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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78部分

小说: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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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恩这算都明白了,不知该说什么,自管趴地下咚咚地磕头。

    婉兮含笑点头,“好孩子,快别介了。你好好儿去你皇玛父跟前祝寿吧。今年王爵凋零,你几位叔父也都没在你皇玛父跟前儿,你赶过去,也叫你皇玛父过寿的庆贺礼上,高兴高兴。”

    八月十三日万寿节这一天,永琪终于提前释服,从履亲王府回到自己所居的兆祥所。

    婉兮叫了绵恩去送饽饽的事儿,他自是已经知道了。回自己所儿里的路上,想到此事,叫他心下终是郁满了对婉兮的不满。

    他真是不明白,凭他年少之时对令贵妃的恭敬,令贵妃原本也十分喜欢他来着;况且英媛是他的使女……无论为了当年的情分,还是因为英媛这层关系,令贵妃也都应该对他更好才是。

    可是令贵妃呢,先是在他跟永璇暗斗的时候儿,选择了帮着永璇;而如今,令贵妃宁愿将去送贺寿饽饽的事儿交给了庶出的皇孙绵恩,也不肯交给他这个现成儿的皇子去!

    “想来想去,终究还是因为她自己也有了皇子,故此也渐渐地将我看成眼中钉了。”

    他身边的哈哈珠子太监三德也只能叹口气,“……谁说不是呢?贵妃主子便是不看什么,也应该好歹看咱们英媛格格才是。”

    便也许是因了对婉兮的心结,他回到兆祥所,原本是想先去安慰刚刚失去孩子的英媛,可是他却还是站住了。

    一转头,还是先朝着正堂去。

    终究鄂凝才是他的福晋,鄂弼是他的岳父,他尊卑有度,也是应该的。

    鄂凝没想到阿哥爷回来先到她这儿来,她便是为父亲流泪,可心下还是甜了。她更是捉住了永琪的袍袖,哭倒在永琪的怀里,“阿哥爷……你说我阿玛他,怎地如此福薄啊?”

    永琪自也拥住了鄂凝的肩,轻拍抚慰,“岳父已逝,便不必说这样的话了。岳父终究得了皇阿玛亲赐谥号,且入贤良祠,这也已是最好的归宿了不是?”

    鄂凝绝不肯放弃阿哥爷这片刻的怜惜,便是更加死死攥住永琪的袍袖,“可是我不孝啊……身为阿玛的女儿,我指给阿哥爷这些年,却没有一天叫阿玛能放得下心的。阿玛在生时,无论身在山西,还是在陕西,不管隔着多远,都放不下我这个女儿……阿玛家书之中也无数次问我,是否是我做错了什么,叫阿哥爷不快了,才会这些年——都没能诞下一儿半女来。”

    “我阿玛说,他今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当外祖,等着咱们的孩子,叫他一声外祖父啊……”

    永琪听了也是皱眉,“我都明白。我只是,也没想到他老人家能这样早就去了……终究他老人家原本还正是得用的年岁,皇阿玛还要重用他之时。”

    鄂凝低低垂泪,“阿哥爷对我阿玛的心意,我一定会在阿玛墓前转告。阿哥爷,我在这儿先替我阿玛,谢阿哥爷的恩典了。”

    永琪心下也是不好受,叹了口气道,“你瞧你,又何苦说这样的话来?你是我的嫡福晋,夫妻一体,又何须如此客套?”

    鄂凝却高高仰头,定定凝视永琪,“可是阿哥爷是皇子,在我心里便从未将阿哥爷只当成自己的夫君。在我的心中,阿哥爷首先是我的主子,之后才是我的夫君。”

    鄂凝这样的话叫永琪心下受用了许多,这便搂住鄂凝,捧过脸来亲了个嘴儿。

    终究从六月到此时,他身边没带着女眷同往,已是两个月没沾过身儿。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儿,这一亲下去,便有些动了情。

    鄂凝自是紧紧抱住,更是主动回应……

    正在两人难舍难分之时,外头英媛和胡博容得了信儿,这便一同来请安。八月天热,门上便是有帘子,也都是透亮儿的竹帘。故此两人还没等进门,就已是隔着那竹帘都给看着了。

    两人都自尴尬,对视一眼,都在门口便站住了脚,绞住了自己的手去。

    胡博容心下还好说,英媛是最为心痛如绞的。

    这会子鄂凝位下的银环才瞧见二人,慌忙从门内迎出来,压低了声儿道,“回二位格格,阿哥爷在呢。奴才这会子……倒不宜入内通禀,还请二位格格宽宥一二。”

    英媛早已心念成灰,也不说话。胡博容便忙道,“啊,那便不劳动姑娘了。我们两个也是听说阿哥爷刚释服回来,又没提前得了信儿,来不及到大门外去迎接,这才一并来给阿哥爷请安。”

    “这会子想来阿哥爷与福晋还有话要说,姑娘只管等阿哥爷与福晋说完了话儿,找个空儿转达我们两个的请安之意就是了。那我们两个就也不在这儿等着了,这便先回去了。”

    银环忙蹲礼,“奴才恭送二位格格。”

    胡博容与英媛一起步下台阶来,胡博容不由得瞟着英媛。

    两人都失去过孩子,又都是皇子使女的尴尬身份,故此倒还有些心有戚戚。

    胡博容便轻声劝,“我知道这会子如何劝解你,都不能缓解你的失子之痛去。可是咱们终究不能只沉湎在过去,总得往以后看不是?阿哥爷已经回来了,你若还是这样恹恹的,又如何能重得阿哥爷的怜惜去呢?”

    “其实我也说句实话,你这一二年来对阿哥爷都有些冷,我在旁不是看不出来的。可是那会子你还有孩子,还有个倚仗;如今孩子既然已经没了,你便得重新收拾起心绪来才是……要不然,在这所儿里没有了孩子,再没有阿哥爷的看重的话,又如何安身立命去了?”

    英媛一声哽咽,抬眸望向胡博容,泪珠儿已是掉落下来。

    “可是你也瞧见了,他回来都不说来看我一眼。便不是来看我,总归应该去问问孩子吧……那是他的儿子不是么?”

    胡博容也是叹气,“你便也别争这个了。终究福晋的阿玛不是也刚溘逝么……她是福晋,咱们只是使女啊,总归尊卑有别。”

    英媛笑起来,“那些身份,不过是给外头人看的。若关起门儿来,咱们一样是阿哥爷的妻妾。他若有心,便先来看看孩子又怎样?自己的儿子,与岳父相比,总归亲疏有别不是?”

    走过回廊转角,胡博容不由得回眸瞟了正堂一眼。

    “只是你这般心下有怨,又何尝不是她希望的?你看看她今儿霸着阿哥爷那模样儿……她自巴不得你也失了阿哥爷的心去,叫阿哥爷只宠她一个儿!”

    英媛停住泪,抬眸望向胡博容,“那你呢?你可甘心?”

    胡博容叹了口气,“我终归有了闺女,心下已是知足。况且阿哥爷去年做了病,看起来与我有干系,每当阿哥爷的腿犯了病,她陪嫁来的那几个家下女子总站在廊下指桑骂槐……我又哪里敢再反抗她去?我便守着自己的闺女过吧,旁的便都不要紧了。”

    英媛咬住嘴唇,“……是啊,最要紧是你还有孩子。我啊,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胡博容见英媛一副心死的模样,便急得攥住英媛的手臂,“所以我才劝你,不能再冷着阿哥爷了啊,不能叫她独个儿抢走了阿哥爷的心去啊!”

    “至少,也得再要下一个孩子来。便是心真的已经冷了,也得守着个孩子过日子才好,不然将来你又要倚仗什么去?”

    英媛便也在廊下立住,回眸望向正堂。

    “……若他还有心于我,我便是再冷着,他好歹也会看在我连失二子的份儿上,多来看看我。若他是自己都不愿意踏进我的门儿了,那便任是我做了什么,他也会懒得多看一眼了不是么?”

    温泉行宫。

    过了中秋,天儿也是凉快了下来。那拉氏几回派人到热河请旨,终于得了皇帝的旨意,准她回京了。

    收拾着行装,那拉氏听塔娜禀报这几日从热河传来的其它消息。

    “乌鲁木齐原为土堡,西北平定后,已建新城。八月初十日,皇上钦定乌鲁木齐为‘迪化城’。四座城门,东曰惠孚,西曰丰庆,南曰肇阜,北曰憬惠。”

    那拉氏轻哼一声儿,“讷苏肯今年才从乌鲁木齐调回来,这乌鲁木齐筑造新城的事儿,可不是讷苏肯的功劳!”

    讷苏肯是那拉氏的亲侄儿,是她封后之后,承继“承恩公”爵位,如今暂封一等侯。得期待新帝登基之后,才能正式承袭公爵。

    塔娜和德格对视一眼,便都笑了,“可不是嘛!皇上亲自给迪化城赐名,连东西南北四座城门都亲赐名儿,这么大的恩典,自是因为咱们侯爷的功劳。”

    那拉氏心下这才顺当了些,便又问,“旁的事儿呢?”

    塔娜和德格便小心地对视一眼,之前的笑容收敛起来。

    “八月十七日,皇上已经奉皇太后圣驾,从避暑山庄起銮,赴木兰行围了。”

    那拉氏点了点头,“嗯,这都是往年的惯例,倒没什么意外的。”

    唯一的意外,不过是今年她被挪到汤泉行宫来,竟然没能亲自伺候在皇太后身边儿。

    “还有么?”她竭力不去想这事儿。总归就要回京了,她依旧还是大清皇后!

    德格便轻声道,“……皇上十八日下旨,说‘蒙古王公扎萨克台吉等,子弟及岁,有报部授职之例。杜尔伯特王公扎萨克等,因不知此例,不经报部。今贝子根敦之子扣肯,既已及岁,著予以应封品级,赏戴花翎。”

    “豫嫔的父亲和兄弟……一个刚及岁的孩子,竟然就赏给花翎!”那拉氏嗤了一声儿,“乾隆十九年,皇上给了根敦贝子品级,叫他管理杜尔伯特中后旗。不过这些年豫嫔再没动静,以为就这样儿了,可是瞧着皇上的意思,还是肯抬举她母家人啊!”

    德格便也劝道,“终究她母家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她父亲原本就是厄鲁特的大宰桑,皇上格外重视,也是有的。”

    那拉氏哼了一声儿,“重视便重视,我倒爷不在乎。可是往年不给这个恩典,怎么今年忽然像是又想起来了似的?今年……难不成豫嫔那边是又得宠了?”

七卷140、这世间最不可辜负的() 
    

    不过那拉氏自己说着都忍不住一笑。

    “可她今年都多大年岁了?她母家乾隆二十一年六月从厄鲁特来降,她是乾隆二十三年十一月进封的,便是那年都已经三十了。她进宫至今已是五年,到此时都三十五了。皇上身边儿便是再缺人,也还不至于非得是她吧?”

    塔娜便也跟着笑,“主子圣明。可不是么,总归便是有人要得宠,自有年轻貌美的呢。不说旁人,至少还有咱们宫里的慎嫔,以及新封的新常在呢。”

    那拉氏抬眸静静盯了塔娜一眼。

    塔娜吓了一跳,自知失言,忙改了前言,“慎嫔必定不会主动邀宠的!她跟在主子跟前这几年,宫里的规矩是明白的,谅她也没胆子趁着主子不在的当儿就……”

    可是塔娜的话却着实是提醒了那拉氏去。

    “新常在是豫嫔位下学的规矩……莫非是新常在得了宠去?”

    那拉氏带着这样的疑惑,踏上回京的归途。

    便是在途中行宫,那拉氏得了信儿去。壬子日,亦即八月二十三日,皇帝在巴颜沟一日路程的鄂尔楚克哈达大营颁下谕旨:“奉皇太后懿旨,忻嫔、豫嫔,俱晋封为妃。钦此。所有应行典礼,著各该衙门,察例举行。”

    那拉氏也是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就又封了妃了?且一封就是两个?这是哪儿来的规矩,这妃位上已是多少人了!”

    此时妃位之上,已经有舒妃、愉妃、庆妃、颖妃。四妃俱全,没人晋位,没人降位,也没人将死……既无空缺,怎么还能再封妃,且一封就是两位?

    如此一来,妃位之上,已有六位。

    这实在是没有道理的事儿!

    德格小心道,“……其实康熙年间,圣祖爷也曾有七妃并存的事儿。”

    那拉氏哼了一声儿,“我知道,那是康熙五十七年的十二月二十八日,距离年末最后的两天,大封后宫,同时封了三个妃位、三个嫔位。”

    “可康熙爷那会子都是什么年岁了,那已是他老人家在位的末年。老人家自知时日无多,这便大封后宫,将陪了她一辈子的那些主位,都大封一遍,叫她们将来在他驾崩之后,还有个份例钱粮的倚仗罢了。”

    那拉氏深吸口气,“可是咱们皇上这才什么年岁?比当年康熙爷大封后宫的时候儿,早了整整十年呢。况且豫嫔和忻嫔也没年纪大到来日无多,她们两个还早着呢!”

    塔娜和德格不敢再乱说话,这便小心岔开话题道,“豫嫔倒也罢了,终究身份高贵,阿玛和兄弟刚被奖赏,皇上趁势给她晋位倒也还有道理。倒是那忻嫔……又凭什么?”

    那拉氏眯起眼来,“一个失宠多年的嫔位,忽然晋位,且是要紧的妃位……那便只有两个缘故,要么就是快死了,晋位冲喜;要么,就是她,得了皇上的孩子了!”

    塔娜和德格心下担心的也正是这个,这便都深吸口气,“咱们原本担心的是豫嫔,何成想竟然是忻嫔趁机复宠了!”

    那拉氏冷笑起来,笑得已是停不下来。

    “好啊,好啊,她的小算盘打得可真是叮当山响!她设计将我害了,调虎离山,叫我不能在皇上跟前儿盯着她;等我走了,她这便得了机会,不但复宠,竟然还得了孩子去!”

    “这般回想,便更是坐实了,害我的人就是她!”

    塔娜和德格心下也都跟着咯噔一声儿,“……怎么都没想到,主子正位中宫以来,叫主子吃了这样大亏的,竟然是忻嫔!”

    那拉氏也是苦笑,不住地摇头。

    “可不是。我这些年小心翼翼防着那些汉女,看不惯以令贵妃为首,庆妃、婉嫔她们那一帮子人在我眼皮底下越发得势。我便怎么都没对咱们满洲勋贵世家的格格们设防啊!”

    “我总忖着,那帮汉女必定都是心眼儿多,有手腕儿,与咱们心不齐,不防着不行;而咱们满洲勋贵世家的格格们,都跟我一样儿,都是直心眼、急脾气,便是吵了嚷了,不过过后就结了,并不会往心里去。”

    “却原来……是我错了。咱们满洲勋贵世家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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