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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的父亲是大富豪-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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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什么愣?你到底卖还是不卖?”那护士很不耐烦地说。

    “卖,当然卖400cc,就400cc”我咬咬牙说,现在是最缺钱的时候,能赚多少是多少,要知道,我都快无法在这座城市生存下去了

    “在抽血之前,我得跟你说清楚”女护士说:“抽一次血之后,一般要三个月才能恢复。如果下次还想再卖血的话,至少在半个月后才能卖,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我点点头,心里暗暗感到遗憾,干吗要隔这么长时间?要是隔一小时该多好,我就可以每天卖24次,那样也能赚好多钱呢。

    女护士先是拿出棉花棒,沾了酒精在我手腕上擦了擦,然后拿出针头和针管。看着她手的针头和针管,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最害怕打针了。一到医院门口,便哇哇大哭起来。有一次,打针的时候,我忍不住又哭。养父一气之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威胁说,我要是敢再哭,他就把我丢进臭水沟了。养父那凶巴巴的样子,我至今记忆深刻。从那以后,打针的时候,我没有再哭过。

    上学之后,学校组织同学们去打预防针,同学们都哭得稀里哗啦,只有我一人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老师夸我勇敢,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不害怕,而是已经养成了习惯,不敢哭。我不知道,这事该是庆幸呢,还是悲哀、伤心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女护士说。

    我笑笑,说:“你就是拿刀扎我,我都不怕小小的针头算得了什么?”

    女护士以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说:“你这人有点奇怪”

    针头扎进血管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痛。可能是前些日子受到过的痛苦太多了吧,跟前段日子所受的痛苦相比,针扎的疼痛真的不算什么。这就好比,挑惯了担子的人,突然让他/她拎个公包,他/她当然不会觉得重。

    抽血正在进行,一点都不痛,我对女护士说:“护士姐姐,我这不是还很年轻吗?我体质很不错的,您能不能多抽点?”

    女护士翻翻眼皮,不满地说:“你找死啊?一般人都只是抽300cc,抽400cc,已经是极限。你要我再多抽点,还不如要我拿刀把你给杀了。我可不想当犯人”

    听女护士这么说,我只好保持沉默。她那表情,很明显是讨厌我。我要是再开口,只是招致她的责骂。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血很快抽完了女护士拔出针头的时候,我感到有点眩晕,那种感觉就好像坐了很长时间的轮船或者火车,下来之后,仍感觉四周的一切都在晃动。

    “感觉怎么样?没事吧?”女护士拿着沾有酒精的棉花球擦拭着我被针扎过的手腕问道。

    “还行我没事的”我说。

    房间的右侧有一面镜子,悄悄看了一眼镜子的自己,脸色挺苍白的。要是在漆黑的深夜里被人看到,我估计,看到我的人,估计会把我当成妖怪的。

    “至少半个月内,不许再抽血回去好好休息,多补充点营养,知道不?”女护士说。

    “知道了”我说,沉默了片刻,问道:“护士姐姐,为什么一定要半个月?难道少于半个月就一定不行吗?”

    “没错”女护士说:“人体制造血液是有一个过程的,不是你抽出来了,人体马上就能制造出来。职业卖血的人都是半个月后才卖一次。少于半个月,你会有危险的”

    “哦,知道了”从出纳手里接过那一叠不算太厚的钞票时,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唉,要是能多卖点就好了

    女护士让我喝了一杯水,才让我走。

    离开采血站后,我径直到银行给家里打了三千,给自己只留下几百块钱。那家银行离采血站不远,才几十米,没走几步就到了。

    在去银行的路上,我还是觉得有点头晕的。但是,头晕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毛病。相比前些日子在拳场上的挨打,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因此,我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从银行出来,天有点阴起来,太阳已经躲到云层里,天色灰蒙蒙的,看不到云朵。风也有点大起来,凉飕飕的,带着些雨丝,好像快要下雨的样子。

    抬头看着这让人有点压抑的天空,我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这个城市,我没有亲戚,没有好朋友,也没在这里有工作,它就算再大,也容不下我。听说,美国的乞丐即便是到处流浪,到处乞讨,他们都能有辆破旧的二手车开,能遮风挡雨。唉,我真的连乞丐都不如。

    摸了摸干瘪的口袋,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既然卖血能挣钱,来钱快,我为何不再卖一次呢?这个城市应该有好几个采血站,别家采血站不知道我卖过血,他们肯定允许我卖血的。

    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挺不错,不由得心情一下轻松了许多。

    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我觉得头还是有点晕,体力也不如刚才充沛。但我仍没放在心上,这症状当然是由卖血引起的。我坚信,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我对自己的体质一直都很自信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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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两条街,来到热闹的街区,正想着该如何找到另一家采血站,突然,头晕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脑袋瓜晕晕乎乎的,仿佛失去了控制似的,根本不受到大脑的主宰。   w w wnbsp;。  。 c o m使劲地咬着牙关,深呼吸,想控制住这种烦人的不适,却无济于事。

    想起护士说过的话,知道这是抽血后的症状。心想,头晕只不过是暂时的,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应该不会有事的。于是,继续迈开步伐。

    走到一个报亭前,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有种喝醉酒的感觉,体力也非常虚弱,连抬脚都很吃力。扶着报亭,休息了片刻,感觉才好了一些。

    又继续往前走了几十米,刚才的症状再次出现,而且这次还要严重些。头重脚轻,浑身冒汗,仿佛刚跑完长跑似的,走路摇摇晃晃。

    一穿着很时髦的女孩,见我不大对劲,走过来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我费力地冲她笑笑,说:“没事”

    那女孩满脸狐疑地走开了。她刚走没多远,我便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天力气都没有。此刻,我正站在街心,四周没有可以扶着的东西。

    停下脚步,想休息一会儿,突然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身体轻飘飘的,有种快要飞起来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奇特多希望真的能飞起来,飞向那渺茫的天际。

    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不过有点模糊。隐约听到有人喊道:“有人晕倒了”然后,朦朦胧胧地看到四周围了很多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

    恍恍惚惚之际,突然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那不是我爸爸吗?是我爸爸,你们让开”

    费力地抬眼皮,想看清楚说话的人,眼皮却怎么都抬不起来。眼前的人渐渐地模糊,四周的嘈杂声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来,映入眼睑的是胡雪蕾那张充满慈爱的微笑的脸,她穿着黑色连衣裙,皮肤洁白,脖子戴着珍珠项链,耳朵上戴着金耳环,看上去还是那么富态,且善良,让人有种看到圣母玛利亚的感觉。

    “孩子,你终于醒了”胡雪蕾用十分怜惜的目光看着我。

    她慈爱的目光让我再次想起失去的生母,多么希望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啊,可惜,她不是。造化就是这么喜欢作弄人

    “胡姨,我怎么在这里?”我问道,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竟然是上次我住过的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没变化,床还是那张床,窗外的几株茉莉花还在开着花,房间里仍然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爸爸,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一个身影走上来,是那个极像春哥的胡蔓蔓,她撅噘嘴,说:“今天,我骑着我妈妈上街,结果看到爸爸你晕倒在街上,我就叫了辆出租车把你送回来了。怎么样?你女儿我还不错吧?”

    “哦,谢谢你啊,蔓蔓”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妈妈,你是它的丈夫,我又那么爱我妈妈,我不救你能行吗?”胡蔓蔓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说。

    想笑却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何。

    胡雪蕾装作举手要打胡蔓蔓的样子,嗔骂道:“胡说什么呀?这是李毅哥哥以后不许随便乱喊乱叫,知道不?”

    “我才不要叫他哥哥呢,她是我妈妈的男人,我要他当我爸爸信春哥,得永生耶”胡蔓蔓右手打了个胜利的手势,转身跑了。

    胡雪蕾笑笑,说:“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说话做事都不经过大脑,小李,你别见怪”

    “不会的蔓蔓救了我,我怎么会见怪她?其实,她挺可爱的”我费力地笑了笑说。

    胡雪蕾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十分关切地问道:“孩子,阿姨想问问你,阿姨发现,你的眼神总是很忧郁,最近又两次晕倒在街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能告诉阿姨吗?阿姨能帮的,就尽力帮”

    胡雪蕾朝我投过来期待的目光。

    鼻子一酸,有流泪的冲动。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胡雪蕾的关怀,让我十分感动。可是,我能告诉她,养父生病急需50万治病吗?

    虽然她看上去很善良,可毕竟不是我的亲人,我和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她凭什么会帮我?

    “我,我,”我吞吞吐吐了很久,愣是不肯把自己的难处告诉胡雪蕾,干脆心一狠说:“胡姨,你两次救了我,我非常感激您。但是,我自己的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一丝失望从胡雪蕾眼里掠过,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既然你不愿说,阿姨也不迁强求。但是,阿姨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胡雪蕾重新给我投过来期待的目光。

    “阿姨,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胡雪蕾神色顿时黯然下来,幽幽地说:“阿姨跟你说过的,阿姨以前生了个儿子,后来失散了,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阿姨就觉得,和你很有缘。每次见到你,就会想起失散多年的儿子,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说得难听点就是母爱泛滥。阿姨真的真的很希望,你就是阿姨的儿子,甜甜地喊我一声妈,就像你上次昏迷醒来之后那样。”

    说到动情处,胡雪蕾的眼泪不停地滚落,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但是,你终究不是阿姨的骨肉阿姨的请求是,你能认阿姨做干妈吗?”

    胡雪蕾泪眼婆娑,肝肠寸断地看着我,眼神有无尽的期待。

    能认胡雪蕾做干妈,喊她妈妈,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丁云腾。当初,丁云腾找到我,和我相认父子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和激动。因为他,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热泪。

    可是,到头来,那只不过是一场梦丁云腾和我断绝关系之后,从天使变成了魔鬼,不但耻笑我、殴打我,更是想尽办法置我于死地。我的心早被他砸成了碎片,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内心的伤已经够深了我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尽管我也非常期待做胡雪蕾的干儿子,但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仿佛火山爆发似的,连日来,丁云腾带给我的痛苦一下子喷发出来。

    我大声哭喊道:“不,我不要做你的干儿子,永远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已经害怕已经受够了呜呜呜”

    胡雪蕾被我的过激反应吓坏了,惊慌地连声安慰道:“孩子,你别激动阿姨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别生气啊生气会伤身体的”

    “呜呜呜”我继续痛哭着,心和身体都在猛烈地抽搐:“我不要认有钱人做父母,不要,永远不要”

    “孩子,阿姨不是有钱人,你误会阿姨了”胡雪蕾说。

    “你和我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我边擦着眼泪边说:“我的命是条贱命其实,你完全不应该帮我,因为我不值得你帮既然是条贱命,只适合丢在路边。”

    大概是被我的痛苦和眼泪感动,胡雪蕾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似的,喃喃地说:“孩子,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痛苦?你的眼泪,让阿姨很心疼”

    正想说什么,胡蔓蔓牵着肥猪进来了。见到胡雪蕾落泪,她怒道:“李毅,是不是你欺负我妈了?”

    心里的痛苦还没完全消除,我不回答她。她一下子冲过来,粉拳往我身上就是一通狂抡,一边怒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和我阿姨好心救你,你不感恩便罢了,竟然还欺负我阿姨,我打死你,打死你”

    胡雪蕾慌忙将她拉开,说:“蔓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小李他没欺负阿姨你别打他”

    胡蔓蔓这才住手,喘着粗气,怒目瞪着我。

    便在这时,手机响起,是弟弟李家富打来的。

    说真的,现在最害怕看到的就是来自家里的电话号码。每次看到那号码,总是提心吊胆,生怕听到让我痛苦不堪的消息。

    迟疑了一下,按下接听键。

    李家富声音很低沉:“哥,你那边筹到钱了吗?”

    “还没有”我用低得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说。

    李家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没钱,爸可能没希望了,他现在连行走都困难”

    突然想流泪,但忍住了。挂了电话,上齿把下唇都快咬破了,却愣是不让眼里的泪水流出来。

    话筒的声音很小,估计胡雪蕾没听到李家富说的话。她以惊讶而又有所期待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期待我能改变主意,告诉她我的痛苦似的。

    我却咬咬牙,翻身从床上下来了。既然不希望胡雪蕾给予我金钱上的帮助,我何必还留在这儿?养父的病情加重,我得想办法筹钱。虽然希望很渺茫,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能放过,要知道,生命是不可以重来的。养父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会一辈子痛苦的。

    疯了似的,不去理会胡雪蕾和胡蔓蔓惊讶的目光以及她们的叫喊,急匆匆地离开了她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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