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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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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从这一件小事之中,她便已明白,皇上对她的话再无信任;甚至皇上对她的怀疑,从四年前的乾隆八年便已经开始了……

    昔日,再不可追了。

    ………题外话………有亲问到皇帝给皇后的御制诗,简单说下哈。现在能看到的这些御制诗,一是公开发表,给朝臣和天下看的;二是皇后母家要谢恩,也就是说这些事更多是写给这个家族,给这个家族增添荣耀的。如果是私人感情性质的,那如《红楼》里的《芙蓉女儿诔》一样,单独坟前念完烧了才是,那才是夫妻之间私密的怀念,不用嚷嚷得天下皆知的。

    大家结合后面傅恒、傅清、福康安等皇后家族兄弟、子侄的功绩来理解这块,就更能了解,皇帝这诗歌其实是写给谁的了~~而真正的闺房密语,真正的私心疼爱,是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公开发表的。

二卷388、绝情() 
“皇后,”皇帝又在皇后面前那样黑瞳幽深、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知道为什么纯贵妃生下四公主之后,朕却再也不翻纯贵妃的牌子了么?”

    “朕知道,你们以为朕是因为四公主那手……实则你们都错了。四公主是朕的女儿,她既今生投胎作朕的女儿,朕便会宠爱她一生,也护佑她一生。朕先时少去看四公主,不是嫌弃那孩子的手;朕是心疼,是不忍心看见一个无辜的孩子,被大人给算计成了这样儿。”

    “朕每每面对那孩子,总觉心下有愧,无颜相见罢了。”

    皇帝顿了顿,这才又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皇后必定知道朕为何不再翻纯贵妃的牌子了……因为皇后同样明白,纯贵妃的四公主是纯贵妃那会子借了六阿哥种痘,设计了求来的这个孩子。“

    “朕明白你们在做什么,了结你们的心愿。可是从此……朕的情分便也到此处了。撄”

    皇帝那会子拍了拍她的手,站起身来。

    “永琏、和敬、永琮,朕不会废了你……可是朕与你的情分,便到此处了。永琮是咱们最后一个嫡子。再不会有了。偿”

    。

    直到这会子,皇后攥紧被角,还是忍不住滴下泪来。

    这样绝情的皇帝,她见过,不过都是皇帝对着旁人的时候。她怎么都没想到,却有这样一天,皇帝也将这样的神情对着了她。

    她的永琮,她的嫡子……从此以后,她的一切都将只永琮而活。

    可是……她当真就甘心在三十五岁这个年纪,便要从此失去自己夫君的宠爱了么?

    更要紧的是,难道当真自己就失去了宠爱,却还要眼睁睁看着夫君去宠幸令嫔么?!

    不!

    她可以不要夫君的宠爱,可是她却不可以是输给别人!

    因为她是皇后,在这后宫里,她不可以输给人!

    她翻了个身,朝隔扇门外叫:“念春。”

    外头悉悉索索了一阵,却是挽春回话:“……回主子,今晚是奴才给主子上夜。”

    皇后懒得再管挽春的心情,只道:“叫念春来!”

    。

    念春来时,天际从她背后终于放出黎明之色来。

    这一会子殿内却反倒显得更加幽暗下来。

    念春在皇后卧榻前请安,皇后叫她坐在脚踏上,一双眼紧紧盯住念春的眼:“蜂子的事,皇上叫胡世杰去查。你觉着,他可会查出什么来?”

    念春垂首道:“主子放心,奴才自己也不想死,更不想连累家人;便更不敢辜负主子的吩咐……那些事奴才都安排的妥妥帖帖,不管谁来查,都查不出实证的。”

    “可是你瞧令嫔却是十分了解蜂子习性的啊!她明明白白指出两条路线去,或者查光,或者查香……我倒怕她是心有成竹的!”

    念春又是淡淡一笑:“主子担心什么呢?就算令嫔再了解蜂子的习性,可这世上难道就她一个了解么?奴才既然使得出这样的法子,自然也明白这些的。”

    皇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抓住念春:“这件事能遮掩过去自然最好。可是仅仅遮掩下去这一件事,却也不是本宫的心意。”

    “皇上要查令嫔没孩子的事了,本宫唯有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才能挽回皇上的心。”

二卷389、无异() 
养心殿,胡世杰向皇帝奏报这些日子的调查结果。

    “回皇上,若以光论,嘉妃出事那晚正逢中元,西苑海子里别设花灯,海子上也有船灯……灯光较之平日为亮,又因船灯随波而去,飘忽不定,故此惊扰了原宿在西苑里的蜂子,也是有的。”

    “若以香论,奴才彻查了当日景仁宫中所焚香料了嘉主子身边伺候的几位姑娘到敬事房问话;内务府傅九爷也查了内务府的底档,将景仁宫所领香料按样儿核对,都并未发现异常。嘉主子宫里那晚用的香、焚香用的博山炉,纸帐凉棚等都是素日就用过的。”

    “奴才甚至斗胆查问了嘉主子那些日子前后沐浴所用的水、宫皂,甚至胭脂水粉。因嘉主子临盆在即,嘉主子自己用的那些东西都极其谨慎,胭脂水粉更是摒弃不用,故此也未发现异常。”

    皇帝便眯起眼来:“胡世杰,朕将此事交给你去查,可不是等你回来跟朕说这些‘并无异常’的!”

    胡世杰跪倒在地:“奴才愚钝,果然是没查出什么异常来,故此不敢欺瞒主子才是。只是……依奴才看,没有异常,这反倒是异常。偿”

    皇帝睨着他:“说。”

    胡世杰伏地道:“……看似并无异常,便更可能是有人早就想到这些,故此在设局的时候,已是提前训练过了那些蜂子。”

    皇帝听了点头,便也幽幽一笑:“可不。嘉妃用的香是素日所用的香料,可是那会子整个后宫的人都挪进了西苑去,东西六宫里只有嘉妃在。故此那蜂子只需对嘉妃自己用的香料熟悉,便会循了灯光和那香飞过去。”

    胡世杰便是叩头:“奴才正是此意。既然是有心人早就提前做好的安排,便于此时的一年之后再楔入去查,已是极难查到去年的来龙去脉。”

    婉兮坐在旁静静听着,没有抬眸也没说话。

    午后皇帝召见大臣,婉兮告退出来,却没回自己的永寿宫。

    献春轻声问:“主子这是……”

    婉兮轻轻眯了眯眼:“咱们去西苑走走。我倒想念西苑那山水之间自由自在的蜂子了。”

    献春微微一怔,却也点头:“也好。这样大七月的,这后宫里也是憋闷。西苑里有林子有海子,确实凉快。”

    。

    婉兮又走向“静谷”去,一路远远望着瀛台的方向。

    “献春,又是七月了,虽然皇上旨意还是未下,不过今年兴许还是要去秋狝的。”

    献春也道:“是啊,自从乾隆六年初次秋狝,皇上已是定下了隔年秋狝的规矩。如今正是秋狝的年份。”

    婉兮仰头望向天空:“每次秋狝,都是七月出行。若今年皇上也还是要定下秋狝的话,说不定便在这几日间。你记着回去要先预备下,别等皇上忽然下旨,咱们再仓促预备,便来不及了。”

    献春悄然望住婉兮:“主子……兴致不高。”

    婉兮轻叹一声:“每次秋狝,我去或不去,身边仿佛总会有些事。这回我怕是要伴驾去的,只是皇后未必会去了。咱们宫里留下的人,你便务必要小心安排。”

    ………题外话………还有~

二卷390、坑兔() 
&/script>;    献春也是微微一震,“……那,奴才留下来。”

    婉兮不由得抬眸望住献春。

    她身为嫔位,宫里是有六名女子,可是外出却只能带两名。

    “若以老成持重,献春,我自是最放心你留下来的。可是这一回我既已与皇后撕破了脸去,留下来的难免会受皇后的拿伏,便免不得受委屈。”

    献春便笑了:“奴才当然明白。更何况,奴才终究从前是长春宫里的人,如今名字里还带着‘春’字呢,皇后主子便也难免将奴才这些年与主子的情分,视为对她的背叛,在心里便连奴才一柄记恨了去。撄”

    婉兮点头,伸手握住献春的手:“我若在,好歹还能护住你去;我若,你终究是个女子,又敢与她争辩什么呢?况你本就是她陪嫁带进来的人,其余主位也只是旁观看戏罢了,谁能帮得上你来。”

    婉兮越想越是不妥帖:“不行,你还是跟我走。偿”

    献春在婉兮面前蹲身行礼:“主子爱护奴才,奴才如何不明白?只是宫里这样多人,除了奴才和玉函之外,又都是年纪小的。这几个月间免不得谁手脚不仔细,落入了旁人的陷阱去。待得主子十月回来,便什么都来不及了。”

    “还是奴才亲眼看着些,才能叫主子在外头,后顾无忧。”

    婉兮一时难过,忙背过身儿去。

    献春却努力笑着,柔声劝着:“主子这回能带两个女子去,依奴才看,便带了玉函和玉叶去吧。玉函沉稳持中,玉叶活泼开朗,一个能替主子照看一应物件儿,一个能逗主子开心……”

    婉兮使劲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意,你这是帮我护着玉叶呢。那丫头进宫以来就没遇见过什么难事儿,难免言行不小心了些。若是皇后知道了我跟她从小的情谊,难免不故意拿伏她去……”

    献春含笑点头:“玉叶姑娘年纪小,言语活泼些也没什么的。最难得是她跟主子这么多年的情谊,那片忠心才是最要紧的。”

    婉兮含泪点头:“好……献春,只是你记着我的话,凡事必定能忍便忍,什么事都没有便最好;若有事,你万万等我回来。”

    。

    说得伤感,婉兮便不敢再在静谷里静坐,索性拉了献春出了静谷,远远去瞧瀛台。

    遥遥可见瀛台里外正有人忙碌。

    献春便道:“果然是要秋狝了。按着往年的规矩,皇上秋狝出京之前,该在瀛台赐宴群臣的。”

    婉兮眯眼远远打量着:“我想来也是如此。既然是瀛台赐宴,便必定是九爷带着内务府的人前来布置一应用度。”

    献春便也道:“奴才想来也是。”

    婉兮轻轻勾起唇角:“若有人知道这会子九爷在瀛台呢,而我偏偏又今儿来了西苑……你说会不会有人偷偷跟着过来。想再看一出我与九爷私会的大戏呢?”

    献春也是一挑眉:“主子说的是……?”

    婉兮轻哼一声:“噤声,咱们从这小山绕一圈过去。”

    婉兮原本从小就是在山野间长大的,爬小山钻林子什么的都是好手。这会子在山下叫献春瞄着,先扒掉碍事的旗鞋,抬步便窜上小山去。

    ………题外话………还有。

二卷391、巴掌() 
5更

    献春身法比不上婉兮,又兼要拎着婉兮的旗鞋,并要四处观望着动静,这便慢了一步。 ̄︶︺a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kaNshge。lā

    待得也绕着台阶上了小山去,已是听见婉兮在前面开了腔。

    献春一惊,忙小跑着追上去。

    却见一面耸峙的山壁前,婉兮只踩着袜子,却是伸手拽住了一个人。只是官女子的服饰都是相同的,献春只能从那服饰上辨认出是个头等女子来,却一时看不清脸,也不知是哪个宫里出来的。

    树影摇曳,献春转过去,才看清那女子的容貌。

    献春心下都是微微一晃。

    正是念春。

    献春忙跑上前,瞟一眼婉兮的面色,说句合拢话:“哟,是念春啊。今儿可真巧。”

    婉兮却已不客气,扬手便朝念春一个嘴巴抽了过去!

    念春被打得一怔,随即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倒在婉兮面前。

    “令主子这是怎么说的?奴才哪里得罪了令主子?”

    这一巴掌打下去,献春心下也跟着咯噔惊跳。可是已然覆水难收,便赶紧上前帮婉兮穿好了旗鞋去。

    踩着旗鞋,婉兮站得更高,脚步迈得更稳。

    “哪里得罪了本宫?呵,念春,别说你当真得罪了本宫;即便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没得罪过本宫,可是以本宫嫔位,便也自然打得你一个奴才巴掌!”

    回忆过往种种,又想到即将到来的秋狝,婉兮正一腔忧虑无处宣泄。偏偏就又是念春这丫头撞上来,婉兮自饶不了她!

    念春登时泪如雨下:“令主子是主子,奴才怎么敢忘。主子打奴才自然不需要什么的……只是奴才好歹是官女子,又是皇后主子身边的头等女子,若以宫规论,便是令主子也不能擅自处罚奴才,更何况还是要打奴才的脸!”

    婉兮忍不住咯咯冷笑:“好你个伶牙俐齿,若不扇在你脸上,当真还打不着你这张嘴!”

    “你是皇后身边的女子,宫规是不准打女子的脸……可是本宫今儿就是打你了!怎么着,你回去向皇后主子诉苦,叫你家主子到皇上面前告我一状去啊!”

    念春登时更是泪珠儿止不住地滑落。

    “令主子如今正得宠,皇后主子自然不会奴才皇上面前去说令主子的不是……可是令主子好歹给奴才个缘由。奴才自问没得罪令主子,令主子又何苦如此?”

    “你还敢说没得罪本宫?”婉兮冷笑,弯腰来盯住念春的眼睛:“那你倒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嘉妃临聘那个晚上,那些蜂子是从哪儿来的?”

    。

    念春惊住,半晌才道:“……不都说是令主子宫里飞来的么?便是皇上派了胡总管去查,不是也没查出什么异常来?”

    婉兮抿嘴而笑:“我刚从养心殿出来没多一会子,方才胡世杰才刚刚向皇上禀报说没查出什么异常来……可是这一会子你就知道了。”

    “我不信你有那个胆子敢探听养心殿的动静,算算时辰也不至于是皇后告诉你的,说来说去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心知肚明,胡世杰就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婉兮反手就又是一个嘴巴,抽在了念春另外那边面颊上。

    “可惜你唬不了我……我没忘了你家里都是在花房当差。哪个花房不用人来引蜜蜂来传粉的?你也与我同样了解蜂子,甚至比我懂得还多!”

二卷392、恨意() 
“胡世杰查不出异常来,是因为那晚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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