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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7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517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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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秀好笑地道:“你这妮子,无缘无故怎么想到送人荷包了,还有,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叶方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乔雁儿早就已经想好了借口,道:“前几天不是下雨吗,我不小心滑倒,幸好他经过,扶了我一把。”

    冬秀不疑有它,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你这妮子春心动了呢!”

    乔雁儿脸庞微红,道:“姐姐莫要胡说,哪有这样的事。”

    “没有自是最好。”冬秀叹了口气道:“叶方也好,宫里其他公公也好,都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就算品性再好,也不是良配;除非是没机会出宫,否则我劝你还是等出宫后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嫁了为好。”

    “我知道,姐姐你放心吧。”乔雁儿心中冷笑,太监?她连王候将相都不愿嫁,又怎会看上区区一个太监;她活在这世上,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报仇!

    冬秀点点头,拿了荷包出门,第二日,乔雁儿去内库的时候,看到叶方迎面走来,在两人擦身而过之时,叶方悄悄碰了一下乔雁儿的手,下一刻,一团东西出现在乔雁儿掌中,后者若无其事地握着,一直等到了内库,没有其他人之时,方才摊开手掌,果如她猜想的那样,是一个纸团,但展开纸团之后,意外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与指甲盖一样大的纸包,里面裹着一些散发着香气的粉末,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乔雁儿压下心中的好奇,看向写满了蝇头小楷的字条,待得看完之后,她脸上出现掩饰不住的笑意,好,真是好,这一次,她看那个周全还怎么逃?!

    在将纸条烧掉后,她将那个纸包贴身收好,去内务府见了傅泰,后者听完她的叙说后,迟疑地道:“真要这么做吗?”

    “他能够栽赃嫁祸,咱们为何不可?再者,严格说来,我们并没有嫁祸,不过是让他们露出马脚罢了。”这般说着,乔雁儿将纸包递了过来,道:“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若是错过,我倒也罢了,你却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到底是要搏一搏,还是就此等死,你自己考虑清楚。”

    傅泰直勾勾盯着乔雁儿手中的纸包,许久,他终是咬牙接过,“好,那就搏一搏,希望不会失败。”

    乔雁儿满意地笑道:“放心,有这样东西在,一定可以成功。”

    在傅泰将纸包仔细收好后,她又道:“对了,魏答应让我们查查为何那段时间,乌鸦会成群聚集在永寿宫附近,她说这可能也是一个契机。”

第一千两百七十八章 怪事() 
傅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件事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是因为铃兰香。”

    “铃兰香可令乌鸦发狂,但你莫要忘了,在乌鸦发狂之前,原本只偶尔栖息一两只乌鸦的永寿宫变成了如冷宫、奉先殿一样的地方,聚着数十只乌鸦,你觉得正常吗?”

    被她这么一说,傅泰亦觉得有些不对劲来,摩挲着下巴试探道:“魏答应怀疑这些乌鸦是有人故意引过去的?”

    乔雁儿微微一笑道:“不错,只要咱们查出是谁故意引这些乌鸦去的,周总管就算咬死不认也没用了。”

    傅泰想了一会儿道:“我倒是认识喂鸦的人,行了,我寻机会去试试他。”

    之后两日,宫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坤宁宫中,瑕月蹙眉道:“你说叶方接触过负责送膳去永寿宫的太监?”

    “是,奴才查过,他们二人以前就认识,要说偶尔往来也没什么奇怪的,但奴才发现一件事,叶方竟然在跟踪送膳的太监,在其入了永寿宫后,就躲在一边,然后等他出来时,再假装不经意的遇上。”

    “如此鬼祟,必定有问题,难不成”锦屏试探道:“他们是在暗中传递消息?”

    齐宽摇头道:“可是我查过这个叶方的来历,他与魏答应,并无往来,甚至不相识,他们之间能传递什么消息?”

    锦屏点头道:“这倒也是,宫中行事,不是情谊就是利益,魏答应与叶方既无情谊就只有利益了,可以魏答应现在的形势,她根本不可能给叶方什么利益。”

    “或许许他利益的,并不是魏静萱。”瑕月徐徐说了一句,将目光转向一直不曾说话的江丰,“乔雁儿那边有什么动静?”

    江丰垂目道:“回主子的话,奴才这段日子一直暗中跟踪乔雁儿,除了曾与叶方偶然相遇之外,就再无异常。”

    “再无异常?”瑕月诧异地道:“你是说,这几日,她没有再去见过叶方或张泉?”

    “是。”江丰肯定地道:“奴才也觉得奇怪,但确实没有。”

    齐宽亦在一旁道:“启禀主子,奴才派去监视叶方与张泉的人,也都说没有见乔雁儿去找过他们。

    瑕月抚着袖间细密繁复的缠枝花纹,徐声道:“她既会去与这两人,必是有什么目的,怎会连着几天都没有动静。”

    江丰眸光微闪,试探道:“主子,会不会是乔雁儿发现咱们暗中跟踪之事,所以不敢再有所动作。”

    正在这个时候,胡氏走了进来,后者笑吟吟地道:“臣妾前几日听娘娘说夜间偶尔会做恶梦,所以炖了银耳莲子百合羹,既可养阴润肺,亦可清心安神,娘娘您尝尝看味道如何。”

    “贵妃有心了。”瑕月接过胡氏亲手所盛的莲子羹,抿了一口,颔首道:“甜淡适宜,很是不错。”

    胡氏在椅中坐下后,试探地道:“娘娘,您可是有什么心事?”

    “倒也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在将乔雁儿的事说了一遍后,瑕月道:“此女先后接触了叶方与张泉,偏偏这会儿又没了动静,实在让人费解。”

    胡氏想了一会儿道:“其实娘娘无谓费心去想乔雁儿的意图,直接将她指婚嫁人就是了。”

    江丰在一旁道:“启禀贵妃娘娘,主子也曾想过此事,但怕下旨赐婚,会激化事情,出现不可控制之事,所以给了奴才们五日时间,让奴才们设法查出乔雁儿的底细,可惜奴才无能,至今也没查出什么。”

    胡氏轻笑道:“不过是一个气候未成的宫女罢了,谅她也搅不出什么大风浪来,若娘娘真有所担心,可以在下旨赐婚之后,立刻送她出宫。”

    江丰眸光微闪,道:“可探不明乔雁儿的目的,此人始终是个祸患。”

    胡氏不屑地道:“让她继续留在皇后娘娘身边,才是真的祸患。”

    江丰朝蹙眉不语的瑕月道:“主子,如今离五日之限还有两天,您再给奴才一点时间,奴才一定可以查出乔雁儿的底细。”

    瑕月搁下手里的珐琅彩瓷碗,凉声道:“颖贵妃说得不错,让她继续留在本宫身边才是真正的祸患,从一开始,本宫就不该定下这个五日之限。”

    “可是”江丰待要再言,瑕月已是抬手道:“你不必再说了,本宫心意已定。”说着,她对胡氏道:“只是这一时半会儿,去哪里寻合适的人选?”

    胡氏思索片刻,对李四道:“本宫记得你有一个弟弟,比你小了几岁,还未娶亲是吗?”

    “是,奴才弟弟之前一直寒窗苦读,想要考取名功,所以一直没有娶亲,前年科举考中了举人,如今蒙主子恩典,在吏部补了个八品的缺。”

    胡氏点点头,对瑕月道:“娘娘,您意下如何?”

    “好,就李四的兄弟。”如此说着,瑕月对锦屏道:“去取本宫的玺印与文房四宝。”

    锦屏应了一声,正欲下去,有宫人快步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主子,内务府出现突现了一桩怪事。”

    瑕月娥眉微挑,道:“哦,什么怪事?”

    “回主子的话,一个时辰前,内务府的傅泰去御花园的时候,突然被一群蛇虫蚂蚁攻击,咬得满身是伤,怎么都甩不住,直至跳进临渊池中,方才算是脱身。”

    胡氏惊讶地道:“竟有这样的事?可知他为何会遭来蛇蚁?”

    “奴才不清楚,当时还有一名宫人与傅泰在一起,但不知为何,那些虫蛇只盯准了傅泰一人咬,甚至还有一只乌鸦飞来啄傅泰,旁边的人安然无恙;另外据那名宫人所言,他曾在傅泰身上闻到过一阵奇异的香气。”

    听到这里,瑕月与胡氏脸色皆是为之一变,香气虫蚁乌鸦难道是铃兰香?

    但这不可能,所有铃兰香皆被周全交给郑九扔进永寿宫之中,怎么可能还有,但若不是铃兰香,又会是什么?

    瑕月肃声道:“傅泰现在在何处?”

第一千两百七十九章 突变() 
宫人依言道:“傅泰从临渊池上来没多久,就被五公公带走,这会儿应该是在养心殿。”

    在瑕月命宫人继续去打听后,胡氏疑声道:“娘娘,难道真是铃兰香?”

    瑕月沉声道:“本宫不敢肯定,但除了铃兰香之外,本宫想不出是何原因,令他突受虫蛇攻击,但是傅泰他怎么会有铃兰香?”

    胡氏摇头道:“是啊,明明所有在永寿宫找到的铃兰香都已经呈到了皇上手中,他一个内务府的管事,怎么想也不该有。”

    “叶方张泉傅泰”瑕月徐徐念了一遍这三人的名字,直觉这三人有什么联系,抬眼看向江丰,“乔雁儿可曾去找过傅泰?”

    江丰摇头道:“若她去找傅泰,奴才一定会知道,但确实没有,不过奴才倒是知道这个傅泰,是张泉的心腹,他能够坐上管事之位,也是因为张泉的提拔。”

    “这么说来,乔雁儿并不是这三人之间的联系了,可若不是她,会是谁呢?”这个疑惑索绕在瑕月心中,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之前遣去的宫人神色匆忙地进来道:“启禀主子,皇上派五公公去搜周总管的屋子。”

    “什么?”瑕月倏然起身,盯着他道:“皇上为何要搜查周全的住处?”

    宫人摇头道:“奴才不清楚,这会儿周总管已经被带去了养心殿。”

    胡氏神色凝重地道:“娘娘,事情越发不对了,咱们要不要去养心殿看看?”

    瑕月心中正有此念,当即与她一起赶往养心殿,守在殿外的小五瞧见二人过来,连忙上前行礼。

    瑕月看了他半晌,道:“本宫知道周全被带来了养心殿,究竟出了什么事?”

    “奴才不”不等小五说下去,瑕月已是道:“本宫知道是你去搜得周全住处,你必然知道出了什么事。”见小五不语,她又道:“你虽是皇上的奴才,但本宫一向待你不薄,是否当真连这点事也不能告诉本宫。”

    小五沉默片刻后,低低道:“娘娘想必知道了傅泰遭虫蛇攻击之事,其实不止这些,连蝴蝶、飞蛾都发疯一样的攻击傅泰,就像”

    瑕月瞳孔微缩,冷声道:“就像长乐当时一样是吗?”待小五点头后,她寒声道:“这么说来,果然是铃兰香?”

    “是,皇上知晓此事后,命奴才将傅泰及同行之人带至养心殿,从当时的情况以及他们描述的香气来看,皇上已经怀疑是铃兰香。”

    胡氏不解地道:“就算真是铃兰香,与周全有何关系?”

    小五叹了口气道:“皇上问傅泰是从何处沾染的铃兰香,傅泰说他今早些时候曾去找周总管,但周总管并不在屋中,在离开的时候,他不小心碰掉了摆在桌上的一个木盒子,从里面掉出一个隐隐散发着兰香的纸包,他觉得这个香气很好闻,就悄悄弄了一些在随身所带的香囊里,结果就出事了。皇上怀疑那就是铃兰香,所以派奴才去搜查,结果真的在周总管屋中找到铃兰香。”

    胡氏冷声道:“这不可能,周全不可能会有铃兰香。”

    “奴才也不相信,但这香确实是从周总管屋中搜出来的,皇上疑心永寿宫之中,是周总管所为,这会儿正审问着呢。”

    瑕月沉声道:“你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本宫与颖贵妃求见。”

    “嗻!”小五依言入内,过了一会儿,出来道:“皇上请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进去。”

    待得进入大殿之后,瑕月一眼看到周全与傅泰跪在地上,前者脸色苍白如雪,像是浑身的血液都被人抽尽了一般。

    瑕月屈膝道:“皇上,臣妾听闻在周总管屋中搜出铃兰香,此事当真吗?”

    弘历迎着她的目光道:“不错,太医已经检查过,从周全屋中搜出来的,确确实实就是造成永寿宫大乱的铃兰香。”

    “您怀疑永寿宫之事,是周全所为?”不等弘历开口,她已是道:“不会的,周全为人敦厚,万不会做这样的事。”

    “朕也希望不是他,但周全始终解释不出铃兰香的来历。”弘历话音刚落,周全便急急道:“这铃兰香真不是奴才的,奴才从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定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奴才,请皇上明查。”

    “皇上,周全在内务府多年,一向勤勉有加,臣妾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再者,他与魏答应素无恩怨,根本没理由那么做。依臣妾看,分明是这傅泰故施诡计,意图加害周总管。”

    “奴才没有。”傅泰急急道:“奴才说的都是真的,再说,奴才根本不知道什么铃兰香,如何能够陷害周总管,倒是倒是”

    “是什么,说!”面对弘历的喝斥,傅泰脖子缩了一下,咬牙道:“回皇上的话,在永寿宫出事之前,奴才曾几次看到周总管与郑九、小成子二人聚在一起神神秘秘的说话,像是在商议什么事,张总管不是,是张公公得知此事后,就让奴才留意着周总管,结果没过两日,张公公就因私盗蜀锦一事被贬为净军,而在此之前,奴才曾看到郑九在夜间进入库房,当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些东西,虽然当时天色很暗,看不太清,但应该是几匹锦缎。”

    胡氏柳眉倒竖,喝斥道:“大胆奴才,竟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你可知罪?!”

    傅泰激动地道:“奴才没有撒谎,字字皆是奴才亲眼所见,亲身所历。”

    胡氏待要再言,瑕月已是拦住她,凉声道:“既是这样,你为何不早些告诉皇上?”

    傅泰低头道:“奴才只是内务府小小一个管事,又一向与张公公走得近,就算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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