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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6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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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众人看到弘时回来均是喜出望外,正好这个时候,兰陵亦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弘时,有些意外,但也仅止如此,走过来朝弘时行一行礼,随后便要离去,弘时叫住她道:“你刚才去了哪里?”

    “妾身回去看了一趟阿玛。”兰陵的话令弘时眸光一冷,“看来我今日若是不回来,你还真准备去砸了倚香院?”

    “贝勒爷认为是就是吧。”兰陵不理会他,然弘时却不准备让她就这么敷衍过去,拉住她的手道:“我昨日好像也说过,你已经不在是贝勒府的嫡福晋,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要撒泼到你的国公府去撒,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这番话令兰陵想起昨日,想起昨日那个毫不留情的巴掌,自己不计前嫌一心为她,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想想真是可笑得很。

    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涩道:“你想我走,可以,立刻进宫将此事奏禀皇上,然后让内务府将我的名字从玉碟中除去,不过在此之前,我仍然是这里的嫡福晋,你没有权力赶我走!”

    弘时毫不留情的一指府门口道:“我说不是就不是,立刻从这里走!”

    弘时的绝情让兰陵心寒,而且被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众往外赶,她就算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弘时对不起她,她有心委曲求全,但弘时并不领这个好!

    兰陵越想越伤心,用力甩开弘时的手,恨声道:“好,你别后悔!”

    随着兰陵这个动作,一叠纸从她袖间甩了出来,纷纷扬扬的落到地上,定晴看去,那一张张纸全是数额上千两的银票,少说也有四五千两,白纸黑字红印,令弘时当场愣住,下一刻,怒气立刻升腾而起,“jian妇,你居然敢偷府中的银两?”

    “我偷府中的银两?”兰陵的声音出奇尖锐,就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一般,另一边,一位侧福晋已是命人赶紧去帐房查看。

    兰陵也不去捡那些银子,只是死死盯着弘时,在她一侧的脸上还能看到一些淤红,“弘时,你觉得我是想偷了贝勒府的银子离开这里?你可真是想得到啊,也真亏你能想得到!”不等弘时说话,她已经尖锐地道:“你现在可以让人去查查帐房,看那里的银子有没有少上一两!”

    兰陵的话令弘时心头一颤,倒是不敢肯定了,正自这个时候,有人在侧福晋耳边说了几句,后者道:“贝勒爷,妾身已经让人去看过了,府里的银子分文不少,嫡福晋并没有取用。”

    “那这些银子……”弘时话音一顿,想起兰陵刚才说她从国公府回来,难道这些银子是她问英格拿来的?

    他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正自纠结时,兰陵已是道:“这些银子是我问阿玛借来的,你整日花天酒地,眠花宿柳,原本够府中半年开支的银子被你花去了一大半,昨日我去与你说,你又不肯听,难道我真看着这里的人还有永琳他们几个饿肚子吗?不管怎么我好歹也是府中的嫡福晋,要撑起这个贝勒府,所以我去问阿玛借了五千两,阿玛问我脸上的淤伤是怎么来的,我都不敢跟他说实话,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因为我知道若是说了,阿玛是绝对不会借银子给我的。我做了这么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但眼下看来,实在是多余了,你不问青红皂白便说我偷盗府中银两。”她努力吸着气,想要忍住眼中的泪水,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落下来,滴在白纸黑字红印的银票上,她放弃了,彻底放弃了,弘时已经无药可救,变成一堆糊不上墙的烂泥。

    想到这里,她抹去脸上的泪道:“你希望我走是吗?好,我走,从今往后,你还有这座贝勒府里的人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至于这五千两……”她低头看着那一堆银票,凉笑道:“就当是买断你我夫妻最后一点情谊!”

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凶器()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弘时在后面张了张口,却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一阵风吹来,吹得那几张银票在半空中飞舞……

    兰陵没走出几步,门房便匆匆忙忙奔了过来,打了个千儿道:“嫡福晋不好了,外头来了好多官差,说要见贝勒爷。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兰陵狠一狠心越过他,只扔下一句话,“你直接与贝勒爷去说吧。”

    早在听到门房那话的时候,弘时脸色就变了,官差会来这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倚香院报官了,而自己成为首要的怀疑对象,他们是来这里抓自己的。

    弘时还没来得及说话,兰陵便已经命人打开了府门,果然看到一大群官差站在外头,她扫了一眼便欲走,身边的婢女道:“主子,看样子似乎出事,不如看看再走吧。”

    兰陵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说过,贝勒府任何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既是无关,又何必去管这个闲事呢,走吧。”

    她强迫自己离开,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也强迫自己不要去管弘时的死活,夫妻情份已尽,过多纠缠,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那些官差看到门开了,立时走了进去,领头那人对弘时抱一抱拳道:“贝勒爷,卑职们隶属于顺天府,刚才接到倚香院报案,说有人杀了那里的红牌姑娘香容,而这段时间香容一直被贝勒爷包养了,今晨也有龟奴看到您从香容房间走出去,随后进去时,就看到香容死了,所以贝勒爷您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到香容的人,所以请您随卑职们回一趟顺天府,将事情说清楚。”

    因为弘时身份的关系,所以这些差役说话很是客气,不敢放肆,要换了寻常人家,早就二话不说直接抓人去衙门。

    “我离开的时候,香容还好好的睡着,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弘时慌乱的眼神如何能逃得过这些整日与犯人打交待的差役头子,当先那人道:“贝勒爷身份尊贵,自是不会与此有关,卑职只是照例请贝勒爷去府衙询问一下情况罢了。”

    “本贝勒有许多事要忙,没空去衙门。”弘时已是心慌意乱,完全顾不得这样说会否引起那些差役头子的疑心。

    差役头子皱了皱眉头,眼下最可疑的凶手莫过于弘时,可是他若硬是不肯跟自己去府衙,倒是也不好勉强,毕竟现在并没有目击证人,连凶器也没找到,只有倚香院那些个人的证词而已。

    正在烦恼之时,一个差役匆匆奔到他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在其说完后,他再次拱手道:“贝勒爷,有人在河中捞到一把匕首,并且有船家看到是一个男人将匕首扔进河里,听着他的描述与贝勒爷很是相似。此事干系一条人命,还望贝勒爷体谅前往衙门一趟。”

    弘时脑袋“轰”的一声,像是要炸开来一样,怎么会有人捞到匕首,还有人看到是自己扔的,明明当时看得很仔细,河边也没几个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

    弘时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盯着差役头子道:“你这么说就是怀疑本贝勒是凶手了?”

    凶器的出现,令差役头子有了底气,不卑不亢地道:“卑职不敢,只想请贝勒爷去府衙亲自与府尹大人说清楚这件事。”

    “本贝勒说过,没空去衙门,等空了再说。”弘时怎会自投罗网去顺天府,他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静下来想一想,究竟是谁杀死了香容,而且看这情况,越来越觉得是有人存心嫁祸自己,可是谁,这一时半会儿间却还想不出来。

    “若贝勒不肯自己去的话,那卑职等人唯有冒犯了。”差役头子的话令弘时有些愤怒,“怎么,你们想要强行将本贝勒带回去吗?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卑职职责所在,还请贝勒爷见谅。”若换一位阿哥,就算借差役头子一个胆子也不敢强行带走一位皇子,可偏偏是这位二阿哥,眼下京城里谁人不知这位二阿哥要玩蛋了,从亲王变成贝勒,皇上对他失望透顶,不闻不问,而且他会被降,上奏的那个人还是亲舅舅,爹不疼娘不爱,指的就是他这种。

    弘时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现在被人轻瞧,但没想到连一个小小差役头子也敢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再不退去,休怪本贝勒不客气。”

    “贝勒爷息怒。”话虽如此,差役头子脸上却没有多少惊慌之色,脚步更没有半分移动,显然在其心中,根本没有将弘时的话当回事,之后更是道:“贝勒爷请!”

    弘时愤然拂袖道:“我说过不会去的!”

    差役头子没有与他多说,回头对随他一道来的那些差役头子道:“请贝勒爷回衙门!”

    见那些人朝自己走来,弘时当即变了色,厉喝道;“你们敢!”

    “请贝勒爷见谅。”差役头子再次重复了一遍后便没有再说话,显然将弘时带回衙门是势在必行的事。

    “你们……你们……”弘时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见那些差役离自己越来越近,弘时以一种近乎羞愤的语气道:“好,我随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弘时的答应令那差役头子嘴角微勾,拱一拱手道:“多谢贝勒爷体谅卑职。”

    到了顺天府,弘时眼皮剧烈的跳着,因为顺天府豁然已是开堂审案的架式,府尹端坐在上首,倚香院的还有龟奴跪在底下。

    看到弘时进来,顺天府尹坐在椅中拱一拱手道:“让贝勒爷专程来此真是下官的罪过,不过此事涉及人命,下官也是万般无奈。”

    弘时头疼地摆摆手道:“行了,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他没有下跪,因为他是皇子,哪怕胤禛早已厌弃了他,但只要他一日没被革黄带子,就一日是龙子凤孙,顺天府尹的官位根本受不起他一跪。

    顺天府尹清一清嗓子道:“贝勒爷,倚香院的说从昨夜到今晨,一直都是你与红牌香容待在厢房中是吗?”

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 收押() 
“是。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弘时很想否认,但倚香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根本无从否认。

    顺天府尹微一点头道:“今日上午,你从香容房中走出去,紧接着那个龟奴进去就看到香容死了,流了满床的血,确有此事吗?”

    “我……”弘时咬一咬牙否认道:“我离开的时候香容还是好端端的,根本没死,直至府尹大人派人来找我,我才知道香容死了。”

    “是吗?”府尹狐疑地打量了弘时一眼,“可是当中时间相隔极短,也没有其他人进过那间房,贝勒爷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我若知道的话,自然会告诉府尹大人,无奈我确实毫不知情,再说了,我无缘无故杀了香容做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句话倒是问得顺天府尹语塞,缓了缓气道:“下官也并未说人就是贝勒爷杀的,但贝勒爷始终是最后见香容的人,多少该了解一些。”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弘时语气强硬的说着,他这个态度令府尹皱起了眉头,稍一沉默道:“近午时分从有人河中捞到一把匕首,经仵作检查与死者伤口吻合,应该就是凶器,巧得是有人看到贝勒爷当时在河边出现过,还扔了一把匕首,不知对此贝勒爷有何解释。”

    弘时别过头,嘴上道:“这我可真不明白了,因为我今日根本没去过河边。”

    见弘时一味否认,府尹只得命人将证人带来,是一个中年汉子,一身短卦打扮,一看就是在船上讨生活的,待其跪下后,府尹指着弘时道:“船家,你看看这个人是否就是你看到的那个?”

    船家依言打量了弘时一眼,肯定地道:“回大人的话,没错,小人看到的就是这个人。”

    不等府尹开口,弘时已经变了脸色朝那船家喝道:“胡说八道,本贝勒爷根本就没去过河边,更没仍过什么匕首,依本贝勒爷看,根本就是你自己眼花看错了人。”

    顺天府尹捻一捻胡须道:“船家,你确定没有看错吗?涉及人命,你仔细回想清楚再说。”

    “大人明鉴,小人记得很清楚,当时小人没生意,正百般无聊的坐在船上,结果就看到这个人将一把匕首扔进了河中,后来有人就在河里捞起一把匕首来,小人记得那匕首柄上亮光闪闪的,好像很名贵。”

    “满嘴胡话。”听着船家将自己做的事出来,弘时已是满心惊惶,连嘴上的话也没刚才那么强硬了。

    这个时候,负责检验尸体的仵作走了进来,对府尹道:“启禀大人,卑职已经检验清楚,香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夜子时到丑时之间。”

    府尹脸色一凝,转而看着与龟公道:“你们说昨夜里贝勒爷与香容一直待在一起,没有离开过房间是吗?”

    连连点头道:“是,因为贝勒你不喜欢人打扰,所以没人进过他们房间,直至贝勒爷离开。”

    府尹微一点头,对神色惊慌的弘时道:“贝勒爷,香容既是在子时到丑时之间遇害的,那你离开时,她断然不可能还好好的活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请您如实说来。”

    “我……我不知道,香容当时躺在床上,也只要是她已经死了而我没有发现,总之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弘时极力想要撇清自己与香容之死的关系,岂不知他越是极力撇清就越可疑,而且如今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他。

    “人就死在贝勒你身边,贝勒爷当真不知道?”这一回,府尹话中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怀疑,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弘时是杀人凶手,只是动机一时还未明罢了。

    “府尹这么问就是不相信本贝勒的话,反倒愿意相信这个不知是何来历的船家?说不定他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故意陷害本贝勒!”弘时大声说着,仿佛不忿到了极处,又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而事实上,他是借此来掩饰内心的慌张。他没有杀香容,但确实扔了匕首。

    见弘时一直不肯配合,不愿吐露当时的情况,府尹沉下脸道:“恕下官直言,在香容一事上,嫌疑最大的就是贝勒爷,所以在这件事查明之前,还请贝勒爷屈尊暂时待在府衙中。”

    弘时倏然一惊,盯着府尹道:“你要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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