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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的父亲是大富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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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灯光亮起的一刹那,我吓了一大跳,眼前竟然有一口棺材,外表是红色的,森森然,仿佛一团鲜血。

    邹小娥也吓得不由得抱住了我,战战兢兢地说:“毅哥,这儿怎么会有棺材?”

    “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我稳了稳心绪说。

    我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走进棺材,俯下身子细看。棺材还没盖上,露出一道拳头般大小的缝。

    突然,一物件嗖地从棺材里窜出,我又被吓了一跳,闪身躲开。那手机照那物件,竟是只山鼠。想必是刚才的那只山鼠在棺材里做窝了。小心翼翼推开棺材板一看,里面竟然没尸体,只有一窝小山鼠,乌溜溜的小眼睛机警地盯着我看。

    我将棺材板推回原处,打着手机手电筒,在洞里走了一圈。洞里,除了棺材,并无他物。但是洞里挺宽阔,容下几百人完全没问题。洞里还有好多巨石,千姿百态,形状各异。

    洞里为何有棺材?前两晚,母祖兴都是来这儿吗?他深夜来此做什么?一连串的问题盘旋在我脑海里。

    这些问题,我当然不好直接问母祖兴。母祖兴要是个好人还好,要是坏人,肯定不会如实回答我。而且,母祖兴有可能还会因为我知道石洞的秘密而采取对我不利的措施。

    其实,要不是为了找寻林义正,我才不会在乎母祖兴来这儿的目的。我是担心林义正的失踪跟母祖兴有关。真这样,我这个干儿子身份可就尴尬了。

    为了揭开秘密,我决定留在石洞里,守到深夜。

    可是,邹小娥并不喜欢这里,她问道:“毅哥,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这里黑乎乎的,一点都不好玩,咱们还是出去吧?”

    我说:“小娥,我有事要留在这儿到深夜,你要是不想在这儿,你可以出去,但是别告诉任何人,,好吗?”

    邹小娥说:“就知道你一心想赶我走,我才不走我要在这儿陪你到深夜。”

    我没办法,只好让她留下。

    午,两人一起吃母祖兴为我准备的干粮,几个大馒头。

    我问邹小娥:“小娥,母伯伯平时对你怎么样?他是个好人吗?”

    “母伯伯对我很好,他当然是个好人毅哥,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母伯伯对你不好?”

    “不是,干爹他对我很好。”

    “那你为什么还问我这个问题?”

    “也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

    邹小娥心灵如一张白纸,她哪里懂得人间的险恶?

    吃过午饭,我靠着石壁打盹。邹小娥起初还饶有兴趣地要我给她讲城里的情况。后来,她也困了,干脆倒在我怀里睡着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特有的气息,纵然我有千年修为,也无法做到稳如泰山,坐怀不乱。换做是好色之徒,早就按捺不住了。我也一度冲动,但是想起洪婷婷,所有的杂念顿时烟消云散。我和洪婷婷共过生死,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洪婷婷已经把最重要的东西给我,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还有,邹小娥清纯得仿佛一泓无污染的清水,我怎忍心伤害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两人把仅剩下的两个馒头吃完。

    我给孙菲菲发了条短信,问她,在母祖兴家是否有事?孙菲菲恢复她说,没什么事。母祖兴夫妇待她非常好。我心才放下来。但是想起母祖兴深夜的怪异行为,我仍有点担心,提醒孙菲菲,晚上睡觉一定要关好门,插上门闩。

    发完短信,我拉着邹小娥躲到一块巨石后,期待母祖兴能够出现。我们俩藏身的位置很隐蔽,从外面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是,从我们的位置却能清楚看到洞里的情形。为了防止手机突然响起,我把手机关了。我还提醒邹小娥,千万别睡着了。否则她打起呼噜坏事。

    两人熬到凌晨一点多、眼皮正打架的时候,洞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我顿时睡意全无,推了推邹小娥,轻声说:“有人来了,别出声”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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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一道亮光闪进来,是一名妇女,手持一支蜡烛,四十岁左右,身材丰腴,皮肤白皙,面容姣好。 :

    年妇女将蜡烛放在靠近棺材的石壁上,然后坐在棺材上,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她是谁?进来这里干吗?”邹小娥附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不知道,别说话”我轻声说。

    不多时,又一个身影走进石洞里。

    借着朦胧的烛光,我看到,此人正是母祖兴,他穿着睡衣裤,凌乱的头发还来不及梳理。

    邹小娥看到母祖兴张嘴差点叫喊,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嘴巴,生气地低声说:“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邹小娥点点头,我才松开手。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母祖兴和年妇女的一举一动。

    却见母祖兴一进来,年妇女便迎上去,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块儿。而后,两人久旱逢甘雨般进行着男女之事。

    我心里哑然失笑,母祖兴深夜出来,自己原以为他可能做谋财害命之事,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也难怪,听母祖兴说,西庄乡很多壮年汉子都被老虎咬死了,他们这里的寡妇只能夜夜守空房。正值如狼似虎的年轻寡妇,几个受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思想观念作祟,她们又不敢再嫁。如此,发生这种事情就不足为奇了。

    邹小娥没见过这种事情,羞得双手遮住了眼睛。我纵然是过来人也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弄出声响被母祖兴发现。

    好不容易,母祖兴和年妇女才完事。两人穿好衣服,竟坐在棺材上垂泪。

    年妇女幽怨地叹息了一声,说:“兴哥,咱们老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母祖兴伤感地说:“有办法我也不这样老太婆已经不许我碰她了。其实,我都这把年纪了,不应该再做这种事,可是,我还有力气,我、我也不想这样啊……”

    母祖兴说到伤心处竟哽咽起来。

    “祖兴哥,你别这样”年妇女劝说道。

    没想到,母祖兴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说:“最主要的是,我希望你给我生个娃。你知道的,我儿子被老虎咬死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儿子,我死了,我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年妇女也哽咽起来,说:“我要是给你生娃,你敢要吗?咱们这儿的风俗,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种事是要被处死的。”

    “我不怕死只要你给我生娃,我宁愿跟你死在一块这不,棺材我都准备好了。我已经把咱俩的事告诉老太婆,她支持我。她说,只要你给我生娃,她就一定把咱们的娃抚养长大。我想好了,等你把娃生出来,我把娃交给老太婆之后,我和你一块死在这口棺材里。”母祖兴抹了一把眼泪说。

    年妇女说:“这种守活寡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宁愿和你一块死”

    母祖兴眼泪又流了出来,一把将年妇女搂在怀里……

    约摸凌晨三点的时候,母祖兴和年妇女才先后离开。也不知有意无意,年妇女并没有把石壁上的蜡烛吹灭带走。他们一走,洞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那支蜡烛默默地燃烧着,烛泪静静地往下流,仿佛在为母祖兴和年妇女而悲伤。

    我深深地同情母祖兴,母祖兴虽然年纪有点大,但是身体还很强壮。由于常年干苦活的缘故,他身体肌肉还很结实,丝毫不比年轻人差。一个男人,如果没有那方面的发泄,生活是多么的压抑和枯寂

    当然,这不是我最同情他的地方。我同情母祖兴的是,母祖兴身在偏远山村,养老只能指望儿子,而如今,他儿子却被老虎咬死了。加上传统思想观念作祟,老人多么渴望有儿子。很难想象,当有一天,老人老得走不动了,身边没有一个人喊他爸爸,喂他喝水吃饭,那该多凄凉

    从石壁后走出来,我发现,邹小娥低垂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小娥,你怎么了?”我问。

    邹小娥抬头看了我一眼,迅疾羞怯地埋下头。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问,迅疾明白过来,邹小娥刚才看了母祖兴和年妇女所做之事,刹那之间,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区别,刹那之间变得成熟了。现在的邹小娥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单纯无知的邹小娥。

    “小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我拉起邹小娥的手,关切地问道。

    这个小丫头,心灵如一张白纸,我真怕她刚才受到刺激神经失常,那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邹小娥甩开我的手,说:“毅哥,你别碰我”

    我才明白过来,邹小娥的思想发生了变化了。

    我和邹小娥在石洞里待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出来。

    邹小娥说,她家的大水牛拴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上,她打算牵着牛去喂草吃,然后再去母祖兴家。

    我觉得自己这么早去母祖兴家,势必会引起母祖兴的怀疑,决定先和邹小娥一块去放牛。等天亮了,我再去母祖兴家。

    两人往村口走去。

    熬了一整夜,两人都很困乏。

    没走多远,我看到地面上有一团乌黑的东西,以为是牛粪,没在意。正要一脚跨过去,那团黑物倏地窜起,扑向我的脚步。

    等我看清楚是一条眼镜蛇时,为时已晚。眼镜蛇狠狠一口咬住我左腿,我只感到左脚一阵发麻。我惊叫一声,狠力往外一踢,将眼镜蛇踢入草丛。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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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蛇”邹小娥也惊叫起来,继而,关切地问道:“毅哥,你怎么样?眼镜蛇有没有咬到你?”

    “咬到了”我说,蹲下身子,想看看伤口,却突然间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倒在地上。

    “毅哥,别害怕,你一定要坚持住”邹小娥说。

    因为从小生长在山区,这种毒蛇咬人的事,邹小娥并不少见。耳濡目染,她也知道,被蛇咬之后,当务之急是去除毒液。

    邹小娥弯下身子,嘴巴贴着我左腿上的伤口,使劲地把伤口处的毒液吸取出来,再吐掉。

    虽然倒地,但我并未昏死,尚有模糊的意识。我深深知道嘴巴吸毒的危险,一旦口腔有破损,毒液将进入体内,危急生命。

    “小娥,不要给我吸毒,危险”我竭尽全力说。

    话刚说完,我便接不上气,头一歪,没了意识。

    等醒来,已经在母祖兴家。

    原来,我晕倒之后不久,邹小娥也因为给我吸毒而晕倒。一名早起路过的村民看到我们,认出我们是母祖兴的客人,赶紧告诉母祖兴。母祖兴赶紧叫人把我和邹小娥抬到他家,再找来赤脚医生给我和邹小娥敷草药。西庄乡的眼镜蛇很多,被毒蛇咬伤的事时有发生,该赤脚医生治疗毒蛇咬伤很有经验。敷了草药之后不久,我就醒来了。

    我和邹小娥是分开治疗的。我被放在母祖兴的房间,邹小娥被放在另个房间。

    我不见邹小娥,关切地问道:“小娥她怎么样?她有没有什么事?”

    母祖兴慈爱地看着我,说:“小娥她没事,你不用担心。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被蛇咬到?”

    “我……”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不知该如何开口,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敢正视母祖兴。

    没多久,蛇伤便好了。

    我不打算在西庄乡久留,想回去。孙菲菲无论如何都不甘心,明明知道林义正来西庄乡,为何要放弃?孙菲菲提议再找最后一次。我只好答应了她。

    这天,两人在大黄狗的带领下,再次来到老虎经常出没的大山脚下。

    大黄狗依然像上次一样,对着大山汪汪地狂叫。听母祖兴说,他儿子就是在这里被老虎咬死的。

    我和孙菲菲先是在大山脚下大喊了一会儿,然后分头寻找。我往左边寻找,孙菲菲往右边。邹小娥本来要跟来的,我担心万一真的有老虎,她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对不起她,就没让她来。

    我在左边找了大概二十几分钟,什么收获都没有。

    就在这时,我听见孙菲菲痛彻心扉地大哭起来。我顿觉不妙,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朝孙菲菲快步走过去。

    “菲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还没走近孙菲菲,我便大声急问道。

    “李毅,义正他、他……”孙菲菲站起身子,手里拿着两条衣服朝我举起。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林义正的衣服。

    “想不到,义正果然真的出事了看来,山里真的有老虎”我走到孙菲菲跟前,接过她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心情非常沉重。

    孙菲菲眼泪流个不停,已经泣不成声。

    “菲菲,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你就节哀顺变吧”我搂着孙菲菲的肩膀说。

    孙菲菲靠在我肩上,泪如雨下。

    我拿着林义正的衣服,回到母祖兴家。

    得知林义正遇难,母祖兴夫妇也很难过。

    母祖兴眼睛湿润了,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当初,我儿子遇难之后,我也是在山脚下找到了他的衣服。”

    “既然山里有老虎,你们为什么不回报到派出所?”孙菲菲问。

    “报告了”母祖兴说:“派出所说,他们没有经费,不可能设置栅栏把山围住,他们只是要我们小心,没事不要进山可是,我们这里没电,我们得上山砍柴啊,否则,拿什么烧火?”

    母祖兴说完,打开一个木箱,取出一张黑白照片,说:“这是我儿子的照片,他还这么年轻,婚都还没结就……”

    母祖兴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我瞄了一眼照片,不禁惊叫起来:“是他?”

    母祖兴一怔,问道:“干儿子,你怎么了?你认识我儿子?”

    我说:“干爹,我见过你您儿子,您儿子他还没死,他还活着”

    原来,照片上的那人跟我见过的被细眼等人追杀的男子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我儿子他没死?他在哪儿?干儿子,你快告诉我,我儿子他在哪儿?”母祖兴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干爹,你先别激动我确实在京海市看到过你儿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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