐姐一个人。”

    “此时还有正住在慧贤皇贵妃寝宫里,就睡在慧贤皇贵妃曾经床榻上的愉妃呢。若愉妃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姐姐过了病气,虽然姐姐跟愉妃有时光长短的区分,可是这本身便也难免被有心人生疑了去。”

    “再者,姐姐就算肯为我这样做,时机却也不对了,已是晚了一步:正如姐姐所言,后宫中人是早发现我有些日子不露面了,若此时才传出姐姐病倒的消息,她们那样心窍玲珑,如何不会怀疑到是我病了?”

    “况且……姐姐容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姐姐是常在,小妹是嫔位,便怎么都不能由嫔位挪去园子照顾常在的事体发生。便连皇上那一关,姐姐就过不去。偿”

    语琴听着也是微微黯然:“是啊,皇上如此宠爱你,若你当真要我去园子,兴许几个月不见……皇上一定舍不得。”

    撄。

    婉兮连忙叫:“姐姐……这不过只是个假说,姐姐何苦就当真难受了去?”

    “况且姐姐难道还不信我么?倘若姐姐是当真病了,要挪去园子里将养的话,我必定会求着皇上跟去的。就算皇上不允,我也总有法子说服皇上。总归我是绝不肯叫姐姐自己一个人去园子的!”

    语琴便也笑了:“说的可不就是这个话!将心比心,你我对彼此都是这样的心意罢了。故此你这回便别拦着我了!”

    婉兮却还是摇头:“姐姐别冒这个险,姐姐听我说,我心里已经有另外一个打算。”

    待得听完婉兮的话,语琴垂首细思,便也认同。

    “你说得对,总归要傅九爷家的嬷嬷进的来园子才行,光有我把你带进园子还是不够的。傅九爷又还并未卸下总管内务府大臣的官职去,由他在园子内外安排,倒是更妥当。”

    话虽如此说,语琴还是担心:“可是这一切终归要九爷能在这个时候儿回京才行。若什么都是咱们白猜测一场,那又该怎么办?”

    “还有篆香那边呢。”婉兮尽里含笑:“虽说是担了些风险,不过值得一试,说不定就成了呢。”

    。

    承恩公府。

    傅恒的院子。

    九福晋兰佩正斜靠在窗边闲闲翻着《饮水词》看。

    《饮水词》是词人容若的刊行词集,兰佩自己就是容若的堂孙女,自是每每相思难解之时,便翻寻自安。

    当看到“软风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时,不由得心上又是一酸,便扔开了书卷去。

    大清的规矩,官员异地赴任,皆不可携带家眷。如今九爷一去数年,他们夫妻之间已是多是不见。

    她也不知道九爷什么时候才能回京,更不知道九爷有没有半点曾思念于她。

    兰佩凭窗而望,却看见篆香脚步匆匆走来走去。

    兰佩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回想这几日间,总觉篆香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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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147、思变() 
因是出自名门,又是书香大家,又是曾经在宫里被皇太后亲自留牌子的,故此兰佩刚嫁进门儿来的时候年纪小,心气儿也高,甚至都并未将四福晋放在眼里,很是以为这府里最好的自然便都是该合着给她的撄。

    可是没成想,一切都并不如人意。

    大宗那边,四福晋将整个承恩公府攥得牢牢的,明里暗里防备着她;而在九爷自己的院子这边,早早儿便有了芸香和篆香两个通房的大丫头。篆香生得妖媚,芸香更有个天生搅屎棍儿一般的老子娘。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她虽然是九爷的嫡福晋,可是若论在府里的盘根错节,她却还比不上芸香去。

    ……这些倒也都还罢了,最最要命的是九爷不喜欢她。

    这几年九爷在山西任上,家中便更觉寂寞。芸香那边还好,终究还有大阿哥福灵安膝下陪伴,还有傅儒知家的那个老子娘一天说长道短,倒也热闹。兰佩自己这边,却时常一整天都没人说句话,素日里她除了记挂九爷,吟诗作画之外,实在闲着无聊,便也只是瞧着篆香在做什么罢了。

    因上回婉兮那件事儿,兰佩也发现,原本对篆香并不见上心的九爷,反倒对篆香有些和颜悦色起来。虽说没有直接将篆香如芸香那般收了房,可是九爷对篆香的态度倒是比对兰佩自己和芸香都更和蔼了。

    兰佩也是书香大家的出身,回想当日种种,便也明白九爷对篆香那态度,怕就是因为篆香是唯一与婉兮那事儿没有瓜葛,没有担了陷害婉兮的嫌疑的。

    这些年兰佩与九爷之间的感情总不和睦,她年纪小小便担了弃妇一般的酸楚去,她自是也不断自省,总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才能博得九爷的欢心了去。

    。

    既然过了门儿,不管你出身什么家,若是没有男人的支撑,这个嫡福晋的名头便是空的。别说芸香一家不把她放在眼里,便是家里原本的那些奴才都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当然更要紧的,是没有九爷的情爱,这一日一日难熬的寂寞偿。

    她不得不推翻从前的想法,不得不改变自己来适应这后宅的情势。

    于是这几年独守空闺的寂寞下来,也渐渐明白,若只论算计,是算计不回九爷的心,反倒会将九爷给越算计越远的。

    她便瞄着篆香,心下想的是学着篆香的行事,便说不定也能终有一日博得九爷的和颜悦色把儿。

    兰佩既存了这个心,接下来便又仔细打量了篆香几天。到了六月头儿上的这天,她瞧着篆香又朝外头去了,她这便悄然跟了上去。

    。

    篆香便是受了献春的所托,去找府中的宋嬷嬷。

    这位宋嬷嬷也正是献春跟婉兮说起的那位。

    宋嬷嬷是府中有见识的老妈妈,还曾经给傅恒当过奶口,傅恒的额娘故去的早,故此傅恒从情分上将这位宋嬷嬷如娘亲一般地敬重。

    寻常傅恒只要在府中吃饭,一定给宋嬷嬷预备一桌,叫坐在下首一起吃。

    篆香已是来找过宋嬷嬷好几回了,宋嬷嬷一听要偷摸儿着进宫去,篆香也没明说是要去做什么,宋嬷嬷便嫌担着性命的危险,一直没肯松口答应。

    ………题外话………明天见~~(83)&>;

二卷148、堵住() 
今儿又是这般,篆香不想提前泄露婉兮的事儿,故此那宋嬷嬷便叹一声道:“我的好姑娘,你不用来缠磨着了。总归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的话,是怎么都不想去担这个风险的。那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宫里!不经奉旨就进宫去,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况且我是什么身份啊,我不过是承恩公府里的一个妇差,我怎么可能有资格进宫去呢?大姑娘,你快别为难老身了。撄”

    篆香只得又暂时退出来,刚出了院子门,没想到一抬头却瞧见兰佩正瞧着她。

    篆香心下狠狠一惊,忙蹲安到地:“福晋怎么来了?可是有差事要吩咐给奴才办?”

    。

    篆香那一脸的惊愕之色,叫兰佩心下说不出是得意,还是伤感。

    她努力维持着九福晋的身份,这本身或许没错;可是却也因为这份严肃,叫这府里一个一个的都对她敬而远之。

    就连九爷……也是如此吧。

    兰佩朝内望望,尽力淡淡一笑:“你别害怕,我不是嫌你偷懒才寻来的。我只是这几日瞧着你急急忙忙的,担心是你家出了什么事儿不,你素日里什么也不肯跟我说,我这便只好亲自跟上来瞧瞧,想寻个僻静的地儿来问问你。”

    篆香连忙否认:“奴才家什么事儿都没有。奴才自己……也没什么事儿。偿”

    兰佩这便忽地沉下了脸来:“我知道我嫁进来的时候儿,刚十三岁,年纪和阅历都比你们差太多,兴许没被你们给放在眼里。可是你若以为我这个福晋永远是个年纪小、见识短的,那便是你的错了!”

    “我今儿既然挑明了出现在你面前,那就是我已经将你这几天的言行都摸得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要我将宋嬷嬷也叫出来,当着我的面儿与你对质啊?”

    。

    篆香惊得连忙跪倒:“福晋!奴才并未刻意欺瞒福晋。只是这件事关系到旁人的安危,奴才总不能叫人家跟着一起担了风险去!”

    兰佩便厉声喝:“宋嬷嬷,还不出来回话?!”

    宋嬷嬷也惊得急忙出门来,跪倒在兰佩眼前。

    兰佩盯着二人:“总归九爷家,咱们院子里的事儿便都是我一个人做主,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的生死便都是我说了算。最不济,我也自可寻个由头撵了你们出去,找个人牙子将你们给卖了!”

    “你们若是与我说了实诚话,我非但不会怪你们去,甚至倘若我能帮得上的,我还会帮衬着你们;若你们今儿当着我的面还打马虎眼,拿我不放在眼里去,那就别怪我不记着九爷从前对你们的情分去!”

    篆香咬唇不语,她是还念着婉兮那一份情去;可是宋嬷嬷可没这个计较,便扛不住架儿了。

    宋嬷嬷便向福晋抖搂出来。

    兰佩便眯眼盯住篆香:“哦?你撺掇着嬷嬷偷偷进宫?你这便与我说清楚,不然我便进宫禀明皇太后,到时候别说你难逃罪责,便是宫里那人便也难说了!”

    兰佩终究是舒嫔的亲妹子,也是当年险些儿就也留在宫里当主子的人,她这么一说,篆香便着实不敢瞒着了。

二卷149、因情() 
篆香自己的命都攥在九福晋手里,实在不得已,只得含泪说了永寿宫想请一位会看事儿的嬷嬷进宫的事儿。

    兰佩听着思忖,却也缓缓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如何能避过众人眼目进宫,这事儿于你来说难办,于我来说却简单了许多。”

    兰佩仰头望向天空:“好歹,我自己的姐姐如今在宫里也是舒嫔主子。我是她亲妹子,寻常还是能递牌子进宫请安一回的。皇上和内务府纵然对内廷主位家眷进宫一事管得严,可是我递两回牌子,至少也还能有一回被准的。”

    “我进宫去给姐姐请安,少不得带些礼物进去。我总又不能一个人捧着,身边带进去三两个丫头、嬷嬷又算什么难事?况且你们原本就是我府里的人,甭管护军怎么查都没错处。”

    “所以你当真应该早早叫我知道,我若知道了,你便也不必担着这个为难。这件事儿便也不至于拖了这么多天下来,兴许这会子早已办结了。撄”

    。

    篆香闻言便是一怔,不由得仰头朝兰佩看过来偿。

    她以为九福晋定会借此事抓她的错处,便如这几年来一样,正愁没有口实朝她发难,这回正好查实了眼前这件事儿,又正是涉及宫里的大事,九福晋一定不会放过她才是。

    可是听九福晋的语气,倒仿佛是她想错了。

    兰佩叫了宋嬷嬷先回去,她自扶起篆香来,两人挽着手臂,肩并肩地往回走。

    “我知道上回的那次事儿之后,你心下对我也生起了防备。”兰佩幽幽道:“也难怪,上回的确是我支使你去给当日的魏姑娘、今日的令嫔主子去打洗手的水。既就是那水和胰子出了问题,你逃不开干系,实则我何尝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兰佩仰头望向晴空。那片清透之中,隐隐浮现起九爷的脸。

    说来忍不住唏嘘,刚嫁进九爷家来的时候,一来是年纪小,二来是指婚,她嫁进来之前从没见过九爷的面儿,也说不上对九爷是个什么心绪。

    可是随着时光的点点推移,她倒是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对九爷上了心。

    这回九爷这赴了山西,一走几年见不着的缘故,便越发一日一日地吃下了思念的蛊惑。每日里想着他,等着他,盼着他的只言片语,这脑海里便也不由得将他从前的神情一点点地重新翻搅起来。

    越发觉得他风骨秀整,静气迎人。

    她因是出自明珠的家族,家中对于男子的评价,最要紧的标杆便是那位伯祖父、大词人容若。她未得见过,只读过他的词,只在脑海中凭空去想象他的模样。

    而如今,不知不觉,她竟已经将九爷的身影嵌入到那个形象里去。

    同样的出身贵胄,同样的年少得志,同样的风姿清雅,也同样的——情深不寿。

    她竟然不知不觉地,情网深陷,再难自拔了。

    此时与篆香说起当年的事,已经恍若隔世一般。此时心下想的再不是什么跟两个丫头争风头,反倒越发变成了——只为讨得他欢喜。

    “所以篆香,”兰佩心思平定,转头望住篆香:“这一回我会帮你。”

二卷150、围魏() 
兰佩是当家的九福晋,是九爷这院子里的女主人,故此宋嬷嬷纵然还是悬心性命,却也不敢违命,总归千叮咛万嘱咐,求着兰佩定要将一应细节都安排妥当,别叫人给查出来才好撄。

    兰佩听了便笑:“嬷嬷这是怕的什么呢?到那日我必定与嬷嬷一处。嬷嬷若有事,我又何尝脱得开干系?故此嬷嬷将心放回肚子就是,我便是自保,不牵累宫里的姐姐,我也自然会万倍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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