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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部分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84部分

小说: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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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婉兮的位分和年岁在这儿放着呢,若当真要与惇妃斗,那就从一开始就是婉兮跌份儿了去。

    玉蝉也是点头,“是啊,到时候有损的是汉姓女的名声,那正好又有人借此生事,又要主子您如何如何了去……”

    婉兮静静点头,“在这后宫里啊,想要斗其实容易;反倒是不斗,才是多年走过来之后,才能有的心得。”

    玉蝉这才放下心来,上前帮婉兮将被子又掖了掖,“既如此,奴才可放心了。要不,奴才心下都替主子鸣不平去了。”

    当晚,虽皇帝过年诸事繁忙,可是婉兮就住在养心殿里,皇帝随时只需几步就能走过来,故此两人自可每日相见。

    婉兮含笑道,“给皇上道喜了。”

    皇帝坐下来,柔声道,“听是你赏下的青桂蜜帮了大忙。”

    婉兮含笑垂首,“当了额娘,惇妃仿佛也长大了。”

    婉兮赏赐下青桂蜜的事,自没想要特地在皇上面前提起。婉兮一向不是自己居功的人,更何况这点子蜂蜜而已,本属事,也不必提起。

    可是皇上这会子还是知道了,显是惇妃派人禀告的。

    皇帝轻叹一声,“长大?爷倒瞧着,进宫十二年,她的性子倒没什么改变。”

    婉兮柔婉笑道,“或者,这也算是好事。”

    后宫里不缺瞬息万变之人,反倒是这样性子始终如一的,倒更容易看懂些。

    ——这样看来,惇妃的性子倒是跟当年的那拉氏,或有一比。

    婉兮轻轻捋着手上念珠的穗子,“惇妃既已生女,且已然行过妃位的册封礼,皇上倒是该为惇妃单独指一宫居住了。”

    惇妃是九月在避暑山庄时诏封为妃,故此皇帝和婉兮还尚未为她单独指一宫居住。

    即便已经诏封为妃,从避暑山庄回到京师后,婉兮和惇妃在十月里,都曾一度随皇上在养心殿居住。

    只不过位分高低有别,婉兮住后殿东暖阁,惇妃白日里在围房里养胎。

    故此新封妃位的惇妃,究竟要定在哪一宫居住,一直并未正式去议。

    且皇帝原本一年当中主要都是居住在圆明园,在宫中停留的日子没几,故此接下来皇帝又是带领后宫驻跸圆明园……亦直到皇太后圣寿前,这才又回宫来。

    此时既然瓜熟蒂落,这件事便该正式议一议了。

    皇帝垂首道,“既然婉嫔已经挪回永和宫去了,那汪氏就还留在翊坤宫吧。”

    婉兮含笑垂首,故意打趣道,“翊坤宫也好。一来是离养心殿不远,二来地位想来尊崇。”

    婉兮此,是因为翊坤宫的位置就在永寿宫北边,跟养心殿之间就隔着个永寿宫;再者那拉氏正位中宫的时候,就住在翊坤宫,这翊坤宫曾为皇后中宫,自有地位。

    皇帝倒是幽幽抬眸,“是,爷也觉着翊坤宫倒是最适合她。一来,她性子的确与那拉氏相似;二来,‘翊坤’是个好名字!”

    婉兮轻轻咳了声,“爷的安排,永远都是最好的决定。”

    按着皇家的传统,在紫禁城里过完了元旦,正月十五便要在圆明园度过。

    正月初八日,皇帝奉皇太后赴圆明园驻跸。

    婉兮身子虚弱,皇帝便拦着婉兮,不叫她在这寒冬里再车马劳顿,留在宫中将养。

    虽皇上不在,可是却也不准婉兮回自己的储秀宫,而是将婉兮继续留在养心殿里。皇帝并且将婉嫔和颖妃都留下,陪伴婉兮。

    皇帝临走时捉着婉兮的手,“爷今日先将皇太后送过去,明只耽搁一日,后便回宫来。你且好好儿的。”

    婉兮含笑点头,“爷放心去吧。有陈姐姐和高娃呢,我自一切都会好好的。”

    皇帝圣驾一走,婉兮便要下地。

    玉蝉惊得连忙上前,“主子,这又是要作甚?”

    婉兮坚定起身,含笑道,“嘘……咱们悄悄儿的,去瞧你七公主去。”

    玉蝉膝头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主子,使不得啊!”

    婉兮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使劲站直了,高高抬眸望向远方。

    “玉蝉,别拦着我。趁着我这两日身子还好,好歹叫我去瞧瞧那孩子。”

    大过年的,十五、拉旺却好几没来给她请安了。这不对劲。

    还有陈姐姐,虽这几日经常都来看她,可是她分明看得出陈姐姐满面的疲惫,眼底都是红血丝。

    陈姐姐与拉旺、十五共同的交集,自是七。

    必定是七那边出事了。

    ——今年过年,七竟没能进宫来给她请安。母女必定心灵相系,便是女儿不来,她的心却也隐约有了察觉。

    “玉蝉啊,你今日要是还拦着我,你我会不会有一会为今而后悔?”

    玉蝉一颤,泪珠儿险些跌落下来。终是毅然点头,“奴才陪主子去!”

    正月初九日,婉兮终于赴和静公主府,见到了七。

    果然,七躺倒在榻上,已是虚弱得坐不起来。

    可是看见额涅来,七还是用力抓一把拉旺,由拉旺用身子撑住,七勉强撑起身来。

    婉兮一见,心已然碎了,上前忙按住女儿,“快躺下,别起来!”

    七竭力地笑,“额涅,您怎么来了?女儿没事,女儿还不是从就有的那点子毛病,每到秋冬就咳嗽……今年有些气喘,这才没进宫给额涅拜年,额涅千万别担心。”

    婉兮摁住心痛,也是竭力地露出笑容来,“我知道啊,我也不是担心你,我只是因为你皇阿玛他们都去圆明园了,我正好在宫里也难得闲来无事,这便来看看你。”

    婉兮捉着女儿的手轻轻拍着,“你皇阿玛啊,大年初二那下旨,以后在京公主所生的儿子,也可以承袭额驸的品级……大年初二都是嫁出门的女儿,回门过年的日子啊,你皇阿玛选在那下这道旨意,可见你皇阿玛的用心。”

    “莲生啊,你皇阿玛和我,都盼着你身子赶快好起来,也好好儿给拉旺生个儿子,正好响应你皇阿玛这道旨意去呢。”

    七苍白地笑,“是,女儿一定尽快好起来。”

    拉旺在畔,早已心痛如绞,可是却最知七的心,这便用尽全力,陪着七一起对着婉兮,咧嘴笑着。

    “回阿娘,皇上的心意,儿子和七都铭记五内——皇上日理万机,可是每五就亲自出宫驾临,来看七。”

    婉兮这也是才知道,不由微微一愣,心下已是既甜又苦。

    甜的是,皇上能如此频繁地出宫来看七,且是在这样年底年初最为忙碌的时候儿;苦的却是——能叫皇上如此频繁来探望,便更坐实了她对七病情的担心去。

    可是越是这样的话,此时便越不能当着孩子的面透了。

    婉兮这一急,只觉气血上涌,气息冲击着嗓子眼儿。嗓子眼跟着发甜发干,便又想咳。

    可是此时……却不可以啊。

    婉兮勉力忍住,又陪着七了许多话,回忆着时候的往事,又着对未来的憧憬。

    直到七依偎在拉旺怀中,紧攥着婉兮的手,“额涅,女儿有些倦了……额涅也回宫歇息吧,女儿不能亲自护送,就叫拉旺一路送额涅回宫去,好不好?”

    婉兮忍着不舍,只得起身。

    最后用尽全力抱紧女儿,才惊觉女儿此时已是清瘦,骨头棒得竟如时候一般了。

第2651章 九卷89 至今莲下有香尘() 
正月初十日,仅隔一天,皇帝安顿好了皇太后,便从圆明园返回宫中。

    皇帝回养心殿先处理了些政务,下旨交代大臣将修缮郊劳台等事——郊劳台俗称“接将台”,为皇帝迎接出征将士归来之地。

    第二次平定金川之战已然告捷,金川官兵即将归来,这郊劳台自需整饬一新。

    第二次平金川之战,历时五年,耗费白银七千万两,终于即将迎回班师凯旋的将士。颁旨修缮郊劳台,这一刻,皇帝心下是夙愿得偿的欢喜。

    带着这欢喜,皇帝跨过穿堂,到后殿东耳房来看婉兮。顺便将这个喜信儿也说给婉兮听。

    婉兮听了也自是高兴,“麒麟保那孩子也该回来了。”

    还答应了拉旺,等麒麟保回来,要当面说他一说呢。

    皇帝也是点头,拍着婉兮的手道,“小九的这几个孩子里,原本是长子福灵安最先立功,爷也原本以为能继承小九在战场上功绩的人是那孩子;却没想到那孩子竟比小九还要先走一步。”

    “终究,真正能承继小九为国军功的,反倒是麒麟保这个孩子。也不枉他相貌与小九最为肖似,更从小在宫里跟着拉旺、札兰他们一同长大。等他归来,二月里爷去谒陵的时候儿,也可路过小九的茔园时,告慰小九了。”

    婉兮想象到那个情景,眼前也不由得再度闪过九爷的音容笑貌去。

    想来,九爷必定会欣慰含笑的吧。

    。

    皇帝陪婉兮说了会子的话,婉兮却催着皇帝离开。

    因为礼部早启奏,为正月祈谷之礼,皇上该于今日正式入斋宫斋戒。

    斋戒是表达对上天的敬意,时辰耽搁不得。

    皇帝便也叹了口气,抬手轻抚婉兮面颊,“虽说有颖妃和婉嫔陪着你,可是你啊,终究还是得自己开解自己,将心怀放开些儿。”

    婉兮含笑点头,“爷放心。”

    婉兮自己哪里有什么心结呢。这些年在后宫,她该得到的已经全都得到了;而那些没得到的,要么她根本就不放在心里,要么原本按着大清祖制本就不是她该得的……

    她真正郁在心里的结,唯有孩子们而已。

    当母亲的,总归希望亲眼看见孩子们都好。可若孩子们这个病,那个灾的,她一颗心便会背上重重的枷锁去,怎么可能自己还放得开心怀啊。

    。

    皇帝走后,婉兮跟婉嫔和颖妃说了一会子话,午间又歪着小睡了一会子。

    昏昏沉沉地醒来,婉兮抬眸看窗子。

    因是冬日,窗玻璃上本就结着厚厚的冰,便是外头艳阳高照,都不能尽数透进来;更何况此时外头起了阴云,仿佛又预示着一场风雪的到来。

    这一时间,婉兮竟然没能分清楚乍然醒来的此时,外头是白天还是夜晚了。

    只觉幽冥暗寂,神魂昏昏。

    窗外起风了吧,吹动瓦檐,沙沙地响,竟像是谁在寒风里哭。

    婉兮觉得头痛,扬声呼唤,“玉蝉,端一杯滚烫的茶来。”

    这样阴沉寒冷的天气里,唯有饮下一杯滚烫的茶,才能叫自己醒过神儿来。

    玉蝉答应一声,却是迟疑了一会子才进来。婉兮看她一眼,却见玉蝉眼睛是红的。

    婉兮这才有些怔住。

    原来果然是有人在哭么?

    “你怎了?”婉兮问。

    玉蝉忙揉眼睛掩饰,“没事儿。之前廊下的小炭炉子因不用火,暂时用灰盖了;主子冷不丁说要喝滚烫的茶,奴才一时着急,用炉钩子挑开火去,竟挑得有些急了,这便叫那炭灰沫子飞起来,溅到奴才眼睛里去了。”

    “不妨事的,奴才已经用清水冲过了,就是有些酸了而已,一会子的工夫就能好了。”

    玉蝉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尽躲着婉兮的眼睛去。婉兮便知道不对劲。

    婉兮放下茶杯,已是没有心思喝茶,只盯着玉蝉的眼睛问,“陈姐姐呢?”

    往日这个时候,知道她午睡醒来,婉嫔必定要过来看她一眼,总要陪她说说话,看她吃过了药去才行。

    可此时,陈姐姐为何没过来?

    玉蝉知道瞒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已是泣不成声,“回主子……奴才要回一件事,只是奴才求主子,万万别伤极了心去。”

    婉兮心下便是狠狠一个晃荡,“什么事,是不是莲生?她怎么了,是又咳得极了,还是呕了血了?”

    能叫一个母亲想象自己女儿的,最严重的病情,便也只是咳急了,或者伤了肺,呕出血来了。

    婉兮便是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就在未时,午时刚过的时辰里,小七她已经——溘然而去。

    婉兮听完玉蝉的话,怔怔坐在炕上,没有哭出眼泪来,只是抬眸望着那暗寂的窗棂。

    “玉蝉啊,你看,这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啊……”

    。

    七公主薨逝于乾隆四十年正月初十的未时,此时刚过正午;而皇帝因在头午已经入斋宫斋戒,而斋戒是表达对上天的敬意,故此皇帝纵然心痛如绞,却也不能中途离开斋宫。

    是直到正月十二日,斋戒的最后一晚,按例要从紫禁城赴南郊斋宫斋宿,皇帝这才可离开斋宫。

    这一日皇帝忽然下旨:“向遇上元节,例穿蟒袍三日。今年正月十六日,适届月食。虽月食非日食可比,为春秋所不书,但究关垂象之义,亦应昭敬。”

    “是日著止穿常服,其蟒袍改于十七日补穿。所有应行筵宴,亦著改于十七日。”

    皇帝的旨意是说,向来在上元佳节元宵节,王公朝臣都要穿蟒袍,以示节庆。可是今年恰好在正月十六日赶上月食,故此所有官员都不准穿蟒袍花衣;而原定在正月十六举行的元宵节筵宴,也延后到十七日。

    这旨意来得叫人着实有些意外,堪称前所未有——至少在乾隆朝,还从未有过元宵佳节为了月食而这样免了一切节庆的旧例。

    虽说日食和月食都可以被当做是上天的示警,不过因月食更多对应女性,故此月食一向都被视作后宫失德或者有主位陨落的征兆,故此一向皇帝本人和前朝大臣这些男人们,对月食倒并没有那般紧张。

    所以历来皇帝还没有对月食如此公然改变旧例,甚至停止节庆筵宴的。

    皇帝登基早年间,也从未如此做过,也唯有近几年,这才对月食越发地在乎起来。

    第一次便是那一回的“救护月食”之举;接下来便是此事。

    说到归齐,上回“救护月食”是为了婉兮;而此次,此时皇家唯一陨落的主位,唯有七公主啊……

    而更是早在正月十一日,内务府早已奉旨,将原本要在正月十四参加于圆明园奉三无私殿所举行的皇子、诸王家宴的七额驸拉旺多尔济,以及拉旺的叔叔车布登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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