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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4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8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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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究是……那皇贵妃宫里的人啊!谁知道她来之前,跟皇贵妃那头儿有没有安排好什么,说不定就是做好了扣儿,等着我钻呢!”

    落水一个时辰,都没捞起尸身来,皇太后没亲自在水边盯着,心里总觉反倒有些不妥帖。

    这里头究竟有没有扣儿,只需听听那皇贵妃是真的昏倒了,还只是装装样子,就清楚了!

    还有——她的儿子,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

    若她儿子也跟她藏心眼儿,那必定不会真的悲恸去。

    安寿忍住一声叹息,领命而去。

    。

    畅春园大宫门外,皇帝大步流星而来。

    婉兮软软躺在宫门旁值房内,皇帝直接入内,抱住婉兮。

    “九儿!”

    婉兮终于幽幽醒转,睁开眼见皇上来了,抬眸忙看一眼皇上的身后——没有,没有她要来找的人啊!

    “皇上,玉蕤呢?”婉兮捉住皇帝衣袖,“玉蕤也来给皇太后请安了,皇上难道没在里头遇见她么?皇上您怎么不把她一起带出来,怎么不叫她一起回来啊?”

    “我还等着玉蕤,等着玉蕤给我更衣,试过那皇贵妃的冠服去呢!她还不回来,我就没法儿试那衣裳了——别人都不行,谁都比不上玉蕤的手快心细,我必须得等玉蕤回来啊!”

    皇帝阖上双眼,紧紧抱住婉兮,给了婉兮支撑。

    可是皇帝的神色却不是婉兮想象中的模样。

    皇帝的神色有些清冷,甚或,有些不满。

    “……不说她便罢了,既说到她,朕还得说你两句!她一个小小贵人,如何就轮到她来替你给皇太后请安?你便是想找人来替你问安,你原本还有旁的好人选。或者拜托舒妃、庆妃,或者哪怕叫小七领着圆子过来,那都行啊!”

    “再说朕早说过,今日是朕来给皇太后请安的日子,你们其余人就都不用来了……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婉兮怔住,退开一点,抬头定定望住皇帝。

    “皇上……您在说什么啊?”

    那是玉蕤,玉蕤啊!皇上怎么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来?

    皇帝却挑眉,“嗯?难道她来,你事先都不知道?噢,倒也难怪,明日就是你的册封礼,你在宫里必定忙得不可开交,这便也没留神她的去处。”

    “唉,朕不瞒你,这个瑞贵人啊可惹了大祸去……一个贵人单独来给皇太后请安,已是僭越了不说;她还非好奇这畅春园里的景致,好好儿的非要走到水边去,结果,这就落了水了!”

    婉兮悲恸太深,心已如死,这便怎么都无法接受皇上的言辞和态度去。

    “皇上……”婉兮泪落双颊,“皇上既知玉蕤在畅春园中落水,皇上难道就当真相信她是自己落水的?”

    婉兮说着强撑起来,就要给皇帝跪下。

    “皇上!妾身求皇上,给玉蕤主持公道啊!玉蕤她,不该就这么——走了啊……”

    皇帝却勃然大怒,“皇贵妃!你这是心疼得傻了!主持什么公道,压根儿就没这回事!”

    (咳咳……咳咳……我就不多说一个字……)

第2559章 八卷40 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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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寿从宫门回来,给皇太后复旨。

    皇太后眯眼凝视安寿,“他们两个,什么样儿啊?”

    安寿叹口气,“皇上和皇贵妃在外头大吵了一顿。皇贵妃竟甩下皇上,先回圆明园去了。”

    说起来这皇贵妃进宫都二十五年了,安寿还是头一回看见皇贵妃这么忘了规矩,敢这么对皇上的。

    甚或,从前皇贵妃失去了孩子的时候儿,都没这样不分轻重地跟皇上闹过。而今日,为了一个瑞贵人,皇贵妃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

    皇太后听罢,点了点头。

    “古来尊卑有序,嫡庶有别,这天地之间才有规矩。别说民间如此,咱们宫里啊就更应该是规矩最为严谨的地方儿。瑞贵人,凭一个小小的贵人位分,就敢越制,直接到我面前来指摘皇后的不是,这就是罔顾尊卑、以下犯上!”

    安寿听着也是悄然叹了口气。

    别说宫里,就是民间,若平头百姓敢擅自状告朝廷命官,先不管所诉之事有没有影儿,这个原告的百姓得先当堂吃几十板子;

    而若是家奴敢状告主子,即便主子有事,那也要先将这家奴先打几十杀威棒去的。

    要不这百姓随随便便就敢上公堂状告命官,家奴任意就敢反抗家主,那这天地之间就乱了规矩去了,哪儿还有尊卑之分去了?

    放在瑞贵人首告皇后这事儿上,瑞贵人只是地位太过卑微的小妾,敢指摘正室,这原本就该痛打一顿去的;

    更何况皇后还是一国之母,瑞贵人不过是包衣家奴超拔出来的小妾,瑞贵人此举乃是动摇国本……皇后有没有过失,自有皇帝、皇太后、皇亲宗室们来议呢,如何都轮不到一个包衣奴才来指摘。若从这一项上来论,瑞贵人的罪责就更大了。

    “若不是她今日在我这畅春园里落了水,我倒饶不了她!她是皇贵妃宫里的贵人,这些年来都跟着皇贵妃勤修内职,既然她犯了宫规,我自头一个要问那皇贵妃去!”

    “就算皇贵妃有皇帝保着,那这瑞贵人的阿玛德保,也是难辞其咎的!好好儿的满洲包衣世家,竟是教养出了什么样不懂规矩的女儿来!”

    。

    安寿自己何尝不是内务府包衣家的女儿,在这宫里几十年,便是在皇太后跟前再得用,却这些年哪有一日敢忘了自己这当奴才的身份去呢?

    那瑞贵人已经进封,贵人也是正正经经的内廷主位了,可是却原来在皇太后老主子眼里依旧还是如此的地位……安寿心下也有些跟着不是滋味。

    不过只能默默听着,并不敢言语罢了。

    皇太后将一口恶气都吼出来,便也跟着沉默下去。指头捻着腕子上的念珠半晌,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虽说那瑞贵人坏了规矩,可不管怎么着,终究是在我这畅春园里落的水……人死帐烂,我自不能再为了她的事去问那皇贵妃和她阿玛德保去了。”

    兴许是那“狐说先生”话本子里的话叫她心下有些不得劲儿。

    舍卫城丢念珠是今年闰二月的事儿,距离这会子刚满百日。那话本子里说舍卫城里的神佛都亲眼看着呢……况且今年是她的“坎儿年”,不到十一月她圣寿,便还没解过去。

    这样的年份,唉,虽说懊恼那瑞贵人,可是终究已经没了一条人命去,若她还追究,倒显得有些不依不饶了去。

    皇太后叹口气,“安寿啊,去,拿五十两银子给德保送去。就说素日我也喜欢他那女儿,她啊瑞贵人也一向都是乖巧懂事……也得我喜欢。”

    安寿便笑,“是,奴才这就去。主子放心吧。”

    。

    安寿拿了银子,却不便亲自送到内务府去了。

    终究安寿年岁也大了,这又不比宫里,畅春园跟内务府离着可不近乎。

    安颐年轻些,这便将银子接了,要替安寿去送。

    手里沉甸甸这两封银子,叫安颐也有些纳闷儿,“那瑞贵人到老主子跟前编排了皇后的一顿不是,主子不是甚为不快么?再加上这瑞贵人出去就落了水,倒叫主子有嘴都说不清了,主子怎还赏给她阿玛银子去?”

    安寿也是叹了口气,“还不就是因为瑞贵人这一落水,叫主子有嘴都说不清了么?那瑞贵人也是个有主意的,在咱们园子里这就落了水去,倒叫外头人必定都以为是皇太后叫人将她给扔水里去的……”

    “老主子自是不愿在今年这个坎儿年背了这么个黑锅去,便是心里不乐意,可是这面儿上却要做足了去。只要这两封银子一赏,皇贵妃那边再一安慰,那就自然堵住了外头的悠悠众口去了。”

    安颐扬眉,“这么说,老主子不拦着皇贵妃的册封了?”

    安寿倒是摇头无奈一笑,“要是老主子还拦着皇贵妃进封,那外头人还不更认定了是老主子不待见皇贵妃,这才故意拿皇贵妃宫里的贵人出气,这才给扔水里去的?”

    “要是往年倒还罢了,老主子也是个硬脾气,什么都能扛得住;可是今年偏偏是坎儿年啊,这便凡事都得往好处去捭阖。再说,皇贵妃刚失了十六阿哥……皇后自己又的确不干净,那咱们老主子还怎么拦呢?”

    “如果强拦,一来跟皇上失了和睦;二来,岂不是当真要逆天意,且跟自己的坎儿年过不去了?”

    安颐便也点点头,“行,那我这就去送银子。”

    安寿笑笑,“稍后我也免不得要再走一趟圆明园。等老主子这股子气再落一落,老主子终究还是得叫咱们去圆明园劝慰皇贵妃一番的。”

    。

    安寿和安颐各自去忙自己的差事,那边厢海子边儿也都停了打捞。

    都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去了,整个海子也快被翻一个遍了,可是还没什么动静,那便也没什么继续捞的意义了。

    几个负责打捞的太监都嘀咕,“必定是顺着出水口通到外头去了……”

    太监们人和船都散尽,整个畅春园里又恢复了安静。

    最最安静的,是那刚吞噬了人命去的海子。

    皇太后折腾了这一顿,累得睡着了。

    永常在得了空,这便缓缓走到海子边儿上来。

    六月的京师已是燥热了,海子上吹来的水风却是清凉宜人。

    永常在立在水边柳岸上,唇边微微一笑。

    瑞贵人落水了,皇贵妃的身边儿又有如釜底抽薪一般,空了;况且听说皇贵妃身边儿还有得力的女子也将出宫去,那皇贵妃且需要恢复好一阵子的元气去。

    这会子,试问整个后宫里,皇贵妃若有内务府的事儿,还能倚仗谁去?

    从前是有瑞贵人,瑞贵人有德保这么个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阿玛;如今瑞贵人没了,皇贵妃也不便直接去找德保去……那,相信皇贵妃自然会想到她来。

    她是汉姓包衣的出身,且母家祖籍跟皇贵妃一样都是沈阳,更重要的是她阿玛四格也是总管内务府大臣呢。

    与瑞贵人这个满人包衣比起来,她其实更有资格与皇贵妃亲如一家去。

    永常在满意地笑笑,回头吩咐观岚,“去,回给我阿玛,叫我阿玛写封亲笔信叮嘱我叔叔满斗去。皇陵村那个二妞的墓上,得由我叔叔亲自经管着。务必叫四时素果、香供不断。”

    观岚便也抿嘴一笑,“奴才这就去。”

    。

    婉兮撇了皇帝,独个儿先回圆明园去了。不想在自己位下人面前失态,进了“天地一家春”,这便直奔寝殿去,将暖阁门关了,独自呆着。

    玉潭自是将玉蕤罹难的事儿说与众人去,大家听罢都呆住。片刻之后,整个“天地一家春”已然个个儿都成了泪人。

    可是大家却都只能默默落泪,并不能抱头痛哭去。终究明儿就是皇贵妃主子册封礼的好日子,又如何能叫“天地一家春”悲声一片呢?

    玉蝉等人尚且能自持,掉了泪之后赶紧收住;可是原本伺候玉蕤的翠袖、翠鬟等人,却是怎么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翠鬟将翠袖拽进耳房,这便伏在翠袖肩上泪如雨下。

    “怨不得主子忽然都说要安排咱们两个出宫,原来主子是早已定下了这样的主意去。还有今儿,主子去畅春园,咱们两个谁都不准跟去……主子这是不想连累咱们两个。”

    翠袖也哭,“谁说不是呢!可是主子这又是何苦?咱们伺候了主子六年去,这便一颗心都跟着主子,哪里还怕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去?”

    翠鬟紧咬嘴唇,眼中却已是坚定。

    “翠袖你尽管出宫去吧,总之我是不肯出去的。主子这些年也无所出,将来又叫谁人替主子守墓去?我等皇贵妃主子册封礼忙完了,就去跟皇贵妃主子求恩典,叫我去陪着咱们主子去……我情愿一辈子都替主子扫墓、供香。”

    翠袖一听,方缓了的泪,便又落得急了。

    “你个傻丫头,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主子原本就最放心不下你,总说你这人原本一颗七窍玲珑心,却偏生了痴念去,凡事爱认死理,就是不知道给自己留一分余地,对自己好一点儿去。”

    “若论与主子之间的情谊,我又哪里就比你少去?便说守墓之事,我也自然去得!——可是你以为,便是你去给主子守墓了,主子就不知道你其实是在躲什么呢?”

    “若你当真去守墓去,别说主子,就连我都得觉着,你才不是真心诚意为了主子,你还是为了逃避八阿哥!”

    “翠袖你胡说什么!”翠鬟又羞又恼,又是心下愧疚,这便泪珠子又一串串跌落下来,“八阿哥怎么跟咱们主子相比?我可以不将八阿哥放在心上,我却宁愿将余生都陪着咱们主子啊!”

    翠袖含泪摇头,“主子若还在,一定不肯答应。主子不在了,皇贵妃主子也必定会守着主子的心意,不会给你这个恩典去。”

    “还有我,我也曾答应过主子,一定要看住了你,不能看着你办傻事去……所以,如果我出宫,我非得拉着你一起出去不可。要不,我宁肯也不走了,还留在宫里陪着你、盯着你去!”

    两个女子再度抱在一处,哭成一团。

    。

    皇帝晚一会子过来时,见到的正是“天地一家春”里这样一副场景。

    皇帝心下也有些不得劲儿,这便没多停留,大步直接入内。

    婉兮却没出来接驾,皇帝被挡在暖阁的碧纱橱外头。

    皇帝忍住一声叹息,故意道,“……果然是‘天地一家春’,瞧瞧你们这宫里,人人脸上都挂着两颗桃儿。”

    皇帝说完,暖阁内却没动静,显然婉兮并不受用,不肯搭理他。

    皇帝自己回味了回味,也觉有些臊得慌——方才那番话,当真并不能开解她的心去。

    皇帝便叹了口气,扒着隔扇门的花格子,往里头柔声道,“……明儿就是你册封的告祭礼,后天就是你册封礼的正日子了。若你也挂着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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