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

第239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39部分

小说: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卷96、尽兴() 
婉兮背靠住树干,仰头大着胆子迎上去。

    只是还要小声提醒一句:“爷……这是在外头。”

    皇帝轻笑一声:“你当李玉和武灵阿是死的啊?爷既与你一道来了,他们自会在外守着。”

    婉兮眸光流转,那满面的娇羞更是在朦胧的灯光之下,与海棠一般清媚万端。

    皇帝便笑了,他知道,她也想。

    便在今晚,便在此处。便在这,海棠之下偿。

    皇帝一声闷哼,便已用力了起来。

    那泠泠之声,宛若济南的泉,叮咚宛转而又不失激湍。

    。

    花影那处,皇后早已是将嘴唇咬出了血来。

    可是她却不觉得疼。

    又或者说,嘴上又这么一点子疼,反倒是好的,倒叫她心下的疼痛得以宣泄出来一二。

    皇后身边的焕春,则又是羞,又是急,又是担心。只得小心瞟着皇后,手指则紧紧攥住了皇后的衣袖去。

    这会子,若是皇后按捺不住而吼了出来……皇上说不定一怒之下,未必将皇后怎么着,却要问她的罪了,那该怎么办?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那树花颤抖摇曳了多久,只知道婉兮手提的灯灭了,那灯笼里的蜡烛已是烧尽。

    周遭终于沉入黑暗,可是那边的呢哝之声却还是不肯做绝。

    皇帝又勾缠了许久,这才咬着婉兮的耳,轻声道:“……爷也要写一首海棠诗。”

    婉兮垂首轻笑,软哝道:“爷从昨儿到了济南,这一天半的光景,已是做了十数诗篇了。篇篇皆有佳句,奴才倒一时不敢巴望,这一首里又要有什么了。”

    皇帝坏坏地又撞她一下,这才深吸一口气。

    凝神片刻,随即张口吟道:“……岂无桃杏千村景,不及丰姿一树花。小驻园亭方绰约,丁宁蜂蝶漫周遮……”《济南府海棠正开,对之有作》

    婉兮垂首嫣然:“皇上果然又出佳句。爷咱们快回去吧,奴才给爷写下来。万勿耽搁久了,该忘了。”

    皇帝将她揽紧:“嗯哼,爷倒是真不敢保准儿会不会忘了……不过,爷的兴致还未足。你若非要这会子回去也可,只是回去之后……你要再给爷好好嘤咛一回。”

    两人昵昵哝哝,拥着抱着,说着笑着回去了。

    只给皇后留下一片夜色、一方空庭、一地落花。

    。

    次日,三月初六,皇帝借烟雨空蒙,奉皇太后凤驾并后宫诸人,泛舟大明湖。途中路过百花洲,皇帝想起了曾巩为政济南之事,遂用曾巩原韵做诗两首。在大明湖,面对湖光山色,又作诗《大明湖》。接下来游览历下亭、北极庙,皆赋诗,因心情极好,便有的佳句。当晚又与官员宴会,再度尽兴而归。

    又次日,三月初七,正逢清明,皇帝再度驾临趵突泉,并亲为天下祈雨,写下《再题趵突泉》诗,思绪飞扬。回到行营之后,又连接京城、河南得雨的喜报,再度喜而赋诗。

    皇帝大驾自从三月初四中午前后抵达济南,整整四天,皇帝赋诗数十首,奉皇太后凤驾和后宫游览遍了济南名胜。

    丝毫,未受皇后“卧病”之影响。

    三月初八,皇帝方下旨“旋跸”回銮。

    ………题外话………这些诗和日程都是真的哈,快乐吧?~~明天见~~

    谢谢:13700512397、上善冰心的红包;侑康的10花、王紫檀柳的鲜花。还有如下亲们的月票哈:

    12张:事儿妈、970596826;

    9张:estherliu;

    6张:q_5gntbu07g;

    3张:aboa、15010298736;

    2张:蜜豆豆子;

    1张:13611362655、freeman036妮妮、bing1073

三卷97、桃源() 
1更

    三月初九,大驾至王家庄。

    三月初十,至桃源站。

    次日便将于德州登舟,因借水力,其后日程必定加快。故此大驾在桃源特地做最后的休整,以备登舟。

    这晚皇帝未翻嫔妃的牌子,语琴便早早来到了婉兮的房中。

    “登舟之后,三五日内便可回到京师。这般看来,皇后回去依旧是皇后,纵然上天示警,纵然有念春的供状,她除了这一点子风寒之外,未曾有半点损失了去!所谓天意,岂非太宽纵了她!”

    婉兮垂下头去,心下何尝不也是惴惴难安。

    从这一路上的表现来看,皇上的心思其实已经下定。可是却不敢保证皇上依旧顾念从前二位嫡子,还有皇后为先帝亲赐之情分。

    “姐姐,此时此地,我也不便向皇上当面问清。终究君心独断,我等嫔御若是问了,便是僭越。”

    “可是啊,姐姐,我却没忘了这么多年来,皇上在对我之事的处置手段。每回遇见事,虽然有些情形之下,我不得不暂时忍耐下委屈,可是皇上总是对我说:‘爷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这一回我相信皇上同样还会给我一个交待去。慧贤皇贵妃是逝人已矣,可是我还活着,我还要一个明明白白的交待!我不要当第二个含冤死去的慧贤皇贵妃!”

    这一晚,听大臣奏罢登舟的预备事宜,皇帝起身轻轻伸了个懒腰。

    李玉觑着,忙进来请示下:“皇上可是累了?今晚便安置了?”

    皇帝却长眉轻扬:“朕不累,朕的兴致好着呢。走,咱们去瞧瞧皇后。”

    李玉忙叫下头的传旨太监张玉柱赶紧跑去提前知会。

    皇后接到口谕,不觉一愣。

    从前那些年月里,每当接到皇帝的口谕,说皇上要来看她的时候,她心中总是涌满了绵绵、细细的欢喜。

    身为中宫,她本不必列绿头牌。皇帝翻哪个嫔御的牌子,却也可以不用她的牌子。甚至嫔御侍寝,都要到皇帝的养心殿去,而绝不可以由皇帝到嫔妃的寝宫去过夜。

    可是她是中宫,依旧可以例外。皇帝不用翻她的牌子,也可以直接到她的寝宫去过夜。祖宗规矩处处都在彰扬她嫡正之位。

    可是啊……她却自己放弃了这个特权。

    她交待敬事房六品总管赵进忠,将自己的名字也列上了绿头牌,每日里叫张明给端到皇上眼前去,跟嫔妃一样被皇上翻牌子。

    她图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也能在皇上的面前出现,这样皇上才能在翻牌子的那个时候,也想起她啊。

    就连侍寝的特权她也放弃了,她没要皇上到她的长春宫过夜,她是自降身价跟嫔妃一样,自己到养心殿侍寝。她在养心殿里就住在后殿东耳房里,而皇帝便也悄然无声地接受了她这样的“自降身价”,再也没有亲自走到她的长春宫去与她过夜。

    这么多年啊,她在皇上面前凡事都是这样的小心谨慎,就连正宫本应该有别于嫔妃的特权,她也都能放弃了。为的就是能叫皇上多敬爱她一份,多给她一分心啊。

    可是从前的那些隐隐欢喜,换到今晚,怎么却连半丝的欢喜都找不见了呢?

    皇上赶在今晚来,难道不是念春的供状么?

三卷98、处心() 
<;>;2更

    皇帝走到皇后面前的时候,面上还是含笑的。甚至含笑亲自躬身,伸手拉起了她来。

    这一刻,在她心上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她十六岁的那一年。她刚被先帝赐予他,成为他的嫡福晋。那晚是他们的新婚,她与他在乾西二所初相见。

    她也是要在挑落盖头之后,这样起身与他见礼请安;他也是这样含笑躬身,亲自拉起她来。

    如今回首,已是二十一年流过。

    二十一年,好长的一段岁月,他们从少年夫妻,成为大清天下的皇帝和皇后。

    他们已经都不是当年的年轻阿哥、格格。

    他们,再也走回不去了。

    进内坐定,皇帝环视周遭,见皇后的行李都并未全都打开。

    皇帝便笑了:“旁人拆了行李,明早启程时还要重新包起。皇后倒不用了。由此可见,皇后当真是归心似箭。”

    皇后小心打量着皇帝,淡淡笑笑:“今晚不过是在桃源站暂停一晚罢了,也用不上那么多,又何必要动拆开?”

    皇帝却报以轻哼,“皇后的心情,朕倒也明白。终究启程之时,是带着钦天监的天警走的;朕也在启程之前写下那莫名其妙的《一去无还意》诗……皇后自然是希望早早结束行程,速速回京,便告天警已过,又顺利‘回还’。”

    皇后的呼吸陡然便乱了,她紧紧盯住皇帝,鼻翼翕张。

    “皇上这是何意?妾身抱病,便听不懂皇上的话了。”

    皇后直到这一刻也绝不相信上天是真的要警告她,更不肯相信皇帝当真想要用那诗句来一语成谶!

    怎么可能啊?她二十一年来,苦苦经营贤后声名,前朝后宫无人不称颂。上天怎么可能当真示警于她,皇上怎么会要与她恩断情绝了去?!

    皇帝打量她眼中神色,良久,唇角清淡一勾。

    “朕那晚与皇后聊了那么多,看样子这几天过来,皇后依旧不明白朕的心意。也罢,登舟之前,朕再与你聊一次。”

    “只是这一次,咱们不再聊慧贤了。关于慧贤的话,朕与你已经说完。咱们来说说令嫔,说说如今你心下最恨的人。”

    皇后岔了一口气,挑眼紧张地盯住皇帝。

    “令嫔?令嫔又怎么了?”

    皇帝抬眼望住棚顶,“关于你与令嫔之间的事,其实朕心中已经累积了许多、许多。令嫔当年是被朕亲自方子你身边,叫你帮着教导、围护着的,那就是因为朕在这后宫里最能信任皇后去。”

    “可是……没过多久,其实朕就已经看出皇后对她的居心来了。皇后还记得早年间故意戴着她做的棒槌通草花,出现在朕的面前么?”

    “那会子也正是皇后向朕禀告,说贵妃的红罗炭不敷使用,皇后将自己的炭拨给贵妃用。皇后那会子头上戴着令嫔做的通草花,说着内务府办事的差池,叫朕心软之下,定了小九进内务府历练的差事去。”

    “彼时不过是小小蓝翎侍卫的小九,从此从内务府一路走到今日。皇后该心满意足了吧?”

    <;!……t;<;>;<;>;

三卷99、历数() 
<;>;皇后的呼吸便漏掉了一拍。

    “皇上是说……妾身故意戴着婉兮做的头戴花,到皇上面前说贵妃的话,却是替小九谋官职么?可是皇上怎么忘了,小九年幼之事便在皇上和妾身的身边长大,皇上安排小九的差事,难道不是因为本就器重小九么?”

    皇帝眯起眼来:“朕自然器重小九。甚至于,朕心中对如何培养小九,早已有通盘的计划。可是,朕的计划是朕自己心里的事,皇后却戴着那通草花来,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皇帝的眸光里渗了丝丝清冷。

    “皇后,其实从朕第一天将九儿放在你身边,你便是不愿意的吧!其实你若肯与朕说个明白,朕也不会为难你去!皇后不要忘了,当初贵妃主动来跟朕讨过九儿,贵妃说愿意将九儿放在她身边,她会尽己去护着九儿……故此若皇后不愿意,完全可以早早便向朕言明了!钤”

    “那会子储秀宫里已经有了语琴,九儿若也能去储秀宫,与语琴在一处,她定然也是会欢喜的。而且后来更不会发生什么语琴叫念春毒害九儿的事情去!”

    皇帝眯眼用力凝视皇后洽。

    “皇后当日为何不回绝朕?是因为皇后想要贤妻的名去,是不是?”

    “除此之外,皇后聪明,也看到了朕、小九与九儿这三人之间的情分去。皇后便明白,只要以后手中牢牢攥着九儿,便有机会叫朕念着这情分,令小九的前程更加顺遂了去!”

    皇后紧紧攥住衣袖,额角微微汗下。

    皇帝浅浅冷笑:“前朝后宫都道朕器重小九,是因为他是你的兄弟。皇后啊,你自己却不要忘了,你家里一共有多少个兄弟!朕若当真是因为你而施恩小九,那朕也自然应当好好器重器重你那个继承家业、身为嫡子的四哥去!”

    皇帝轻叹一声:“你大哥广成、二哥傅清,皆为武职。他们的差事,本在你我成婚之前便已有了,都是你家族声望累积而下,并非朕因你而封。”

    “至于小九……若他自己不是可造之材,即便是你的弟弟,朕也不封。便如你其他兄弟一般,可封不可封,都看他们自己可造不可造。”

    皇后登时泪下,盯住皇帝,轻轻摇头。

    “皇上这是何意?皇上这是想彻底斩断了妾身的心气儿去了么?”

    皇帝微微眯起眼来:“出一女而荣一族,这话听起来是没错。可是若这一女有失德之处,又岂非要叫一族都受一女所累?皇后毓秀名门,最是明白这家族与后宫之间的牵连,故此朕才说这一番话。”

    “皇后,还记得秀贵人凤格么?皇后可知道,在凤格最后那一晚,朕与她说了什么吗?”

    皇后不觉心惊胆颤。

    “皇上怎么好端端地,与妾身说起凤格来了?!”

    皇帝笑了,那笑在烛影之下,看起来好温柔。

    “因为凤格便是一个特例啊。凤格虽然不明不白地死了,可是她的家族、她那被朕重用的玛父却半点没受到牵连。甚至就在她死后,她玛父来保接连调礼部尚书,加太子太保,授领侍卫内大臣。寻授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授武英殿大学士。殊恩连连哪!”

    <;!……t;<;>;<;>;

三卷100、懂么() 
<;>;终究是二十多年的夫妻,终究是十三年的帝后争权,故此皇帝将话说到这儿,皇后心下已然不是全然不懂了。

    皇后面色惨白,却反倒冷冷一笑:“凤格与妾身哪里有可比之处?她出身包衣,尽管她刚入宫,皇上便因她玛父,给她家族抬旗,叫她出了包衣,可是她的出身却终究还是不变的。可是妾身呢,妾身出身沙济富察氏,满门皆富贵,皇上也说了,妾身毓秀名门!”

    “再者,凤格虽然因她玛父而初封贵人,不过后头便被降位。即便后来又被封回贵人,却也至死只是个贵人而已!而妾身呢,妾身是先帝亲赐给皇上的嫡福晋,是皇上的嫡妻元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