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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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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故此不想叫陆小主知道,她最好的姐妹正在暗暗争宠呢吧?”

    这会儿便连婉兮都忍不住笑了:“念春,瞧你啊。方才娴贵妃才教训过你,这里又不是唱戏呢,你有话便说,渲染这么多,又想做什么?”

    念春眸光微微一闪:“渲染?令主子错怪奴才了,奴才并未渲染!令主子故意这样说奴才,就是怕奴才说出当日令主子与陆小主之间的尴尬和隔膜来吧?”

    婉兮淡淡抬眸:“尴尬与否,都已是前尘旧事。你既然这么想提,要不要本宫将皇上也请来他也来证实你方才说的这番话啊?”

    念春这才面色微微一变。

    皇后哼了一声:“念春,便说后来的事就是。”

    念春轻轻咬唇,垂下眼帘去:“……可是后来,陆小主还是知道了令主子与皇上的情愫。最好的姐妹,私下里偷偷争宠,还要瞒着自己——陆小主心下终是生恨。”

    “那日陆小主哭着对奴才道:‘原本以为在宫里能够相依为命,原本以为她当真是我留下来,却原来不过是她借着我做筏子,她实际上想要的是皇上的恩宠!’奴才枉与令主子住过一铺炕,也白白自以为与令主子交好一场,奴才也是那会子才知道原来不止陆小主,便是奴才也被令主子瞒得紧紧的。”

    “那一会子奴才跟陆小主的心是相通的,陆小主与奴才抱头痛哭一场之后,这才对奴才说,‘她既这样对我,我若不投桃报李,倒是对不起她了。’”

    皇后微微一眯眼:“陆常在当日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1

三卷45、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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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更

    念春朝皇后磕头:“陆小主说,令主子既然能争宠,便合该叫令主子生不出孩子来。只要没有孩子,那便多少恩宠都是空的,争得了也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语琴气得已是浑身轻颤起来,忍不住要挣脱陈贵人的手上前来与念春理论。陈贵人不便说话,总归死死拉着语琴。

    念春这会子便连看都不看语琴了,只对着皇后与一众主位道:“彼时奴才也是吓了一跳,总以为就算姐妹之间生了嫌隙,不过吵一架,或者从此互不理睬罢了,却没想到陆小主竟能生出这样阴毒的主意。”

    “那会子奴才与陆小主是主仆,可是奴才好歹跟令主子还曾亲如姐妹啊,故此奴才夹在陆小主和令主子之间,便甚感为难。那会子听着陆小主说出那样的话来……奴才心下不由得一阵阵的寒噤,觉得陆小主好陌生,好可怕。”

    皇后便也皱眉:“若此话当真,便别说你觉得陌生,便是本宫此时心下何尝不是如此啊?亏本宫从陆常在进宫以来,一直十分欣赏于她,更将名琴‘清泓泻玉’赐予。若她当真是那样的人,说过那样一番话,那本宫的名琴,岂不所托非人了?”

    娴贵妃听了不由得冷笑:“你们意外么?我倒不意外!从陆常在进宫选看那天起,本宫便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只可惜那时候你们都叫她的表象给蒙了眼,没人相信我的话,尤其是主子娘娘的弟弟傅九爷……若没你们姐弟护着,我那天在御花园便早就将她扫地出门了!又怎会轮到她今日还在宫里算计这些花花肠子害人!”

    皇后不由得微微皱眉:“娴贵妃这事后诸葛亮,也嫌太晚了吧?若你当时真的那般明眼,便不管谁拦着,无论是本宫,还是本宫的弟弟,你都可以到皇上面前明明白白说清楚皇上定夺。”

    “可是既然你当日并无这个胆量,今儿却来指责本宫和本宫的弟弟,未免有和稀泥的嫌疑。”

    娴贵妃也不示弱,不由得扬声一笑:“哦,我是说错了。当日在御花园里,傅九爷不顾身为外官的身份,在本宫面前路面,还顶撞本宫……为的却不是陆常在,而是令嫔呢。”

    皇后便又是一声冷笑:“彼时傅恒身为皇上的蓝翎侍卫,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护着一个秀女……娴贵妃你再尊贵,在傅恒的心里,终究尊贵不过皇上的心意去。怎么,娴贵妃你还要这个再争一争么?”

    皇后这话落地,在座的嫔妃不由得都是惊讶抬眸,望向婉兮来。

    是都知道婉兮得宠,也都知道婉兮在进封之前已经伴驾了,可是却都不知道婉兮竟然是那么早就被皇上看上了的。

    皇后幽幽叹息了一声:“你们不用都看令嫔,实则陆常在也是早就皇上授意收入宫来的啊。她是汉女,本旗,可是她终究出自江南陆氏,皇上敬慕大儒之家,皇上早就给过本宫知会要收陆氏女入宫。故此陆常在才进宫之后就直接被指进了慧贤的宫里,彼时储秀宫也仅次于本宫的长春宫而已。若从这一点上来相比,陆常在的确原本不输给令嫔什么。”

三卷46、凉药() 
皇后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抬眸瞟向语琴。

    “人之常情,若那会子陆常在突然得知令嫔争宠,且隐瞒她那样久……心生嫉恨,是再正常不过了。”

    念春便也是唇角轻勾:“那会子陆小主身边只有奴才一个女子,故此她凡事都只能叫奴才去做。于是陆常在便吩咐了奴才,叫奴才去准备些凉药。”

    “主子们都知道凉药用多了不利于女人生养,更何况那会子令主子身子还小,若用了凉药去,便定然会损了根基去。”

    “可是陆小主太了解令主子的性子,知道令主子贪凉,喜欢吃冷的、爱玩儿冰雪,故此就算查出来令主子宫寒,令主子也终究不会怀疑到陆小主身上去。陆小主当时说了,‘你放心,这便是万无一失的法子。婉兮自己必定不会起疑,便是宫里其他人也必定看不破。甚至就算御医来查,总归是宫寒,又不是中毒,也同样说不出什么来。”

    皇后面上都不由得变色:“念春,那你还当真听从了陆常在的话,去在令嫔的吃食里动了手脚去?你一个女子,没有御医、御药房太监的监督,又能从哪儿拿得到凉药来?!偿”

    念春伏地叩头:“回皇后主子,奴才自然心生不忍,可是奴才终究只是个奴才,性命都在陆小主的掌心儿里掐着呢!奴才如何敢不听话?”

    “至于药材,若是放在旁的宫里,兴许难以拿到。终究宫里规矩严,涉及药材的便必定要有御医的方子,抓药都要御药房的谙达们监督着,且所抓之药都要记入底档,故此宫内没人敢在这方面造次……只是奴才那会子是在慧贤皇贵妃的储秀宫里啊。”

    念春眸光微微一扬,凌空飘起,瞟向一众内廷主位去。

    “慧贤皇贵妃因多年沉疴,故此那储秀宫里俨然宛若一座小型的药库,什么药没有呢。御药房里有的,储秀宫里有;甚或就算御药房里没有的,因慧贤皇贵妃的父兄都在江南为官,故此储秀宫里也是都有的。”

    “那会子的慧贤皇贵妃每日里吃药,倒比吃饭更近便,故此储秀宫里处处都是药。常见的凉药,不光库房里,但凡茶房里、膳房里,甚至正殿、寝殿里都有,都极容易拿到。且从慧贤皇贵妃拿出拿走些药,不过沧海一粟,便是宫里人都不会查问。”

    皇后不由得一拍迎手:“若此,你便当真将凉药加入了令嫔的饮食里,叫令嫔都吃下去了?令嫔那时候年岁虽然小,可是她终究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她难道就半点没有察觉?”

    念春轻叹一声:“说到底,终究是令主子太相信陆小主了啊。奴才说句不当说的,即便令嫔在长春宫里饮食都加着小心,可是她到了储秀宫,却是全部的防备都放下了,半点不曾防备陆小主。便是偶尔觉着那滋味有些不对,陆小主也都以那是江南的口味遮掩过去罢了,故此令主子该吃的便都吃下去了。”

    皇后不由得张大了嘴:“本宫也是出过和敬的,本宫最知道那些寒凉的有多伤小姑娘的身子根基去!若此话当真,那当真是好阴毒的心!”

三卷47、猜忌() 
念春便又朝皇后叩头:“奴才回主子,奴才句句是真,绝不敢有半句虚假!而且如今令主子的情形也明摆着,令主子进宫来这些年,从未遇喜过。若不是被人所害,令主子何苦成了这般模样?”

    “且令主子在这宫中除了养心殿之外,也唯有在长春宫、储秀宫两处饮食。咱们长春宫里的已经被御医和御药房的谙达证实并无异样,那么便只能是当年那些凉药做下的孽!撄”

    语琴早已心都凉透:“凉药?念春,你此时倒是给我灌满了凉药去!我当真没想到,那几年相伴一场,如今换得你这样对我信口雌黄!”

    “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你说出这话来,便也是叫人知道了是你动的手!就算我要获罪,你又如何能摘得干净了去!”

    念春一听见这话,不由得潸然泪下,朝婉兮道:“令主子,奴才实则直到那会子,心里还是向着你的!奴才之所以那会子能尽心尽力伺候陆小主,陪着陆小主躲过宫里的明枪暗箭去,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令主子与陆小主的情分啊……奴才念着令主子的情分,所以才肯对陆小主掏心掏肺去。”

    “即便主子的命难违,奴才也还是想尽力护着令主子您啊!令主子,您可还记得当年您每次到储秀宫来,当您将奴才支使出去之后,奴才总是在外头多少弄出些动静来?奴才知道,那会子令主子或许以为是奴才在外头偷听,甚至可能会因为奴才原本是长春宫的人,而怀疑到皇后主子什么去……其实,那都是奴才在悄悄提醒令主子,想叫令主子分心留意那吃食去啊!”

    念春说着已是两腮泪下:“令主子,您说啊,您还记不记得那些时候了?”

    皇后眯眼听着,不由得问:“念春,你将话停一停。你方才说什么?你说当年令嫔便防备过你,以为你是本宫派过去的眼线?”

    念春抽泣着点了点头。

    皇后不由得一生苍凉的笑:“令嫔!你真叫本宫寒心啊!原来那么早,你就在猜忌本宫了?亏你那会子还是本宫长春宫里的女子,你每日受着本宫的照顾,却原来心下便是这样想本宫的?偿”

    “那会子……你才多大!十四,十五,一个年纪这样小的丫头,如何能生出那样的猜忌之心来?”

    婉兮深吸一口气,只是这会子百口难辩,便也只好跪倒在地。

    “皇后主子……此事,怕是多有误会。还请皇后主子,从长计议。”

    皇后哀伤苦笑,摆摆手:“罢了,罢了。你终归是我宫里出去的人,便是旁人不担待你,我又如何能不担待你去?可是令嫔啊,你当真别忘了,当年我为何指了念春过去伺候着语琴?本宫虽然是正宫,可是宫里的女子也没有多余的,之所以还能指个人过去,还不是看在你与语琴交好,你又向我请托的份儿上?”

    “我如何能想到,到头来,念春反倒成了你怀疑本宫的缘故了去。”

    皇后黯然摇摇头:“更何况……我也是此时才知道,原来你当初在我长春宫的饮食,都已经藏了防备啊。本宫倒要问你一句:你防备什么?”

    ………题外话………还有。

三卷48、含冤() 
皇后的面色寒凉下来:“难不成,你那会子便是在防备,本宫会毒害了你去,叫你生不出孩子来?”

    皇后疲惫地摇头:“令嫔啊,令嫔,亏得这些年本宫如待女儿一般待你,却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防备本宫了。原来在你的心里,你早已是悄然将你生不出孩子来的缘故,怪罪在了本宫的头上!这么说来,这些年,你岂不是在本宫身边儿,怨恨了本宫这么多年?”

    婉兮连忙行大礼:“皇后主子容禀,妾身不敢!”

    “不敢?”皇后寒声冷笑:“令嫔,不用再说不敢了!你嘴上虽然说不敢,可是你却早就这么做了!而且是从那么多年以前就已经开始做了!撄”

    “可是令嫔啊,你当真是想错了。你是本宫这宫里的人,本宫却要在自己宫里的饮食里害你?一旦你有事,谁不会第一个想到要查本宫的宫里,本宫岂会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来?!”

    “再说,即便你进幸,即便你得封,即便你有了孩子……本宫却为何不愿意呢?你是本宫宫里的人,你进幸、得封、生子,那也都对本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去!更何况,你生出来的孩子,首先也是本宫的孩子。本宫又为何要加害于你,为何不叫你生?”

    皇后说得激动,不由得站起身来,目光环视在座众人:“不仅令嫔,在座的一众姐妹,哪个不是如此?你们的孩子,哪个不是本宫的孩子。本宫为何不叫你们生,本宫又何苦算计这些都是本宫的孩子去?!”

    在座众人都不由得互视一眼,一齐起身向皇后行礼,齐声道:“妾身不敢。偿”

    皇后这才轻叹一声坐下:“令嫔啊,尽管你从那么早就开始猜忌本宫,尽管你恨了本宫这么多年,可是你现在终究该明白,这都是你自己想错了吧?”

    婉兮咬住嘴唇,这一刻只得暂时垂下头去。

    皇后又叹息了一声:“尽管你对本宫那样,可是本宫在刚失去七阿哥之后,第一个想着的,却是要替你讨一个公道,叫你这些年无所出的事,水落石出啊!”

    皇后说着不由得发出几声悲泣:“可是终究,本宫想到这些年与你的相处,今儿也还是觉得当真伤了心啊。”

    婉兮垂下眼帘,沉默不语。

    皇后哀伤了片刻,抚了抚额角,抬起眸子来望向语琴去:“陆常在,你还可有话说?”

    语琴面色苍白,跪倒在地:“皇后娘娘,妾身冤枉!”

    皇后垂下眸子去,满面的清淡:“有证人么?”

    语琴呆住:“彼时妾身位分低微,身边只得念春一个女子去,小妾又如何能找到旁证去?”

    皇后淡淡扬眉:“可是念春的话,却有实证啊。终归这些年令嫔无所出,这便是板上钉了钉的!你若说你冤枉,那你总归要找到实证才能驳倒念春的话去。若没有,那本宫也唯有相信念春,认定就是你害了令嫔!”

    语琴又气又急,目光不由得散乱地望向周遭众人。

    最后,也只能哀哀望住了婉兮。

    “婉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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