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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03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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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得姐姐慧眼选马,妹妹自然求之不得。”

    她恭敬令年氏嫣然一笑,弯起娇艳如桃花唇畔指了马房里面一匹马道:依我看,就那匹好了,去,把它牵出来。”

    初九顺着她指方向看去,神色怪异,嘴唇蠕动了一下但没敢发出声音,依着年氏话将她指马牵出来。待得看清那马模样后,凌若与狗儿皆有种愕然之感。

    倒不是说这匹马不好,又或者跛脚瞎眼,恰恰相反,论血统此马绝不下于裂风,问题只于这匹马太小,显然是刚生出不久,论个头尚不足其余马一半。

    “妹妹身娇体弱,那些高头大马怕是会伤到妹妹,所以依姐姐看来,这匹幼马既不会摔着也跑不,适合妹妹不过。”

    年氏抚着高高隆起肚子睨了凌若一眼不无讽意地道:往后妹妹就牵着它府里四处走走,至于府外还是不要去了,否则万一被别马一个看不顺眼踩死了,可别怪我这个做姐姐没提醒你。”

    “福晋如此关怀备至,实令妾身受宠若惊。”凌若不卑不亢地欠一欠身,对她刻意蹊落恍若未闻,“这马妾身会好好让人照顾,至于府外……”她顿一顿含了几许笑意道:再小马总有长大时候,不可能永远甘心待于马厩之中。”

    她笑令年氏感觉无比碍眼,冷然道:不甘心?笑话,一个畜生也会知道什么是不甘心吗?再者说了,妹妹好歹也是一个大活人,难道还制不了一个畜生,它不听话打断它腿就是了,没了这几只贱蹄子看它如何再去外面撒野闹腾!”

    这番话已是极为难听,明里说马,实则指是谁,众人心里一清二楚,连初九也闻到了弥漫空中浓重火药味,头低低垂着不敢抬起,唯恐被无辜波及。

    凌若捺下心里怒意,淡淡道:多谢福晋教诲,妾身记下了。”

    年氏眼波一转,毫不客气地道:可要真记住才好,别嘴里说说心里却存了别心思,到时候只会害了自己。”

    扔下这句暗含警告话语,年氏绿意搀扶下缓步离去,待她走得不见人影后,狗儿方才长出一口憋了许久浊气,直起身对神色漠然凌若道:凌福晋,您还是重选一匹马吧。”

    “不必了。”凌若拒绝了他好意,手轻轻抚过那匹通体赤色小马,那马儿睁着一双如婴儿般通透大眼,亲呢地拿大头蹭凌若手掌,嘴里还发出呜呜声音,仿佛撒娇。

    “就它吧,好好养着,过个几年便是一匹出色良驹,这段时间,若需要骑马就让初九马房里随意给我挑一匹就是了。”初九提及这匹小马尚未取名,略一沉思道:既然一身赤色,就叫它赤练吧。”

    见她赐了名,初九连忙道:凌福晋管放心,奴才一定好生照料赤练,不让它出一点事。”

    从马房出来已是日正当中,凌若停下脚步眯眼看向头顶似火骄阳,明明热得浑身冒汗,眸底却依然一片冰寒,一个个皆容不下她,但那又如何,这本就是一条举目皆敌路。

    数日后,康熙四十八年五月初五,年氏再度产下一子,取名福沛,排行第三。曾经失去过一子年氏对这个孩子越发珍视,早临盆之前已命绿意他们去民间讨来百家布,亲手做成小衣给福沛穿上,盼着这个孩子可以平平安安养大。

    也就这一月,京城开始出现太子与皇上嫔妃私通传言,等朝廷有所觉时,这个传言已是人皆知,无从查起;只知这个传言似乎非起于一处,而是几处相叠,使得流传范围极为广泛。

    此时,太子已经被释了禁足,康熙念孝诚仁皇后份上,再加上太子禁足中数度呈信痛诉悔意,终是原谅了他。为保皇家颜面,当时场几个宫女太监被秘密处死,其余人等亦被康熙下了禁口令,言称若敢外泄露半句,格杀勿论。

    然就是这样禁令前,事依旧被传了出来,虽然是民间流传,难辩真假,但这已经足够了,朝中百官对此事猜测纷纷,尤其是通过各种渠道得知郑贵人确被废黜至辛者库之后,再联想到那段时间康熙突如其来罢朝,此事可信度一下子提高了许多。

    第一百九十九章 选马

    第一百九十九章 选马*

第两百章 风雨() 
举朝上下皆为此哗然,若此事当真,太子便是大大失德,试问一个失德之人如何配为一国储君?!

    这种情况下,有官员开始就此事上折,初初还是零星几道折子,到后面开始一道接一道。|对于这些言辞或尖锐或隐晦折子,康熙统统留中不发,令人难揣圣意。

    这日,凌若正书房中服侍胤禛用晚膳,胤禛一个人时吃得极是简单且口味偏于清淡,两素一荤,分别是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和炒珍珠鸡。

    用到一半时候,胤祥走了进来,脸上没有惯常嘻笑之色,显得极为凝重,与凌若也只是颔一颔首算做见礼。他晓得胤禛不喜欢用膳时候说事,所以一直等到胤禛将碗里后几粒米饭扒完后才道:四哥,今儿个一早太子召我进宫了,你猜是为了什么事?”

    胤禛接过茶水漱一漱口后道:能让你专程跑来与我说,必是非同小可事。”略一沉吟后他看向凌若似笑非笑地道:若儿你且猜猜看,看与我想是否一样。”

    凌若将漱盂放到地上,抿唇一笑道:明明是十三爷考四爷,怎得后却考到妾身身上。”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仔细思忖了一番,烛光暖暖,照见她姣好侧脸,犹若夏季盛开池中莲花。

    胤禛并不催促,只是含笑看着凌若,自凌若病愈后,他就特别喜欢什么都不做,只这样静悦地看着她,时光亦仿佛停止这一刻。*;

    许是那一次发疯,让他以为自己将永远失去这个女子吧。失而复得东西总是格外珍贵。

    “我说小嫂子,你到底想出来没有?”胤祥可没胤禛那样心情,见凌若久不开口不禁出声催促,他还有一肚子话憋着没说呢。

    见胤祥神色急切,凌若没有卖关子,试探地道:是否……与外面传事有关?”

    话虽隐晦,但场之人哪一个不是心思多多之辈,岂有听不明白之理。只是胤祥没料到她一猜就是个准,不由得愣了一下,倒是胤禛毫无意外之色,端茶抿了一口道:看样子是猜准了,那你倒是说说,具体是个什么事儿?”

    胤祥闻言赶紧敛了心思,也不避讳凌若,沉声言道:太子让我去杀一个人,只要此人一死,他就立刻封我一个郡王!”

    胤祥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如尖针一般直直扎入胤禛脑海中,猛地将茶盏往桌上一放,豁然起身一字一句咬牙道:郑春华!他要你杀人是郑春华!”

    郑春华就是那位与太子私通贵人,事发之后已被贬去辛者库为奴。

    “是。”胤祥点点头道:那件事外头传得纷纷扬扬,虽然皇阿玛将所有折子都留中了,但太子怕有人咬着不放,终查到郑春华身上,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只要郑春华死了,那么一切自然死无对症。他晓得辛者库管事文英以前是侍候我额娘,与福爷一样一直尊我为主子,只要是我吩咐事他一定会答应,所以指派我去办这件事。”

    书房花瓶中供着几枝凌若来时采摘黄玉兰,清宜人香气浮动于这片空间,令胤禛渐渐冷静下来,手指抚过溅小几上茶水冷笑道:文英就是再敬你,还能越过他这位太子爷去?只要他开口,区区一个辛者库管事敢说一个不字?他分明是要将你推入火坑。封你一个郡王?哼,我看催你命才是!”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一出宫便来寻四哥商议了。”胤祥眼里冷光一闪,“原本将他与郑春华事传扬出去,还颇感不安,如今却是一些也没了。”

    听到这句话,凌若眸中飞地掠过一丝惊讶之色,却不曾多问,只是静静地听着。

    “太子……看来已经按捺不住了。”胤禛手指花梨木小几上“笃笃”敲了数下,闭目凉声说了一句,“这与战场杀敌不同,郑春华与你无怨无仇,冒然杀她于阴德有损。何况……她活着对咱们才有利。”

    既然决定了要帝路争雄,那么身为太子胤礽就是那块大挡路石,说不得要设法搬开才行。

    “这我都知道,但是不答应话,我们与太子可是彻底破脸了,只怕他往后会四处给咱们使绊下套子。”胤祥不无忧心地道,这才是他进退不得关键所。

    若是光他一人自然可以不乎,大不了去做一个闲散贝勒,从此落个逍遥自;可四哥不同,他是要做大事人,做什么事都得思虑周全了才行,这条帝路之上容不得一点点失误。

    见胤禛不语,胤祥咬一咬牙握拳道:若实不行,我就做一回恶人,左右不过是一条命罢了,这辈子又不是没杀过人。只是这样一来,咱们之前事可就都白做了!”

    “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怕只怕太子让你除郑春华另有用意。”说到这里,胤禛慢慢睁开眼,眸光幽深如潭,令人瞧不清楚。

    “另有用意?”胤祥皱眉,不解其意。

    “眼下所有人眼都盯太子与郑春华身上,若郑春华一死,必然会掀起千层巨浪,莫以为后宫就与世隔绝,这朝堂与后宫从来都是连一起,密不可分。”说到这里,胤禛眸光越发深沉,“你想想,如果要追查郑春华死因,会查到谁身上?”

    胤祥悚然一惊,突然明白了胤禛这么问意思;而这是他根本没想到,太过惊人,然他不得不承认确有这种可能。急剧收缩瞳孔中有声音从近乎麻木双唇中迸出,“是我,一切祸水都将引到我身上!”

    “不错!”胤禛眸中精光一闪,凝声道:太子与郑春华私通事固然外头传得纷纷扬扬,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一旦你杀了郑春华,那么太子正好理所当然将所有事推到你身上,说根本是你与郑春华私通,所以才命人杀了她!十三弟,我问你,若真到这一刻,你该又如何替自己开脱?”

    第两百章 风雨

    第两百章 风雨*

第两百零一章 两全() 
胤祥已是一身冷汗,心神不宁地抓起半凉茶盏大口大口喝着,连茶叶梗子喝进去了都不知道,待得将一盅茶喝个精光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一亮脱口道:皇阿玛!整件事他清楚!”

    “皇阿玛……”胤禛长身而起,神色复杂地道:我捉摸不透就是皇阿玛心思,他老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要说碍于众论要追究太子之错又何以将奏折悉数留中,要说保太子,又一直不曾就此事说过半句。|”

    “四哥!”胤祥听出不对劲来,搓手走了几圈,忧心忡忡地道:皇阿玛会不会是还调查将此事泄露出去人,万一查到咱们头上来可就不妙了,毕竟当初晓得这件事就咱们两个阿哥。”

    胤禛摇摇头道:此事我做极为小心,断不会有人查到,何况那些人早被我遣出京城。”说到此处,他重重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个,郑重地对胤祥道:总之,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郑春华这个人都绝对不能杀!

    胤祥有些心不焉地点头,良久,他又涩涩道:四哥,如果真像你说那样,太子将祸水引到我身上,你说皇阿玛会替我辩清吗?”不跳字。

    这句话听得胤禛一阵心酸,胤祥生母去世早,而且当年似乎还有过什么事,使得胤祥并不受康熙重视,若非自己护持,那个吃人后宫怕是连活命都难。

    莫看胤祥性子瞧起来爽朗无忌,其实心里一直有结难解,因为生母早逝所以他特意着紧康熙态度。|记得胤祥五岁那年,长春gng学拉弓,五岁人儿力气不过刚刚能把弓弦拉开一点而已;恰好康熙过来,说他姿势不对,臂力也不够,;从那天以后,胤祥便天天无人处苦练,一个五岁小人练到手指磨出血泡来,这份毅力实让人难以想像,连胤禛自己都愧而不知。而胤祥这样用功目唯有一个,就是练好拉弓射箭本领去给皇阿玛看,自小到大,皇阿玛一句夸奖都能让他高兴上好半天。

    然诸多皇子中,胤祥所拥有无疑少。如果胤礽与胤祥之中保一人话,不用问也知道康熙保得那个会是谁。

    胤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拍拍胤祥肩膀避言道:不要再想这些无谓事了。”

    他没有明说,但胤祥已经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明白了,只是心有不甘罢了,黝黑眼眸中有泪意沉浮,哀伤无限。

    这一刻,谁都没有出声,直至胤祥抬袖脸上抹了一把,将那抹泪意从眼眶中拂去后,重重拍了下脸振一振精神道:行了,不说这个,还是继续说那郑春华事吧。四哥你想好了没,到底要怎么做,我听你就是。”

    胤禛抚着宽广额头闭目喃喃道:既不能让郑氏死,也不能现与太子撕破脸,得想个两全齐美法子才行。”

    鱼与熊掌要如何才能兼得呢?胤禛一下子还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正自为难时,凌若忽地忆起一事,忙道:妾身曾听闻过一种药,人服下后可十二个时辰内无心跳呼吸,犹如尸体一般。”

    此话一出,胤禛与胤祥皆来了精神,忙问其是从何人处听得,凌若自是从容远处听得,不过这话却不便明说,只推说是无意中一本医书中看到,具体方子什么并不清楚。

    胤祥拍一拍大腿,兴奋地道:若是真有这法子就好了,我大可以让郑春华服下,装成假死然后将她偷偷运出宫来,这不就一举两得了吗?”不跳字。

    胤禛却没有他这么兴奋,“医书而已,有些医书上还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也信吗?即便真有这法子也不见得留传至今。”

    胤祥刚要说话,忽地看到站胤禛身边凌若冲他比了一个太医口型,顿时一个激灵,扬眉道:四哥,我记得那位徐太医医术不错,与你也有几分交情,不若找他问问,也许会有眉目也说不定。”

    徐太医?这话倒是令胤禛眼前一亮,片刻犹豫后,他道:既如此,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只是个中缘由万万不可告诉徐太医,此事关系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四哥你就放心吧,明儿个一早我就入宫。”胤祥答应一声,又说了些事后离去,至于凌若则一直陪到两天方才离去。

    回到净思居后,凌若将李卫叫到跟前,“得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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