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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7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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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拉氏冷言道:“照谨妃这么说,是相信那丫头的话,认定弘时与徐贵人私通了?”

    谨妃自然不会直言,只道:“臣妾不敢,但紫容会证指二阿哥,想必不是无中生有,具体如何,还得请皇上仔细查证。”

    胤禛没有开口,只是以目光在徐氏与弘时身上刮过,前者自是颤身战栗,不敢对视;后者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哪怕心中有大惧,也不敢躲避,凝起所有精神,迎向胤禛的目光。

    良久,胤禛收回目光,却依然没有说话,直至沉沉夜色中出现四喜与刘虎的身影。

    后者并不知晓胤禛传自己来的用意,只暗自揣测应该不是小事,否则胤禛不会突然召见自己,待进屋后看到那拉氏还有凌若等人都在时,越发肯定了这个猜测,待其跪下行过礼后,胤禛缓缓道:“刘虎,徐氏说,在慧安寺为谨妃祈福时,你曾以花言巧语引诱,并且私下相通,有这回事吗?”

    刘虎猜到会有大事,却万万没有猜到竟会有这样的事,慌忙再次跪下,“属下一向忠心于皇上,忠于大清,怎会做出与徐贵人私通之事,属下实在冤枉。”

    那拉氏道:“此乃徐贵人亲口所言,难道她还会冤枉你不成?”

    刘虎惶恐地道:“属下当真冤枉,属下自去慧安寺之后,就一直谨遵皇上之命,未有一丝松懈,万万没有做出任何不忠于皇上之事。至于徐贵人……”他将目光转向徐氏,带着一丝愤恨道:“实在不知她为何要这样冤枉属下!”

    对于他的辩解,那拉氏噙了一丝冷笑道:“没有一个贼会自己承认偷了东西,你刘虎又怎会例外。”

    瓜尔佳氏看似漫不经心地道:“如今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娘娘就一口咬定刘虎是那个贼,不觉得有失偏颇吗?说不定二阿哥才是那个真正的贼。”

    “弘时绝不会做出那等乱lun之事。”那拉氏一口否定瓜尔佳氏的话,随后对胤禛道:“皇上,弘时是您的亲骨肉,他是怎样的性子,您最清楚,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的。”

    胤禛没有理会她,再一次盯着弘时,这次目光更加冷厉,令后者浑身皆冒起凉气,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目光,但他不能,若是避了就等于承认他与徐氏有染,所以哪怕心中害怕到极点,也得忍住这个冲动。尤其是像胤禛这样多疑的君王,稍稍露出一丝破绽,就会祸及全身。

    自从凌若说徐氏与索绰罗氏有几分相似后,胤禛对弘时确实起了疑心,可几番审视之下,并未发现弘时有心虚之色,一下子倒是难辩真假。

    此时,凌若问道:“紫容,你说与徐氏私通之人是二阿哥,可有证据?”

    紫容连忙点头道:“有,奴婢曾在主子厢房中捡到一块龙形玉佩,乃是二阿哥不甚遗落的。”

    徐氏脸色悚变,尖声道:“你这丫头,究竟与二阿哥有哪里过不去,要这样冤枉二阿哥,明明那块玉佩……”

    不等徐氏把话说完,弘时忽地道:“皇阿玛,那块龙形玉佩,确实是儿臣的,但绝不是你紫容说的那样落在徐贵人房中,乃是儿臣让王忠特意转呈给徐贵人的。”

    弘时的话令所有人都为之震惊,不明白一直否认与徐氏有关的弘时怎会突然承认私赠玉佩。那拉氏除了震惊之外更有几分焦急,低斥道:“休得胡说,你何时送过玉佩给徐贵人?”

    弘时不急不徐地道:“此事儿臣未事先告之皇额娘,请皇额娘恕罪。”

    弘时这个态度令那拉氏意外之余,缓缓放下心来,是了,弘时既敢主动站出来承认,想必是有化解之法。

    胤禛阴沉着脸在椅中坐下,道:“朕倒是很想听听,你无缘无故送玉佩给徐贵人做什么?”

    〖

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 清白() 
在徐氏紧张的注视下,弘时道:“儿臣曾在宫中偶然遇到过徐贵人,她在知道永琳很喜欢放风筝后,便做了两个风筝曾给儿臣,儿臣心中甚是感激。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之后,得知徐贵人遭人陷害,中了砒霜之毒,便让王忠送了一盒冬虫夏草给徐贵人。当中还有那块龙形玉佩,希望能庇佑徐贵人平安。”

    胤禛冷笑道:“你倒是有心,一听说徐贵人中毒,就又是送冬虫夏草又是送玉佩的。”

    弘时垂目道:“儿臣不敢欺骗皇阿玛,徐贵人与索绰罗氏确有几分相似,令儿看到她时颇为亲切,但也仅止于此,儿臣绝不敢对徐贵人有任何非份之想,请皇阿玛明鉴。”

    胤禛没有就这个话说什么,只是道:“你这样承认玉佩是你送的,不怕朕相信你才是那个与徐氏私通之人吗?”

    “儿臣一向站得直行得正,光明正大,何惧之有,而且儿臣相信以皇阿玛的英明,一定能抓住那个真正玷污了徐贵人清白之人。”弘时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好似真的清白无辜一般,唯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手心里全是汗。

    见胤禛似乎相信了弘时的话,紫容急急道:“不是,皇上,奴婢说的句句是真,那玉佩不是二阿哥送给主子,而是他不小心掉在主子房中的。当时在慧安寺,刘头领不知发现了什么,闯进主子厢房中,奴婢惊醒后也跟了过去,就在那个时候发现的玉佩,为免被刘头领发现,奴婢还故意用脚踩住。”

    那拉氏扫了她一眼,凉声道:“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但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唯有你自己清楚了。”

    未等紫容再说,瓜尔佳氏道:“说了半天玉佩,至是至今没见到,紫容,你可知那玉佩被徐贵人收在何处?”

    “奴婢知道。”紫容不住点头,却不敢私自起来,直至胤禛开口,方才来到床榻边,从最里面的角落里取出玉佩,双手呈给胤禛,口中道:“这块玉佩主子一直很珍视,从不离开身边,哪怕是睡觉,也必然要在触手可及之处。”

    这个结果,无疑出乎弘时意料之外,徐氏对玉佩越珍视,就令他刚才的解释越苍白,毕竟若真只是一块普通玉佩,徐氏没必要珍视到这个地步。

    果然,胤禛把玩着玉佩,冷然道:“弘时,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弘时犹豫了一会儿,低头道:“儿臣无从解释。”

    徐氏闻言,急急解释道:“皇上,臣妾珍视这块玉佩,乃是因为它确有安心宁神之效。当日臣妾中了砒霜之毒后,虽然侥幸不死,却犹如惊弓之鸟,彻夜难眠,亏得二阿哥送给臣妾这块玉佩,一次偶尔放在床头后,臣妾竟然一夜睡至天亮,所以从那以后,这块玉佩就再不曾离开过臣妾身边。”

    “想不到二阿哥随手所送的玉佩,竟在这等奇效,可真让本宫惊叹。”如此说着,凌若又道:“可为什么本宫听着,总觉得徐贵人是刻意在为二阿哥开脱,但凡说到任何不利于二阿哥的话,徐贵人都会立刻出言辩解;但在说刘虎时,徐贵人却从不出声,这又是何故?”

    徐氏眼珠子慌张地乱着,好一会儿方道:“臣妾此生皆毁于刘虎之手,对于他,臣妾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但二阿哥是一个好人,他什么都没有做过,却被紫容肆意陷害,所以臣妾才说了几句实话。”

    “徐贵人说的若真是实话就好了。”若说凌若之前对徐氏还有同情,对利用她还有内疚的话,那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徐氏为了保住弘时,将所有事情都栽到刘虎这个无辜者身上,让他做弘时的替罪羊,且还口口声声说是实话,这个行为,实在愚蠢到可恨的地步。

    趁着这个机会,那拉氏道:“皇上,如今事情已经明了,刘虎与徐氏私通,而紫容肆意污蔑当朝阿哥,居心叵测,实在可恨,依臣妾说,应该即刻杖毙才是。”

    一听这话,紫容顿时慌了起来,迭声道:“不要,奴婢没有污蔑二阿哥,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主子此刻腹中的骨肉就是二阿哥的。”

    那拉氏眸光一冷,厉斥道:“大胆丫头,死到临头还在满口谎言,实在可恨至及,皇上……”

    “此事暂且未明,紫容说的未必就是假。”胤禛冷漠的言语令那拉氏不敢多言,不过在其心中,不管这件事的结局是什么,紫容都一定要死,若不是这个丫头碍手碍脚,刘虎早就成了那只替罪羊,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事。

    胤禛目光微转,道:“徐氏,你说刘虎与你私通,那想必刘虎的事情你知道不少,且说来听听,譬如他家中可有妻室,是哪一年入的侍卫营。”

    徐氏哪里知道这些,胡乱道:“他……当时说了许多花言巧语,但这些事并不曾有丝毫提及,所以臣妾并不知晓。”

    “是吗?”胤禛虽然在问,但其眉眼间分明有不信之意,眸光一动,道:“四喜,去拿匕首来!”

    四喜浑身一颤,却不敢多说,赶紧下去取了一刀来,恭敬地递给胤禛,胤禛接过后,掂量了几下后,看向徐氏,凉声道:“你刚才说弘时无辜,你并未与他私通是吗?”

    “是。”徐氏不明白胤禛这么说的用意,颤声答应着。

    “好。”这一刻,胤禛眸光变得幽暗无比,令人无法看清他在想些什么,“哐铛”一声,胤禛将匕首掷在徐氏面前,毫无温度地道:“捡起来,证明给朕看。”

    “臣妾……不知道皇上要的证明是什么。”徐氏艰难的问出这句话,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而胤禛接下来的话,也令她的预感变成真实。

    “照着弘时的胸口刺下去,证明你对他并无任何感情。”任谁也想不到,胤禛竟会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待得回过神来后,那拉氏第一个道:“皇上不可,弘时可是您的儿子,您难不成想让他以死来证明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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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六章 胎血() 
胤禛没有理会她,盯着同样面色有些发白的弘时道:“如何,你敢证明吗?”

    弘时迎着胤禛的目光,硬着头皮道:“儿臣敢!”他很清楚,若是自己拒绝,胤禛对自己的疑心会大大增加。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在胤禛的催促下,徐氏艰难地捡起刀,但她仍然不愿走过去,艰难地道:“二阿哥是无辜的,臣妾……臣妾下不了手。”

    “没有什么好下不了手的,除非你对他有情。若你不动手,朕便只有将你赐死了。”胤禛自然不会真的让弘时有危险,只是想借此看徐氏的反应,若徐氏宁死也不肯动手杀弘时,那与徐氏私通的,必是弘时无疑。

    徐氏每一步都像有千斤重一样,握着匕首的双手不住发抖,好不容易走到弘时面前,却说什么也刺下去。

    怎么可能刺的下去,那是她此生唯一爱过的人,也是给予她此生最大欢乐的人,她宁死也要保护,又怎么舍得伤害。

    可是,所有人都看着,她若不刺下去,便等于承认弘时是那个奸夫,她……她该怎么办才好。

    刺还是不刺,这两个念头在脑海中乱窜着,令徐氏头痛欲裂,双手颤抖得越发利害了,几乎快要握不住匕首。

    弘时静静地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说,甚至于连神色都比一旁的那拉氏还要异常。他知道,皇阿玛在试探徐氏,可是他没有办法反抗,因为那是皇阿玛,是坐拥天下的至尊,而他……远没有对抗的资格。

    好恨,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个至尊,这样的话,但再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自己,也可以护住徐氏,护住他们的孩子,真的好恨!

    徐氏看着弘时,有泪水从眼底涌现出来,盈满了整个眼眶,随时都会落下来,她真的不忍心伤害弘时,真的不忍心……

    当着众人的面,弘时不能说什么,但看向徐氏的目光,无疑是无声地告诉她,刺下去,不要有任何犹豫地刺下去。唯有如此,他才能保住现有的一切。而且他相信,皇阿玛只是试徐氏,不会真的要他的性命。

    徐氏看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狠一狠心,再狠一狠心,终于抬起匕首,用微弱的力气向弘时刺去。在匕首将要碰到弘时衣衫的时候,凌若忽地道:“皇上,臣妾突然想起一个法子来,可以知道谁才是与徐贵人私通之人。”

    胤禛惊讶之余,连忙道:“是什么办法,贵妃快说。”

    “臣妾想到的乃是滴血辨亲之法,用它可以辩别出谁人是徐贵人腹中胎儿的阿玛。”凌若话音刚落,那拉氏便冷然道:“这个法子咱们自然知道,但如今孩子才只有一个余月,如何能够滴血辨亲,难不成贵妃想要等徐贵人生下这个孩子?此子乃是皇家之耻,断然不可生下来。”

    “娘娘说的是,徐贵人腹中的孩子万万不能生下来。”凌若自相矛盾的话令那拉氏奇怪,不明白她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凌若未与她多解释,重新将目光放在胤禛身上后,道:“臣妾记得曾听徐太医说过,就算孩子没出生,也可以取其血来验亲。”

    那拉氏根本不信她的话,“胎儿在母体内,怎可能取出血来,贵妃休要在这里妄言。”

    “别人或许不行,但徐太医既然说可以就必然可以,他的医术,皇后娘娘也是亲眼见过的。”

    这一次未等那拉氏开口,胤禛已是道:“贵妃,徐太医当真可以取出胎血?”相较于那拉氏,他对容远的医术更为信服。

    凌若低头道:“臣妾怎敢欺瞒皇上,臣妾确实听徐太医无意中提起过,不过这样做对胎儿会有危险,不过以徐贵人的情况来说,并不打紧。”

    听到这里,胤禛再没有丝毫犹豫,道:“好,即刻去传徐太医入宫。”

    虽然那拉氏与弘时极力克制心中的恐惧,但脸色还是变得难看起来,若真有这等奇术,那不论徐氏说什么都没有了,一定会被发现弘时才是与徐氏私通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四喜听得胤禛的话后,却没有依旨退下,而是为难地道:“回皇上的话,此时宫门已闭,奴才无法出宫传旨。”

    胤禛一怔,不知不觉中,时间竟是过得这样快,犹豫片刻,道:“既是这样,就等明日宫门开后再去传。”说罢,目光在徐氏身上一转,冷然吩咐道:“将她关在长悦居中,找人看着,不许她离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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