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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1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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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一双黑眸紧紧凝视着惇嫔,“……朕需要人证。若朕要你当面将这话再说一遍,叫顺嫔无法抵赖,凌之啊,你可愿意?”

    。

    惇嫔是当真吓了一大跳。

    虽说皇上就在眼前,皇上主动叫她帮着扣领子的亲昵,叫她心内腾起一把热火,险些就要答应了。

    可是她回头再一想自己的处境,心还是冷静了下来。

    她深蹲在地,“回皇上,不是妾身不愿奉旨,而是,而是——妾身怕皇太后她……动怒。”

    皇帝长眉陡然跳起。

    惇嫔一个冷战,膝头一软,已是跪在地上。

    “还望皇上体恤!顺嫔出自钮祜禄氏,与皇太后同宗同祖……又皇太后宫内人都说,顺嫔的相貌像极了皇太后年轻时候的模样……故此皇太后对顺嫔一向爱怜有加!”

    “妾身也是在皇太后跟前伺候的,妾身深知皇太后对顺嫔的爱护之情……”

    皇帝轻哼一声,点点头,“你这些话,朕也不意外。况且,顺嫔晋位为嫔在先,你则也是在顺嫔的心意之下,才能复位贵人,以至于才有后来的进封嫔位。”

    “凌之啊,你这算知恩图报,朕能体谅。”

    皇帝难得如此慈祥温煦,倒叫惇嫔心下庆幸,眼圈儿便也跟着红了。

    “妾身谢皇上。”

    皇帝却冷不丁话锋一转,“其实朕也不是想要难为你,非要你在顺嫔面前去对证……朕也有朕的不得已。朕也没想到,你和顺嫔两人,竟然在朕面前说了几乎相同的话去——只不过针对的,正好相反。”

    惇嫔一个激灵,高高仰头,“妾身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皇帝不慌不忙坐下来,将惇嫔系好的领口又解开了。

    “朕是说,你方才在朕面前说顺嫔的那番话,实则顺嫔也在朕的面前说过,不过她说是你对皇贵妃有不敬之意。”

    惇嫔一个寒颤,已是泪珠儿滚下,“皇上,妾身冤枉啊!妾身与皇贵妃娘娘同为汉姓包衣的出身,皇贵妃娘娘的母家,与妾身的母家,老家也都是盛京,然后追随主子从龙入关的呀!”

    “在这后宫里,汉姓包衣女的生存原本不易,妾身心里将皇贵妃娘娘当做倚仗和榜样尚且不及,怎么会诅咒皇贵妃娘娘去?”

    皇帝认真地点头,“你说得有理!朕也这样想。”

    “不过呢,顺嫔也说了,你叔叔满斗是马栏镇总管,管的就是东陵的地界儿。故此今年孝贤皇后陵、纯惠皇贵妃园寝破败之事,也有可能是你授意了你叔叔做的手脚……就为了应和月食之说,坐实了皇贵妃失德的传言去。”

    皇帝拢了拢袖口,“你们两个都是年轻的嫔位,都是朕的新宠,也都是皇太后亲自教出来的……朕自不能厚此薄彼,偏听偏信。”

    “朕便想着,不如将你们两个都叫到一起来,在朕的面前来当面对质一番。到时候谁真谁假,又或者是这当中你们二人彼此有什么误会去,倒可都说个明白。”

    皇帝说罢朝惇嫔眨了眨眼,带着一点孩子气,“朕也不瞒你,顺嫔一听就答应了哟,她已经做好准备了,就等你了。”

    惇嫔便又是一个激灵去。

    她不是怕顺嫔,她也对自己的辩才颇有信心——她真正怕的,是顺嫔背后的皇太后。

    她若当真与顺嫔当面对质,那皇太后就会知道她并非真心实意支持顺嫔,就也等于她没将皇太后当初的警告放在心里去过……这对质一起,她怕她自己就彻底失去皇太后的心了。

    皇帝眯眼俯视着惇嫔,关切地问,“凌之啊,你这是怎么了,很冷么?”

    皇帝说着蹲下来,用自己温热的大掌覆在惇嫔肩头,“别怕,一切都有朕呢。”

    “就算顺嫔有皇太后护着,你也还有朕呢。朕会护着你去……”

    

第2625章 九卷63 越发紧锣密鼓起来() 
皇太后圣寿前几日,皇帝罕见地下了一道谕旨。

    谕旨中明言,从前皇帝祭天行礼之时,都是在祭坛之外就下御辇,然后步行到寰丘祭坛前的拜位上的。

    可是从这一年起,皇帝打算自己给自己改了规矩去,不再步行那么远。

    皇帝解释这原因是“今自念春秋已越六旬,其于动容周旋,差不能及前”。

    一向身子强健,从不显苍老之态的皇帝,却在这一年忽然公开承认自己老了……这道旨意下得,别说前朝后宫都是惊讶,便连婉兮也觉意外。

    此时的婉兮都还不知道,便如这一年年初君臣联句用了《耕织图》为主题一样,皇帝此时自己服老,已是在悄然为明年立储之事做铺垫了……

    唯有皇帝服老,立储之事才迫在眉睫。

    尤其是皇帝在祭天之礼上,承认自己老了,这便是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上天所知。叫上天也允准他的立储之意。

    。

    婉兮倒是怕皇上心下萧索,待得皇帝下了朝过来时,婉兮还特地捉着皇帝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含笑道,“爷哪儿就如年过六旬的老人家去了?”

    婉兮说着,含笑将皇帝给推到穿衣镜前去,她躲在皇帝背后,露出一颗头来,“我瞧着皇上比我还年轻呢……”

    皇帝心下又是愀然而痛,手上用劲,竟是捏疼了婉兮去。

    “你又乱说!”皇帝伸手将婉兮的头给摁回去,用他昂藏之身将她给彻底遮住,不想叫她当真去照着镜子数她自己面上的皱纹去,“又忘了你自己比爷小多少岁去?还要跟爷比,那爷才要‘老羞成怒’了去!”

    婉兮伏在皇帝背上,轻声地笑,“爷还‘老羞成怒’?那我倒更想看看啦~~爷害羞的样子,可不是谁都能看得见的。”

    “呸!”皇帝背手去拍了婉兮脑门儿一记,“就不给你看!”

    婉兮自也不检查,只贴在皇帝背上,两只手绕过来环住了皇帝的腰去,“爷就算当真年过六十又怎样?看着也不像~~再说天子可都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六十岁算什么去,不过恒河之中一粒沙。”

    皇帝不由得微笑,牛回头去居高临下凝视婉兮,“连《金刚经》都给爷搬出来了,嗯?”

    “恒河沙数”就出自《金刚经》。

    “若爷的寿数真能有那么多,爷就随意兜起一袖沙子来,都倒进你的怀中。”

    他不怕他自己年老。作为皇帝,他已然年过六旬,已经快要追平皇祖父去,他心下已然知足;他反倒更放心不下婉兮去。

    她本就生得纤弱,这几年尤其更见憔悴。每每命如意馆的画师为她画像,画师们呈上来的样稿,都惹得他发脾气,几次都给掷了出去,更险些治罪去。

    ——不为别的,只因为在画师们的笔下,九儿的憔悴更是凸显,叫他都无法继续逃避下去。

    原本,每日里相处着,她容颜之间的憔悴倒不那么明显,他也想糊弄自己,只说她是天生就纤弱,到了这个年岁,脸上更容易显老些罢了;

    再说她为他诞育了最多的孩子,那几乎是一年一个的频率,难免叫女人更容易看着憔悴些。

    他自都能无视这些,他自不在乎她的憔悴——总归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那个比他小了十六岁的小女孩儿去。

    可是画师们一旦画出来,那现实就总是擂得他心痛万分去。

    越是到近来,给她画像还是不画像,越发成了他最深的挣扎。

    “我告诉你爷为何不显老,”他小心藏起心事,绕着圈儿地说,“是因为爷中年发福,这张脸圆了,这便将面上的皱纹都给撑开了去。”

    婉兮不由得笑弯了腰,想起小十五那张圆团子脸。皇上说了他们父子俩最相像,婉兮哪儿否认得了呢。

    皇帝忍住叹息,轻声道,“以后你每顿饭都多用半碗,将自己也养得白白胖胖的,那就跟爷一样不显老了。”

    婉兮含笑点头,却又摇头,“可惜我是干吃不胖的类型,总归比不上爷的福气去。”

    皇帝一瞪眼,“谁说你干吃不胖?若你当真干吃不胖,是怎么生下小十五那白圆团子去的?他像爷,他何尝就没你的痕迹去?”

    婉兮可不想惹皇上不开心,这便含笑点头,“好好好,那我从明儿起便多吃半碗。总归若我份例里的米不够吃的话,我尽管朝爷要去!”

    皇帝这才悄然松一口气,握紧了婉兮,“尽可着你来要!你要是能再多要一倍出来,爷还反倒欢喜了去!”

    这一晚皇帝格外逞能,抵着婉兮,沙哑的呢喃,“……爷就叫你瞧瞧,什么叫老当益壮。”

    倒是婉兮只能一个劲儿地求饶,“爷这是初入洞房才是。”

    皇帝心旌摇曳,坏坏道,“……还‘初入洞房’?傻丫头,爷这就这一会子都进了好几十回了。怎地,这就叫爷折腾迷糊了?”

    。

    带着这一晚的余韵,皇帝次日再去给皇太后请安,心情便轻松多了。

    皇帝今儿是特地带着惇嫔一起去的畅春园,到皇太后眼前时,皇帝的目光时不时地含笑绕过惇嫔去。

    分明是一副含情的模样。

    虽说皇太后有些遗憾,这个叫皇帝儿子喜欢的人不是顺嫔。不过好在惇嫔也是她身边走出去的,倒叫皇太后欣慰了些。

    皇太后一高兴,便也特地选了一对衔珠的金钗,赏给惇嫔去。

    皇帝看着也是喜欢,便道,“等过年的时候儿,你就戴着。皇额娘赏的,可不能束之高阁,总得时常戴着,才是孝心。”

    皇帝说着,拿过金钗来,亲自帮惇嫔戴上。

    惇嫔脸颊绯红,眼波粼粼流转。

    皇太后看着更是高兴,轻轻拍手道,“总归年轻,看着真是好看。”

    皇帝淡淡垂眸,话题一转,“月食的缘故,儿子找见了。还请皇额娘不必悬心——此事与皇额娘无关,皇额娘尽管安心贺寿,以及稳稳当当过年吧。”

    皇太后一惊,眉毛高高挑起,“哦?”

    知子莫若母,皇太后情知这必定是儿子又使了什么心眼儿出来。

    只是可惜,她年纪太大了,如今脑筋越发不够使。便是亲娘,也猜不透儿子又使了什么招数了。

    皇帝敛起笑容,脸沉似水,回眸盯一眼惇嫔,“凌之,你来说吧。”

    。

    惇嫔一个哆嗦,硬着头皮给皇太后行双蹲礼,“……回皇太后,妾身、妾身亲耳听见,顺嫔她诅咒皇贵妃娘娘。”

    皇太后大惊,猛地一拍桌子,“惇嫔,你小心说话!”

    惇嫔吓得跪倒在地,泪已跌落,“妾身不敢欺瞒皇太后、皇上……妾身是当真亲耳听见的!”

    皇太后眯起眼来,“几时的事?”

    皇帝眸光幽然流转,也不说话,只盯着惇嫔。

    事已至此,惇嫔夹在皇帝和皇太后之间,已经没有了进退的自由。

    她曾经想过要依赖皇太后,进宫九年来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可是九年过来了,皇太后没能帮她得着皇上的恩宠;更何况在皇太后心目中,她永远都比不上那两个钮祜禄家的格格去……

    她便是再想依赖皇太后,心下却也该明白,如果再只想着依赖皇太后去,那也许她还要再等九年……

    皇太后便是皇上的亲娘,可是皇上却也跟皇太后隔着一层肚皮去的,皇太后虽说可以一定程度影响到皇帝,尤其是在后宫册封之事上;可是皇太后却不能尽数支配皇上去。

    事到如今,她越发明白,想要得到皇上的恩宠,她指望不了皇太后去。

    唯有皇上自己,唯有皇上想要对她好,才有她的指望儿。

    况且皇太后已经年过八旬,这样的寿数还能再持续多久呢?

    故此在皇上和皇太后之间,她终究还是明白,该做何样的选择去。

    惇嫔登时声泪俱下,抬眸悄然望了一眼皇帝,这便哽咽道,“……就是九月初的事。皇贵妃的千秋令节就在九月初九日,那会子皇贵妃娘娘刚亲自为九公主操持完婚事,本就疲惫;而彼时皇上正奉着皇太后还在热河,故此宫里的规矩便松了。”

    “皇贵妃千秋令节那日,妾身等去给皇贵妃娘娘行礼,亲眼看见皇贵妃形容憔悴,这便叫好事之人心下自以为皇贵妃她,她……身子不好了。”

    “那晚皇贵妃宫里的酒宴散了,回到宫中,妾身就听见顺嫔借着几分酒意,奔进小佛堂就说了那不该说的话。”

    惇嫔也够聪明,虽说按着皇上的意思说了,却也给顺嫔多加了一个“借着酒意”的理由去。

    惇嫔说着伏地,“皇贵妃娘娘此时为六宫之首,妾身等本该尊敬、仰戴,可是顺嫔却因了醉意说出觉着皇贵妃命不久矣的话去……又是在佛前说的,想来上天闻之而怒,这才有几日后的月食。”

    。

    皇太后都惊住,挑眸愣愣望住儿子。

    皇帝垂眸而立,“今年月食之亏严重,儿子叫群臣行救护之礼,就是生怕此事叫皇额娘您悬心去……可是儿子也没想到,这事竟然是与皇额娘出自同门的顺嫔引起来的。”

    皇帝深吸口气,“儿子知道,便是看在皇额娘的面上,儿子也不能公开惩治顺嫔去,更不能叫顺嫔这事儿传扬出去……可是儿子想,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身为天子,儿子一向赏罚分明。此事既然出了,儿子便不能无视。”

    皇帝说着在皇太后面前撩袍跪倒,“儿子启奏皇额娘,儿子打算叫顺嫔单独供奉太阴君一年,每日茹素吃斋,为此赎罪。”

    皇太后心下也是狠狠一颤。

    “皇帝啊,惇嫔也说了,那日顺嫔她是借着酒意才说错了话!”

    若是当真叫顺嫔单独去供奉太阴君了,那跟将她打入冷宫幽禁,又有什么区别去了?

    皇太后闭了闭眼,“要过年了,别在这会子在办这样的事,叫咱们都能顺顺当当过个年,不行么?”

    皇帝垂首想想,便也恭敬道,“皇额娘的懿旨,儿子岂敢不遵?只是……为了顺嫔,儿子从今往后也不想再听见宫中再有人嚼舌根子,再度说起月食之事来。”

    皇太后深吸口气,“那是自然,我也何尝不会这样想!我不管你那边,不过我的寿康宫和畅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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