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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庶女荣宠之路-第159部分

小说: 庶女荣宠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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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看看。”宁仪韵往前了一大步,不用乔安龄拉,自己就走的飞快。

    到了客栈大堂,宁仪韵的目光在大堂里一扫。

    客栈是小客栈,客栈的大堂也是小大堂。

    大堂中约摸有三张八仙桌,每桌上都摆了一盘子水果。水果看着很新鲜但是无人敢吃。

    客栈里没有什么客人,三张八仙桌,只坐了两桌人,其中大部分还都是客栈的人,真正的客人只有几个人。

    在场没有人说话,气氛十分凝重。

    众人见乔安龄来了,便都起身向乔安龄行礼。

    “勿须客气,都坐下。”乔安龄淡淡说道。

    众人又都坐回原来的位置,还是没有人说话,气氛凝重的空气几乎要结成块。

    宁仪韵暗自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人站起,朝乔安龄行了一礼,随即他嚷嚷开来。

    “您是主事的吧,我听别人叫你什么侯,侯爷,我也叫你一声侯爷,你把我们都关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丢了东西,屋子你也搜了,还想怎么样。

    这样关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宁仪韵心领神会,在场的这些人恐怕都还不知道丢失的是什么东西,毕竟丢失官印事关重大,不到万不得已的境地,是不能让人知晓的。

    站在一旁的宋修书,快步走到乔安龄身边:“侯爷,此人姓秦,是一名屠夫,说是从外省到江南给自己的祖母祝寿,路过越城,在这客栈了住宿的。”

    “我就是屠夫没错,姓秦也没错,我来给我祖母祝寿的,我祖母七十大寿,”秦屠夫喊道,中气十足,“侯爷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打算什么时候走?”

    乔安龄眉心又微微拧起。

    这时坐在秦屠夫旁边的青年男子站起来:“侯爷,久闻定安侯大名,今日竟有幸得见侯爷的风采。

    在下姓李,单名为超,是礼部尚书李智的长子,如今在江南游学。

    不知道侯爷丢了什么东西,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忙一起找。”

    “李智的长子?”乔安龄问道。

    “正是,家父和侯爷同朝为官,侯爷应当是认识家父的。”李超说道。

    宋修书在乔安龄耳边说道:“此人一直说自己是李智的儿子,他说自己是尚书之子,不缺钱,根本就不会偷东西。让我们看在他父亲的面上,尽快放了他。

    不过,这个李超没有办法拿出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就是李智的儿子。而且”

    宋修书朝李超看了一眼:“这李智好歹也是礼部尚书,家中又不差银子。论理,李超从小就应该是锦衣玉食的。

    不过,侯爷,您看这李超一身素锦的直缀,料子都洗的发旧了。

    怎么看都不像出生在我大楚从一品高官之家。”

第235章 到底是谁() 
李超没理睬宋修书,朝乔安龄又拱了拱手:“侯爷,我确实是李智的长子,我父亲命我到江南游学历练,增广见识,所以身上没有带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至于这身衣裳家父向来节俭,言传身教之下,我也不喜奢侈,穿衣裳,合身舒服就是。

    何况,我是在外游学,不必穿着华贵,穿的太显眼,反而容易惹来祸端。”

    宋修书摇摇头:“还是口说无聘。”

    旁边的秦屠夫大笑道:“哈哈哈,就你这穷酸书身的样子,也敢说自己是什么尚书之子。你要是尚书之子,我还是将军他爹呢?

    还想假冒尚书之子,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吧。”

    “你!”李超气的语结,他瞪了瞪秦屠夫,又像乔安龄行礼:“侯爷。”

    乔安龄神色淡淡,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李超,片刻,他依旧无法确定这身着朴素,一副穷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到底是不是尚书李智的长子。

    “乔某丢失贵重物件,还请这位公子,在客栈中多留些时日。”

    “唉,”李超重重叹了一口气。

    乔安龄仿佛没有听到李超的叹气,目光掠过他,看客栈的第三个客人。

    这第三个客人,这也是一个青年男子,看着约摸二十来岁,与李超相反,穿了金丝锦缎袍子,腰间系了玉革带,腰带上系了一块翠玉块,看着晶莹剔透。

    此人看到乔安龄投过来的目光,便行了个礼:“侯爷。鄙人姓洪,洪庭。”

    乔安龄点了下头

    “侯爷,”洪庭接着说道,“不管侯爷,您丢了多贵重的东西,旁人有可能偷了,我却不可能来偷你的东西。”

    乔安龄远山眉微微一扬:“为何?”

    洪庭拱手道:“洪家是生意人,主要在京城做生意,这次到江南,是奉了家父之命,到江南来做生意的,想把生意扩展到江南。

    我们洪家生意大,虽说不是什显贵人家,但也是不差银子的,家里金山银山什么都有,我何必偷侯爷的东西。侯爷不如放小人离开,小人还要在江南做生意。”

    乔安龄不动声色:“洪公子稍安勿躁,在客栈里再留些时日。”

    “侯爷,您就放我走,”洪庭道,“家父让我到江南做生意,我这生意没有做成,却被关在这里,耽搁几日就要少做好多生意。

    您让我走如何?”

    乔安龄轻轻摇摇头。

    大堂之中,除了这三人以外,还有一对母女,母亲三十岁左右,女儿约摸十岁出头,母女二人都怯生生的给乔安龄行了礼。

    另外还有一对老夫妇,夫妇二人都已老态龙钟,满头白发,他们也要给乔安龄行礼,乔安龄及时阻止了:“老人家,不必客气。”

    除了这几个客人以外,剩下的都是客栈的人,比如伙计跑堂类。

    “修书,”乔安龄转过头,问立在一边的宋修书,“客栈的人是否盘查过?”

    “侯爷,都盘查过了,这家客栈在越城是老字号,客栈的人全都是越城本地人,而且都在客栈很多年,在客栈干活时间最短的,也在客栈干了三年了。”宋修书答道。

    “没有最近进来的吗?”乔安龄问道。

    “回侯爷,没有新进来的。”宋修书道。

    乔安龄思索了片刻:“好,知道了。”

    “仪韵,我们回去吧。”

    “好。”

    宁仪韵和乔安龄回了屋子,乔安龄便坐到了床边,眉心紧缩,模样疲惫。

    宁仪韵心里也不好受,乔安龄一向稳如泰山,云淡风轻,竟然露出了这样颓然之色。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安龄,不要太担心,恩,担心了,也没有用。”

    乔安龄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官印丢失,不是小事,没有官印,所有政令都无法下达。

    而且

    万一这官印被有心人得了去,用这官印冒充我下什么政令,后果不堪设想。”

    “恩,”宁仪韵说道,“侯爷,我知道官印有多重要。”

    “找到官印,比找到那飞贼更重要。”乔安龄说道。

    “不过事已至此,再担心也弥补不了什么。”宁仪韵往乔安龄那里一斜,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起来,“与其用来担心,还不日花时间想一想如何找到官印。”

    “恩,”乔安龄拍到自己的肩膀,按住宁仪韵的手,“本想带你到江南好吃好喝的,没想到”

    乔安龄苦笑一声:“害你同我一起滞留在越城。

    江南还没有踏进一步,糟心的事儿却是一件接一件。”

    说罢,他手一拉,把宁仪韵拉到自己身上:“抱会儿。”

    宁仪韵坐在乔安龄的腿上,人窝在乔安龄的怀里:“恩。”

    乔安龄温香软玉抱着,软软的身子贴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让他心中的忧思也淡了一些。

    他便索取更多,把头埋在宁仪韵的青丝里,嗅到她的香气,心里莫名安稳了些。

    抱了一会儿,乔安龄渐渐从忧伤中走出来。

    他抬起头:“仪韵,此事你怎么看?”

    “恩?”

    “这就是刚刚大堂里那些人,他们其中到底哪一个才是偷印章之人?”

    宁仪韵摇头:“不知道。”

    乔安龄叹了一口气,“仪韵,堂中这些人,谁可能性更大一点。”

    宁仪韵从乔安龄腿上站了起来,掰着手指:“那个秦屠夫,膀粗腰圆,作为屠夫,力气一定很大。”

    乔安龄抬了下眉眼,让她继续说。宁仪韵认真说道:“你之前跟我说过,有人把你门口的护卫打晕了,这说明那人力气也很大。”

第236章 好听让人头皮发麻() 
乔安龄微微挑眉:“你的意思,姓秦的屠夫?”

    宁仪韵抿唇,略作思考:“只是有这个可能,现在看起来,其他的人不是生意人,就是书生,要不就是老人妇孺,再不就是在客栈做事的人,论理都不是会武之人,不可能对付的了你的护卫的。”

    乔安龄摇头:“屠夫虽然有一身力气,不过一个普通的屠夫,是对付不了定安侯府的护卫。”

    “也对,定安侯府的护卫都是练家子,身手也都不错,除了像祁隆渊这样武艺特别强的以外,寻常力气大些的人也是对付不了的,”宁仪韵说道。

    “除非姓秦的屠夫,不仅力气大,而且还是个练家子,”乔安龄说道。

    “这却不知了,”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沉默。

    宁仪韵从乔安龄身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两步:“恩,再说那个李超吧。”

    乔安龄仰头望宁仪韵:“李超如何?”

    “你出生在京城这么多年,你见过哪个高官子弟是穿成这样的?洗的发白的衣裳?不要怪那秦屠夫不相信,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宋先生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他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李智的长子。要不,派人回京城核实一下?”宁仪韵说道。

    “从江南到京城一个来回,快马加鞭,少说也要一个月了,”乔安龄道。

    宁仪韵一撇嘴,这时代,是够慢的,现在是乔安龄入江南的要紧关头,一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退一步讲,如果他不是李智的儿子,为什么要骗我们说他是李智的儿子,”宁仪韵转过身,“有可能是想拿出李智的名头,让我们放了他。若他就是那飞贼,就可以拿了官印,逃之夭夭了。”

    “恩,”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踱到乔安龄的跟前,乔安龄捉住她的手:“自然不能放他走。”

    宁仪韵干脆就站定在乔安龄面前:“至于那商户,看着倒还正常,不过”

    “怎么了?”乔安龄摇摇头。

    “总觉得怪怪的,却说不上来怪在哪里。”宁仪韵说道。

    “至于那一对柔柔弱弱的母女,和那对年迈的夫妻,”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说道。

    “看上去人畜无害,怎么也不可能对付得了一个护卫,可是怪也怪在这里了。

    一对路都走不动的老人,不在家里待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住到客栈里来。

    一对弱母女,没有男人跟着,这么出门在外,住着客栈,也不怕不安全吗?”宁仪韵说道。

    “恩,分析的好,”乔安龄赞道。

    宁仪韵朝他看一眼,“你就乱夸我,我说的这些,你能没有想到?”

    看她娇嗔模样,乔安龄勾唇一笑:“你也这么想,也印证了我的想法。”

    宁仪韵瞪他:“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分析了这许久,也没有任何结论。

    没有排除任何一个人。”

    “恩,目前还没有,需要一步一步来,”乔安龄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宁仪韵说道。

    “那李超说自己是李智的儿子,洪姓生意人说自家在京城做生意的,京城离这里甚远,要去核实情况要很远,但是修书之前已经盘问过,那对母女和老夫妻都是越城本地人,那秦姓屠夫家里这里也不远,查起来也容易。”乔安龄说道。

    “你已经派人去查了?”宁仪韵问道。

    “恩,你去买衣裳,回来之前,就派了人去调查了,”乔安龄,“只是我的大部分人手都要封锁客栈,能派出去的人不多,调查起来没有这么快。

    最晚明天也该有消息了。”

    “都派人去查了,还让我傻乎乎的分析了这么久,”宁仪韵不满意。

    “夫人一向聪慧,夫人的分析正好印证了为夫的想法,”乔安龄浅笑。

    宁仪韵不满意嘟了下嘴,却被乔安龄一把拉到怀里。

    宁仪韵坐在他腿上,抵住他的胸口,不让自己贴住他,保持两寸的距离。

    不想,乔安龄隔着着两寸的距离,就把头凑到宁仪韵的脖颈间,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温温痒痒的。

    “仪韵,抱会儿,”乔安龄的声音低低的,语气是突然显出难得的脆弱,“抱着安心。”

    宁仪韵心里一软,默默叹了一口气,把手从他胸口移开,挪到他身后,在他背后拍了拍,安慰他。

    乔安龄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他舒服的在宁仪韵的脖颈出舒服的喟叹一声。

    宁仪韵又在他背后拍了拍。

    片刻,本来已平缓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便得粗重紊乱。

    宁仪韵只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贴着她腰上是的肌肤钻了进来,在她腰腹间游走摩挲。

    “安龄,你”

    话音未落,腰腹间的大手便猛然窜了上来,手上浮动更大,更用力。

    呼吸也越来越急蹙。

    湿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碰洒,宁仪韵的脖子酥麻的引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安龄,安龄,”她轻声的唤。

    男人回答不了,只有急促的无以复加的呼吸。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样”宁仪韵娇娇软软的哼,官印都丢了,他还有这心情。

    “新婚燕尔,忍了一路”喘息间的沙哑声音。

    “这同找官印没有关系,官印要找,夫妻之事,也是不能耽搁的”

    乔安龄哑着声音,解释了一句,又道:“仪韵,难受,不是因为官印,是因为你”

    “恩,是身子难受。

    男低沉的声音盛满春情,好听的让人头皮发麻。

    宁仪韵勾上了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瞬间,唇被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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