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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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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皇上这么一说,婉兮的心便忽悠一下子。

    八月皇上秋狝,她已经不去了;这回皇上南巡,却必定要她去了么?

    她自然舍不得跟皇上再分别几个月去,可是——这会子的小七,还这样小。

    她一想便又要掉泪,皇帝伸手紧紧攥住。

    “别难过,内务府挑上来的八个奶口嬷嬷也都是精挑细选出来。便是没有你在身边儿,咱们的莲生也一定能吃得饱饱儿的!”

    婉兮被说得无奈而笑,“瞧爷说的!奴才又岂是想到那个去了”

    她只是,单纯地舍不得孩子。

    更何况——这几日还在担心忻嫔算计孩子去。她这么一走就是几个月,如何

六卷30、两心知() 
玉蕤和保姆一起陪着七公主出去了,皇帝长眸倏扬,盯住婉兮。

    却没说话。

    婉兮自己倒是不自在起来,扭着指头,垂下头去盯着自己脚尖儿。

    “奴才就是一想到要跟小七分开,心下便有些舍不得。”

    “哦。”

    皇帝接口倒快,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婉兮心下反倒有些没底,悄然抬一半儿的眸子,偷偷去打量他的神色。

    “爷想什么呢?”

    皇帝耸了耸肩,“没想什么啊,这不是想着南巡的事儿呢嘛这会子都十月了,咱们明年正月就要起驾。这一二月间,行用份例等都要预备好。”

    婉兮轻轻咬唇,“可不。终究十一月间还有皇太后的圣寿,十二月还要过年奴才便也想着这事儿呢。”

    皇帝轻哼一声,“还有,爷已吩咐兆惠拣选兵丁,明年开春便出兵哈萨克,擒剿阿睦尔撒纳!阿睦尔撒纳此贼,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准噶尔不平,爷绝不收兵!”

    婉兮便笑了,松了两手,重又走回来抱住皇帝的手臂。

    “爷是该想着这些!这会子,就这些事儿要紧!”

    皇帝眯眼垂眸,盯住婉兮的脸,“那你说,爷不该想什么,嗯?”

    婉兮可不敢跟她的爷耍嘴皮、斗心眼儿,这便横打一耙,将都推乱罢了。

    她干脆也不说了,就是抱住皇帝的手臂,又凑上自己的唇儿去。

    这招自然好使,皇帝自是顾不得再追问什么,两手收拢过来,将她紧紧裹住,恣意地加深了这唇与舌的缠绕去。

    殿内安静下来,仿佛窗外玉兰叶落的声音,都能侧耳听得见。

    不知道这样亲昵了多久,婉兮已是快要喘不过气来,这便向后逃开。使劲儿拍着心口大口地喘气,“奴才的气量,终究是比不上皇上去。”

    皇帝又是挑眉,“气量,还是器量?”

    婉兮小心地赶紧摆手,“喘气儿,奴才只是说喘气儿呢。”说罢还故意再大口吸几口气。

    皇帝的目光却从她脸上,一直向下,迟疑地在她心口处停留了一会子,终究还是毅然向下去绕过她的小腰,终是停在了,咳咳

    婉兮的脸便又一下子就红了,不依地爬起来,伸开两手去蒙皇帝的眼睛。

    “爷以天子之尊,这乱瞟什么呢?”

    皇帝便大笑,伸手拉下她的两手来,转而促狭又认真地盯住她的眼。

    “今儿这样主动,倒仿佛比爷还心急似的?这是怎么了,嗯?”

    他说归说,手却更快,长指倏然便伸过来,点上了要害。

    婉兮一颤,身子却紧接着就麻酥了下来,只能软软靠在皇帝手臂上,动不了,也舍不得动。

    嘴上只是软软地顽抗,“奴才可不明白爷在说什么呢”

    皇帝呼吸却是一急,迫切地问她,“便是上回,你也还下意识躲闪。整个身子都是向后的。可是今儿,却是主动往前来。”

    他指尖儿隔着布料,一转,又一拧。

    婉兮登时嘤咛一声,整个人更提不起个儿来了。

    皇帝迅速凑过来,轻轻啮住婉兮的耳,沙哑逼问,“是不是身子好了,嗯?”

    婉兮自是知道瞒不过皇上,又何尝想要瞒他呢?

    只不过小女人的心思,想要故意这样玩儿一个小花招,逗着他自己来追问罢了。

    故此这会子早已绷不起来去,只得娇羞笑着,点了点头。

    皇帝登时大喜,身子随之一变,这便直直地点刺而来。

    婉兮慌忙红着脸向后躲闪,高摆两手,“爷,还没好利索。只是月信刚回来,还需要几天。”

    皇帝喘着粗气,长眸漾

六卷31、独送回宫() 
玉函便想了想,“那或许是来伺候皇上用膳的,皇上疼惜主子,用完了便没叫撤走,等着主子起身也吃一口吧。”

    婉兮垂眸没说话。

    还是玉蕤走进来,向婉兮福身道,“回主子,来伺候膳食的,是刘柱儿。”

    婉兮抬眸望住玉蕤,唇角终是没忍住,轻轻一勾。

    “那先叫他进来回话吧。”

    玉函便行礼,转身就朝外去。

    还是玉蕤忙起身将床帐放下,又将隔扇门关上,低声问婉兮,“主子看,叫刘柱儿这样回话,可适当?”

    这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呢,婉兮再说还没起身儿呢。

    便是太监,宫里的规矩也严格。就算青天白日,太监都不准单独在殿内给主子回话的,更别说这会子了。

    再说了,又是个膳房的太监,并非婉兮自己宫里的太监。

    婉兮抬眸静静望一眼玉蕤,便也点头。

    少时刘柱儿进内请跪安,从刘柱儿的视角,面前隔着一道碧纱橱的隔扇门,暖阁里面是什么都瞧不见的。可是从婉兮的角度看,因那床帐和隔扇门上的碧纱都是透明的,借着外间更明亮些的灯火,便能瞧见刘柱儿。

    婉兮不由得侧眸又看向暖阁里的烛台。

    便是这烛台,也是玉蕤亲手给挪走的,形成外间明、暖阁暗的对比,这才叫刘柱儿看不见她,她却能看见刘柱儿。

    婉兮的目光悄然在玉蕤面上定了一定。

    这才笑着问,“你这么大清早的,干嘛急着给我进膳来?难不成你本是伺候皇上用膳,皇上就手赏了克食?”

    刘柱儿嘿嘿一笑,只垂首,却不说话。

    玉函在刘柱儿身畔站着,倒是低声提醒,“主子问话呢,刘柱儿,你回话呀。”

    婉兮便笑,“玉函,别难为他。他的意思,我懂。”

    婉兮眸光便又瞟过玉蕤去。

    玉蕤没说旁的,只是低声问,“奴才是否要伺候主子起身了?”

    早上去给那拉氏请安,这会子后宫议论的自然是明年正月的第二次南巡。以及,十一月的皇太后圣寿,十二月过年的事儿。

    那拉氏面上却有些淡淡的疲惫。

    那拉氏特地对婉兮道,“此后园子里的事儿,令妃多费心吧。”

    婉兮听得有些不大明白,这便人散了之后,低声问婉嫔。

    婉嫔轻轻一笑,“你来得晚了一步,没听见。皇上今早上忽然下旨,要送皇后回宫。”

    虽说圆明园只是皇家园林,紫禁城才是正经的皇宫,可是大清的皇帝们都更喜欢在园子里办公。每年都要过年前后,因必须要回到紫禁城去进行各项祭祀、典礼等,这才挪回去;待得正月十五,便又从紫禁城挪回园子了。

    而这会子刚十月,距离过年还远。皇上怎么忽然就要送皇后一个人回宫去了呢?

    婉嫔瞧着婉兮的模样儿,便笑,“总归,你都猜不透的圣意,那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婉兮红了脸不依,婉嫔便笑,“在皇后面前,你从来都是最守礼的。可是今早上你却晚来了半步,倒落在我后头了——我啊,如何还不知道你昨晚儿上侍寝了呢?”

    “故此皇上今早上的旨意,昨晚儿上多少都应当与你漏过口风去。可是你却丈二和尚,那我们这些见皇上一面都难的,又如何去猜度呀?”

    语琴和颖嫔便都笑,眼睛里都忽闪着淘气。

    婉兮急忙捂脸,“终究是十一月就是皇太后圣寿了呗,皇上便叫皇后回宫去预备。”

    语琴轻轻“呸”了声儿,“便是预备这事儿,又何苦单独送皇后一个回去?”

    还是颖嫔活泼,咯咯笑道,“依我看啊,怕是皇后又做了什么事儿叫皇上不高兴了吧。只

六卷32、搬弄() 
婉嫔与颖嫔先回去了。

    语琴多留一刻,瞟着婉兮,“依你瞧着,皇上这忽然送皇后回宫,又是什么缘故?”

    婉兮轻叹口气,“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儿,‘有口无心’的,不止忻嫔一个。”

    语琴便也点头,“我也觉着,怕是那天的事儿。这会子西北和北边儿用兵都难阻巨大,皇上正是要前朝后宫一条心的时候儿。便是后宫里旁人说什么倒也罢了,偏她是皇后。”

    “正所谓夫妻一心,越是这样的时候儿,她越应该与皇上同心同德才是。”

    婉兮静静点头,“我倒没多想这个。终究十一月还有皇太后的圣寿,况且今年又是皇太后的六十五岁,理应隆重些。便是皇后被送回宫,若以这个论,便也不算什么大的惩戒了。”

    “我倒是最想知道,当日她所说的话,究竟是怎么传到皇上耳朵里去的?”

    语琴皱眉,“便是后宫里这些太监女子,终究也都是皇上的奴才……”

    婉兮却摇头,“如果是太监女子的禀报了,倒也还好。我倒是担心是后宫里,有谁故意说了去。”

    语琴便是眯起眼来,“要说起那天的‘有口无心’,是有人真的有口无心,有人却实则有心。”

    婉兮便也点头,“……我担心的,也是这个人。”

    内务府已经择定了陪同那拉氏回宫的大臣,那拉氏不得不收拾停当准备回宫了。

    自然是她自己宫里的忻嫔、林贵人等人都一起跟着忙着伺候,能帮衬些什么就帮衬些什么去。

    那拉氏收拾完了,也是心下不快,坐下来盯着忻嫔和林贵人,“……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倘若叫我查出来,是我自己宫里人当着皇上胡说八道了去,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那天与她有所顶撞的虽是舒妃,但是忻嫔也没叫她心下痛快。她这便是当着林贵人的面儿,用话来敲打忻嫔。

    忻嫔和林贵人闻言都赶紧起身行礼,齐声说,“妾身岂敢。”

    重又落座,忻嫔倒是瞟着林贵人一笑,“那天的事儿,本是后宫姐妹关起门来说的。那会子皇上又园子里,说是到南郊斋宫斋戒去了吧?故此那几天里,便是有人想对皇上说些什么,也见不着皇上不是?”

    林贵人便也点头,“忻嫔娘娘说的是。皇上是昨儿才回来的。”

    忻嫔便一拍手,“对啊,皇上是昨儿才回来的。今早上就下了旨……从昨晚到今早,也就唯有昨晚侍寝的人,才能见着皇上,才有机会跟皇上说上几句话吧?”

    林贵人目光有些躲闪,没敢直接言声。

    忻嫔叹了口气,“终究昨晚是谁侍寝,咱们是不知道了。也唯有皇后主子才有权力过问此事……”

    那拉氏便不由得眯起眼来,“你是说——令妃?”

    忻嫔忙站起身来,“皇后主子容禀,妾身当真不知昨晚是谁侍寝,故此这便只是一个猜测,妾身当真不是指向人。”

    “更何况令姐姐一向最是善体圣意,最为尊重皇后主子的,故此一定不是令姐姐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六卷33、有账慢慢算() 
“是——么?”

    那拉氏面上倒是平淡下来,抬眸淡淡瞟了忻嫔一眼,“我知道了。回头此事我自会查问明白。”

    从圆明园启程回宫,车轮辘辘,更显得车内寂寞。

    塔娜便轻声问,“依主子看,那在皇上面前多嘴的人,可是令妃?”

    那拉氏眯了眯眼,却是哼了一声,“自打七公主落草,忻嫔心里的苦就没断过。这会子若说后宫里谁最恨令妃,自然非她莫属。”

    “可是她这会子只在嫔位,又只有那么一个公主,进宫的年头又短,在皇上心里没什么分量,自然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凭她那点子分量,想要掀翻这会子刚刚诞下七公主的令妃,着实是太难。”

    “故此……她只能指望着宫里更有分量的人来帮她。她这回,便是指望着我了。”

    塔娜便是冷笑一声,“当真是自不量力!拿自己当什么,还敢来挑唆着主子?又或者她当这后宫里的人都是如她脑筋一般的不成?”

    那拉氏轻笑一声,“她原本的脑筋不至于此。只是从七月那七公主下生以来,她连番受到的打击太大。这会子只急着扳回一城来,脑子便也不那么冷静了。”

    塔娜便也笑了,“可惜这会子,令妃纵然是终于有了孩子,也只是个公主。便是七公主抢尽了六公主的宠爱去,却半点影响不到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去。故此这会子主子乐得与令妃和睦相处,也叫皇上看着欢喜;又何苦与令妃再掰了去?”

    “况且这回七公主抢尽六公主风头,倒是隐约替咱们五公主出了口气去。那忻嫔怎么会傻到以为主子能帮她?

    那拉氏点头淡淡一笑,“说的是。这会子便是谁不跟令妃交好,我却都是要交好的。后宫和睦,皇上才能在前朝安心国事。这不正是我这个正宫皇后最应该做的么?”

    德格悄声道,“凭忻嫔那点脑筋,自是万万欺瞒不到主子的。只是主子既然看得这样明白,方才当着面儿,如何不戳穿了她去?”

    那拉氏侧眸瞟了德格一眼,却没吱声。

    倒是塔娜轻蔑地一笑,“眼前的情形是这样,可是既然令妃这肚子上开了封条,那谁知道令妃以后会不会生下皇子?”

    “倘若令妃生下皇子,那便自然会威胁到咱们两位小主子去。到时候主子手边儿有忻嫔这样一个现成儿的人来冲锋陷阵,岂不更好?”

    自家主子便是最好的例子。也是进宫二十年不生,一旦肚子上的封条开了,这不也是接二连三,儿女双全了么?故此便是宫里其他人不这样防着令妃,自家主子却是时刻要如此防备着的。

    德格也是恍然大悟。

    “主子圣明。若将来令妃当真生子,有忻嫔这样摆在明面儿的棋子,主子便既能办事,又不至于与皇上失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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