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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3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023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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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瞥了他一眼,凉声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立刻带咱家过去。”

    周全无奈之下,只得引他来到瑕月所住的偏殿,齐宽在后面急得直冒汗,他估计四喜此来,与早上宋太医的事有关,如今最要紧的是去将那些药材收起来,但当着四喜的面,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瑕月看到四喜时也是愣了一下,旋即想起还放在桌上的药材以及宋子华所写的那张记载有药材用处的纸。没等她起身,四喜已经看到那张纸并将之拿了起来。

    瑕月见状,知道一切为时已晚,只得道:“请喜公公代我告诉皇上,一切事情皆是我的主意,我愿担负一切,请他不要怪责他人,尤其是宋太医。”

    四喜对此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纸张后,看到躺在床上未醒的知春,眸中有一丝惊讶,“生病的是她吗?”

    瑕月毫不犹豫地道:“是,知春受寒发烧,所以我让齐宽将宋太医强请来此,宋太医并非出于自愿。”

    “咱家知道了。”说完这句话,四喜转身走了出去,摆在桌上可以用来做证物的东西,他一样都未带走,令瑕月等人面面相觑,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四喜回到养心殿后,朝弘历打了个千儿,道:“启禀皇上,奴才搜查过冷宫,并未发现药材或是任何与宋太医有关的东西。”

    弘历还没说话,高氏已经厉声道:“不可能,本宫肯定宋子华去过冷宫,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发现,你可有仔细搜查?”

    四喜不卑不亢地道:“回慧妃娘娘的话,奴才很仔细地检查过冷宫,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而且那拉氏也不曾生病。”

    宋子华原以为自己难逃此劫,没想到四喜回来后说了这么一番话,惊讶之余亦松了一口气,应该是瑕月将自己留下的东西藏了起来,所以才没被发现。

    高氏一心以为这次可以置瑕月等人于死地,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让她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时候,小五亦走了进来,恭身道:“启禀皇上,奴才四处打听过,宫中确实有宋太医前往冷宫的传言,但没一个人是亲眼所见。”

    弘历微一点头,转向高氏道:“慧妃,你既如此肯定这件事,那你知道有谁亲眼所见?”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是善是恶() 
高氏神色一滞,许久方才讪讪地道:“臣妾不知。”

    弘历皱眉道:“也就是说,你今日来朕面前,指责宋太医私闯冷宫,只是捕风捉影之事,根本没有真凭实据?”

    “不是。”高氏连忙否认,随即定一定神,道:“臣妾觉得无风不起浪,而且臣妾传宋太医来问话的时候,他一直说不出那个宫女的名字与住处,实在令人可疑,所以臣妾才来求见皇上。”

    弘历挑眉道:“可四喜已经去冷宫搜过了,证明宋太医并未去过那里,至于他说不出那个宫女的身份,应该确实是一时忘记了。”

    “可是……”高氏直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但一时半会儿间,她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弘历抬手道:“好了,朕相信宋太医,他一向做事小心,克守本份,又怎会做出私闯冷宫这种荒唐事来,应该只是一场误会。慧妃,往后再有什么事,查清楚了再下定论,知道吗?”

    “臣妾记下了。”在高氏万分委屈地答应后,弘历道:“天色已晚,你回去吧。”

    高氏望了弘历一眼,无奈地道:“是,臣妾告退。”

    在殿门重新关起后,弘历神色骤然冷了下来,睨了尚站在殿中的宋子华一眼,对四喜道:“实情是什么?”

    在宋子华诧异的目光中,四喜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在冷宫中发现许多药材,另外还有宋太医留下的一张方子,上面记载了各种药材的用途。不过,那拉氏确实没有生病,生病的是她的宫女知春。”

    在宋子华惊惶的面容中,弘历冷喝道:“你可知罪?”

    宋子华知道瞒不过去,只得跪下道:“微臣该死,请皇上治罪。”

    弘历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若要治你的罪,朕就不会让四喜在慧妃面前隐瞒了,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与朕说一遍,若这次再有隐瞒,朕必治你欺君与擅闯冷宫之罪。”

    “微臣不敢。”随着这句话,宋子华将事情经过仔细说了一遍,随后大着胆子道:“皇上,娘子也是因为关心紧张知春,才会这么做,还请您开恩。”

    弘历冷声道:“你自己没事了吗?居然还帮着她求情?”

    虽然弘历不假辞色,但宋子华心中并没有太多惊慌,就如弘历之前说的,若要治他的罪,刚才就不会让四喜刻意隐瞒。

    弘历深吸一口气,道:“这一次,朕放过你,但不可以再有下一次,知道吗?”待得宋子华磕头谢恩后,弘历挥手道:“退下吧。”

    宋子华迟疑片刻,道:“皇上,还请您念在娘子初犯,饶恕她这一次。”

    弘历什么也没说,只道:“朕叫你退下,没听到吗?”

    见弘历这么说,宋子华只得依言告退,而在他出去后,弘历长出一口气,闭目往后靠去。在青瓷烛台上的蜡烛因为燃烧过久,而变得黯淡起来时,弘历的声音方才再次响起,“她怎么样了?”

    四喜知道他是在问瑕月,当即道:“娘子看起来清瘦了一些,神色也很憔悴。”

    “这是她罪有应得!”弘历冷冷说着,然睁开的双眼却充斥着茫然与不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恨极了瑕月的狠毒无情,但刚才,心无端一软,竟然派小五出去追四喜,让四喜隐瞒真相,使得高氏无功而返。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嗤笑道:“那拉瑕月何时变得这么在意宫人了,在她眼里,所有人不都应该是棋子吗?没了也就没了,根本不会在意。阿罗,你以前是侍候她的,你说说,她转了性子吗?”

    尚待在殿内的阿罗低头道:“回皇上的话,其实……娘子对奴婢们一直很好,皇后娘娘那件事,奴婢实在很意外,明明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过,她却嫁祸到奴婢身上来。”顿一顿,她道:“其实有一件事,奴婢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皇上。”

    弘历随口道:“是什么?”

    “其实当初……娘子陪二阿哥去长康右门处喂猫的时候,曾经遇到一次,有人想要害二阿哥。”

    弘历神色一凛,坐直了身子道:“什么时候,是谁要害永琏,立刻给朕仔细说来,一点都不许漏了。”

    阿罗当即将事情讲述了一遍,临了道:“就是因为这样,那只猫才被齐宽踢死,随后娘子为了让二阿哥开心,就问内务府要来开心豢养在延禧宫中,同时也可以防止有人加害二阿哥。”

    弘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桩事,冷声道:“为什么朕不知道这件事?”

    阿罗低声道:“因为娘子不知道是谁要害二阿哥的,而且无凭无据的,皇上不见得会相信。当然,最重要的是二阿哥平安无事,所以娘子就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道:“娘子以前待奴婢们,待二阿哥都很好,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弘历之前认定瑕月利用永琏加害瑕月,但听完阿罗这番话后,却是生出了几分动摇,若瑕月真的这么疼爱永琏,甚至愿意性命相护的话,不该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而且事发之后,永琏一直帮着瑕月说话,哪怕所有人与证皆指向瑕月,也不曾改变。

    究竟是永琏盲信,还是……他错信?

    一时间,弘历心乱如麻,理不出个头绪来,见阿罗还站在那里,他道:“你先退下吧,好生在御茶房做事。还有你们几个也是,全部退下,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是在说四喜几人。

    在养心殿只剩下他一人后,弘历幽幽叹了口气,喃喃道:“瑕月,你究竟是善是恶,是好是坏,为什么每次朕以为看明白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迷雾出来,令朕一直犹如水中望月,镜中看花。”

    养心殿的一切,冷宫诸人并不知晓,自四喜走后,诸人皆是忐忑不安,不时看向宫门,唯恐什么时候,有人拿着处置他们的旨意进来。

    周全急得不停在偏殿来回走着,嘴里不停地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喜公公看到了上面的药材与宋太医的笔迹,一定会告诉皇上的,到时候咱们都会没命。”

    瑕月起身道:“周公公对不起,连累你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担忧() 
“你知道连累就好。…………”周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随即又叹气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只盼皇上罚归罚,别一怒之下,要了咱们的性命。”

    瑕月内疚地道:“若皇上真怪罪下来,我会告诉传旨的公公,你是被我们所胁迫,请皇上饶你一条性命。”

    “只怕皇上不会相信你的话,唉,原想着积点德,结果却把自己小命给搭进去,真是……真是……”周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过了一会儿他道:“知春呢,都昏睡一天了,还没醒吗?”

    瑕月心情沉重地道:“没有,第二碗药已经喂下了,但还是烧得很利害,之前宋太医说过,若是今夜不能退烧的话,知春很可能烧坏脑子。”

    周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摇头道:“算了,咱家还是回去多烧几柱香吧,希望佛祖保佑我们全部都平安无事。”

    在他走后,瑕月对还待在屋中的齐宽道:“你也下去歇着吧,知春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

    齐宽摇头道:“还是让奴才守吧,您累了一天了。”

    “这个时候,哪里睡得着。知春……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我一定要亲眼看着她醒来。”在瑕月的坚持下,齐宽只得离去。

    在他走后,瑕月缓缓坐了下来,环视着四处漏风的偏殿,苦笑道:“知春,你说这次的事,我是不是做错了,放着好好的娴妃娘娘不做,好好的延禧宫不住,非要来这里受苦。我以为自己可以熬过冷宫之苦,但原来不是啊,冷宫比以前在潜邸时的幽禁更加可怕,这里什么都没有,不对,这里有疯子,好多疯子。”说到这里,瑕月眸中已是盈满了眼泪,环抱着身子哽咽道:“我好怕,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我怕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在这冷宫里。不过幸好……幸好有你陪在我身边,给我仅余的一丝温暖,所以……知春,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否则后面的日子我不知道要怎么熬过去,还有我的心……也不会安宁。知春,哪怕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熬过来。我答应你,一定带你离开冷宫,然后替你找户好人家,生儿育女,享尽人间之乐。答应我,撑下去好不好?”

    闭目的那一刻,在眼眶中打转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滴落在漆黑的夜色中,无人看到,也无人……在意!

    在瑕月担心知春生死安危的时候,高氏也气冲冲地回到景仁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都说宋子华去了冷宫,而且宋子华自己也语焉不祥,大有可疑,为何去冷宫搜查下来,却说什么都没有呢?难道真是宫人无中生有的传言,可她明明看到四喜说查无所获的时候,宋子明脸上的惊色,究竟……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主子,晚膳备好了,您先过去用几口吧。”文竹话音未落,高氏已是不耐烦地道:“本宫没胃口,全部都撤下去。”

    文竹小心翼翼地道:“主子,您还在想刚才的事?”

    “本宫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前后会如此矛盾。”说到这里,她刚之前来禀报此事的宫人唤来,道:“宋太医去冷宫的事,你是听谁说的,究竟有没有人亲眼看见?”

    宫人连忙道:“奴才当时出去的时候,听到许多人都在说,他们说曾有人亲眼看到,但究竟是谁,奴才不知。”

    高氏本就心情不好,再听到他说“不知”,一股无名火顿时冒了上来,斥骂道:“不知不知,除了不知你还会说什么?”

    宫人见她发怒,连忙跪下道:“奴才该死。”

    “主子息怒,事情已经这样了,您再骂他也无济于事,倒不如静下心来想想,奴婢觉得既然有人传,那么只要顺着传的人查,必然能查到根源,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亲眼看到宋太医去了冷宫。”

    高氏点头道:“不错,本宫刚才怎么没想到。”说罢,她又有些不悦地道:“文竹你也是,刚才居然不提醒本宫!”

    文竹委屈地道:“奴婢该死,只是奴婢当时被喜公公的话弄慌了神,实在没想到这里。”

    文竹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高氏顿时来气,“四喜,哼,他一定是没仔细搜查冷宫,草草看了一眼便回来了,本宫甚至怀疑,他被那拉氏买通,存心隐瞒。”

    “主子,喜公公是皇上跟前的人,应该不至于跟那拉氏勾结。”

    “不说这个了,赶紧去查,按照你认识的人,一个个给本宫查下去,一定要将源头在哪里。”高氏也是气极之下随口胡言,其实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以那拉氏现在的情况,无钱无权,想要买通四喜,简直就是笑话,而且四喜这个人软硬不吃,除了弘历以及慈宁宫那位外,谁的帐都不买。

    这一夜,养心殿、景仁宫、翊坤宫、冷宫,四个地方皆是彻夜无眠……

    瑕月守在床榻前,寸步不离,眼见夜色一分分过去,知春却始终没有醒来的征兆,温度也依然那么高,不过好在她已经不说糊话了。

    在丑时将过时,周全拿着油灯走了进来,道:“怎么样了,醒了没?”

    瑕月摇头道:“还没有,天还没亮,周公公怎么起来了?”

    周全没好气地道:“起来什么,咱家根本就没阖过眼。”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油灯放在桌上,然后将另一只手的东西递给瑕月,语气生硬地道:“我想起你没吃什么东西,这里有一些点心,是昨儿个剩下来的,我闻过,还没坏,你吃些垫垫肚子吧。”

    “多谢周公公好意,只是我……”不等瑕月说下去,周全便道:“别与咱家说什么没胃口,你想继续照顾知春就一定得吃。”

    瑕月犹豫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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