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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38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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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时间,李卫和孙大由都没有再说话,直至两个小厮搬完所有花盆进来覆命,而此时孙大由也将那盆花修剪完了,放下手中剪子笑道:“行了,李哥儿,你回去看看,若还缺了什么管来告诉我,我立马让人给你送去。”

    李卫连忙起身道:“今日多亏孙大哥帮忙,我李卫感激不,往后这什么哥儿就千万别叫了。”

    孙大由想了想道:“得,那往后我托大喊你一声老弟吧,记得,有什么不开心事管来跟哥哥说,我这里还有藏了多年好酒没喝呢。”

    “一定!”李卫笑着告辞,大步离开他并没有看到身后孙大由渐渐转冷目光。

    从花房出来,经过花苑时,李卫意外看到了弘时,他正蹲花苑中玩耍,奇怪是旁边竟没看到奶娘和下人。

    “时阿哥,你做什么?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学堂上课吗?”李卫声音似乎吓到了弘时,一下子跳了起来,待看清只有李卫一人时,连忙拉了他一道蹲下,小手捂着李卫嘴道:“嘘,小声点,不可以让人知道我这里。”

    李卫瞪大了眼道:“时阿哥,你是不是从学堂里偷偷跑出来?”

    穿着紫红团福小袍小靴弘时撅着小嘴道:“我才没有偷跑呢,是先生他自己打瞌睡了我才出来。”说到这里他又不高兴地道:“每天听先生上课,真是无趣得紧,偏生嫡额娘又说必须得去。”

    “嫡福晋也是为了时阿哥你好。”李卫低头看到弘时跟前被撬得坑坑洼洼地面还有旁边沾满泥土木棍,奇怪地道:“时阿哥做什么?”

    弘时一听到这个立时来了精神,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瓷瓶献宝似地递给李卫,打开盖子一看,竟是一条条互相缠绕一起蚯蚓,他奇道:“时阿哥,你抓这么多蚯蚓做什么?”

    “治病啊!”弘时开心地说着,“嫡额娘这两天嗓子总是不舒服,疼得很,连声音也哑了,吃了太医开药也没用。有一次我听下人说,他家里人有一回也是嗓子疼,没钱吃药,后来就抓了蚯蚓煎水服用,没几天就好了,所以我要抓很多蚯蚓回去给嫡额娘治病。”

    “时阿哥真是一片孝心。”李卫这般说了一句又道:“只是你这样偷偷一个人跑出来,嫡福晋若是知道了必然担心不已。”

    “嫡额娘这个时候都午睡,不会发现。”弘时偷偷地笑着,像个偷了腥小猫,黑亮眼珠子转了几圈道:“干脆你也帮我一起挖蚯蚓吧,多挖一些!”

    没等李卫说话,外头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竟是找弘时,当中还有嫡福晋声音。

    “嫡额娘?”弘时也听到了,连忙站了起来,透过与他人差不多高花木望出去,果见嫡福晋带了含元居人正四处寻找弘时。

    “主子,时阿哥那里呢。”不等弘时出声,三福已经眼尖看到了花木缝隙间那身熟悉紫红色小衣,欣喜不已。

    “弘时!”那拉氏神色一喜,忙不迭地踩着足有三寸高花盆底鞋步走了过来,拨开草木一看,果然是弘时,激动地她一把抱住弘时,“我儿啊,可算是找到你了,可知嫡额娘有多担心。”

    站一旁李卫见状赶紧起身朝那拉氏行了个礼,那拉氏睨了他一眼皱眉道:“你怎么也这里?”那拉氏声音正如弘时所说,有些沙哑。

    “奴才路过这里,恰巧遇上时阿哥。”李卫感觉到那拉氏有些不悦情绪,连忙恭谨地答着。

    那拉氏淡淡地应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而是将弘时拉开些许,放下心来她沉脸问道:“我让你随先生好生读书习字,你为何趁先生睡着偷偷从学堂跑出来?”

    “孩儿是想……”弘时刚说了几个字,那拉氏已经看到了他手里瓷瓶,拿过后看到里面成团蚯蚓,娥眉深蹙嫌恶地道:“你不课堂念书,跑到这里,就是为了抓这些东西玩?”

    弘时连忙仰头替自己辩解,“孩儿不是玩,这些蚯蚓……”

    “这些蚯蚓怎么了,它还能教你学问不成?”那拉氏根本不给他解释机会,随手地将瓷瓶远远甩出去,“我与你说过很多次,学问是要紧,一定要认真听先生教导,你知道嫡额娘寻了多少位先生,才寻到这位学富五车先生来教你读书吗?可是你偏偏顽劣不堪,每次功课都是勉强过关,如今是逃课,你是想把嫡额娘气死吗?”

    :今天四章,念央,我还欠四章啊,努力还债中

第两百八十二章 醉酒() 
“孩儿知错了!”弘时委屈地低下头,泪水眼眶里打转,那些蚯蚓他挖了很久才挖到,本想给嫡额娘治病,哪知嫡额娘会生这么大气。i^

    “主子息怒。”翡翠一旁劝道:“时阿哥毕竟还年幼,贪玩是天性,所难免,等大些就好了。”

    “贪玩贪玩!若喜欢玩那去玩个够,我以后都不管就是了!”那拉氏原本被吵了午睡心情就不怎么好,如今是气得不愿再说话,弘时还是头一次见那拉氏生这么大气,不禁心里害怕,走上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那拉氏袖子,道:“嫡额娘,孩儿错了,您莫要生气了,孩儿保证以后都不会贪玩了,一定好好听先生讲课。”

    他哀求了许久,直至眼泪都下来了,那拉氏才肯再次看他,神情依然发冷,“回去后将千字文从头到尾抄写一遍,没抄完不许用睡觉。”

    “孩儿知道了,孩儿以后一定乖乖听嫡额娘话。”弘时赶紧答应,那小模样瞧着当真让人心疼。

    那拉氏面色稍霁,点点头翡翠搀扶下拉了弘时手离开了花苑。

    李卫后面摇了摇头,走到先前瓶子落地附近,一阵翻找后草丛中找到了那个瓶子,不过落地时候盖子松了,里面蚯蚓趁此机会都爬了出来,弘时一番孝心可算是白费了。

    嫡福晋对时阿哥要求可真是高,才五岁而已,便要他如大人一般,循规蹈矩,日日埋头苦读,比对以前世子还要严格数分。i^

    就李卫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从大树后闪了出来,慢慢走到他们适才所站地方,这个人怀中还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猫。

    这么一耽搁后,李卫回到净思居已是天近黄昏,刚一进院子,人还没站稳呢就被人猛地往边上一扯,定晴一看却是墨玉,略有些不满地拉着被抽皱了衣裳道:“你扯我做什么?”

    “我还没问你呢,这么久功夫你都跑哪里去了,为什么搬花盆人变成了花房小厮?”墨玉等了李卫一下午,好不容易逮到他哪里肯放。

    李卫不以为然地道:“我到了花房后,孙管事说他会派人替我搬,所以我就他那里坐了一会儿,不是连这也有问题吧?”

    “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但主子下午已经问过你好几次了,此刻正里面坐着,你进去后说话小心些,别再惹主子不高兴了。”墨玉好心提醒,哪想李卫却是一阵皱眉,推开她大步往正堂中走去。

    进得正堂,果见凌若正端坐上面,执着一本《春秋》静静看着,瞥见李卫进来,她眉目一凝,“啪”一声将书册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然道:“还知道回来吗?”

    “奴才不明白主子意思。”李卫见自己一进来就被责问,心中来气,干脆连礼都不行了。

    “这一下午你人都哪里?为何只见花房小厮搬花盆?”

    凌若毫不留情质问深深刺痛了李卫心,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地道:“适才去花房时,与花房管事聊了几句,之后他说会派人来将净思居花盆数换走,所以奴才就他那里多坐了一会儿,是否连这样也不行,主子?!”

    跟着进来墨玉听他一出口就带着浓浓火药味,心知要不好,果然凌若已经柳眉倒竖,喝斥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主子吗?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如此理直气壮。”

    “奴才没错,是主子看奴才不顺眼,所以才处处挑奴才不是罢了。”李卫梗着脖子道:“若主子真看不惯奴才话,可将奴才赶出去!”

    “好!好!好!”凌若气急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总算是说出心里话了,归根结底,你是嫌净思居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是吗?”说罢她扬手,指着敝开门大声道:“你若想走管走就是,没人会拦你。但是踏出了这扇门,从今往后,你就别想再回来!”

    “走就走!”李卫也是个倔性子,竟然真要离开,吓得墨玉和水秀一人一边赶紧拉住他,墨玉是斥道:“你说什么糊涂话,还不跟主子赔个不是?!”

    不等李卫说话,凌若已漠然道:“不必了,他赔罪我受不起。”说罢拂袖而去,不给李卫任何说话机会。下一刻,李卫冷哼一声,挣开墨玉俩人手往外走去,留下墨玉与水秀面面相觑,皆是叹了口气,这么多年都是好好,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李卫离开净思居后,竟寻不到一处地方可去,左思右想,干脆去了花房,虽说他与孙大由今日才算熟悉,但能说上几句知心话也就他了。

    孙大由虽然对于他又来了花房觉着有些奇怪,但仍是热情拉了他一道喝酒,酒过三巡方才知道了李卫这般生气原因,竟是因为自己让人替他搬花盆这等小事,对他甚是同情。

    李卫心情不好,这酒像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往喉咙里灌,这样灌法即便酒量再好也受不住,很便趴了桌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说些什么。

    见李卫酒醉不醒,孙大由将已经端到嘴边酒杯又放回了桌上,走过去推了推李卫唤道:“老弟?老弟?喝醒了话我扶你去床上歇息。”

    “我没醉。”李卫半醉半醒间听到了孙大由声音,抬起头醉眼朦胧地道:“我……我还要喝……咱们今天晚上……嗝――不醉不归!”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摸索着酒杯,准备再与孙大由喝。

    看到李卫这个样子,孙大由知道他是真醉了,逐放下心来问道:“老弟,你主子当真对你如此不好吗?”

    “废话……她若对我好话,我……哪还用得着来你这里喝酒?主子……”他用力挥着手,将桌上杯盏扫落地,“是我有眼无珠,跟了她这种主子!有眼无珠啊!”说着说着,李卫竟然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伏案痛哭,无比伤心。

    想要听到某个人真话,好办法就是将他灌醉,酒后才会吐真言。

第两百八十三章 诱惑() 
孙大由之前虽然与李卫说了许多,但私心里总有些怀疑,会否一切只是钮祜禄氏与李卫演一场假装反目戏码,实则另有所图。*;是以刚才李卫闷头喝酒时,他不仅未劝还不住给李卫倒酒,就是想见见他喝醉后真实反应。

    嘴角无声无息地弯起,露出一个满意笑容,一直以来,主子设法让他找棋子终于找到了,他要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主子才行。

    孙大由借着夜色掩护来到兰馨馆,彼时佟佳氏已经有七个月身孕,大腹便便,身子不再如以前那般轻盈,尤其是腹部,一躺下去就觉得呼吸困难,倒还是坐着轻松一些,是以每日都睡得极晚,孙大由来时候,她正坐椅中裁着一件小衣。

    佟佳氏静静听完孙大由叙述,眉目轻抬道:“这么说来,钮祜禄氏与李卫果然生了嫌隙?”

    “是。”孙大由肯定地道:“其实奴才早前就听说过他们不合消息,只是没敢确定;这次是凑巧让奴才碰到了李卫,一番试探之下才发现;钮祜禄氏坦护亲妹妹,寒了李卫心。”歇一歇又道:“而且奴才观李卫此人,心高气傲,并不甘于做一辈子奴才。”

    “不做奴才他还想做主子不成?”佟佳氏吃吃一笑,锋利银剪子沿着事先描好线剪下,纹理细密锦缎被剪开时有细微声音,“不过有**人才好控制,李卫……再察看几日,若确定没什么问题话就好好拉拢他,他不是羡慕张成外放为官吗?告诉他,只要忠心办事,我绝不会如钮祜禄氏那般亏待他,必设法替他谋个一官半职。i^”

    “嗻!”孙大由赶紧答应,谄笑道:“奴才哪怕肝脑涂地也一定替主子办好这件事。”

    佟佳氏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对画眉道:“去将前几日嫡福晋赏那把玉如意拿来给他。”

    “多谢主子。”孙大由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叩头谢恩。

    “好生办着差事,往后自有你好处,去吧。”孙大由千恩万谢离开后,佟佳氏冷笑一声,放下银剪子走到朱色长窗前,手窗棱上微一用力,长窗应手而开,佟佳氏望着净思居方向,朱唇缓缓凝起一丝笑容。

    翌日,李卫自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挣扎起身后发现自己一个陌生房间,至于怎么来这里,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昨夜与孙大由一起喝了很多酒,紧接着就不醒人事了。

    正自抚额间,有人开门走了进来,却是孙大由,手里还端着碗什么东西,看到李卫醒转,高兴地道:“老弟醒了就好,赶紧把这碗醒酒茶给喝了。”

    “这里是老哥房间?”李卫忍着一阵阵头痛将醒酒茶喝完后问道。

    “可不是嘛,昨夜你喝得路都不会走,我只好把你安置这里过一夜。”说到此处,孙大由有些担心地道:“希望你那位主子不会因为你一夜未归而找你麻烦。”

    说到凌若,李卫露出讽刺地笑容,满不乎地道:“随她吧,左右她已经看我不顺眼很久了。这么些年主仆情份该是到头时候了,同是做奴才,大不了换一个主子喽。实不行就跟着老哥这花房做事,能混口饭吃饿不死就行。”

    孙大由拍一拍李卫略有些单薄肩膀,颇为严肃地道:“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哥,那老哥就与你说句推心置腹话。以你能力与头脑,做一个奴才实太可惜了。”

    李卫一愣,旋即苦笑道:“老哥,你是与我开玩笑吗?像我这种人不做奴才还能做什么,当官吗?可不是人人都有张成命。”

    “谁说你没有?!”孙大由正色道:“命自己手里,是要像一堆烂泥一样糊不上墙,还是出人头地,就看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李卫听出他话中有话,忙问道:“老哥有什么话管直说,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保证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孙大由微微一笑,并不急着说话,而是给自己倒了杯已经冰凉茶,慢慢抿了一口方道:“佟福晋很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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