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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帝后(gl)-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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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梁琼诗坐在榻上不知君王所言何物。
    “因为……”许昭平盯着腰上蟠龙的腰带,低咳了一声,“明权。”
    “是,圣上!”大太监听到君王唤了他,立即掏出袖中的卷轴,展开朗声念完了封后的诏书。
    见君王唤了‘明权’,梁琼诗心底莫名的翻涌着不良的预感。她从未发觉过大太监的声音竟能如此清晰。
    当听到最后八字‘今封梁氏之女为后’时,梁琼诗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声。
    她忽地想起一二十四字的诗文,传言便是一后写与一帝的。
    诗言‘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只是与君王互通了心意,她似是也不怎芥蒂是否能封后了。
    可在她不在意是否能封后之后,封后却不期而至。
    梁琼诗抬眸朝着君王的方向望了望,仅是是一片漆黑,她却也未觉得可怕。
    “圣上,敢问臣妾是谁之后?”
    “自是……”许昭平见梁琼诗接完旨后并不如她想象中的欢喜,便静思了片刻,想到琼诗之后便后因后位受到牵连,许昭平低声应了句,“自不是什么后。”
    “是。”听到君王答了不是什么后,梁琼诗忽地笑出了声,“是,臣妾自不是什么后,臣妾只是许昭平之妻!”
    “许昭平之妻么?”许昭平见梁琼诗是这般心思,不由得也笑了,“若是许昭平是女的,那爱妃该如何是好?”
    “许昭平不是一直是女的么?”梁琼诗的唇边荡着笑意,“我记得许昭平一直是女的。”
    “那寡人呢?”许昭平听到梁琼诗道了‘我记得许昭平一直是女的’,手瞧瞧的在袖中紧了紧。
    “圣上自是男的。”梁琼诗稳稳的与君王慢慢的说着。就在君王下榻时候,她突然想了起来,昨夜君王似乎与她说了一夜他是女的。
    其实是男是女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她喜欢的是许昭平,而不是因为许昭平是男的或者是女的,所以她才喜欢。
    或许喜欢这个词太淡了。
    用爱,或许更合适。
    她若是爱着的是昭平,那男女似乎更无所谓了,她会因昭平是女子便放弃爱她么?若是会,这般的爱太廉价了。
    因为这句话与她会应昭平是男子便坚持爱他一样荒谬。
    可两夜的鱼水之欢似乎确信的告诉了她,许昭平是个男子。
    可一个男子老认为自己是女子,这便是病了。她虽不在意昭平是男是女,她却介意昭平是不是有病。
    有病就得治。
    梁琼诗重重的叹了口气,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有病却不知。
    想着君王有病却不自知,梁琼诗莫名的心生怜悯,“圣上……”
    许昭平见着梁琼诗眸中似有微光,便朝着榻旁近了几步,“爱妃你怎么了?”
    “嗯?臣妾无什么……无什么大碍……”梁琼诗忍着心头的怜悯,忽地想着许是君王因着自己爱慕过那宫人才得了这般疑男疑女的病,便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圣上,您是不是思平?”
    “嗯?”许昭平伸向梁琼诗的手停到了半空,她是不是思平呢?
    是吧!
    思平,昭平都是她一人!
    许昭平望着梁琼诗的脸,低声道,“寡人是思平!”
    
    第五十七章
    
    听到君王道了自己是思平,梁琼诗心头一疼,愈是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君王是因着那宫人才生了心病。
    心病或是心药才能医治,梁琼诗绞了绞刚刚不知是那个宫人塞入她怀中的帕子,面上轻笑着道了句,“圣上说笑了。”
    ‘说笑’二字从琼诗口中被吐出来后,许昭平紧张的心忽地平静了下来。
    她若是认了自己是思平,那上次不轨之举不是不打自招了?
    想到上次琼诗的羞涩,与昨夜琼诗的孟浪,许昭平眼睛不禁黯了黯,许是如今,她能断出琼诗是有几分爱慕自己了。
    可那爱慕有几分,她却是拿不准的。
    怕终究是自己爱的多些。
    许昭平起身朝着殿门走了几步,然后转身,看着规规矩矩坐在榻上,帝后打扮的琼诗,笑了笑,“琼诗,你可知今日穿的是何物?”
    “穿得?怕是与寻常无二吧!”梁琼诗笑着用右手抚了抚自己的左袖,上面的纹路似乎比寻常要繁复些,“莫不是祭祖要着的宫装?”
    “祭祖?”许昭平闻声,轻叹了口气,“祭祖怕还不到时候。”
    “为何?”梁琼诗听着君王道‘祭祖’还不是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她倒不是介怀君王说了祭祖没到时候,而是忧心她这宫装穿的名不正,言不顺,会落人话柄。
    凡是封后,都该派人祭祖。
    “因为许氏的宗祠不在乾都。”许昭平挪到榻前伸手抚平了梁琼诗皱着的眉,笑道,“莫不是担心后位来路不正?”
    “嗯……”梁琼诗听着君王自己道出了来路不正,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臣妾甚是忧心圣上因臣妾误了大事。”
    “梓童,何必忧心这些呢?做好你分内之事即可。万事有寡人。”许昭平坐到梁琼诗身侧,握住她的手,“祭祖之事皆是凡礼,寡人自登基以来从未祭祖,一直由昭靖代劳。若是梓童忧心,过些日子,寡人便带着梓童去便是。”
    听着君王自然而然的把‘爱妃’更称了‘梓童’,梁琼诗的脸忽地一红,心底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回荡着,君王唤了她‘梓童’。
    可又思及梓为木中之贵者,梓既是子,帝王立后,多是为了建子嗣,承大统,以延续和维持皇权,梁琼诗静静的把手从许昭平的手中抽了回来,搁置在自己的腹部。
    隔着宫装,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梁琼诗不由得幻想着经了昨夜,她腹中便有了孩儿。
    想着自己的腹中可能有了孩儿,而君王昨日还与她言了无论如何都会赐她个麟儿,梁琼诗的唇角慢慢的带了上温婉的笑。又记起刚刚君王言了将携着她去祭祖,便道,“不知祭祖是在何处?”
    听到琼诗问祭祖的地点,许昭平静了半晌,还是开了口,“在昭靖的封地。”
    梁琼诗想过不能祭祖的种种原因,却从未想过阻碍君王去祭祖是因为祭祖的太庙在靖太子的封地上。
    靖太子的封地似乎是先帝封的,梁琼诗忽地想起多年前,靖太子曾邀她去他的封地游玩。
    当时虽是婉拒了,却还是惦念着先帝待靖太子着实是好。
    现在想来,连太庙都不留给君王,先帝着实是偏心的紧。
    她虽不知靖太子如今如何了,却也没得到任何靖太子被处置的消息,想必还是好好的活在世上,若是活在世上,那君王带着她去太子的封地,无疑是置身于险境。
    ‘帝后’不过是名头,不值得搭上她与君王任意一人的安危。
    听懂了‘在昭靖的封地’几个字的意思,梁琼诗也懂了她在君王心中的分量。
    “那便不去了吧!”梁琼诗冲着许昭平的方向清浅的笑了笑。
    迎着梁琼诗的笑意,许昭平却觉得心中有一个名作执念的种子破土了,既是琼诗该得的,那便应该给她。
    她喜欢琼诗记挂她的模样,却不希望琼诗因着她受委屈。
    想着乾国建制以来,还从未有过未祭祖的后,许昭平细细的看着梁琼脸上的笑,低声道,“梓童既是唤了寡人一声圣上,那寡人便应带着梓童光明正大的去祭祖,不过是封地归了昭靖罢了,太庙还不归他。”
    “这……”梁琼诗刚欲开口,却被君王忽地袭来的吻堵住了余下的话音。
    许昭平一吻终了,便重重的呼了几口气,而后搂住身侧人腰,凑近琼诗的耳朵,“梓童,寡人的琼诗,信寡人,其实昭靖没什么可怕的!”
    “臣妾从未怕过靖太子。”梁琼诗嗅着君王身上的气息,淡淡的脂粉味让她有一瞬间的意乱情迷,她忽地又想起那个宫人,那个胆大妄为的宫人。
    可她此刻却又不必坚信,此刻揽着她的,是乾国的君。
    “那梓童到底是在忧心何物?”许昭平伸手抚着梁琼诗的脸,眼神中满是痴迷却杂着些困惑,她有些想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喜欢上了接近身侧这人的感觉。
    梁琼诗试到君王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不由得浑身都在轻微的颤动,虽然君王的手只是在自己的脸,她却觉得君王的手似乎游走在她的任意一处,“臣妾只是……”
    许昭平顺着梁琼诗话,问了一句,“只是什么?”
    “只是忧心圣上的安危罢了。”梁琼诗轻喘了一声,如一朵离枝的花,堪堪落到了许昭平怀中。
    “寡人的安慰,梓童不必忧心。梓童只要记着,万事有寡人便是了。”许昭平拍了拍来怀中人的肩膀,便将她慢慢的扶正,悄无声息的与梁琼诗挪出了几分距离。
    心头莫名窜出来的邪火,让许昭平无所适从,她忽地有些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莫不是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染上无尽的毒么?
    许昭平抬头环了一眼殿内,似乎又只剩下她与琼诗二人。
    而空荡荡的殿内交杂着的,似乎也只剩下她与琼诗低低的喘息声。
    许昭平盯了坐在身侧,小声喘息,双颊泛红的琼诗片刻,仿佛在立誓一般,“琼诗,寡人的梓童,你要记得,你是昭平唯一的妻。”
    “是!臣妾是圣上的梓童,是昭平唯一的妻。”梁琼诗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慢跟着低喃了一遍君王的话,而君王话中的‘唯一’却是让梁琼诗的心吊了起来。
    她隐隐得觉得有什么是要来了。
    果然,听着君王唤了大太监的名字,梁琼诗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等着即将来临的风雨。
    坐在梁琼诗身侧的许昭平发觉身侧人屏住了呼吸,忽地有些不忍,可这些事总需要解决。
    许昭平强迫着自己静心下,静静的陪着梁琼诗等待着她自己亲手写下的另一封旨意。
    虽是在群臣奏请后写下得,它却仍不失是一封帝王必备的旨意。
    可现实似乎没给她多久平静的时间,许昭平看到大太监领着几个小太监呈着卷轴,挪到了琼诗身前的时候,身子还是微微的抖了下,想着琼诗不过是今日封的后,许昭平犹豫了再三还是开了口,“明权,今日还是……”
    “圣上,今日还是由奴才宣旨。”大太监并不打算给君王反悔的机会,对上君王含着犹豫的眸子,径直躬躬了身,挪到梁琼诗面前,笑道,“恭喜娘娘封后。老奴在这里先给娘娘的祈福了。”
    “呵呵呵……”梁琼诗听到大太监打了官腔,便知他手中拿着的旨意怕是君王不愿意颁的,除了废后,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旨意能刺激到她,毕竟君王的心已是在她这儿了。
    想到君王待自己情深,梁琼诗冲着许昭平的方向笑了笑,“圣上在臣妾处待了这般久,怕已是需得处理些政事了,臣妾恳请圣上移驾!”
    “娘娘所言既是!是老奴疏忽了!圣上确是该移驾了。”大太监见坐在榻上的梁琼诗如此有眼色,满意的笑了笑,又冲着许昭平一躬身子,“老奴刚刚忘了回圣上,陈阁老已是在偏殿候了圣上多时了!说得是要回圣上南疆兵务。”
    “兵务?”虽明知琼诗与大太监这般只是为自己寻个台阶下,许昭平却还是应了她们的情,随即起身朝着殿外走,“既是有兵务,便请梓童容寡人先行一步。”
    “南疆兵务兹事体大,臣妾祈圣上先行!”
    梁琼诗听着君王的脚步慢慢消失在耳际,便把注意力移到了大太监身上,“大公公今日究竟是有何要旨要宣?”
    “娘娘莫慌!老奴今日不过是请娘娘主持要务。”大太监毕恭毕敬的冲着梁琼诗磕了一个头。
    听到大太监跪地磕头的声响,梁琼诗便心知不妙,不由得皱了皱眉,“公公无需多礼,不知是何要务?”
    “选妃!”
    
    第五十八章
    
    “选妃?”听清大太监话的刹那,梁琼诗心头一动,该来的总是逃不掉。早先有过入宫的念头,自会记挂着选妃这种事,梁琼诗微微敛了敛心头的酸涩,想着大公公在面前,而君王因选妃落荒而逃,轻笑出声,“圣上便是因这事逃得么?”
    “这……”大太监见榻上人听闻选妃后不仅笑了,还问了君王为何离开,不由得与站在殿门旁的君王面面相觑,慢慢咽下安慰的话,心中暗道,虽此时发怒是人之常情,但娘娘此时未怒,倒更显大度,知进退。
    毕竟,选妃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迎上大太监疑惑的目光,许昭平站在殿门旁彻底懵了,半晌未动。待到听到大太监言了‘娘娘多虑了,圣上不过是要事缠身,急着去处理。’来回了几分神。
    她方才假逃不过是忧心琼诗因着选妃,质问她为何言而无信,可谁曾想,琼诗听到‘选妃’后竟是这般淡定,甚至笑着问了大太监问她逃的原因。
    联想到上次派着明权向琼诗预知封后后琼诗的醉酒,许昭平忽地觉得,琼般开口,许是并不在意天家的情。
    不在乎天家的情?
    许昭平不禁白了脸。
    若是琼诗不在意天家的情,那她选妃有究竟是为了谁呢?
    “大公公难答了?”听到大太监只给了个‘单音’,梁琼诗忽地发现自己竟是越矩了,随即笑着往榻里挪了挪,“本宫不过随意问问,大公公大可不放在心上。”
    话罢,又冲着大太监道,“不知大公公您可知圣上有哪些心仪的女子?”
    “启禀娘娘,圣上吩咐但随娘娘的心意。”大太监冲着梁琼诗的方向躬了躬身。
    “随本后的心意?”梁琼诗闻大太监道君王吩咐过选妃凭自己的心意,不由得的一愣,若是真凭她的心意,她倒是愿意直接废掉选妃,可这话不过是听听罢了。
    纵使君王这般嘱托过了大太监,她也着实不敢托大。
    想着君王与她曾有过的种种承诺,梁琼诗手指微微抬了抬,她忽地心底也有些期盼着能与数位穿越女一般,与一个君王一生一代一双人。
    可她的境况,似与那些女子不太一样。
    选妃后她定是会妒,可多个女子来疼君王定是好的。现在纵使她是个后,却一直依仗着君王照料,君王那般柔情的人也应有个女子来疼。
    可总是君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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