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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84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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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也看着我,只是隔得太远瞧不真切,荣祥,你知道是谁吗?”不跳字。

    荣祥目光一闪,把玩着李卫送银镶珐琅匕首略有些不自地道:哪有什么人,定是姐姐你看岔了,那就是个不相干路人。”

    “是吗?”不跳字。凌若怀疑地看着他,自小到大荣祥只要一撒谎就不敢看自己,分明是有事瞒着自己,那人绝对与自己相识,究竟是谁?除了阿玛额娘外还有谁会特意来看自己?绝对不会是大哥,否则荣祥还不一早告诉自己,莫非……她心中一动,试探道:可是容远?”

    “你怎么知道?”荣祥到底是小孩子,沉不住气,脱口而出,管随后紧紧捂住了嘴巴,但已为时晚矣。

    “他既然来了,为何要避而不见,也不让我知道?”

    荣祥放下捂嘴手看着她低低道:其实容远哥哥每一次都有陪我们过来,只是他不肯让我告诉你,说怕你心里难受;何况……这里不是还有外人吗?”不跳字。后那句话荣祥说得极轻,眼睛瞟过不远处毛氏兄弟。

    当爱太过深重时,就会化成一种束缚;容远明白这个道理,明白他与凌若身份区别,即便今时今时凌若已被废为庶人,依然难改其曾为皇家人身份;不论现不论将来,都不可能与他有所交集,否则只会害人害已

    当今康熙皇帝英明神武,又有容人之度,可以不追究他与凌若过往;但胤禛不同,这是一个疑心极重皇子,如果被人发现自己与凌若关系,将之拿到胤禛面前作文章话,必会引动他深藏疑心,化为焚一切滔天怒火

    毛氏兄弟,始终不是真正可以相信人。

    容远知道凌若一直对自己心怀愧疚,过多相见只会加深那份内疚,所以他选择远处默默相守。

    不求回报,不计得失,只愿她一生安好……

    凌若默默听完他话,自屋中取出一个如意穗子递给荣祥,“替我交给他,希望能保他平安如意。”

    “姐姐”荣祥接过穗子忽地用力抱住凌若,难过地道:如果你当初是嫁给容远哥哥就好了,他一定会好好待你,不像那个四阿哥,听信别人谗言,废黜了姐姐不说还发落到这种地方来受苦,我恨死他了”

    凌若抚着他头看着天边浮光缓声道:这是姐姐命,命中注定要走这条路……”

    岁月静默,于无声无息中逝去,世人自出生那一刻便开始渐逝岁月中老去,终走向死亡,这短短几十年中是碌碌一生还是有所为,那就不得而知了。

    康熙四十七年,是凌若西郊别院度过第二个年头,也是这一年,朝堂上风云变幻,发生了诸多大事。

    正月,重修南岳庙成,御制碑文;

    四月,捕获明崇祯帝后裔朱三太子及其子,斩于市。重修北镇庙成,御制碑文;

    六月,驻跸热河。《清文鉴》成,上亲制序文;

    七月,《平定朔漠方略》成,上制序文;

    九月,康熙召集廷臣于行宫,宣布皇太子胤礽罪状,命拘执之,送京幽禁。还京后,废胤礽皇太子位,颁示天下;

    十月,储位空虚,众臣上奏保八阿哥胤禩为皇太子。康熙召议政大臣会议,议皇八子胤禩谋求储位罪,削其廉郡王爵,与之一道被困禁还有胤祥与另几位皇子。

    十一月,皇三子胤祉告皇长子胤禔咒魇废太子,削其直郡王爵,幽之。副都御史劳之辨奏保废太子,夺职杖之。同月,康熙召廷臣议建储之事,阿灵阿、鄂伦岱、王鸿绪及诸大臣以皇八子胤禩为请,康熙不允,并言胤禩为辛者库贱婢所出,无资格立为储君。废太子胤礽被释,复胤禩廉郡王位。

    第一百五十四章 康熙四十七年

    第一百五十四章 康熙四十七年*

第一百五十五章 风起云动() 
凌若一边抄着佛经一边听着毛大打听得来消息,这些年她虽然被幽禁别院中,但一直让毛氏兄弟留心朝堂上事,他们这些市井之徒管接触不到什么当官,但还是有些门路能探听到,何况废太子可是大事,外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成了饭后闲聊大话题,有可能八阿哥已经被否决了,且康熙还当众宣布他为辛者库贱婢所生,不配为皇储;那么康熙究竟会立谁为太子就成了大疑团,莫说民间,纵是朝堂上亦是猜测纷芸,不过经过胤禩那回事后,众大臣为着自己前程着想,可不敢再随意上奏保哪个阿哥为皇储了。

    “你说四阿哥也曾上奏过?知道他保是谁吗?”不跳字。抄完《心经》后一句后,凌若停下笔问。

    “听说是废太子。”毛大小心地睨了她一眼道:不过奴才也是道听途说,不知有几分真。”这几年下来,凌若之前给那近千两首饰早就被他们变卖成银子花光了,但是面对这个看似娇弱无力女子时,始终难以兴起反抗之意,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日子推移越来越明显,以至于他们现心甘情愿为她办事。自然,往后荣华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没人会希望一辈子庸碌无为,总盼着能有出人头地之日。

    “替我放个话出去。”凌若低头挑去笔尖断毛,此刻她已经用不起昂贵狼毫笔,这枝不过是几文钱一支杂毛笔罢了。

    “主子请吩咐。”毛大连忙恭身道。

    “就说……”她翻过另一页,笑意唇畔无声蔓延,“皇上之所以不肯立八阿哥为太子,皆因四阿哥挑拨之故。”

    这话说出来,莫说毛大悚然一惊,就是一旁磨墨李卫亦是手抖了一下,溅了几滴浓黑墨汁桌上,他赶紧拿湿布擦去。|

    毛大迟疑着道:这话会有人信吗?而且奴才所识皆是市井之人,即便传出去也过是市井中流传,能有用吗?”不跳字。

    凌若微微一笑,低头册上抄下一个个娟秀整齐字,“传人多了自然会信以为真,其后替我传到该听人耳中。”

    毛大闻言不再多说,施一施礼就要离去,忽听得凌若又道:你能否设法让墨玉悄悄出别院一趟?”

    此话若是换了之前,毛大自是不会答应,但眼下情况已经不同,这两年来他们兄弟与凌若可说是已经绑一条船上,想再反水已经不可能。

    这段期间雍王府人曾暗中来过数次,得知凌若一直没疯颇有些不耐,催促他们赶紧办成此事。

    毛大斟酌了一番后道:那奴才去安排一下,不知墨玉姑娘是要去哪里?”其实雍王府所下命令中,囚禁是凌若,并不关墨玉与李卫事,是她们自愿留此处,所以放她出去不算违令。

    “宗人府”这三个把毛大吓得不轻,他能安排墨玉出去却安排不了墨玉进宗人府,这事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见他杵那里一脸为难,凌若哪有不晓得理,“放心,宗人府那边我会另外找人安排,你只管送她出去即可。”

    毛大暗中松了口气,答应一声转身离去,门开一瞬间有冷风呼呼灌进来,吹得李卫一阵发凉,他看了看凌若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吧。”凌若头也不抬地道。

    此刻天色渐晚,李卫点上一枝蜡烛后小心地问道:奴才不太明白主子为何要让毛大去造谣中伤四阿哥。当年事固然是四阿哥对不起主子,可是四阿哥若出了事,对主子怕也是不利。”

    面对他委婉劝言,凌若默然一笑,搁笔拢一拢适才被冷风吹散鬓发道:你以为我要对付他?”

    “难道奴才猜错了?”见她伸手,李卫忙过去扶她起来。

    凌若起身走到窗前,糊窗格上是出自高丽国窗纸,坚韧耐磨,极为好用,只是再好东西无情岁月面前都不堪一击,多年下来,早已破烂不堪,若非外面又糊了好几层旧纸,那冷风老早从外面灌进来,饶是如此,依然能感觉到丝丝冷意。

    “我让毛大传那些话,不止不是要害他,恰恰相反,是要助他”

    李卫疑惑目光中她将窗纸仔细地塞回窗缝中,徐徐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当今皇上已经五十有四,不再是春秋鼎盛,说句不敬话,现那么多阿哥都盯着皇上那个位置瞧着,皇储啊,天下至高无上宝座继承人,哪个能不心动?正因为如此,大阿哥、八阿哥他们才会太子被废后迫不及待地谋夺太子之位。”说到此处她忽而一笑,打量着自己不慎磨花指甲道:我与四爷夫妻几年,看得出四爷有能耐亦有才干,却因一直将自己当成太子党而缺了争储之心,毛大说市井流传四爷保废太子复立,依我看并非无稽之谈,至少有六七成可信。”

    听到这里,李卫浑身一个激灵,突然明白了凌若意思,骇然道:主子是想……”

    “还记得我说过为什么会被废黜到雍王府为格格吗?”不跳字。凌若依旧笑,只是眸中多了几分冷意,尖长指甲窗棂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印子,“静贵人照拂,我一直铭记心,未有一刻忘记!”

    荣贵妃曾告诉她,要对付石秋瓷,唯有等到皇权替,静贵人变成静太妃那一天,前提就是登基那人必须是胤禛,只有这样她才可能入主后宫,拥有与石秋瓷对决资本。

    “四爷是可成大事之人,既然他没有争储之心,那么我就推他一把!”她弹一弹带了些许木屑指甲道:四爷心里一直爱重八福晋,这件事我知道,八福晋同样知道;如果那些话传到八福晋耳中,你猜她会怎么想?”

    李卫稍稍一想便道:八福晋定会信以为真,认为四爷因爱生妒,陷害八阿哥。”

    “不错,很多时候,谎言与否并不重要,重要是有人相信!”顿一顿她又道:待会儿告诉毛二,让他找人暗中盯着雍王府,且瞧着吧,只要这话传到八福晋耳中,她一定会去质问四爷。”

    到这一刻,李卫已经完全明白了凌若用意,纳兰湄儿嫁给八阿哥一直是胤禛心里一根刺,虽嘴上不说,但从未拔除过;如果这个时候纳兰湄儿不问青红皂白为了八阿哥而去质问胤禛,必然会对胤禛造成一个极大刺激,说不定可以借此激起他逐鹿天下之心。

    即使身陷囹囫,亦可一言令风起,一言令云动;这一刻,钮祜禄凌若开始真正成为掌棋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 风起云动

    第一百五十五章 风起云动*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宗人府() 
如今别院已不再是原先那种断垣残壁模样,虽然还很破败,但毛氏兄弟他们帮忙修缮下,能住人屋子已经不止两间。|凌若将一本心经都抄完后,方才揉了揉有些酸疼手腕回到睡觉屋中,只见墨玉正盯着油灯发呆,不知想些什么,连她进来也不曾发现,手上则拿着一双纳到一半黑靴子。

    凌若自然晓得她这副魂不守舍样子因何而来,轻叹一口气她身边坐下道:又想十三爷了?”

    墨玉蓦然惊醒,手忙脚乱地就要将那双靴子藏起来,却被凌若阻止,“你这丫头,我面前还要躲躲藏藏吗?”不跳字。

    墨玉低头绞着手指嘴硬道:哪有什么好躲藏,奴婢就是闲来没事纳着玩罢了。”说到这里她忙又站起来道:主子累了吧,奴婢服侍您歇息。”

    “不急。”凌若拉着她坐下心疼地道:你这丫头明明心里担忧得紧,为何不说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方听得墨玉喃喃似自语声音,“说出来又能如何,奴婢又不可能去见他,再说奴婢也不想主子担心。”

    “傻丫头,你以为不说我就不担心了吗?”不跳字。她揉着墨玉用红丝绳绑起长发道:你啊,明明去年契约就满了,偏还执意留这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困,你这样陪着我岂不是耽误了自己吗?算起来你只比我小了几个月而已,都已经十九了,再不找人嫁了可真成老姑娘没人要了。”

    墨玉蹲下身趴她膝上,“那正好,奴婢可以一辈子陪主子身边。”

    “真是个傻丫头。”长灯如豆,墙上投下两人影子,“我已经跟毛大说过了,让他设法安排你出府去见一见胤祥。”

    “十三阿哥?”墨玉先是一惊,旋即带了掩不住喜色,紧紧抓着凌若衣角道:奴婢真可以去见十三阿哥吗?”不跳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凌若将墨玉扶起,拍着她沾衣上灰尘道:不见他一面,你是难以心安了,等毛大安排好了你就去吧,宗人府那边我会找人帮你疏通,把要带东西都带上,别拉了什么。”

    “多谢主子。”听到凌若肯定话语,墨玉欢喜得直掉泪,这些年来,胤祥身影从未她心底淡去,时不时便会想起他逗自己样子,前些日子听得胤祥因废太子一事被牵连圈禁宗人府消息后,忧心不已,恨不能去看他,不过她晓得自家主子如今处境,是以即使再担心,也绝口不主子面前提此事,不曾想凌若竟悄悄替她安排好了一切。

    数日后一个深夜,墨玉毛大安排下悄悄出了别院,坐上等拐角处马车直奔宗人府而去。因为凌柱事先打点过,所以墨玉没费什么劲就见了圈禁其中一间小屋中胤祥。

    胤祥没有睡觉而是坐椅中发呆,从被关起来到现已经一个月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么晚谁会来看他?借着屋内微弱烛光胤祥眯眼看着朝自己走来那个人,待得看清时他顿时从椅中跳了起来,瞪大了眼怪叫道:小墨玉?”

    “嘘”墨玉生怕他大嗓门惊动了别人,连忙示意噤声,她来这里事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势必会连累到主子。

    胤祥亦回过神来,步将开了半阙窗关严后方才压低声道:你不是与小嫂子一道被关禁西郊别院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说到此处他又露出些许喜色,“莫不是小嫂子被接回来了?”

    凌若推佟佳氏下水,并生下死婴被胤禛废黜囚禁别院一事,胤祥还是一次去雍王府,找不到凌若时才从下人口中得知,为了此事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与胤禛大吵一架,坚决认为凌若不会推佟氏下手,其中必有误会;无奈胤禛根本不听他说,也不许他去看凌若,结果弄得两兄弟不欢而散。

    “没有,主子依旧被禁锢别院,奴婢是偷偷溜出来。”墨玉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胤祥,见他虽然形容憔悴,但精神尚好,悬了许久心总算是放下大半。

    胤祥一脸怪异地看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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