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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0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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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一直到大腹便便,她都没有找到生路,原以为是上天存心要绝她,岂知就在即将临盆的时候,得知五台山地震,山路崩断,远在五台山清修的凌若生死未明,弘历连夜赶赴五台山。

    这一刻,她知道,生路来了,只看自己能否抓住。

    她让庄正设法打听五台山的消息,看凌若是否安好,若是安好的话,一定要尽快得知脱困的日子。若腹中孩子,可以赶在那一日出生,她的性命就有希望保全。当然,只是这样还不够,必须要有一人帮着在弘历面前替她说话。

    她未曾出事之前,曾与嘉嫔、愉贵人交好,相对而言,愉贵人性子更好相与一些,不像金氏,好则好矣,却是与她一样,凡事皆以利益为先。但愉贵人身份低微,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远不及金氏那般有份量。所以,她思来想去,最终选定了金氏。

    她知道,金氏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所以在她被废黜嫔位,囚禁翊坤宫的时候,才会那么急着收养永璋。但收养的终归没办法与亲生相比,在她心里,必然盼着能有亲生儿女。

    庄正曾经给过她一张有助受孕的方子,她服用一段时间后,便有了孩子,从而险之又险的保下她一条性命。

    在这一方面,庄正确实不凡,之前彩绫也曾找过他,不过庄正知道彩绫与她有隔阂,所以隐去了其中几味关键的药,使得方子效果微乎其微,就算彩绫一直服用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所以,她将这张方子当成引金氏上钩的饵,不过她并没有说方子是出自庄正之手,只说是偶尔翻阅医书时,得来的古方。

    金氏听了庄太医传叙的话后,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这个诱惑,同意帮苏氏在弘历面前说话。

    在此事过后没几天,庄正还未曾打听到五台山的消息,她腹中就隐隐作痛起来,苏氏知道,她这是要生了,孩子不听她的话,要在这个时候出娘胎。

    莺儿一直在她身边侍候着,见她有动静,急忙就要通知侍卫,让他们帮忙传太医,然,苏氏却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生下这个孩子。

    莺儿当时只觉得她疯了,事实上,苏氏不止没有疯,还格外清醒。她清楚知道这样的危险,但她样清楚若让人知道孩子这个时候生了,而凌若又没有正好在这一日脱困,那么她唯一的一线生机就会被蒙蔽,再无活路。

    她不想将所有赌注压在无法预知的事情上,所以她选择冒险,悄悄生下这个孩子,等庄正探听到五台山那边的消息后,再公诸于众,当然,只要凌若脱困,这个孩子的生辰就必然是在脱困那一日,只要不是隔得太久,就不会有人看出端倪来。

    没有太医,没有稳婆,这样的生产必然艰难无比,所幸她已是第二胎了,要比第一胎时好上许多,有惊无险的生下了孩子,那一天,是十月十六日。

    孩子被严严实实的藏了起来,她亦整日待在房中,寸步不出,就在十月二十二日,庄正带来了消息,凌若于十月二十日,平安脱困。

    而此刻,距离十月二十日已经过去两日,苏氏当即将孩子交给庄正,让庄正告诉所有人,这个孩子是十月二十日生,只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正值深夜,再加上苏氏当时晕了过去,莺儿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才拖了两日。

    宫中众人尚且不知凌若脱困的确切的日子,也未曾猜到苏氏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并没有人怀疑四阿哥的出生日期,只当他真的是十月二十。也正因此,她才最终捡回了一条性命。

    至于这次勾破衣裳,乃事先算计好的,为的就是可以让柳叶顺理成章的与她说话,拿走那张方子。

    她既可以逃出生天,自然也可以逃出这辛者库,那些以为她会老死在这辛者库中的人,都好好等着吧!

    这些事情,瑕月并不知道,若是晓得苏氏在软禁之中仍能做出这么多事来,她说什么都不会留着苏氏的性命。

第两百三十六章 除夕前夜() 
在埋首册中半个余月后,瑕月终于理清了宫中大大小小的事,也找出了哲妃在执掌后宫之时,所犯下的错漏,准确来说,并不是错漏,而是哲妃暗中所动的手脚。/01

    知春在阖上最后一本册子后,道:“哲妃千方百计要刁难主子,殊不知因此让主子发现了她暗中所做的事,真是报应。”见瑕月笑而不语,她又道:“主子,咱们现在就去告诉皇上吗?”

    瑕月摇头道:“不急,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知春不解地道:“为何还要等机会,早一些说不是更好吗?”

    “你想得太简单了,若这样眼巴巴地跑去,只会会让皇上觉得本宫存心针对哲妃,到时候,就算本宫说的是实话,落入皇上耳中时,也必定会打上三分折扣。”

    知春闻言,嘟囔了一句,“皇上疑心可真重。”

    瑕月笑道:“身为皇帝,有几人疑心不重的。”

    知春抬头瞅着瑕月,心疼地道:“可奴婢总希望皇上对主子能够多几分信任,不要总是疑来疑去的。”

    瑕月笑容一滞,低头抚着腕间的翡翠镯子,轻声道:“信任……哪里是这么容易能够得到的,也不知本宫有生之年,有没有机会可以拥有皇上的信任。”

    阿罗蹲下身握紧她的手,用力道:“一定会的,奴婢相信上天不会这么亏待主子。”

    瑕月笑抚着她的脸颊道:“再有几日,就该过年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出宫了呢,你陪了本宫十几年,骤然说要分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阿罗摇头道:“不要,奴婢不要出宫,奴婢要永永远远陪在主子身边。”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来永远二字,不过只要你过得美满幸福,本宫就很开心了。待得忙完除夕后,本宫便与皇上去说,看那些个侍卫或是八旗子弟中,有没有品德兼备之人,可以给你一世平安幸福。”不等阿罗开口,她已是道:“不许再拒绝,否则本宫可是要生气了。”

    阿罗没有说话,然眼泪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划落,若可以选择,她宁可将这份平安幸福给主子,让主子不必熬得这么辛苦。

    可惜不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主子祈福,希望皇上能够早日看清主子待他的那份情意,不要总是疑神疑鬼。

    除夕前夜,弘历来看瑕月,后者故意将阿罗遣下去,随后与弘历说及阿罗的婚事,弘历听完后笑道:“难得你有这个心意,也好,阿罗侍候了你那么多年,如今年岁渐长,是该替她找个好人家,省得她将来怨你这个做主子的。这样吧,等过完年后,朕让刘虎将那些未曾成亲的侍卫卷宗送来,你仔细看看,觉得哪个适合再与朕说。”

    弘历并没有忘记曾经帮过他与凌若的刘虎,也不曾忘记自己所许下的承诺,甫一登基便封刘虎为正三品一等侍卫,由其贴身护卫自己的安全。

    瑕月欢喜之余,又有些担心地道:“皇上,那些侍卫虽说品级不高,但至少也是正六品的官儿,他们会不会嫌弃阿罗的出身。”

    “阿罗虽只是一个下人,但她身后可是有朕与你,哪个敢嫌弃她。”见瑕月仍然面带忧色,弘历思索片刻道:“刘虎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若你真看中了哪个侍卫,朕可以让刘虎收阿罗为义女,让她以一等带刀侍卫义女的身份出嫁,这个身份虽然说不上多少风光,至少你担心的那些事不会发生了。”

    “真的可以吗?”瑕月也曾想过这个办法,但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再加上怕弘历多想,所以不敢说出口,没想到弘历会主动提及。

    弘历轻笑道:“自然是真的,至于刘虎,平白让他得一个女儿,相信他不会反对。”

    “臣妾多谢皇上。”不等瑕月屈膝,弘历已是扶住她道:“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需这般,明儿个就是除夕了,一应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瑕月迎眸一笑道:“皇上放心,所有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臣妾想着因为百鹤图一事,皇额娘未能过成五十大寿,虽然皇额娘嘴里不说,但臣妾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所遗憾的。所以臣妾打算将这次除夕家宴办得热闹一些,也算是稍加弥补,皇上以为如何?”

    弘历颔首道:“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那你准备怎么如何办?”

    “臣妾特意命内务府寻来京城最好的戏班子与杂耍班子。”待得瑕月说完后,弘历颇有些惊讶地道:“就只这些?”

    瑕月似乎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噙了一缕笑意道:“皇上觉得不好?”

    弘历拧眉道:“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未免有些太过普通,毕竟戏曲杂耍随时都可以听可以看,你可还有更好的主意?”

    瑕月笑意一深,道:“皇上不必担心,不论是戏曲还是杂耍,臣妾保证都会别开生面,让您与太后满意。”

    弘历好奇地道:“怎么个别开生面法?”

    瑕月摇头道:“这个就恕臣妾卖关子,待到明儿个夜里,皇上就知道了。”

    她越是这么说,弘历就越好奇,道:“你先告诉朕,朕保证不会与皇额娘说。”

    “不行,现在说了就没意思了。”任凭弘历怎么说,瑕月就是不肯松口。

    弘历起了玩心,道:“好你个妮子,口风倒还真是严,朕还不相信就撬不开了。”这般说着,他抓过瑕月的手,在她掌心呵着痒,把瑕月呵得笑个不停,偏偏又挣脱不得,只能边笑边求饶,但说什么也不肯吐露除夕夜宴上的事。

    最后她笑得实在是喘不上气,求饶道:“皇上……您饶过臣妾吧,臣妾真的不能说,要不然哪里还有惊喜。”

    弘历笑道:“当真不肯说?”

    瑕月玩笑道:“就算皇上把臣妾绑起来,严刑拷打,臣妾也不能说,还请皇上恕罪。”

    “你啊,嘴真是硬得可以。”这般说着,弘历松开了手,道:“罢了罢了,朕就等明日吧,若明日不能如你所言的那般给皇额娘与朕惊喜,朕就连着今日的,一并罚你。”

第两百三十七章 燕窝() 
瑕月咯咯笑道:“只怕皇上寻不到这个机会。/11”这般说着,瑕月又道:“如今天色尚不是很晚,不如臣妾陪您去外头走走?”说到此处,她歪一歪头,娇声道:“上次陪皇上游赏夜雪,甚是有趣,不知臣妾今夜还有没有这个荣幸?”

    弘历被她引得发笑,“娴妃有此雅兴,自然没问题,可惜今夜不曾下雪,夜雪之景是见不到了。”说罢,他向瑕月伸出了宽厚的手掌。

    瑕月嫣然一笑,无瑕的容颜在烛光下有一种勾人心魄的美,在吩咐知春去炖燕窝后,便抬手,将纤细的手掌放在弘历掌中,任由他牵着自己漫步出了延禧宫。

    走了一段路后,弘历驻足道:“冷吗?若冷的话咱们回去吧。”

    十二月的夜风远比十一月时更冷,虽然没有下雪,却感觉要将手脚冻僵一样,这么一小会儿,瑕月的鼻子已经被冻得通红,然唇边的笑容却不曾断过,道:“有皇上在身边,臣妾永远都不会觉得冷。”

    弘历朗声一笑,道:“朕能认为你这是在刻意讨好朕吗?”

    瑕月噗哧笑道:“臣妾说的可是实话,如果皇上非觉得臣妾是讨好谄媚之语,臣妾也没办法。”

    “你啊,真是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弘历笑着摇头,他自己并不曾发现,从刚才开始,他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不曾停下来过。

    一路走来,静谧温默,宫人远远看到他们,皆无声地跪了下来,直至他们走出极远,方才敢起来。

    待得走到御花园附近时,弘历轩一轩长眉,道:“为何此处路灯如此暗淡,只能照见方圆半丈之处?朕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可是宫人偷懒,不曾勤添灯油?”

    瑕月闻言急忙道:“是臣妾让宫人少添一些的,只要大概能照见就可以了,再说这夜间,也没什么人来御花园,无谓照得那么堂亮,宫中到处都要使银子,能省一些就尽量省一些,而且最近朝廷事情又多,处处都要用银子。”

    弘历被她说得心有戚戚,叹道:“可不是吗,保定府那边也就算了,天花已经被控制,未曾传染太甚,但接下来,朕打算大力推行种痘,防治天花;考虑到百姓生活不易,若再因此收他们的银两,实在说不过去,所以朕打算免费推行,所有用银皆由国库支出。再加上永定河还未曾修缮妥当,台湾那边也要继续用银,户部那边的压力实在很大,朕看户部尚书,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瑕月柔声道:“臣妾无法在国事上为皇上分忧,就只能在宫中节省开支。”

    弘历颔首道:“朕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只希望这所有灾祸都可以早一些过去,还百姓一个清平盛世。”

    “皇上爱民如子,臣妾相信,上天一定会厚待皇上的子民。”面对瑕月这番话,弘历没有说话,只是将掌中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待得回到延禧宫,知春已经炖好了燕窝,瑕月接过后亲自递给弘历,后者刚一揭开盏盖,便轻咦一声道:“怎么是白燕,血燕呢?”

    白燕也被称为官燕,比毛燕、草燕之类的名贵,算是燕窝中的上品,但与血燕不可同日而语,以瑕月的身份,理该服用血燕,所以弘历才会有此一问。

    知春嘴快地道:“回皇上的话,主子这里并无血燕。”

    “多嘴。”瑕月回头斥了她一声,道:“启禀皇上,臣妾不喜欢血燕,所以就让内务府送了些官燕来。”

    “是吗?”弘历半信半疑地问了一声,不等瑕月开口,他又自顾自地摇起头道:“不对,朕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血燕,非血燕不服用,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喜欢了。”说到此处,他搁下手里的盏窝,道:“娴妃,你与朕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瑕月赔笑道:“臣妾说的就是实话,不错,臣妾以前是很喜欢血燕,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会儿就是喜欢不起来,还是白燕最合臣妾胃口,若是皇上不喜欢的话,臣妾这就让人去炖血燕,劳皇上再等一会儿。”

    这般说着,她对知春道:“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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