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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前传之情若冰花-第4部分

小说: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前传之情若冰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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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第十年。“
  东方彧卿好似没听懂,顺手拿了猴子怀中的野果,道:“这几年我在山间过得还不错,闲时当当猴子的私塾老师,也算是个文人了,就连那猴王见了我都振臂欢呼,这地位,真真是舒服惬意地紧!“
  墨冰仙清冷未变,作了个揖,道:“多谢异朽君手下留情。但这十年之约,现已违背,望谨诺。”
  东方彧卿慵懒的神色收住,此刻犹如滑舌的小二,笑嘻嘻地说:“我今日不动她,不代表明日不动她。古人说今非昔比,说的也实诚,昨日的我慈悲心软,明日的我或许就心狠残暴,难说,难说啊。你这句道谢我更是万万受不得的,白白浪费你一番好意,害得我无所适从,不如这野果给你,就当抵了你刚才的谢,两清甚好。”
  墨冰仙不恼也不接,只是那冷漠的神情让东方彧卿不得不想到空桑山堆积的寒雪,凉意刺骨。
  东方彧卿自讨没趣,止住了笑,意味深长地说:“并非我故意刁难你,如今天地五行缺失,神魔一战怕是也不可避免,天意都阻挡不了的,岂是你我小小族类能够扭转?该来的终是要来,时候未到,我也不好妄言,免得坏了天地命数,我这凡人跟着遭殃。”
  墨冰仙不语。
  “你们师门情谊倒是深厚,我看着都艳羡无比,悔恨自己怎么没有那样一个师妹。只是你这厢利用,还顺手否?”
  墨冰仙心中一颤,他本无意要琉夏掺和他与异朽君的交易,可是她误打误撞横插一脚,他便将计就计,来了个请君入瓮。虽最后结果不错,但他还是眼睁睁看着琉夏在生死一线的危机徘徊没有出手,那一刻他才觉自己有多荒唐,居然拿唯一的师妹的性命去换得这一场交易的胜利。
  “是我一时心窍迷失,此生绝不再会。”坚定的誓言在他口中说来也不过平平淡淡一句话,可这倾注了多少的份量唯有他自己知道。
  东方彧卿摇头叹道:“世事难料,你这么早早的下定论,委实不妥帖。没准过几天,你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东方彧卿此话话中有话,墨冰仙无法揣测,却依旧不改承诺。
  言尽于此,东方彧卿转身跨进了山洞,继续发扬他的‘授业‘之事。
  墨冰仙道:“不出去么?”
  东方彧卿嗤笑一声,他从不依靠、从不奢求,万事只讲个一个公平交易,先前野果送出已是答了他的谢,只差一个诺言适时相告的诺言,除此外,如今两不相欠,他又怎会要他相助?
  墨冰仙回到空桑神山时,琉夏仍在一滴一滴运着水珠。晶莹剔透的泉水在指尖晃动,那双细腻小巧的手显出微微的薄红,墨冰仙的心像是漏了半拍。
  琉夏察觉到墨冰仙的视线,对他甜甜一笑,晃动手中的水珠,说:“师兄你回来啦,我没有偷懒哦!”
  墨冰仙神色漠然地颔首,步入正殿。
  *
  长留仙派今日迎来个大贵客。
  全派六十七个弟子皆面容肃整,排成一个欢迎的阵势接待这位上神驾临。由于掌门未在,这礼数便不得不更加齐全周到,唯恐惹怒上神。
  世尊摩严恭谨地引花千骨上座,儒尊笙箫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频频揉眼,看上去懒散又随意,全无一派尊者的模样,花千骨不由得多瞧了两眼。
  摩严暗自以为花千骨不满长留怠慢,毕竟掌门未在,儒尊的不情不愿他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慌忙行跪拜之礼,在神上发怒前能化解多少是多少,道:“请神上恕罪,长留掌门白子画云游人间尚未归来,众弟子不知神上驾临才有怠慢,师弟笙箫默天生性子懒散,并非有意屈侮神上,望神上开恩!”
  仙对神的礼数分为揖手、拱亨、丹拜、大跪、长祭五种级别,摩严作为一派仙尊,只需行拱亨之礼即可,而他却行大跪,算是在礼数上十足十地给了花千骨面子,倘若她再有心责罚,就显得心胸狭隘了。
  花千骨无声浅笑,这摩严倒是考虑地周到,只是她真的不过是好奇才多看了两眼,唉,这做上神也是有些苦衷的。
  “世尊多虑了。”花千骨浅酌了口茶,唔,这茶委实不怎么样。
  摩严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一句‘世尊‘便是暗示了她并无怪罪之意。
  笙箫默这才淡淡看了一眼,又陷入浅寐中。
  三人就这样,一人悠闲品茶,一人随意睡觉,可苦了摩严,猜了半天也没猜透花千骨的意思。按理说,上神是不会踏入仙派的,更何况还是这种无人问津的小仙派,来到这本就稀奇,来了后却只是饮茶赏景,摩严更加琢磨不透了。
  但花千骨没有解释的意思,想来多半是找他那位掌门师弟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白子画一身白衣悠然而至。
  见到花千骨也并无多大起伏,简单行了礼,坐到掌门之位上。
  摩严看着这局面,甚是尴尬,心里急道,子画,你倒是说话啊。
  花千骨放下手中杯盏,认真打量起白子画来。淡眉星目,唇色略淡,若不是眉间微皱的那抹野心,倒是个清冷的人。嗯,这死生劫,看着挺顺眼,她倒是想让他多活些时日了。
  白子画任由花千骨注视着,好似被灼灼目光盯着的人不是他,好似此处只有他一人,那么从容淡定。
  “本尊欲监管长留,不知长留掌门能否应允?”
  此话一出,殿上的人同殿下的人都惊了一惊,就连笙箫默也睁眼整理坐姿。
  所谓监管,换句话说,就是‘本上神以后罩着你们长留了‘,这在数一数二的仙派中尚且不常见,更何况长留此时还是无名小派。
  摩严似乎觉得自己幻梦了,单手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在安静的大殿里格外响亮。
  花千骨心下觉得这世尊倒是挺可爱的,不由得轻笑,这一笑,众人皆找回了神智。
  白子画神色未变,行揖手之礼,道:“谢神上。”
  花千骨招云,说:“择日给我寻个风景甚佳的厢房,本尊过段时间就搬来。有劳掌门了。”
  她离开后,长留弟子陷入热烈讨论中,无非就是些‘振我长留,名扬大荒‘的豪言。摩严先是欣喜,片刻后又有些忧虑,道:“子画,你当拒绝她的,这一尊上神供在这总归是提心吊胆的,她也未必是真心助我长留。“
  笙箫默劝慰道:“师兄,你就别操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我看那符禺神上挺好的。”
  白子画幽深的眸子漆黑一片,仔细看时,又像是隔了雾,看不清楚。
  

☆、情伤何处

  
  纶山。
  琉夏穿过密集的树林,终于到了风战宫前。雕龙大门上木槿花大朵绽放,虽然整座宫殿冷清无人,但那殿宇间恢弘的气势仍在,丹朱兽血绘成的战场厮杀之景更是栩栩如生,让人仿佛身临其境。金戈铁马,战神西横英勇无敌的身姿在血雨中矗立,多少年来,只要他站在哪里,哪里就是胜利。
  琉夏唏嘘了阵,至少她可没看见西横有多威武,整天都是醉醺醺的,要不是司命星君记载的六界历史真实可信,她一定会认为这是西横往自己脸上贴金瞎编的。
  循着酒味,她穿入另一个仙境。
  雨石相激,鸣声震天;竹林青幽,花岩交错。月牙银袍的男子斜靠在穴凹边,银发如那九天倾泻而下的飞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与衣裳交织相绕,依偎缠绵;单手执酒盏正向口中倒酒,那手骨节分明,匀称修长,带着剥茧,未显粗俗,只见勇猛;一双眸子盛满朦胧醉意,高挺的鼻梁掩映绿竹,红唇微抿,美酒顺着嘴角流入锁骨,说不出的俊逸潇洒。
  “老酒鬼,你果然在这喝酒!”琉夏踏过岩石,左五,右三,左七七,右八,阵法破灭。
  琉夏坐在凸石上,脱下鞋开始踢踏着水花。
  西横偏头,目光触及琉夏所坐的凸石,略微僵硬了下。
  酒壶递给琉夏,琉夏豪爽地灌了几大口,烈酒灼喉,颇有几分征战疆场的无所畏惧之感,果然不愧是战神的酒!
  西横汲取泉水化作一根黑色缎带,将一头银发拢在身后,随意绑起。
  “你来做什么?”他顺手接过琉夏手中的酒壶,半壶酒自动添满。
  “来谢你啊!”琉夏拨开云,让阳关洒在湖面,清凉中多了温暖。
  “不必。”西横放声大笑,震荡在湖面,一将之风的豪迈倜傥展露无疑。
  湖面绽起的水花将琉夏的鞋都打湿了个透,她丝毫未注意,西横捡起,放在阳光照射的地方,说:“你这猴儿就该多受几次那样的伤,才会长点记性。”
  “老酒鬼,你说谁是猴儿?”琉夏瞪了西横一眼,脚下的水毫不客气地化作几滴水刀飞向他,西横冁然而笑,那水刀受笑声感染,化作水帘重重落下。
  “最近司命星君有没有拿人间的戏本子过来啊?我被师兄罚得无聊死了,你看,我头上都快长蘑菇了。”琉夏扯着西横的衣袍抱怨,西横摇头,“没有。”
  琉夏失望地叹了口气,西横见状竟也有些失落,说:“你若实在无聊,就在我这玩,我编故事说与你听。”
  “在你这玩倒是不错,你回头传音告诉我师兄,他肯定放心。至于编故事嘛,你就算了,那些打打杀杀的故事我又不感兴趣。”琉夏忽然想起什么,说:“要是你能编些风月故事倒是极好的。”
  琉夏喜笑颜开地望着他,西横不自在地别过头去,道:“不会!”
  “情爱这事,说小它也小,有人可以为了权利、金钱不屑于它;说大它也大,有人可以为之舍去一切。连你这一代战神都驾驭不住,唉,真是……”西横忽然抓住琉夏的手腕,面容严肃威武,说:“你从哪里听到的?“
  琉夏愣了愣,西横平日无甚架子,可这一刻,她却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了战神的影子,那样的令人敬畏,她过了好一会才道:“你钟意的女子不是天后锦鸢吗?既然可以为了她堕落,难道就不许人评议吗?“西横眼中满是错愕,手中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这话若是别人说来,他都是不予理会的,可如今琉夏如此说,他为什么这么怒?
  琉夏甩开他的手,哼哼道:“小气鬼小气鬼……“别过头去不再理他。
  西横忽然心乱如麻,上万年来,即使是腹背受敌、险些败亡之时,他也从未有过这感受。可是他又不知如何劝慰女子,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煞是急人!
  就在此时,天后锦鸢的飞鸟传音而来:
  西横帝君,我身重饕餮之毒,望你念着旧日恩情,能来与我相见。
  锦鸢,想你了。
  琉夏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西横将那飞鸟招走,对它说:“我不会去的。“
  琉夏稀奇地说:“你居然不去!你一定要去的!按人间的戏本子发展,佳人公子分别之后,佳人想要再见公子一面,就说明她心中还有他。你应该把握好机会啊!“
  锦鸢利用他一步步走向天后之位,他也是直到她与天帝大婚之日才知晓,身为战神,深感背叛之耻辱,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子?他脱下战袍,不问世事,如今已几万年了吧。这期间锦鸢也用各种理由想要与他重会,他都从未出去过。深重剧毒又如何?是她先背叛,此时又与他何干?
  琉夏见西横面色无悲无喜,一点也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被情伤至深的模样,虽疑惑,却也没分去几分心神琢磨。
  “不过饕餮之毒是什么?四大凶兽不是都被封印在穷古东境吗?而且我从来没听说过饕餮有毒啊……“琉夏兀自念叨,西横看着她的侧脸,举起酒壶灌酒,烈酒解忧,甚是快意。
  “琉夏。“
  清寒入骨的声音从题玉中传来,琉夏连忙跳起,胡乱穿好鞋,一边道:“老酒鬼我先走了啊,不然师兄又要罚我抄戒律了,你记得帮我解释几句,再见啊!“
  慌慌张张御剑离去,西横看着她的背影竟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躺在凸石上,酒壶缓缓倒下,琼汁玉酿洒进嘴里。
  果然是好酒!
  不一会,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款款而来,只是步伐略显虚浮。
  细软温柔的嗓音响起:“阿横。“
  西横倒酒的手未停,白发在湖面泼洒开来,倜傥无双。
  锦鸢低低唤了声,又道:“你还是在怨我吗?“
  西横大笑:“怨?你有什么资格?“满不在意的样子绝不是他能装出的,相伴数千年,锦鸢也十分了解他的性子,直爽干脆,从不会假装。
  心蓦地沉了沉,锦鸢虚弱地倒下,发出无力的呻。吟。
  西横将手中的酒壶稳稳地甩在湖面,飞身至长廊,却并未扶起,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锦鸢从地上只能看到他的衣袍,那白色的发丝迎风飞扬,似是提醒着她,他爱她的唯一证据。她艰难地撑起身子,他总是这样,对她冷淡无比,哪怕是曾经她陪伴在她身边的日子,锦鸢忍不住咳嗽,用锦帕捂住嘴,竟是一片猩红,她好似慌乱地收进墟鼎里,说:“阿横,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求你……“
  话未说完被西横打断:“唤吾西横。“锦鸢撑起身,这么多年,他从不允许别人唤他其它称号,战场上如此,私下亦如此。
  “西横,鸢儿只能依靠你了,求你……“
  西横转瞬已将一头银发高高束起,黑玉冠上绘着盘龙,他装容整肃,一如当年意气风发的战神西横。
  锦鸢不禁在心底轻笑,这么多年,他还是把她当外人,哪怕外面的传言都说他情深似海,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的情,有多薄。
  如果不是那头银发,她或许真的会认为他不爱她。
  “我要穷古南境的冰晶,惟有它才能解鸢儿身上的毒。“锦鸢的每一句话都听起来甚是犹豫,听的人不由得会起怜惜之情。
  西横转过身来,道:“当年之恩,在你利用我时,就已经还尽了。我西横,无愧于心,无愧于你。“
  锦鸢听得这话心寒了七分,立即跪下道:“西横帝君,望你念在千年相伴之情,就锦鸢一命!“若是普通人也能取来这冰晶,事情恐怕不会如此复杂,可西横的为人偏偏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亦无所求。
  西横嗤笑,声音震慑在湖面:“好!“
  *
  琉夏回到苌楚殿,只听柳絮簌簌飞扬和剑声掠过,漫天柳絮在空中,宛如雪花,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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