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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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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常在道,“自然首选便是舒妃娘娘!舒妃娘娘原本就得皇太后您的欢心,她又是满洲叶赫部贝勒之后,身份贵重……且进宫多年,与皇贵妃相处的日子也久,必定最能帮得上顺嫔娘娘去。”

    皇太后听后也是叹气,“她啊,跟前两年的你一样,终究与我背心离德,跑到汉人那边去了!”

    永常在偏首微笑,“妾身听说,舒妃与皇贵妃化干戈为玉帛,最要紧的媒介便是十一阿哥……当年皇贵妃将十一阿哥转给舒妃抚养。”

    皇太后点头,“倒也是这么回事。”

    永常在眼帘轻垂,“可是如今,十一阿哥遇见危机去了啊。这回皇贵妃可没出手相助……皇贵妃为了自己的孩子,终究对十一阿哥也袖手旁观去了。”

    永常在说完便将八阿哥和四阿哥相继被皇帝下旨申饬,中间也将十一阿哥永瑆牵连进去的事儿,详细地转述给皇太后。

    皇太后也是吓了一跳。这些事她竟然都不知道。

    她明白,皇帝儿子的理由自然是不想叫她知道,以免跟着着急上火。

    皇太后很是有些不高兴,联想起这几年来儿子对她畅春园这边的消息封锁越发严密之事来……

    从那拉氏死后,她在畅春园里画地为牢,时常都不知道那圆明园和紫禁城里都发生什么事儿了。儿子会说是她年纪大了,不宜再跟着操心劳神;可是她觉着这依旧还是儿子与她隔心眼儿了。

    她也逃不掉所有当婆婆的心病去:最怕儿子与自己的隔膜,就是来自儿媳妇的枕边风。

    “照此说来,这怕又是那皇贵妃怂恿出来的!非得叫皇们一个一个地都被皇帝给下旨呵斥了,只叫她自己的儿子稳稳当当的!”

    皇太后是喜欢小十五和小十七这两个小孙子。可是当婆婆的,喜欢孙子,却不一定喜欢儿媳妇啊~

    永常在垂首道,“这会子只需皇太后稍稍搭把手,救十一阿哥一下儿,那么想来以舒妃娘娘的聪明,必定会感知到皇太后您的心意去的。”

    皇太后终归是缓缓微笑,“凌之,你果然长大了。进宫七年,最开始的那段弯路,你终于都走完了。”

    。

    出了皇太后的寝宫,永常在由观岚陪着,往自己的寝宫走。

    观岚小心问,“主子今儿怎么要捧着那顺嫔去了?主子何苦如此委屈自己?”

    “再说了,这回张德出事儿,依奴才瞧着,怕都是顺嫔和兰贵人联起手来安排好的,就等着张德自己往里钻,到时候好抓主子一个把柄去!”

    “嗯,”永常在点头,“她们两个成功了啊。我这不是被皇上又降位回常在之位了么?我如今这境遇,跟兰贵人当年升了降、降了升,升了再降的经历,快要扯平了。从此我再没资格笑话她去,她要的就是这个。”

    “那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得赶紧将失去了贵人位分再复位回来。在这后宫里,唯有贵人以上才是主位;我若连贵人都不是,还有什么将来去?”

    永常在抬眸望向天空,“皇贵妃她不肯帮我,我又没有皇宠,那我能依靠的人便唯有皇太后了。这会子只要皇太后能重新对我好起来,那我什么豁不出去!便是要替顺嫔出力去,我也能咬牙忍下来!”

    永常在说完沉默半晌,又是深深叹口气。

    “再说,便是我再不服顺嫔,可我却也改变不了我自己的家世。我阿玛官职再高,我母家终究也是包衣出身。你见过咱们大清有包衣出身的皇后么?”

    观岚摇头,“当然没有。”

    “就是啊,”永常在落寞地迈步往前走,“说到底,那皇后之位也注定永远与我无缘。我将来可能达到的最高的境地,也就是皇贵妃如今的模样了。

    “我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这会子又何必拦着顺嫔继续向上晋位?那终究是我拦不住的,我若非要拦着,倒会将我跟皇太后所有的情分都断干净了……那我才真是傻了。”

    “我改主意了。从我决定了要跟皇贵妃争宠那日起,我便不再将顺嫔当成最大的敌人——我甚至可以帮着顺嫔,叫她升起来,成为皇贵妃的对手去!”

    永常在望向一旁的花木,“这个后宫啊,就不应该成为一个人的天下。得姹紫嫣红,百花齐放才好,咱们才能找到夹缝,捕捉到属于咱们自己的机会。”

    

第2611章 九卷49 一步登天() 
二月初三日,皇帝奉皇太后自圆明园起銮,东巡泰山以及曲阜。

    这一次同行嫔妃有皇贵妃,庆贵妃,颖妃、豫妃、容妃,顺嫔。

    在这些随驾的嫔妃里,唯有顺嫔一人是新人。便从这样的际遇上来看,不知内里的人,也已经足够私下里议论,说顺嫔果然是皇上的新宠了。

    这样的局面,皇太后自是高兴;可是永常在却再一次失去了陪同皇太后出巡的机会,又要眼睁睁看着顺嫔得意,她心下苦楚,却要狠狠摁住,绝不能表露出来。

    她知道,至少目下,她的立场是与顺嫔在同一边的。顺嫔得宠,她在皇太后和皇太后宫里人面前,都只能表现出高兴来。

    顺嫔临走之前,永常在还特地用自己的衣料赶着裁制了件披风,送去给顺嫔。

    “……这回皇上奉皇太后东巡,依旧要走水路。这件披风是用石榴红闪金的缎子做成,在这早春的水路之上,水天都是蓝的,两岸新柳轻绿,都说‘榴花照水’,顺嫔娘娘穿这石榴红闪金缎子做成的披风,必定是最为鲜亮好看的。”

    “顺嫔娘娘在一众随驾的主位中间儿,本就是最年轻貌美的;若再披上这件这件披风,自是如虎添翼了去。相信皇上立在御舟之上,自会在众人当中第一眼就看见顺嫔娘娘去。”

    顺嫔近来也有些没适应永常在忽然的示好去。这简直是南辕北辙,忽然就直接掉头了,倒叫人很是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年轻的女子,能与众位嫔妃一起陪皇上出巡,哪个不想独得皇上的青眼去呢?

    那一件好看的衣裳,便是必备。

    可是顺嫔也有难言之隐——她家世出身是高,可是阿玛爱必达却因犯错,好容易从伊犁回京养病,这时候便不敢再出任何的纰漏,叫皇上再抓住什么把柄去。

    顺嫔的母家便也不敢再将家里的东西往宫里送,这几年倒叫顺嫔只指着宫里的份例,以及皇太后的恩赏来过活。可是即便是到了嫔位,年例银子也只有二百两,宫里的节项又多,都不够使的。

    而嫔位的份例衣料,如蟒缎、织金缎、闪缎等贵重的衣料,也每年只有一匹去;她又年轻,爱新鲜,过年刚做了新衣裳,这会子便没的用了。

    永常在这会子送上的这件闪金的缎子披风,当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去。

    “这叫我如何过意得去?”顺嫔虽捉住了披风,嘴上却还是推辞,“永常在你的份例本就不多,这一件披风所用的,又是废料极多……永常在送给我了,岂非是你自己倒没的穿了?”

    永常在垂首淡淡憾然地笑,“瞧顺嫔娘娘说的,倒叫小妾无地自容了去。小妾留在宫里,这回也未能随驾,这样新鲜的好料子留着也是可惜了,总归没有用得着的地方儿。”

    永常在说着黯然神伤,“况且顺嫔娘娘爷知道,小妾刚被皇上降了位份去,这会子只是微末的常在。若是还敢穿这样鲜亮夺目的料子去,皇上岂不是要叱责小妾没心没肺了去?”

    “小妾已被皇上厌弃,哪里比得上顺嫔娘娘正是新宠……这样鲜亮好看的缎子,合该就给顺嫔娘娘这样的天子新宠穿用的。这颜色最合适顺嫔娘娘脸上的好气色,皇上看了心里也喜欢不是?”

    顺嫔红了双颊,果然是榴花好颜色。

    不管皇上实际上是如何待她的,可是至少如今从表面上叫外人看起来,她是皇上的新宠——甚至是唯一的新宠。

    即便这身份其实暂且尚未坐实,可是现今的高位嫔妃,个个都是四十岁上下了,已经没什么希望再为皇家开枝散叶。也就是说,她们的位分也都是到头了,再没什么晋位的余地去了。

    而年轻人里呢,也就她跟兰贵人、永常在三个人。

    兰常在是侄女,自家人;而永常在这回也懂了认低服软。

    顺嫔觉着,她的封号可真好,从此真的要一帆风顺了去呢。

    照这个情势下去,她得宠,或者说进一步为皇上诞育皇嗣,是早晚的事。

    。

    皇帝奉皇太后先从水路到曲阜,赴阙里拜先贤孔子。

    今年是东巡山东,比不得南巡的规模去,况且皇帝也要节省财力,故此只备大小共十二艘船。

    顺嫔有了永常在襄助的这件披风,立在“安福舻”上,在水天碧蓝之中,当真独为鲜亮。

    那“榴花照水”一词,顺嫔亦是当得起的。

    每逢皇帝登上皇太后的御舟来请安,皇太后也总悄然打量儿子的神情。

    儿子的目光,果然也曾多次落在顺嫔身上过。

    顺嫔年轻啊,是所有随行嫔妃里最为年轻的一个。在一群四十岁的嫔妃中间,刚过二十岁的顺嫔自是新鲜得仿佛都能放出光来;更何况她身上这个石榴红色,又配上闪缎的纹理,也是所有随行嫔妃之中,顺嫔唯一敢穿的。

    见皇帝如此,皇太后终于放下心来,暗暗含笑。

    。

    离开曲阜,再从德州登陆,皇帝奉皇太后登泰山,赴碧霞宫拈香。

    皇太后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皇帝登泰山,自是要到山顶的岱顶行宫“云巢”,而皇太后因年事已高,要立在十八盘下的行宫驻跸。皇太后道:“皇贵妃、庆贵妃、颖妃、豫妃、容妃,她们个个儿年岁都不小了,我瞧着她们上一趟泰山,也都累了。尤其是皇贵妃,再不复乾隆十三年那时候的年轻气盛~”

    皇太后将话说到这儿,婉兮心下就已经有数了。她淡淡含笑,静静等着皇太后的下文。

    皇太后小心瞟一眼婉兮,这才又对皇帝道:“上泰山一趟,她们顾着自己还来不及,又如何伺候你去?便叫顺嫔陪着你吧。她年轻,又是头一回来泰山,伺候你得力,你又可沿途与她讲说讲说这泰山的种种妙宗。”

    皇太后说罢,又看婉兮一眼,“皇贵妃这些年在我身边儿,深得我心。还是叫皇贵妃留下来,陪我住在十八盘下头吧。”

    皇帝转眸望过来,目光与婉兮悄然一撞。

    婉兮眸光一转,又朝皇帝腰带子上绕了一圈儿。

    皇帝竟已会意,垂首低低一笑。

    夫妻三十年,许多心意的交流早已不用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一抹微笑,已是足够。

    今年是皇太后的八十大寿,皇帝自是凡事都不违拗,这便含笑应了。

    。

    皇帝登岱顶“云巢”行宫,这一次婉兮自己是中宫,而年轻人变成了今日的顺嫔;倒仿佛乾隆十三年那会子的时光倒转过来。

    婉兮自也有一百个理由,如同当年的孝贤皇后一般,时时、事事都防着新人去。

    可是婉兮却没有,她反倒专注于这山水神圣之中,每天都陪皇太后玩儿得很开心。

    就连皇太后好几回细细打量她的笑容,竟也没挑出半点不真实来。

    就连皇太后都不得不与安颐嘀咕,“那皇贵妃在后宫里,真是要活成精了。”

    都说后宫多怨女,但凡进了后宫的女人,又有几人还记着什么是真正的笑的?不过都是虚饰出来的,有时候甚至要打掉牙齿和血吞。

    可是这皇贵妃此时却并没有因为顺嫔而不高兴,反倒是真正寄情山水,得山水之乐了。

    安颐便道,“倒也是的~想想皇贵妃都到了这个岁数,皇子和公主爷都生了这么些,位分也到了皇贵妃去,她还有什么好争的,又有什么不知足去?”

    “如果拥有了这么些的皇贵妃,这会子若还千防万防的,那倒是她自己在败自己的福气了。”

    皇太后都是叹了口气,“道理说的是简单,可是从前孝贤和那拉氏两个,却都没能做到啊。”

    不管怎么说,皇贵妃只要不跟她对着干就行。她将顺嫔放在皇帝身边儿,若皇贵妃横档竖扒,又或者在她面前耷拉脸子,那她必定不放过去。

    可是皇贵妃如今这样,倒叫她非但找不到毛病,心下反倒有些不得劲儿。这便每日里早膳、晚膳的,都不叫皇贵妃站着伺候,反倒亲自拉皇贵妃一起坐下吃了。

    “要不还得格外赏给你克食去,倒麻烦,还要叫他们格外预备去。不如坐下一起用,一切都是现成的,还热乎。”

    婉兮自是欢喜,便也大方坐下一起用膳。

    退一步天地宽,她容着顺嫔去,便也换来了与皇太后关系的改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况且今年是皇太后的八十大寿,她若要与皇太后再僵着去,那是她当儿媳妇的不孝了不说,又何尝不是又叫皇上为难呢?

    八十耄耋之年,这样的寿数民间都是少见,更何况是皇太后呢。便在哪一年跟皇太后摩擦都好,就是不能赶着在这一年啊。

    。

    “你倒放心~”语琴都有些沉不住气,来与婉兮嘀咕。

    婉兮眼眸轻转,“姐姐担心什么呢?”

    “我还能担心什么哟?”语琴叹口气,“如今的情势,倒如乾隆十三年那会子的情形倒转过来一般。”

    那拉氏死前不是也警告过婉兮,如今后宫之巅上的人换成了婉兮,便再不是婉兮夺走别人的恩宠,而是有前仆后继的新人,瞄准婉兮,来抢婉兮的一切了。

    婉兮含笑垂眸,“当年的情形倒转过来了么?姐姐怎么忘了,今日的皇上已经六十一岁;而二十三年前,皇上才是三十几岁的青壮……”

    语琴一怔,随即便也“扑哧儿”笑了。

    “可不!还是你聪颖,我竟忘了这一节!”

    婉兮眨眼轻笑,“所以什么新人旧人啊,这后宫里人与人从来就都不是相同的,命运和际遇又怎会相同?况且若说‘命’这个字,关窍不过是‘时机’罢了。时机对了,缘分便在,一切都顺风顺水;可若时机不对,有缘无分,那便即使强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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