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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348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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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齐太医犹豫着不敢说,倒是容远接过话道:“若草民与齐太医所料不差话,应该是有人趁无人之际,重给三阿哥下了毒,造成他毒发暴毙。”

    内殿又是一阵惊呼,今日之事实太过匪夷所思,且一再出乎人意料之外,那拉氏是惊呼道:“这怎么可能?殿中除了侍候人之外,便只有柳、靳二位太医,他们怎么可能会害三阿哥。”

    瓜尔佳氏抚一抚脸道:“没什么不可能,也许这些人当中,就有下毒者帮凶,要不然怎么会有红娘子这种毒呢。”说到此处,她忍不住一叹道:“下毒者真是狠毒,一次害不死三阿哥便害第二次。”

    众人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但确实不排除有这可能,甚至可以说十之**,一想起,便觉毛骨悚然,可怕得紧。

    胤禛目光一闪,恰好看到小多子一腐一拐从外面走进来,招手唤过道:“你是一直这里侍候三阿哥,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漏。”

    “是。”小多子有些惊慌说着,刚才被年氏踹到地方现还疼,先是三阿哥无故暴毙,之后又挨了年氏一脚,再然后刚才过来时还一个不小心还崴了脚,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只盼这条小命不要莫名其妙没这里,否则就太冤枉了。

    原来胤禛等人离去后,弘晟便一直都有些不对劲,时而叹气时而皱眉,问他可是哪里不舒服,他又直摇头。

    这样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后,弘晟突然让小多子扶他起来,说要去见胤禛,有话要说。小多子问他是什么事,他又坚持不肯吐露,直叫小多子扶他起来就是。

    柳靳二位太医一听之下连忙劝阻,说他身子刚刚好一点,千万不能劳累,否则万一残余毒性进入到尚且虚弱五脏六腑,会变得很麻烦。

    可是这一次,弘晟很坚持,说即便是不能走路,抬着也要去,还说他知道是谁下毒,要皇阿玛面前拆穿她真面目。

    听到这里,胤禛眼中满是惊意,盯着小多子道:“你说什么,三阿哥知道下毒人了?”

    待小多子肯定地点头,他忙问道:“是谁,三阿哥说了没有?”

    “回皇上话,奴才当时听了也是奇怪得紧,可是不管奴才们怎么问三阿哥他都不肯再多说,只说刚才着了那人当,后悔没有早些揭穿她真面目。”

    一听这话,裕嫔有些迟疑地道:“适才臣妾瞧三阿哥态度甚是奇怪,似乎有话要说,会否就是想说这事?”

    胤禛对此深以为然,转目落那拉氏身上,“皇后,适才你替弘晟拭过汗,他当时可有与你说过什么?”

    那拉氏仔细想了一下,摇头道:“臣妾确实瞧见三阿哥喃喃自语,只是声音太轻,臣妾未曾听到,且当时也未往心里去。”说到此处,她又有些后悔地道:“臣妾当时若是问一声就好了。”

    “此事不怪你,谁都想不到。”望着弘晟毫无生气身体,胤禛痛心不已,“既然他都知道了,为何不立即与朕说清楚,如今就是想问也无法问了。”

    凌若轻言道:“也许,三阿哥是有所顾忌,不能说出口。”

    “到底……会是谁呢?”温如倾抚着双臂,恐惧令她觉得浑身发凉,左顾右盼,总觉得凶手就那里藏着。

    这个时候,弘昼似乎想到了什么,暂止了哭泣,扯着弘历袖子道:“四哥,我记得刚才三哥一直盯着皇额娘看,是不是皇额娘知道些什么?”

    弘历瞥了一眼正拭泪那拉氏,虽然对于三哥死皇额娘表现很悲伤,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具体又说不出来。

第七百七十七章 各执一词() 
“四哥,你有听我说吗?”弘昼等了半天不见弘历回答,不禁催促了一句。

    弘历回过神来,有心又说,又觉得不合适,敷衍道:“我听着呢,不过皇额娘应该不知道,否则她早说了。”

    “哦。”弘昼失望地应了一声,沉寂片刻,他忽地又抬起头,眸中似有幽微火苗跳动,“四哥,我们一定要替三哥找到害他凶手。”

    弘历定定地看着他,用力点头道:“嗯,三哥这么相信我,我一定不能让三哥白死,哪怕现找不到,将来也总会找到。”

    话音未落,弘历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凉,那种感觉,就像被猛兽盯住猎物一样,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后背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当那种感觉达到强盛时候,他倏地抬起头来,可是什么也没发现,皇阿玛问小多子话,皇额娘默默拭泪,剩下也都与刚才一样,并没什么异常。奇怪,难道是自己错觉?

    放下弘历心中疑惑不提,只听得小多子继续道:“柳靳二位太医劝了许久,始终不能令三阿哥改变心意,无奈之下,二位太医便商量着稳住三阿哥体内毒,不至于因为走动而发生变故,并且让奴才下去准备肩舆,等奴才回来时候,就发现三阿哥已经没气了。”

    他这边刚一说完,胤禛便将目光转向了柳靳二人,意思不言而喻,靳太医刚张嘴要说,柳太医便抢过来道:“启禀皇上,小多子出去后,微臣们便商量怎么稳住三阿哥体内毒。随后靳太医说,让三阿哥先把药服了,然后再用银针封穴之法,封住他奇经八脉,这样就不会有危险。”

    靳太医旁边慢慢张大了嘴,眼中是惊意,ha话道:“不对,明明是柳太医你说可以银针封穴,我何时说过?”

    柳太医闻言大是皱眉,不悦地道:“靳太医,皇上面前可不能胡说,我记得非常清楚,此话是出自你口,我只不过是附议罢了,何况用银针封穴那个人也是你。”

    “胡说!你胡说!”靳太医激动地大叫着,“皇上,您莫听他胡说,一切皆是他主意,他冤枉微臣。”

    面对他语无伦次话语,胤禛大是皱眉,挥手道:“先将事情说清楚,剩下等会儿再说。柳如是,你继续说下去。”

    “是。”柳太医委屈地道:“小多子出去后,靳太医便让微臣脱了三阿哥衣裳,用银针封住他经脉施针期间,之后他又让微臣出去拿药,等微臣再回来时候,就发现三阿哥整个人都不对了,呼吸急促,面色青黑,双目圆睁,是毒发之症;微臣当时就吓坏了,赶紧替三阿哥把脉,想压住毒性发作,可是微臣脉还没把完,就听得三阿哥大叫一声,然后便不省人事,不管微臣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后是停止了呼吸。”说到后面,柳太医激动不已,连君前该有仪态都忘了,双手用力地挥舞着。“后来微臣问靳太医是怎么一回事,按理银针封穴是绝不会有问题。他却说自己什么也没做过,是三阿哥自己突然毒发。”

    “你血口喷人!”靳太医激动地叫嚷着,“说施针人是你,动手那人也是你,我根本什么都没作过,柳如是,你冤枉我!”

    柳太医一脸痛心地道:“靳太医,你自己做事为何要推到我身上,圣上面前颠倒是非,难道你不觉得羞愧吗?”

    “颠倒是非人是你!”靳太医双目怒若喷火,若非碍着胤禛等人面,他恨不得当场撕了柳太医,饶是强忍了,也按捺不住大叫,“柳如是,你别太过份了。”

    柳太医连连摇头,“你这样做,就算瞒得了皇上与皇后娘娘,但你自问能瞒过天地良心吗?”

    “我没有!”靳太医气得发疯了,“皇上,您别听他血口喷人,微臣可以对天起誓,所说每一句话都属实,绝无虚假。”

    那厢,柳太医亦紧跟着道:“皇上,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外头守候宫人,是否微臣去端得药。”

    弘晟床头放着一碗已经没有热气药,想是端来时候,弘晟已经不行了,所以便没人喝,一直放这里。

    胤禛朝四喜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地走了出去,随后领了两个年纪不大宫女进来,战战兢兢地施过礼后,跪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可有瞧见是哪位太医去端药?”胤禛就着苏培盛端来椅子过坐,今日这一路奔波,着实有些累了。

    “回皇上话,是柳太医。”两个宫女皆一般回答,确凿无误,使得靳太医嫌疑无疑又大了几分。

    靳太医忙解释道:“皇上,原本是微臣去取药,可是柳太医非要微臣旁边看他施针,说是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共同施救。等针施完之后,他又抢着去端药,他……他分明就是故意。”

    “故意?”那拉氏扬一扬眉,轻言道:“靳太医意思是说柳太医故意嫁祸与你?这似乎不可能吧,柳太医品xing皇上与本宫都是知道,不说远,就说熹妃妹妹难产,也是柳太医费心机给救下来。”

    柳太医一听,顿时涕泪纵横,连连叩首道:“皇后娘娘圣明,微臣当真是冤枉啊。”

    那拉氏话,令靳太医顿时陷入孤立无援之地,面对众人怀疑目光,他不断地说着冤枉二字。

    面对真假莫辩二人,凌若凝眸细思,终让她想到一法,“皇上,臣妾有一法,也许可以证明二人孰真孰假,不知当讲不当讲?”

    胤禛正因二人各执一词而烦恼,听得凌若这么说,当即道:“熹妃但说无妨。”

    凌若理了理思绪道:“既然说曾替三阿哥施过针,那么针上必定留有痕迹,交给齐太医与徐太医一验便知。”

    柳太医瞳孔微缩,旋即已是一副若无其事样子,靳太医则如丧妣,愤然道:“适才柳太医说他忘了带银针,所以微臣便将自己银针借给了他。”一边说着,他一边抖抖擞擞地摸出一个绒布包来,里面并排放着十余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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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八章 银针() 
“一派胡言!”柳太医断然否认了他话,“我银针就身上,何曾借过你。”为了证实自己话,他同样从身上摸出放有银针绒布包来。

    这下连凌若都不确定了,靳太医话漏洞太多,实难以让人相信,至于柳太医……呃,自己与他接触不多,一时半会儿实难以看透。

    “你……你明明有银针,居然诓骗我说没有?!”靳太医气急败坏说着。

    望着那两排银针,胤面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方才缓缓吐出一个字来,“验!”

    容远与齐太医一道领命,各自拿过一排银针查验,齐太医拿是靳太医那些,查验当中,他突然轻咦了一声,告罪一声,拿着银针走到窗边,借着天光轻轻捻着银针,神色凝重无比。

    那厢,容远已经查看完柳太医银针,并未发现什么问题,看到齐太医怪异举动后,他走上去道:“齐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妥?”

    齐太医将银针递给他道:“老夫年纪大了,眼神不济,瞧不真切,徐太医若能帮着一道看自是好。”

    这话让容远不解,银针凡沾过毒,若未及时清洗,上面颜色必然会有所变化,这个应该不难瞧,怎得会让齐太医这般为难。

    然,刚一接过银针,他便觉得不对了,银针份量极轻,拿手里几乎不可察觉,可是手上这枚银针却是有些份量,虽然很细微,但对于经常拿银针人来说,还是能够感觉到。

    且仔细瞧去,它比寻常银针要粗一些,至于针颜色,确实有些不对,并非纯亮银色,而是带着一丝微不可见青色,分明是碰过毒物症状。

    “徐太医对着天光瞧瞧看。”齐太医旁边提醒了一句。

    容远依言为之,当正对着天光时,他眼睛便一下子移不开了,他竟然发现银针内部似有液体流动,特别是针尾部分,感觉加明显随着他手动作,银针内部有东西缓缓流动,他敢肯定,绝不是光线反射,银针里面是真有东西,依室内光线是看不出,想来齐太医也是觉得银针份量与大小有所不对,所以起了疑心,特意到天光明显地方察看。

    那拉氏见他们迟迟不说话,不禁有些发急,“二位太医,到底怎么样了?究竟哪位太医银针有古怪?”

    容远与齐太医互望了一眼,无言默契中,容远突然伸手拔掉了银针针尾,随后她将银针倒过来,接着众人看到了匪夷所思一幕,银针中竟然缓缓滴落透明液体,管只有一滴,也足够让人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裕嫔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滴液体滴金砖上。

    “回娘娘话,这根银针本就是空心,有人里面灌了某种液体,当以一些特殊手法使银针时候,液体就会从银针里面流出来。若草民所料不差话,这液体应该就是红娘子毒。”就容远说话时候,滴落金砖上液体发出了诡异莫测变化。

    只见那一小滴液体无声地渗进了金砖中,若非脚下真实地踩着坚硬光滑金砖,几乎要以为那是惯会吸水棉花了。

    而随着液体渗入,金砖也出现了变化,竟然出现了一个指甲盖大洞,敢情那液体不是渗进去,而是腐蚀进去。

    “是了,就是红娘子毒。纯粹毒液可以腐蚀瓦砾玉器,若不稀释,便只能用金银等物盛装。”容远弹了一下手里银针感概道:“做这银针人,手艺巧夺天工,银针本就细小,他竟然可以从中镂空,然后灌毒液进去,若非亲眼所见,实不敢相信。不过也因为中空,使得银针有些透明。”

    靳太医死死盯着银针,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惯用银针怎么会变成中空,还灌了毒液进去。

    “靳太医,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说?”那拉氏沉眸问道:“即便是柳太医中途问你借过银针,可这银针当中玄机总不至于是他一时半会就能弄出来吧?”

    靳太医面如死灰,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来,“微臣……微臣不知道。”

    “依本宫看,你不是不知道,而是再也想不出狡辩之词了吧。”那拉氏声音清冷如冰凌,令这殿内温度一下子冷了下来,“靳明泽,说,为什么要谋害三阿哥?”

    靳太医汗如雨下,跪地上不住发抖,强撑着道:“微臣真什么也没做过,求娘娘明鉴,微臣是冤枉!”

    另一边,柳太医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微臣此身总算清白了。”

    胤慢慢攥紧了双手,森然道:“靳明泽,是谁让你竹叶上涂毒,又是谁指使你害三阿哥?从实招来,朕赐你一个全尸,否则必让你受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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