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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9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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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气极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不等水月开口,她再次道:“又或者,本宫该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宫这个主子?”

    水月见其动气,连忙道:“奴婢从不敢有不敬主子之心,奴婢这么做,皆是为了主子与二阿哥好。”

    明玉冷声道:“够了,本宫不想再听这些,本宫不是三岁小孩,知道孰是孰非,无需次次都你由来替本宫拿主意,你只需要做你份内之事即可,这样的事,本宫不希望再有第二次,明白了吗?”

    “主子,奴婢知道您不喜欢奴婢这样做,但宫中之人皆带着面具做人,您所见的未必就是真的,尤其是娴妃,此人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您不可不防!”

    明玉原以为自己说了那一番话后,水月便会知趣答应,没想到她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得气上加气,斥责道:“本宫与你说过多少次,娴妃对本宫与永琏没有任何恶意,否则她不会处处帮着永琏,为何你就是不相信。”

    水月苦口婆心地道:“不是奴婢不相信,而是奴婢比您更清楚娴妃娘娘的为人,您别忘了,她是姓那拉氏的。”

    她话音未落,明玉已是冷声道:“本宫知道了,说到底,你依旧是对娴妃存有偏见。本宫问你一句话,往后再出现这样的事,你是否还会多嘴?”

    水月低头道:“奴婢奉太后之命,来侍候照顾主子,若是遇到对主子不利的事,奴婢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明玉脸色难看地道:“也就是说,依然会多嘴?!”

    水月轻叹一口气,道:“主子,奴婢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主子好,为何主子宁可相信娴妃,也不愿相信奴婢?”

    明玉抬手,面无表情地道:“行了,本宫已经什么都清楚了,这里不需要你侍候了。”

    水月万万想不到明玉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愕然道:“主子,您要赶奴婢离开?”

    明玉冷声道:“不错,本宫没必要将一个不忠于本宫的奴才留在身边。”

    “可奴婢是奉太后之命来侍候您的,您……”水月话未说完,明玉便道:“不必你时刻提醒本宫,这件事,本宫自然会亲自去与太后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水月无奈地道:“是,奴婢告退,往后奴婢不在娘娘身边,还请娘娘善自珍重。”

    明玉没有理会她,待得水月离开坤宁宫后,她道:“扶本宫去延禧宫。”

    宫人小声道:“主子,要不然还是先去慈宁宫吧,否则让水月抢了先,太后那边只怕很难解释。”

    明玉余怒未消地道:“这次的事,是水月错在先,有什么难解释的,本宫就不相信,她还能够在太后面前颠倒黑白,指责本宫的不是。”

    宫人不敢多言,不过在踏出宫门后,明玉最终还是先去了慈宁宫,到那边的时候,果见水月已经在了,眼睛红红的,仿佛刚刚哭过,凌若则端坐在椅中,面色平静,缓缓拨动着手里的佛珠,看不出心情如何。

    明玉双手搭在腰间,屈膝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凌若点一点头,沉声道:“给皇后看座。”

    凌若话音刚落,就有宫人端了绣墩进来,待得明玉坐下后,凌若再次道:“皇后此来,想必是为了水月的事,刚才水月已经大致与哀家说了,因为她与哀家说了娴妃私见二阿哥的事,你觉得她不忠于你,所以你就将她赶出了坤宁宫是吗?”

    明玉低头道:“回皇额娘的话,其实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水月要向皇额娘禀告,亦无不可,但她是儿臣身边的人,做任何事都应该与儿臣说一声,可是她没有,足见她眼里根本没有儿臣这个主子。”

第三十九章 慈宁宫() 
凌若抚着鬓边的纯银珠花,道:“若是水月事先与你说了,你会答应吗?”不等明玉开始,她便摇头道:“你不会,因为你相信娴妃,所以你一定会否决水月的话。”

    明玉犹豫片刻,道:“儿臣不明白,为何皇额娘与水月都对娴妃存有偏见,觉得她不论做什么事,都想要害儿臣与永琏,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姓氏?”

    凌若盯着她道:“难道这个理由还不足够吗?”

    “恕儿臣不能认同皇额娘的看法,一样米养百样人,同样,一个姓氏之下,不见得所有人都是坏的,皇额娘这样想,对于娴妃,实在太过不公平。”

    “不公平?”凌若笑着摇头道:“明玉,那你呢,你对娴妃知道多少,又了解多少,你怎知哀家就一定对她不公。”

    明玉想也不想道:“儿臣与娴妃相识八年,儿臣自问对她颇为了解。”

    “八年,确实不短,但还不足以真正认清一个人,你听哀家的话,往后不要与她过多接触,以免她的祸心害了你与永琏。”

    明玉道:“皇额娘,若娴妃真要害,当初就不会宁可自己生病,也将披风给予永琏了,儿臣相信,她是真心待永琏好,并没有什么祸心。”

    凌若看着手中沉香木所制的佛珠,道:“看样子,哀家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了?”

    明玉起身道:“儿臣知道,皇额娘是为了儿臣与永琏好,但这件事,皇额娘真的是多虑了。”

    凌若微一点头道:“罢了,既是这样哀家也不多说什么,不过水月……哀家既然指给了你,便是你的宫人,还是让她跟着你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总是耿耿于怀,毕竟水月的本意是为你好。”

    明玉对水月心生不喜,哪里还会再要,婉拒道:“皇额娘,儿臣宫中侍候的宫人不少,水月还是留在这里侍候您吧。”

    凌若眉头一蹙,道:“哀家应该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皇后没听懂吗?”

    明玉听出她话中的不悦,知道这件事容不得自己再拒绝,只得道:“是,儿臣听明白了。”

    “嗯,你先回去吧,哀家再嘱咐水月几句。”在明玉离去后,凌若望着默不作声的水月,重重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你心里委屈,也知道你并不愿再回到皇后身边去,可哀家不能眼看着她受娴妃蒙骗而不管。水月,就当是为了哀家,你再委屈一阵子,可好?”

    水月哽咽道:“有太后这句话,奴婢就算受再大的委屈也值得。”

    凌若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放心,终有一天,皇后会明白咱们今日的苦心。”

    “太后,奴婢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将娴妃以前所做的事说出来,这样皇后娘娘就会清楚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面对水月的言语,凌若道:“没用的,八年时间,足够皇后对娴妃深信不疑了,就算哀家现在将实情说出来,她也会觉得哀家是在编谎言,根本不会相信。”

    水秀在一旁道:“说来说去,都怪娴妃,要不是她,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依奴婢看,说不定这次,她是故意与二阿哥说那些话,好挑拨太后与皇后之间的关系。”

    杨海接过话道:“太后,要不然奴才去传召娴妃来此?”

    “不必了,如今去传,只会令哀家与皇后的关系更加恶化,皇后……哀家有时候真不知该如何说她才好。”凌若连连摇头,显然对明玉甚是失望。

    水月想了想,终还是替明玉说话,“其实皇后本性善良,乃是受奸人利用,才会这样是非不分,太后莫要太过动气了。”

    “哀家明白。”凌若抚着微微作痛的太阳穴,道:“好了,你回去吧,自己多加小心。”

    待得水月离去后,杨海再次道:“太后,您真的不再警告娴妃一番吗?奴才怕她会变本加厉。”

    凌若冷声道:“暂时不必,哀家倒要看看,她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明玉已是到了延禧宫,瑕月得知她过来,亲自相迎,待得各自落座后,方才道:“娘娘,您怎么突然过来了?若是有事吩咐的话,您让宫人通知一声,臣妾过去就是了。”

    明玉接过宫人递来的茶,轻笑道:“怎么了,听你这话,仿佛是不欢迎本宫来此?”

    瑕月笑一笑道:“哪有这样的话,只是如今天寒地冻的,臣妾怕您过来受着凉,所以才会那样说,娘娘您可千万不要误会。”

    “本宫与你多年姐妹,又哪里会误会。”明玉顿一顿,道:“之前永琏回来,已经将事情都告诉本宫了,本宫问过水月,是她将事情告诉了皇额娘,本宫刚刚就是从慈宁宫回来。”

    瑕月眸光一动,道:“娘娘您去见过太后了?”

    “不错。”明玉轻叹一口气,道:“本宫原本是想将水月赶出坤宁宫的,无奈皇额娘不允,只能暂且留她在身边。不过经此一事,本宫相信她不敢再多话了,你尽可放心。”

    瑕月一脸感激地道:“既然皇额娘不喜欢臣妾与二阿哥在一起,听从吩咐就是了,娘娘又何必为了臣妾生那么大的气,甚至亲自去见皇额娘,万一惹怒了皇额娘,可如何是好。”

    其实明玉这些话,早在瑕月预料之中,就如水秀在慈宁宫猜测的那样,瑕月是故意在永琏面前问那些话,目的就是要经他之口,传到明玉耳中,借此机会挑拨明玉与凌若之间的关系。她虽处在弱势,却不是只会挨打不懂得还手之人。

    明玉哪里知道瑕月这些心思,径直道:“你是本宫的妹妹,你被人误会了,本宫自然要帮着你。”

    瑕月笑着点头道:“那臣妾就多谢娘娘了。”

    “既然已经没事了,那你往后闲瑕就多陪永琏去喂喂猫,你不知道,刚才他回去的时候有多难过,说不定这个时候正躲在屋里偷偷哭呢。”

    瑕月犹豫着道:“可是皇额娘那边……”

第四十章 银炭()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既然永琏喜欢你,你就多陪陪她。”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道:“其实本宫也想陪他一起去喂猫,可惜本宫身子不争气,靠近不了那些猫狗。”

    瑕月想了一会儿,点头道:“既然娘娘这么说了,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明玉笑道:“永琏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随即又说了一阵子话后,明玉方才离去,阿罗看着她远去的背景,道:“看来一切都如主子预料的那样,只是奴婢很担心太后那边,她会不会按捺不住出手对付主子。”

    瑕月抚衣起身,淡然道:“若是她连那么点耐心都没有的话,那就证明本宫太高估她了,这样的话,反而更好。”

    阿罗点点头,见炭盆里的银炭不多了,便让人再去取一些来,岂知新取来的银炭放入铜盆中不久,便冒出许多烟雾来,一时间殿中烟气腾腾,令人咳嗽不止。

    瑕月一边咳嗽,一边赶紧让人将炭盆搬下去,并且将窗子打开,待得烟气散尽后,方才道:“这些银炭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烟气?若非本宫亲眼看到,还以为你放的是黑炭。”

    “奴婢也不清楚,这是慧妃上次派人送来的那一些,今日才刚取出来用。”在他们说话时,齐宽走进来道:“主子,奴才仔细看过那些炭,若奴才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曾经浸过水,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烟气。”

    阿罗奇怪地道:“奇怪,这银炭送来后,就一直放在屋中,怎么会浸过水呢。”

    “既然咱们这里没有问题,那应该是内务府那边出了岔子,只是钱总管做事一向小心,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齐宽话音刚落,瑕月便道:“应该与钱莫多无关,是有人动了手脚。”见齐宽等人面露不解,她凉声道:“你们忘了这银炭是谁送来的?”

    知春最先反应过来,道:“奴婢知道了,是慧妃娘娘动了手脚。”

    “她好歹是四妃之一,居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实在可恶。”阿罗说了一句后,道:“主子,您且先坐一会儿,奴婢这就去内务府让他们送些干燥的银炭来。”

    “快去快回。”在得了瑕月的首肯后,阿罗带了两个人快步离去,这一去就是小半个时辰,然回来的时候,三人手上皆是空无一物,未曾看到银炭。

    阿罗行一行礼,闷声道:“主子,奴才去找了钱总管,但钱总管说内务府的银炭已经全部都分派完了,未有存余,得让通知宫外运进来,这一来一回,起码得要十余天。”

    知春第一个道:“十余天?那这段时间主子岂非都没银炭用了?”

    阿罗无奈地点点头,齐宽在一旁道:“不对啊,一般来说,内务府应该有存炭的,阿罗,你确定问清楚了吗?”

    “钱总管说原本应该是有的,但前几日,慧妃派分的时候,将存量也算在内,所以内务府如今连一块银炭都拿不出来。”说到此处,阿罗恨恨地道:“依奴婢看,这一切根本就是慧妃搞得鬼,存心想害主子没有银炭用,实在可恶得紧。”

    齐宽皱眉道:“如今最要紧的是银炭,主子身子刚有所好转,是万万不能受冻的,得赶紧想想法子。”

    阿罗没好气地道:“可内务府已经说了没有银炭,还有什么法子好想。”

    知春试探道:“要不然,咱们将这件事禀告皇上,请皇上为主子做主?”

    阿罗道:“没有用的,慧妃大可以推脱是内务府做事不小心,弄湿了这筐银炭,至于未留备炭更是小事一桩,总之与她完全没有一丝关系。再者,她如今身怀龙种,哪怕咱们能证明她暗中动手脚,皇上也不会苛责。”

    知春有些不甘心地道:“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齐宽摊一摊手道:“只能算了,不过这些银炭并非完全不能用,趁着这几日天气好,多晒晒,应该可以将里面的水份晒出来。”

    “希望吧。”阿罗无奈地答应一声,正要命人将银炭抬到外面去晒着,一直没有开口的瑕月道:“不必了,就拿到库房去收着吧。”

    阿罗一怔,道:“那主子您取暖怎么办?”

    瑕月不在意地道:“取暖而已,多穿一些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之你们依本宫的话,将这些炭收起来就是了。”

    见瑕月心意已定,阿罗他们只得答应,将银炭原封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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