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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酒医之天象棋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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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嗷一声惨叫,为首男子急退了几步,死捂着鼻子。空中划过一物,烟杆已经飞回简寻子手中。
  男子身侧的人见状,面罩之下发出低沉的笑声,“看来号称剑之魂者的沈青,也有狼狈的时候。大家还在等什么呢?快点上啊。”
  百里晴迁无奈一笑,看来只有动手才能解决这些人的执着。也许他们不畏惧死亡,他们只想得到一种快感,一种生命终结的快感。
  一片枫叶出现在指尖,轻轻一声叹息。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她清澈的眼眸中划过一道芒,一道璀璨至极的厉芒。

  ☆、第 4 章

  也许他们不会明白花的世界,也根本不会去追究这片毫不起眼的枫叶会对他们产生什么样的威胁。他们只顾着舞弄自己的武器,以为只要人多就可以将百里晴迁和这个无名的老汉一网打尽,可他们忽略了一点,就是百里晴迁的眼神。
  百里晴迁眼中的冷芒无限扩散,指尖夹着的枫叶飞一般的滑翔开来。旋转的弧度优雅而缓慢,轻柔的划过众人的眼前,绕出一道美丽的光线。
  所有人的面罩在枫叶划过时逐一脱落,原来百里晴迁不是要以枫叶为器,而是要让他们露出真面目。
  当这些面目可憎的嘴脸暴露在日光下的时候,简寻子的眼中露出了惊讶。
  原来他们的头头真的是号称剑之魂者的沈青,之所以称剑之魂者,是因为在他的剑下走过的亡魂不计其数。看到他的剑,就会想到那些枉死的阴魂。
  其余分别是陕西七鬼魅,以魍魉之刃作为兵器,杀人于无形之中。
  以及苍山雪云鞭的传人,据说他的鞭子舞动起来,天空就会飘下雪花。白雪落尽之时,掩埋的不止是大地的枯黄色彩,也将对手的魂魄一并埋葬在冰雪之中。
  广东邪羽抢的传人是这伙队伍里唯一的女性强者。
  方才百里晴迁那一手掷枫叶的姿态,不但飘逸迷人,而且优雅洒脱。她有幸得见百里晴迁的真容,可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百里晴迁得罪了无情公子,绝厉追杀令一旦发布,就代表江湖很快就会弥漫在腥风血雨之中。
  虽然无情公子在江湖上的地位没有风逐云那般荣耀,但他的势力可以说是遍布天下每个角落。如果不是风逐云击败了无情,现如今的江湖,肯定会是另一番天地。
  “绝厉追杀令。”简寻子幽幽一叹,他还是出手了。
  百里晴迁脚步一滑,穿梭在这些高手之间,白衣如雪,似真似幻。
  也许是应景,天空真的飘下了雪。可这雪花却和一般的雪花不同,每片花瓣都细腻如羽,落在她的肩头,渗透布料融入肌肤。
  她仿佛置身于冰冷的严寒漩涡里,身体僵冷,毫无知觉。这雪……
  简寻子伸手一抓,将要劈在百里晴迁身上的鞭子紧紧抓住,“晴迁,你该清醒了。”
  百里晴迁的眼神逐渐清晰,漫天的飞雪忽然化作冰刃,像是风卷残浪般朝她扑涌而来。
  沈青眯着双眸,一张铁青的面孔因兴奋过度而扭曲。只要杀了百里晴迁,公子一定会很高兴的,只要他高兴了,自己才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
  一双冷漠的眼眸映入漆黑的眼球中,斜风却比这双眼更冷,冷厉之中透着无尽杀气。咽喉一凉,鲜血喷洒高空。“你……你……”
  “你什么你啊,本庄主早就受够了你一路呵斥的态度。今夕你死在我的手里,你应该感到荣幸。”男子噗笑着扯下□□,清风旋绕发丝,露出一张丰神俊朗,俊逸非凡的面容。
  “你……司马……”沈青到死也没有想到,堂堂云海山庄的庄主居然易容混在队伍里。
  谁不知道司马云海和百里晴迁是死党,若动百里晴迁,必然触怒司马云海的逆鳞。沈青泉下有知,一定会再呕死千万次。
  沈青居然死在司马云海的一招之下?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众人怔愣片刻,几乎同时之间将司马云海包围起来。如此强劲的一个劲敌就在眼前,他们觉得自己像傻瓜一样被耍了。
  百里晴迁一把攥住挥舞而来的长鞭,瞟了一眼司马云海,“我还以为你真要杀我呢。”
  “怎么可能!我就算自杀也不会杀你。你那边能应付吗?”司马云海长身玉立,手中的剑发出嗡嗡哀鸣。
  一身黑衣的他冷漠的站在风中,脸上的微笑很灿烂,只有面对晴迁,他才能发自内心的笑。对着这些魑魅魍魉,就不必浪费表情了。
  “小心你自己。”百里晴迁出言提醒,鞭子忽然抽离她的手,回到主人的手中。
  雪凌霄旋身闪退,长鞭绕回腰际。他很明白此刻的处境,那个老汉不知是什么来头,抡起烟杆就像舞剑一样,陕西七鬼魅不到两个回合就已经败在他的手上,司马云海更不好对付。二十人的强悍队伍瞬间土崩瓦解,这当中存在诸多变数,局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仅凭借他的雪云鞭,是不可能力挽狂澜的。
  陕西七鬼魅直接被简寻子甩飞,消失在天际。
  一道漂亮的剑虹如影随形,瞬闪的光在几人的瞳孔内扩散,胸口一凉,仿佛被利器迅速贯穿。温和的光消失在眼底,他们的生命也被璀璨的剑光一并带走,飘然逝去。
  “雪凌霄跑了。”司马云海担忧地望着晴迁,“无情公子的绝杀令一旦发布,你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盟主又不知去了哪里,恐怕你在中原,会寸步难行。”
  百里晴迁无所谓的笑了笑,忽然低声说:“我与无情公子没有任何仇怨,他为什么要追杀我?”
  “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反而自己长眼睛找上你。”司马云海手腕一抖,云海剑已归入剑鞘。“你不要忘记,医者最大的敌人,就是同行。”
  简寻子抽了口烟,忽盯司马云海,“你是说,这幕后教唆者,是济世堂?”
  百里晴迁遥望远方,晚霞的背后似有一团鲜红的火焰在剧烈燃烧。那是一朵绚丽且庞大的火烧云,云雾飘渺,血色翻腾。她轻声呢喃,“绝厉追杀令……”
  一道锋芒从静湖中一掠而过,波纹飞荡。一道黑影纵身飞跃,臂膀横伸,五指微张,仿佛在追寻剑的踪影。他眼中的剑光太炙热,太璀璨。像是一道燃烧着火焰的光速,将无情宫里的冷清气息悉数化尽。
  他的神情很冷,冷硬的棱角衬着一双眸子更加冰冷。黑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足尖一点水波,他握住了剑。四溢的剑光从发丝间穿过,剑峰流转,没入湖中心。
  砰地一声。湖水猛烈暴涨,如瀑般一泻而落。
  他单足踏着剑柄,闭眸凝息,静感这波澜壮阔的气势。他的黑袍依然干爽整洁,发丝依旧柔润乌黑。巨瀑之中,置身事外,一向都是他行事的作风。
  他脚下的湖范围很广阔,占地面积是无情宫的三分之二。他时常来这里练剑,每次练完剑,他的脸色都会比原来苍白几分。这源于湖里的水,湖水并不清澈,而是像浓墨一样,时而平静的长流,时而奔腾如浪涛。
  此刻湖面已经平静,深不可测的黑水中隐藏着千万道细密的光。一颗颗,犹如夜空中的星辰。这湖中插着千万把剑,那些光泽都是剑柄在阳光下反射出来的光耀。到了黑夜,它们会隐藏的更深。这是无情宫的剑湖,每一把剑都有自己的故事。他的剑,也有一个故事。故事里,还有她……
  无情睁开了眼,忧伤的眼神扫向左侧长廊,那里始终立着一个人,他是无情宫里唯一一个能够不被冷霜气息所冻伤而存活下来的人。
  那人没有名字,无情也从来不会与他说半句话,他就如同无情宫里的一个植物,如花草树叶一般的存在。他对无情公子一拜,禀道:“公子,任务失败了。”
  就像事先有所预料般,无情的态度没有任何转变。他的身体就像风一样,或许比风还快,前一刻还屹立在剑柄之上,转眼便已优雅的坐在琴架旁。
  他轻声一笑:“如果百里晴迁认为,绝厉追杀只是一场无聊的杀戮,那她就错了。那些探路人死不足惜,真正的绝世厉刃,也许只有在最佳时机,才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原来如此。”雪凌霄缓缓而来,他是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人。“沈青死在云海剑之下,陕西七鬼魅被一个莫测的老汉重伤,邪羽枪的传人败在了司马云海的手上。他们像逃逸一样,狼狈归巢。也许公子想要的结果,只是,败。”
  “一首绝妙的曲子,取决于弹奏它的人。又有多少人终其一生去领悟曲中的奥妙,却始终达不到曲高和寡的境界。”寂寞的风带不走无情脸上的落寞,他用温柔的目光凝视掌下这把琴,“是因为孤独。百里晴迁是孤独的人,我也是孤独的人。当两个孤独者面对面对立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呢。”
  雪凌霄内心震惊,“您要……”
  无情本非无情,他也会有一个正常人本该有的情绪。他笑的淡雅,“早就听闻神医百里晴迁的风光事迹。从京城到苏州,从皇宫到民间,从破获玄机到手刃下毒之人。她在其中扮演着一个清者的角色,完全以优雅的姿态玩转人生,以醉者的柔姿享受过程。这样一个女人,我又如何不会去关注呢。我太关注她了,所以我要好好想想,到底要以何种方式与她见面。”
  雪凌霄猜的不错,无情果然要亲自出手。
  上一届武林盟主退位之时,命其亲传弟子称霸武林。这名弟子的至交友人遍布天下,为防万一,他暗中创立了绝厉堂。
  绝厉堂是一个神秘组织,里面有江湖浪子,有为钱卖命的杀手,也有入朝为辅的高官,还有民间的巨富商贾。无论什么身份,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就是当堂主需要时,为之马首是瞻。

  ☆、第 5 章

  将那些人打发后,三人返回内堂。柳长歌惊魂不定的模样将百里晴迁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抚佳人。
  柳长歌到现在还没从那股子惊惧中回神,她什么都不在乎,之前经历的那些足够让她的心变的坚定。她怕的是这次西域之行,会给晴迁带来麻烦。当司马云海向她解释一切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和晴迁的手始终牵在一起,晴迁温暖的体温和握紧的力道给了她安定。希望这一路不要太崎岖,晴迁是个重情义的人,简寻子救过她的命,她无论如何都要报恩的。
  所以,柳长歌心里明白,她挡不住晴迁做任何事。但是,她会以最大的能力帮助晴迁。
  简寻子安静的抽着烟,忽然说:“绝厉堂的创始人就是无情公子,他当时已经成年,此刻与武林盟主的岁数相当。”
  百里晴迁思考了半晌,见长歌的脸色恢复了许多,便将疑惑的视线投向司马云海,“你也是绝厉堂的人?”
  司马云海的眼中划过不屑,温和地回答:“当然不是,我放着诺大的云海山庄不要,干嘛去绝厉堂?那里乌烟瘴气,勾心斗角,到处都是卑鄙的争锋。我还想过几天消停日子呢。”
  “据我所知,绝厉堂总部十分隐秘,而且一旦堂主下达命令,那就是至关严谨的绝密。你怎么会知道无情公子的部署?且第一时间混入第一波杀手团内。”简寻子盯着司马云海。
  这个男人很阳光,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似乎所有光耀都被他的笑容所敛。可简寻子明白,这个司马云海只有在笑的最灿烂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当然,那是面对敌人的时候。如果面对的人是百里晴迁,就另当别论了。
  司马云海解释说:“我有一个朋友是绝厉堂的人,他知道我和晴迁是朋友,所以得到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了我。我那个朋友精通易容,就是他把我易容成他的模样,混入队伍中,跟着沈青的步伐找到晴迁。”
  绝厉堂的人各个阴险狡诈,司马云海居然结实这种朋友,不得不让简寻子暗起提防之心。他手中的烟袋锅正冒着徐徐青烟,厚实的手掌忽然攥紧。
  简寻子这个举动很细微,却没有逃过司马云海的眼睛,他笑眯眯的对简寻子说:“您可别千万冲动。我用云海山庄的名义发誓,我绝对不会害晴迁,如违誓言,不得好死。您也不要质疑我的人品,皇朝之中还有卖国求荣的窃贼,为何绝厉堂里没有光明磊落之辈呢。凡事,都不要被表面所迷惑。”
  这一番言语不但让简寻子吃惊,就连柳长歌都起了佩服之心。她仍旧握着晴迁的手,却对司马云海微笑道:“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晴迁,不然也不会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你们的友情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司马云海坦荡一笑,对柳长歌一拜,“难得公主对在下信任,我听说了春风酒楼的事情,也很羡慕你和晴迁之间的默契。真是胜过我这个与她相识十几年的好友,缘分真的很奇妙。你说是不是啊晴迁?”
  司马云海朝她一阵挤眉弄眼,百里晴迁无奈地说:“你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不口渴吗?”
  “还真有点渴了呢。”司马云海抿唇一笑,端杯贴唇,借着喝茶掩盖了唇角边的一抹苦涩。
  春风酒楼的事情,他……都晓得了。晴迁在乎柳长歌的生死,这种感情,似乎超越了知己的范围!
  简寻子忽然脸色发白,方才他运气过猛,似是激发了摧心散脉延的速度。他攥着烟杆的指骨隐隐突显,感觉内气翻涌,心脏隐隐作痛。
  “不要运气抵抗。”百里晴迁的双指迅速按住简寻子的肘处经脉,另一只手滑向他心脏周围的几个穴道,自责地说:“方才我若阻止您出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对不起。”
  简寻子沉默着摇头,苍白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恐惧之意,而是将身体靠在椅子里,目光悠久地盯着门外的天空,“黄昏已过,暮色将至,我却不知还能活多少天。”
  “三个月,我只能为您延长至此。”百里晴迁回到长歌的身边,叹道:“时间上来说,也许足够了。”
  通过和陈明哲十余天的钻研,只能将简寻子的命延长三个月,他是否能够如愿以偿的见到他的女儿,并将之救醒,这希望都寄托在百里晴迁的身上。
  此次去西域的目的,就是去寻那味药,能够令人起死回生的神药。或许半个月之前,他女儿已经死了,遗体被冰封在一个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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