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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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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了呢。”

    纯贵妃便也淡淡一笑道,“皇后娘娘与忻嫔妹妹,虽说都是出自满洲名门,在宫里又是一个宫里住着,可是终究是性子有别——皇后娘娘是做了不说;而忻嫔妹妹么,却是说了没做。”

    一众嫔妃便都笑了起来,忻嫔面上很是有些尴尬。

    又要顶着那拉氏满面的不快,只得起身讪讪道,“……妾身终究是皇后主子宫里人,多年侍奉在皇后主子位下,素来知道皇后主子对皇太后的一片孝心。故此妾身便也隐约猜到皇后主子必定会预备这个,而皇后主子也一定不会自己说出来,故此妾身才代皇后主子禀明皇太后。”

    忻嫔的回答也算讨巧了,只是后宫谁是傻的呢,各自都垂首默默含笑罢了。

    气氛正微妙之间,御膳房伺候的鲜肉已是端了进来。

    计有鲜鹿肉、鲜狍子肉、鲜獐子肉,还有些鳇鱼、口蘑、面筋等配菜来,俱都放在大铁箅子上,由两个膳房小太监抬着走进来。

    众人都看着新鲜,婉兮正想与身边儿的语琴说话,可是也不知怎地,冷不丁一吸气儿,便一股子腥膻味直冲头顶,一股酸水已是涌到了嗓子眼儿。

    婉兮试着忍了一下,却忍不住,也顾不得君前失仪,只得起身赶忙跑了出去。

    婉兮忽然这样子,一众后宫不由得都是变色。

    那拉氏和忻嫔也顾不上拌嘴,两人的眼睛同样都盯向了婉兮跑出去的背影。

    语琴和颖嫔等人想要起身追上去,却都没有皇帝身法快。

    皇帝已是一个健步追了上去,“……你们都坐下陪着皇太后,朕去。”

    后殿耳房里,婉兮已是按着脸盆架,冲着黄铜脸盆吐得地覆天翻。

    皇帝走进来,上前扶住婉兮的肩,却是轻笑,“还没开始吃炙肉呢,怎么就吐成这样儿了?”

    婉兮一震,忙起身想要推开皇帝。

    这一盆的狼藉,满屋子的晦气,她可不想这会子被皇上给看见。

六卷48() 
皇帝却笑,将她那两只忙乱的手给收拢来,攥进掌心里。

    伸指,抿去她唇角残留的一丝污秽。

    “便是旁的不敢见爷,这个时候的又有何不敢见?”

    婉兮讶然抬眸,傻傻望住皇帝。

    “难道奴才是又遇喜了?”

    皇帝无奈地大笑,“亏你都是当过一回额娘的人了,怎么对这回事还如此懵懂?”

    婉兮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

    终究这是刚生完没几个月,照着姥姥们的话说,不到六个月,身子都未必敢说恢复完全了。甚至连奶口嬷嬷都私下里偷偷说,但凡这会子还亲自哺育孩子的,只要不停止哺育,那就暂时不会再怀上孩子的

    怎么还是有了?

    皇帝瞧着她的模样,只能再无奈地摇头,“难不成爷这么说了,你还是不敢信?又或者你更愿意相信,是吃坏了肚子?”

    听皇帝这么说,婉兮的脸才红了下来。

    她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心下还有些不妥帖,不由得依偎进皇帝的怀里,揪着皇帝的衣袖道,“上回怀小七,我一次都没吐过。这回吐成这样儿,我便反倒不敢相信了。”

    皇帝高挑长眉,轻哼,“虽说都是怀孩子,说不定这回跟小七,便是不一样儿呗。”

    婉兮心下激灵一跳,霍地扬眸。

    孩子跟孩子不一样儿皇上是说,什么不一样儿?

    那个猜测已经到了嘴边儿,可是婉兮自己却不敢说出来。

    ——自己进宫十五年,终于有了小七,已经当做上天的厚待;当真不敢想还能这样快就有第二个孩子,更不敢想或许,这一回是皇子?

    婉兮不敢说,紧紧闭着嘴,皇帝却展颜轻笑。

    “总归刚一个月,月份儿还小。咱们暂且都不急,将答案留待来日就是了。也省得你这会子,心下早早便担了忧虑。”

    婉兮这样跑出去,皇帝竟亲自跟出去,重华宫内的皇太后和后宫嫔妃们哪儿还有心思去炙烤那些鲜肉去了,不过都是屏息坐着,翘首等着。

    终于,门帘一挑,皇帝率先跨步进来

    皇帝的怀中,却抱着婉兮。

    众人便都是一惊。

    这会子惊的已经不是皇帝在重华宫家宴上,竟然如此明晃晃抱着令妃进来——她们惊的已经是这一抱背后隐藏的含义。

    一众嫔妃便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语琴和颖嫔更是赶紧迎了上去,想要一起扶着婉兮。

    婉兮自是原本就不想被皇上这么抱着进来,可是皇上方才实在是太欢喜,又怕她辛苦,这便伸臂一把将她抱起来,根本就不管她的抗拒。

    这会子众目睽睽望来,婉兮赶紧小心推着皇帝。

    皇帝见语琴和颖嫔都迎过来,这才含笑将婉兮稳稳当当地放在地上。

    放下了,却还是握了她的手。

    皇太后不由得皱眉,“皇帝,究竟怎么了?”

    皇帝含笑跪倒,“回皇额涅,儿子给皇额涅道喜了!偏是在皇额涅圣寿这天,令妃便再度遇喜了!”

    “这当真是皇额涅福寿双全,上天护佑之意啊!”

六卷49() 
在她圣寿这天,令妃证明遇喜,这总归是好意头。皇太后便也笑得合不拢嘴,忍不住亲自起身,走下脚踏过来捏住婉兮的手。

    “虽说宫里诞育不止一个皇嗣的,也有好几个。但是如你这样儿,刚生完一个,不过三个月,这便又再遇喜的福气,却是少有的。”

    婉兮急忙蹲礼下去,“这不是妾身的福气,是上天庇佑大清,庇佑皇上,庇佑皇太后今年是皇上用兵准噶尔、回部、喀尔喀叛乱的最要紧一年,上天多赐下皇嗣来,便是对皇上的鼓励。”

    “今年又是皇太后六十五岁圣寿,上天更是要叫皇太后儿孙满堂,福寿双全。”

    婉兮的谦辞之意,在一众后宫耳朵里听来,却未免只剩刺耳。

    那拉氏悄然在袖口里攥紧了手指。

    幸好今儿是皇太后的圣寿,嫔妃们也都穿花衣。花衣有马蹄袖,可以将手稳妥地遮盖住。

    她的三个孩子也算连着生的:十二阿哥永璂是生在乾隆十七年四月二十五,五公主生在乾隆十八年六月二十三,十三阿哥永璟生于乾隆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一三个孩子出生的日子,挨着也算很近了。

    从前她以为这就是她的福气:刚册封为皇后,便连着生下皇子、皇女,儿女双全。这福气在后宫里是首屈一指的。

    可是这会子,令妃这接连遇喜的日子,竟然比她间隔得还近!

    此时唯一还能聊以**的是,尚且不知道令妃这一胎怀的是男是女。若依旧还是个公主,那倒无所谓了。

    那拉氏想到这里,才深吸一口气,含笑上前,“皇额涅说得是,自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看着今日的令妃,媳妇儿倒像是看见自己了。我们两个都是进宫多年无所出,可是一旦遇喜,这后头就自然接二连三了。”

    那拉氏的目光不由得掠向纯贵妃和愉妃去,“生得晚不要紧,只要福气在,生得晚的一样儿能生得多,照样儿为皇家开枝散叶。”

    那拉氏话音落下,一众嫔妃便也都纷纷上前道喜。

    忻嫔的心情最为复杂,可是再怎么着,这会子面上的功夫却也都得做足。

    更何况,她一向在宫里与婉兮最为“交好”呢。

    故此旁人都只是上前道喜,说些软语羡慕的话,待得忻嫔上前,却已是欢喜的泪花闪闪。

    她一把抓住婉兮的手,轻轻抽泣道,“真是太叫人惊喜了。令姐姐真是好福气!”

    忻嫔说着还给皇太后和皇帝行礼致歉,“今儿本是皇太后的圣寿节,妾身不该掉泪。可是令姐姐的这喜事实在是叫妾身欢喜不已,这便控制不住了还望皇太后、皇上宽宥。”

    那拉氏倒是皱眉,“令妃自己都没掉眼泪,忻嫔,你这又是何必?”

    忻嫔忙道,“虽说是令姐姐遇喜,可是在妾身心里,倒是比自己遇喜更欢喜呢。”

    婉兮淡淡垂眸,只浅浅一笑,“多谢忻嫔妹妹的心意。只是这会子这孩子月份还小,距离临盆的日子还长。忻嫔妹妹若有心,便好歹陪着我一起护着这孩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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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卷50() 
婉兮语中的讽刺之意,语琴和颖嫔自是都听懂了,两人左右扶着婉兮,都不由得朝忻嫔冷笑。し

    忻嫔却果然机灵,眸子接住语琴和颖嫔的冷意,却是明媚一笑,转身便朝皇帝福身。

    “妾身自进宫以来,一向引令姐姐为知己。令姐姐此时遇喜,也邀妾身一起护着这个孩子……既得令姐姐如此信任,妾身便有句话,斗胆不得不说。”

    皇帝长眉微扬。

    “你说。”

    忻嫔便垂首道,“此时已是十一月二十五,距离明年正月的南巡,中间不过隔着一个月了。原本皇上要带令姐姐同行——只是这会子既然令姐姐遇喜,那妾身还是替令姐姐和皇嗣跟皇上求一个恩典。”

    “求皇上开恩,收回成命,便别叫令姐姐一路舟车劳顿,还是求皇上允准令姐姐留宫休养吧。”

    皇帝不由得倏然扬眸。

    婉兮心下也是一个翻涌,盯住忻嫔的背影。

    ——最可恶的是,客观来说,忻嫔这话没错。

    皇上这是下江南,山迢水远不说,水土更是要频频变换。且舟车劳顿,一日不得安闲。便是身子康健的大臣、侍卫,上一次南巡途中还有因为水土不服而病倒的;甚至上回南巡,还有后宫中途被皇上下旨暂时送上岸去休养的。

    这可不是到承德去避暑,也不是到木兰围场去哨鹿,如此下江南的一路行程,的确不是一个怀着孩子的人能承受得起的。

    忻嫔抬起头来,满面的忧色,“若以月份来算,令姐姐这会子害喜最严重,应当也就是一个月左右。待得正月起驾,也不过是还不满三个月。这女子怀胎,头三个月自是最不稳妥的时候儿,稍有风吹草动便有可能伤了抬旗去。”

    “别说要这样南巡下江南,便是素日在宫里,若有姐妹遇喜,头三个月连自己宫门都不敢乱出,且以稳妥为重呢——令姐姐这若要一起随驾南巡去,又如何受得起?”

    便连皇太后也不由得点头,“忻嫔说得有理。哪里有叫内廷主位怀着身子,还这样跟着千里迢迢折腾的道理!别说主位们自己受不得,列祖列宗在天上看着,也都得要责怪了。”

    忻嫔得了皇太后这句话,心下便更加笃定。

    “妾身自然首先是为令姐姐和皇嗣着想,可是二来,也是皇上此次南巡的安危着想。”

    “按着满洲的规矩,女子怀胎过了五个月,便不得进马棚,不得靠近马匹……可是若算月份,待得令姐姐五个月的时候儿,必定还是在途中呢,怎么也回不到京师不是?”

    “南巡这一路虽说是主要坐船,可是并非全程都有水路。在上船之前和下船之后,也总要坐马车;马车的前后也总要有侍卫骑马护卫不是?”

    “可是若有怀胎五个月的令姐姐在——对这些马匹,岂不又是不吉利?”

    “旁人倒也罢了,皇上必定是要亲自骑马的。那皇上的安危——总要超过令姐姐和皇嗣去的,不是?”

    当忻嫔的话,将婉兮是否随行与皇帝和一行大驾的安危联系到一处,便连皇太后都有些坐不住了。

    1

六卷51() 
终究南巡这一走,千山万水;且江南是汉人世居之地,便到今日,江南依旧有反清复明的言论存在。本文由。。首发皇上南巡,深入这汉人世居之地去,谁人的心不是小心紧绷着的?

    不说旁人,便是先帝雍正爷,因民间总有传说雍正爷的皇位来得不当不正,故此雍正爷在位十三年,连避暑山庄都没去过——虽说这可以解释为雍正爷勤于国务,可是事实上皇帝到了避暑山庄爷不是游山玩水的,依旧可以每日批阅奏章啊。

    便有人私下猜度,是雍正爷不敢离开京师,唯恐一旦离开,京中有变。

    雍正爷对一个避暑山庄尚且如此,就更别说乾隆皇帝要下江南去了。故此这一路上,便必定是半点不吉利的都得尽量避免了。

    更别说,大驾里还有皇太后和皇后呢,便是皇帝一人无事,那皇太后年事已高;那拉氏身为皇后,心下也总是计较孝贤皇后不明不白死在船上的旧事……若是这二位也出了三长两短,同样也是大事不是?

    皇太后和那拉氏自然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便不由得都是皱眉。

    语琴实在忍不住,冷笑望住忻嫔。

    “哦?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可是依着我听来,怀胎五个月以上不进马棚、不靠近马匹,这不是本保护女子和胎儿的么?就是怕女子这时候进马棚、靠近马,被马匹冲撞了,或者踢着了……这怎么又会对马匹不吉利了?”

    “忻嫔便是出自满洲世家,对这习俗怕也只是一知半解,或者给解说得反了吧?”

    语琴说得自然也是有理,纯贵妃、白常在等一众汉女出身的,都是点头。

    忻嫔倒是亮声而笑,“怨不得庆嫔姐姐不懂!终究这会子,这东西六宫里,也就唯有庆嫔姐姐母家还没奉旨入旗,庆嫔姐姐进宫十六年,如今依旧是汉女的身份!”

    这是语琴心上的痛处:便是纯贵妃、怡嫔等汉女,皇上也早都在多年前就叫母家入旗。汉女的出身,现在却已是旗人的身份了。如今这后宫里,唯有她依旧是汉女。

    语琴深吸一口气,“忻嫔想说什么?”

    忻嫔含笑摇摇头,“庆嫔姐姐依旧是汉女,自是不懂旗下的规矩。听庆嫔姐姐解说的也算有些道理,可是却一听就知道,庆嫔姐姐根本就没听说过‘他合马’吧?”

    婉兮闻言也是一皱眉,轻轻扯了扯语琴。

    可是语琴这会子已是收不住,也果然是不知道什么叫“他合马”,这便抬眸盯住忻嫔,“我是不知道。可是那又怎么了?”

    忻嫔怜悯又讥诮地轻叹了口气,“满人素来极其敬重马匹,咱们大清更是马上得天下。如此不管宫里还是民间,祭祀里便有专门给‘祖马’的祭祀。这便是‘他合马’了。”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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