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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8部分

小说: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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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妃垂首微微红了脸儿:“妾身不仅学习诗词,还试着填了一首小词,只是不知填得对不对,还想请皇上斧正。”

    这日因为诗词,难得皇帝还多留娴妃说了会儿话。

    娴妃的动静,后宫诸人自然都。

    若按雨露均沾的规矩,皇帝既然秋狝一走三个月,回来便自然应当格外宠幸留在宫中的几位嫔妃。

    其中虽以贵妃为尊,但是贵妃身子不好,那么就应该是娴妃格外承宠才是。

    “娴妃这样主动贴上去,原没有什么奇怪的。”皇后淡淡瞟着窗外,看那片冬日里显得只剩灰白的天际。

    “久别三月,皇上顾着夫妻之情,倒也是有的。”素春轻轻皱眉:“可是这时辰未免也久了些。奴才只是想不明白,娴妃这回究竟是凭着什么能在养心殿留了这么久?难道今晚就势就侍寝了么?”

    素春一抬头,忽然见皇后冷冷瞧着她。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一眼挽春。挽春也忙朝她递眼色。

    素春便慌得急忙跪倒在地:“奴才失言了主子责罚!”

    “夫妻之情?”皇后扬眸望向殿顶:“你说娴妃跟皇上,那也叫夫妻之情?”

    素春赶紧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皇后却冷冷地笑:“你也没算说错。她是侧福晋,按着咱们满洲的旧俗,她是‘二妻’。汉人说什么‘三妻四妾’啊,其实他们是‘一妻多妾’,咱们满洲人才真正是‘三妻四妾’。不仅嫡福晋是妻,侧福晋一样是妻。”

404、取果() 
“可惜那是在潜邸里!皇上登基,分封六宫之后,这宫里便没有什么侧福晋,更已没有了所谓‘二妻’!皇上说得好,咱们不仅是满人的天家,咱们同样是这个天下人的天家,一应规矩便也应当效仿了汉人的规矩来!撄”

    皇后秀丽而微显苍白的面上,因激动而涌起血色来:“若还有人非抓着‘二妻’的身份不放,总以为自己不是妾,非要跟本宫一论短长的,那就是她自己不识好歹!”

    素春也忙道:“主子说的是!况且皇上登基分封六宫,没给她皇贵妃和贵妃的位分,就是要打灭了她‘二妻’的梦去。就算还有‘二妻’,那也还有贵妃主子呢,总归都轮不到她去!”

    皇后这才心气儿平顺了些,含笑站起:“你们瞧啊,皇上回銮之后,怎么也该是贵妃第一个到养心殿请安的。可惜贵妃身子弱,这才叫娴妃不顾位分抢先请安,贵妃当真是可怜见儿的……本宫身为中宫皇后,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都起来吧,陪着本宫去瞧瞧贵妃。”

    。

    皇后携素春和挽春,带了围场的野味出了长春宫。

    婉兮从窗子瞧着那大队人马轰轰地去,便从炕琴下翻出小花锄来。

    七月埋在海棠树下的海棠果当腌渍好了。

    腌渍海棠果,自然最好的便是埋在海棠树下头的土里。这后宫里统共就有两处有海棠树:其一是御花园的绛雪轩,另外一处就是永寿宫了。

    御花园是向公的地方儿,这后宫里人人都去得,她不想人多眼杂,徒惹非议。故此那天既然皇上说了等她的海棠果腌渍好了,他也要尝,她便索性跟他求了个恩典,将坛子就给埋到永寿宫的海棠树下头去了。

    反正现在永寿宫也空着,并无人住,也不怕人瞧见偿。

    她扛着小花锄直奔永寿宫去。

    可虽说用手宫里没人住,也不是她个官女子说进就能进的。宫门有锁,钥匙在敬事房总管太监那儿,她也没理由跟人家要去。

    思来想去,她还是得去养心殿找李玉。可是养心殿她也不能无旨自己随便儿去,她便在螽斯门转了个弯儿,直奔内御膳房去了,赵刘福。

    见了刘福,她将早预备好的金莲花,以及草原上采的其他野花儿一并给了刘福:“谙达没跟着去围场,好歹用这些草原上的花儿,煎几副‘代茶饮’吧。这冬来天燥,这些野花儿当是最好的。”

    刘福自然千恩万谢,小心瞟着婉兮:“姑娘……是想去养心殿吧?”

    婉兮红了红脸:“没有,我不是要去养心殿,我是有事儿想见见李玉谙达。还望谙达给传个话儿。”

    刘福便乐了:“没说的,正巧咱们要给皇上进奶茶去,这便能见着李爷。”

    。

    婉兮站在螽斯门那等着,不多时养心殿后门如意门便一开,李玉小步疾走着赶出来。见了婉兮先打了个千儿:“叫姑娘久等,老奴该死。”

    婉兮脸便红了:“谙达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她现下还只是个官女子呢,又没进封。

    “我是有事相求:谙达可否通融个方便,帮我打开永寿宫的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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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小性() 
李玉也微微愣了一下。

    他只是养心殿的首领太监,手里只有养心殿的钥匙,却没权限掌着永寿宫的钥匙。

    “不瞒姑娘,想要永寿宫的钥匙,奴才也得去请旨。”

    婉兮垂首盯着地面,用鞋尖碾了碾:“那便有劳谙达走一趟。”

    李玉有些为难,搓搓手陪着笑:“……姑娘,此时皇上,呃,要务在身。偿”

    婉兮不由得傲然挑眉:“谙达何必与我打马虎眼?”

    婉兮眼中突然而现的清光叫李玉也忍不住一怔撄。

    婉兮轻咬樱唇:“我知道是娴主子正在伴驾。”

    李玉也是作难,只能尴尬地躬身赔不是。

    婉兮却别开头去:“谙达赔的什么不是?谙达又没做错什么。况且我不过是跟谙达求个通融,要那永寿宫的钥匙罢了,我又没想搅扰了皇上和娴主子的……呃,兴致去。”

    “谙达只帮我传个话便罢,皇上要给就给,不给那就当我没来。”

    。

    瞧见姑娘这都使了小性儿了,李玉哪儿还敢怠慢,忙一转身儿就一溜烟奔回养心殿去,朝后殿的玻璃窗里瞧了瞧。

    皇帝正盘腿坐在炕上用奶茶,娴妃则立在书案那写诗呢。

    幸好不是侍寝……

    李玉琢磨了一下,便叫毛团儿拿过一张纸条儿来,给撕成了两指宽,李玉亲自动了笔墨写上几个字,然后卷起来,到门口道:“回圣上,有急奏到。”

    皇帝便道:“呈进来。”

    李玉躬身进去,悄然瞄了娴妃一眼。

    娴妃也是懂规矩的,既然是前朝国事,她便也没抬眼,依旧只绞尽脑汁写自己的诗罢了。

    李玉这才放心将纸条呈给皇帝。

    皇帝一瞧那猥琐的二指宽的纸条,不由得盯了李玉一眼。

    李玉心虚地朝皇帝堆一脸的笑。

    皇帝便也没做声,拈起来展开看了,随即长眉便是一挑,瞪圆了眼盯着李玉。

    李玉只能默不作声,躬身,再躬身。

    皇帝指了指他,轻叹一声:“娴妃,朕有国事,你跪安吧。”

    。

    本以为今儿终于借着诗词,跟皇上之间有了些浓情蜜意。哪儿成想好容易等到天色渐暗,皇上却叫她走?!

    娴妃手上的墨笔直堕到纸上,印出那么大一个墨点子。

    直仿佛她的心上一般。

    她跪倒在地:“妾身不敢耽误皇上国事。不过妾身情愿在此陪伴皇上。皇上尽可去前殿处理国事,妾身等在后殿即可。后妃不可干政,妾身绝不敢违;妾身只呆在后殿,还不行吗皇上?”

    皇帝却急着朝外去:“你先回克。过几日朕再去瞧你。”

    皇帝连多看她一眼的耐心都没有了,就那么急匆匆迈门槛奔出门去。

    “究竟有什么急事?难道是准噶尔部又造反了不成?”

    皇帝背影迅即不见,娴妃懊恼地一拳砸在地上。

    皇上处理国事的模样,她又不是没见过。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皇上也全都谈笑若定,哪里见得这么火三火四的模样了去?

    。

    且说皇帝到了前殿,亲自传旨叫毛团儿去敬事房拿了钥匙回来。本来是忙着想要直奔如意门去,走到一半却又回来坐下。

    一双点漆般的眸子直盯着李玉:“你去亲自盯着,叫娴妃不经螽斯门,绕回东六宫去。等她走干净了再回来告诉朕。”

    别叫娴妃撞见了那小丫头才好。

    ………题外话………还有~

    1

406、哄着() 
待得李玉回来奏报,说娴妃暖轿已经回到东六宫去了,皇帝这才扭身抓了钥匙就直奔如意门去。

    这一去一来,婉兮等在宫墙夹道里已有不短的时辰。

    十月的风已经冷了,这宫墙夹道里更是没辙没拦,寒风都被裹成细条儿,更是直来直去,婉兮的耳朵都冻硬了。

    终于听见如意门打开,她抬眼见是皇帝亲自奔出来。

    心便那么悄悄儿的放下来,眼睛却不知是不是被吹进了寒风,有那么股子酸酸凉凉的撄。

    皇帝几个大步奔上前,将手里的紫貂大氅便将她给裹住了,只盯着她那红了的鼻头儿问:“冷坏了吧,嗯?”

    婉兮吸了吸鼻子,说不上来是怎了,一时悲从中来,眼睛里就涌满了泪水去偿。

    皇帝便更急了,跺着脚骂李玉:“你个***才,是越发的会办差了!”

    李玉惊得连忙跪倒在地,摘下暖帽来,一径就在那冰凉冰凉的石板路上磕头。

    婉兮忙给拦着:“皇上!不关李谙达的事!李谙达早劝了我进去到耳房里去暖暖,是我不去罢了。”

    皇帝便哼一声:“为何不去?”

    那紫貂的大氅可真好,应当是他的体量,于是罩在她身上,便是从嗓子眼儿到脚后跟儿都给裹得严严实实的,风都被那毛锋给挡住,一寸都钻不进来。

    她身上暖和了,心便也自在了许多,便不自觉撅了撅嘴儿。

    “奴才为何要进去?奴才又不是要来养心殿的,奴才是要进永寿宫才是正经。”

    她那小模样儿,皇帝何尝读不懂。

    他便轻哼一声:“你不如直说,你心里只惦记着永寿宫里的蜜饯,却半点都没想过爷!爷哪儿有你那蜜渍了的海棠果那么酸酸甜甜地可口啊,是也不是?”

    婉兮低垂着头,已是被他的话给怼得通红了脸颊。

    皇帝一腔怪气儿无处发,扭头又冲着李玉歪:“就算姑娘不肯进去,你难道是死的,就不会抱件衣裳出来给姑娘挡挡寒风?”

    李玉除了磕头,啥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这个委屈啊:姑娘摆明了是冲着娴妃来的,使了小性儿怎么都不肯进去。他一个太监,难道敢抱自己的衣裳出来给姑娘穿么?皇上的那些衣裳,哪是他敢擅自就动了的?

    不说别的,便是现在这披在姑娘身上的紫貂,这哪儿是一个官女子的身份能用的?他要是给擅自披上了,说不定被谁瞧见了给告发个僭越大罪,他那不成了害姑娘么?

    皇帝这越是跟李玉发邪火,婉兮心下越是抱歉,只得伸了小手软软扯住皇帝。“

    “爷……你好凶哦。”

    他登时闭了嘴,垂眸朝她望过来。

    婉兮垂下头去:“爷这么大的火气,怕是奴才犯了错了。也是,方才爷的养心殿里必定有哪位主子正在伴驾,都叫奴才这点子小事儿给冲了,爷能不发火么?”

    皇帝忍不住咬牙,却还是笑了。

    “你个小妮子,你还胡说是不?”

    婉兮便低低垂了头:“爷到底给不给钥匙?站这儿吹了这么大半天的冷风了,那永寿宫门上的铁将军还锁得瓷实着呢。爷要是还不给钥匙,奴才便告退了。”

    皇帝只得轻叹一声:“开开开,爷这就亲手给你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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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哭诉() 
储秀宫里,皇后攥着贵妃的手。

    三个月未见,本就病弱的贵妃更显憔悴。窗外冬日萧索,屋内她一把小小的身子骨便都缩在棉被里。纵然锦被加了三层,屋子里又是暖阁,又是炭盆的烧得温暖如夏,她却还是微微哆嗦着的。

    便如同风里的烛火,纵然还在明着,却已经没有了力道。若一阵风来得狠了,这一点烛火随时就都可能散了、灭了。

    皇后也忍不住垂下泪来:“咱们十余年的姐妹相伴,瞧见你这样儿,叫我这心里又如何能好受?我陪着皇上不过才走了三个月,临走时也是嘱咐了太医院和内务府好生伺候着,哪成想回来你反倒成了这副情状……”

    贵妃软软地攥着皇后的手。

    她的掌心冰凉,却因为激动而出了虚汗,这般又冷又湿地握着,叫人心里更添唏嘘偿。

    “皇后主子若心疼我,何不将我带了同去围场,又何苦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寂寞深宫里?”

    贵妃高云思已然是一句三喘,不胜的虚弱。

    皇后一颗泪也滴了下来:“哪里是本宫忍心!只是你这身子骨儿,又如何受得了那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去?”

    云思强撑着,面上虚白之中又浮起一抹冷笑:“妾身情愿在路上颠簸死,也好过在这深宫里受人磋磨的强。三个月,皇后主子可能想到,这三个月里妾身要受多少的罪去?”

    皇后便也一眯眼:“你是说,娴妃敢趁这个机会,欺负了你去?”

    云思攥紧了皇后的手腕:“当年在潜邸时,我那时候的身子还好着,她都敢当着众人的面儿磋磨我;如今宫里都走空了,后宫的事又统叫她做主,她自然要使出侧福晋的威仪来,如当年在潜邸里一般,磋磨我这个‘使女’去罢了。”

    “她敢?!”皇后不由得甩袖而起:“你再曾经是潜邸使女,如今也是贵妃,位分在她之上!”

    皇后甩袖而起,云思的手便一空。失去了支撑,她便又软软倒在枕头上。

    “贵妃?位分?呵呵……皇后主子如何不知,在这后宫里,位分不过都是虚的。我虽然是贵妃,位分在她之上,可是那三个月里,执掌后宫的权力却是在她手里。这后宫上下统归她辖制,一应事体众人都只看她脸色,如何还在乎妾身这个贵妃。”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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