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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妖妃火辣辣:暴君,请接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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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白姻愈发茫然,但是再偏头一看旁边那些眼神不大有好的莺莺燕燕,顿是就懂了。

    合着太上皇这是再给她台阶下啊!

    心中一喜,她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像是个哈巴狗一样的跟在沈岂容的后面:“奴婢想起来奴婢还有什么事情没做了,太上皇不要怪罪,奴婢这就去做!”

    长绫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个跟在后面的小尾巴,一跳一跳的。

    沈岂容斜眼瞧着冷哼一声,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却不想身旁人的手腕被人扣住,白姻回头,颜於飞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握着白绫。

    “你的东西。”说着,修长的手指又跟那个白白的掌心有了一次轻微的接触。

    太上皇的脸色更难看了,只重重的哼了一声,瞧着她手中的白绫,像是使了多大的劲儿一把,把抬起的袖口压了下来,转身就走了很粗去。

    白姻倒是没有多想,只觉着这公子很是温柔,便乖巧做了一辑,继续屁颠屁颠跟着沈岂容跑了。

    主仆二人来去似风,况且楚白姻方才的一舞其实也是早有定局,只是在场所有人心思各异,纷纷将视线放到了那两个人身上。

    沈琼佩眯了眯眼,似是感叹道:“难得看见皇叔有这么在乎的人,看来今天晚上,有人应该要睡不着觉了?”

    秋含婉讥诮的勾勾嘴角,“就是爬上太上皇的床,那也只是卑微的小贱婢,有什么在乎不在乎的。”

    “那也总比完璧归赵强吧?”沈琼佩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话中另有所指。

    秋含婉心里咯噔一声,屈辱感扑面而来,却也只能将拳头攥的更紧,咬着牙没吭声。

    沈岂容气呼呼的独自一人走了好远,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楚白姻已经气喘吁吁的跟在他后面吃力的迈着步子了。

    被马拉的了一会儿,又跳了一会儿舞,楚白姻都已经没有什么体力,并且这位大爷竟然对轿撵视若无睹,自己不知道想什么呢走出去那么老远,等他终于停下脚儿了,都已经到了御花园了。

    楚白姻欲哭无泪,满头大汗,顺手拿着手中的白绫擦了擦:“太上皇,走累了吗?要不要歇会儿?”

    才走这么一会儿就累了?沈岂容眼睛微瞪,方才不是跳的很开心吗?

    嫌弃的看了她一会儿,他张嘴想嘲讽两句,却突然发现,这女人用来擦汗的东西,竟然是方才颜於飞递给她的白绫!?

    空气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不知怎的,太上皇温软下来的眉眼突然凌厉起来,楚白姻拭汗的动作卡在半中央,只因沈岂容的眼神太有压迫感,她头皮有些发麻。

    “太上皇?您。。。怎么了?”

第49章 049:你跳的可真丑!() 
“扔了!”太上皇眼睛里像燃着一团火,紧紧盯着楚白姻手中的绸缎。

    白姻一愣,还没等做出反应,手中的白绫便被抽了出去,顺势带起她身上的长绫,飘飘洒洒的在空中划下一道抛物线。转过身来瞪着她。

    白姻一激灵,那人便道:“都跳完了,还披着个大长绫像什么话,你知道不知道你跳的很丑!?”

    白姻瞪圆了眼睛,哪有人这么对女子说话的啊?就是真丑也犯不着这样吧?

    敢怒不敢言,暗地里白他一眼小声辩解道:“奴婢不曾习舞,又怎么会跳的好?”

    沈岂容微怔。

    从来不曾习舞?

    那还跳得这么好看?

    清了清嗓,沈岂容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拿着眼梢白了她一眼:“你自己知道就好,别人家让你上去跳就上去跳,你咋就那么听话呢?”

    白姻撇撇嘴:“奴婢卑贱,公主过来让奴婢来奴婢自然是不能违抗命令,不跳是死,跳也是死,到不如奋力一搏,就是死了也不后悔。”

    沈岂容眉心微拢,不大高兴:“沈琼佩以死相要挟?”

    白姻刚想点头,眼珠儿转了转,这说话的尺度可得拿捏拿捏,毕竟沈琼佩是公主,她就是个小宫女,又怎能说主子坏话。

    所以她抬头拟了个太真无邪的表情:“不是公主要挟,而是奴婢觉着,扫了公主的兴致,奴婢罪该万死,若是跳了,得了公主的赏赐那自然是最好,公主不满意,奴婢到黄泉之下也不后悔。”

    这马屁拍的连暗地里担心被告状的沈琼佩心里头熨帖极了,她悄悄的探出一个脑袋,正见楚白姻赤诚无比的看着她皇叔,眼睛里面一片清澈。

    这孩子有前途。

    沈岂容在心中默默的比了个中指。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沈琼佩是什么德行,分明就是以死相要挟,可她偏生不说人家一句不好,眼睛里头也半点儿看不出来忤逆的意思和拒绝的意思,像一只圆滑的老鼠。

    不过越是狡猾的老鼠,他越是想踩踩她的尾巴。

    “那你现在跳了,孤觉着不满意,你说说看,公主不满意你说你要下黄泉,那若是孤不满意呢?”

    白姻抿唇,低头瓮里瓮气的道:“那奴婢不跳不就行了吗?”

    沈岂容转身坐上轿撵,一头白发垂于胸前,慵懒斜倚,凤眸微扬:“跳与不跳,现在也都跳了,孤就是不满意。”

    您老可真能找茬。

    白姻私下撇撇嘴:“那您想要奴婢做什么?”

    沈岂容挑眉,一抹精光从眼底闪过:“从此以后,跳舞的这件事情,孤不让你跳的时候,谁让你跳都不行,懂?”

    都说她跳的那么难看了谁还跳啊?白姻努嘴:“奴婢知道了。”

    轿撵一抬,女子微有些努起的小嘴落在眼底,沈岂容微微蹙眉,想到方才他说她跳的舞难看,是不是说重了?

    心里是这么想,可是一开口又是凶狠狠的:“既然知道了,那就回去,别在这里给孤丢人现眼!以后,没有孤在,不许出来!”

    沈琼佩在心里默默的竖了两根中指。

    对姑娘这么不温柔哪行,怪不得太上皇身边没个女人。

    轻啧一声,沈琼佩转身欲去,未防身前站了个人,她险些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满脸邪气的少年在她面前站定,修长的手指还捏着一尺白绫。

    “秋辰?”惊愕的看了一会儿,沈琼佩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里作什么?”

    “自然是有事情要找公主。”秋辰弯唇一笑,视线似是不经意的扫向另一面的楚白姻。

第50章 050:山雨欲来风满楼() 
从沈琼佩处出来之后,楚白姻便光荣的从柴房出来继续在昌寿宫里倒夜香,除了偶尔沈岂容看她不顺眼碰见的时候要瞪她两眼之外,整个昌寿宫都出奇的平静。

    这种平静就像是那些宫女对她的厌恶和讨厌都凭空消失了一般,看见她还会跟她打两声招呼。

    尤其是杏儿,前两日看见她之时还跟她是他杀父仇人一样,结果现在见到她,还会捏着鼻子笑意盈盈的凑过来跟她说话,“听说姑娘前两日跟人比试的时候给公主长了脸?我们都知道了,恭喜姑娘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白姻眉头皱了皱,下意识的向后走了几步:“杏儿姑娘莫要笑话我了,那日胜负未定,并无长脸一说。”

    杏儿笑了几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姑娘可真有意思,爬上了太上皇的床,什么好都讨到了,给公主涨了脸面也能谦虚一把,好本事,我佩服。”

    白姻也跟着笑:“姑娘叫我姐姐可真是折煞我了,这好话坏话你都说尽了,就别卖乖了,主子的命令本就该听,做的好,活着,做不好,死路一条,不都是这个理儿么?”

    “白姻姑娘想的可真是通透啊。”杏儿勾着唇角:“说起来也是,这昌寿宫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个人,偶尔来几个,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瞧姑娘这般聪明,我就放心了,说不定姑娘也能常驻我们昌寿宫,再晋个级,给太上皇刷刷夜壶什么的,不也是一番美事儿?”

    说着,她讥诮的瞧她一眼,转身走了。

    白姻侧脸看过去,却忽然闻到有一种香不知从何处飘来,她顺着气味一望,正是杏儿身上的气味。

    倒不像是什么脂粉香,缠缠绕绕的像是什么香脂,她想细闻,可是奈何手中的夜壶味道太过霸道,不一会儿就给香气隐了过去。

    白姻拢起眉心,杏儿方才的话里,定是另有所指。而且素日里宫女是用不上什么香料的,尤其是闻起来这么好闻的香味儿,她嗅着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她暗暗留了个心眼。发现这几日,杏儿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离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只是何处的女儿香如此猛烈,直达昌寿宫的小树林。

    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做什么呢?

    眼波微转,白姻悄无声息的冲着那个地方走了过去,却未防她刚踏进树林里面就走出来一个姑娘,神色有些紧张地四顾什么,一扭头看见楚白姻站在她面前,她激灵一下,有什么东西便从她的包袱里滚了出来,一骨碌滚到了白姻的脚边。

    那宫女吓得脸色乍青,一瞧见是楚白姻,不知为何更有些慌乱,抱紧了手中的东西瞪她大喝:“你在这里做什么!吓我一跳。”

    话音刚落,小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由近至远。

    她眯了眯眼,很自然的抬了下脚将东西踩在脚下,“饿了,想弄点野菜挖一挖,倒是姑娘,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做什么呢?”

    “你管我做什么呢!”脱口而出,小宫女的眼睛飞快的眨了眨,又抿唇道:“跟你没关系。”说罢就急匆匆的走了,走了好远,才敢回头看一眼。见白姻已经不在那里站着了,她心一揪,焦急的站在原地探头,似乎是在看着什么。但是很快,从旁处有几个丫鬟好像也是从山上下来的,神色急匆匆的赶过来,牵着小宫女的手,几个人悄悄说着话就走了。

    白姻隐在灌木丛后面,捏着手中的碎银,看那群婢女消失在了视线里。

    方才那宫女遗落的,是一颗碎银,只是现在并不是发放俸禄的时候,也没有主人赏赐,她们这般鬼鬼祟祟的在树林里分银子,是从何处取来的?

    难不成是偷来的么?

第51章 051:有人要杀她!() 
“如果在一个没有月奉的时候,丫鬟们私下带着银两私分,除了合伙买了什么东西,还能有什么可能?”

    同拂冬蹲在小树林里,白姻吃下最后一个包子,抹了抹嘴。

    拂冬抱着菜篮子认真地想了想:“有的时候主子也会给什么赏赐。如果主子也没有赏赐的话”眸色微沉:“那可能就是被人收买了。”

    白姻一怔,想到林子里那女子惊慌的模样。

    “也会有人收买太上皇的人么?”白姻眉心微蹙。拂冬摇摇头,小声道:“其实这也说不准,太上皇除了他自己的人和心腹,那些个丫鬟之类的,都是被人塞进来的,来的时候不一定是跟了那些主子。暗地里起了什么鬼心思,咱们也不知道。”

    沉吟片刻,白姻眉心拧着没说话。

    “姑娘是发现了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白姻摇摇头:“没有看见她们到底在干什么,一切也仅仅凭我的猜测罢了。”

    拂冬颔首,凑近她道:“皇上早就察觉太上皇身边可疑人颇多,尤其是秋家人,她们好像也是塞了一个丫鬟进来,只是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若是姑娘有什么发现”

    说着,她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放在白姻手心:“就把这个簪子戴在头上,奴婢看见了,定然会告诉皇上。”

    银制的素簪放在手心,不大重,却让她莫名有些安心。

    其实她不是觉着那些人是冲着沈岂容来的,若是真冲着沈岂容来她也不必担心了,可是她怕就是怕,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思量片刻,她抬头道:“能不能劳烦你给我弄来一些鱼线,多一点儿的,我想用。”

    从树林回去的时候,正是丫鬟们都准备入睡的时候,正巧天气正闷热着,空气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她的脚步声,她走了几步,忽然停在了原地。

    细碎的脚步声在后面戛然而止。

    心里咯噔一声,她佯装困倦的打了个哈切,回头看了一眼。

    好像有黑影从身后一闪而过。

    她猜对了,没有人要对太上皇动手,而是有人似乎是觉着她很碍眼,要对她动手了。

    脸色一沉,她继续保持着平和的步子往丫鬟房走,可是越走,身后的脚步声便越杂,隐约还能听见刀鞘碰上衣料的摩挲着,而丫鬟房越来越近,路也愈发偏僻,她眯了眯眼,突然一窜而起,从旁边的高墙跃了过去!

    许是没有料到这个女人有这么快的反应,身后人愣了片刻,转瞬又翻墙追去,霹雳啪啦的像是下饺子一样的从红色的高墙上跳下来,吓得白姻一跳,双脚倒腾的飞快,身后的人一时之间竟然追不上她。

    她早就料到此行,已经在她曾经居住的杂物间里布满鱼线,只差扯动其中一根,便能扯出房内重重杂物!

    现在就差将他们引过去了,生死存亡,也就在这一瞬之间!

    与此同时,星撒漫天,一男子适闲的迈着步子躲开昌寿宫的重重守卫,轻车熟路的到了后院。

    “那个女人往这个方向过来了。”

    他刚踏进庭院,暗地里有爽朗的声音在夜幕中响起,他侧目看过去,见那人身着一身黑衣,双目灼灼的盯着他瞧。

    “公子是怕我说话不算话么?”瞧着信步而来的人,黑衣人勾唇略带嘲讽:“怕我杀了她?”

    公子淡然一笑,没说话,步伐平缓竟没有一丝声音,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杂物间:“我倒是不怕你杀了她,我只是怕你们失败。”

    “公子可别开玩笑了。”那人嗤笑道:“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会失败?”

    公子挑眉,抬手推开杂物房门的窗户,窗户一角赫然卡着一条鱼线,在月辉之下隐约发着微光。

    黑衣人一怔,“这是什么?”

    “入门机关。”

    他淡然道:“虽然没有太大的效果,但是凭你们这种轻敌的架势,很难赢。”修长的指尖拂过紧绷的鱼线,像是抚着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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