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重生南明当皇帝 >

第2部分

重生南明当皇帝-第2部分

小说: 重生南明当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城门之上各有城门楼一座,五门之外有瓮城,城墙五角各有角楼一座。城周十六里,包砖,连女墙高两丈五尺,有城垛一千零七十五个,造串楼五百六十九间。

    城墙东、南、西三面环濠,深三丈,濠水自东门外的鳄鱼池逆流,向南门、小南门、西门至枥木桥下注入桂江,北部群山连绵,是天然的防御屏障。

    梧州城西南有大江,江即黔、郁二水,合流于白居易琵琶行中的浔阳城东,为浔江。入梧州府界后,东经立山下,与桂江合,谓之三江口。大江过梧州城,下流在广东,称之为西江。明代中期在梧州河东、河西、河南三处皆驻有重兵,建有三大兵营,为了沟通三地,更是在桂江和西江上兴建了两座大浮桥,使梧州三江六岸连成了一片,所以梧州是当之无愧的西南军事重镇。

    但离得近了,便只是看到城防废弛,鹿角刀栅、铁蒺藜、寨笓、拒马鲜有布置,防御简直形同虚设。虽看到大量的守城军卒有棉甲在身,兵器也很锋利,甚至还有不少铳炮立在城头,只是军卒懒散,将官骄横,上上下下没有一丝的精气神。

    一叶知秋,从梧州城松懈的防守来看,估计真个南明疆域里的城池防守都好不到哪去,也难怪清军南下时能一路势如破竹了,他的小命看样子很难保住啊!

    耳边听着满城百姓的恭迎圣驾、三呼万岁之声,朱天阳没有一丝的激动兴奋之情,眼睛微闭,眉毛渐渐皱成了一个川字。

    “曹卿,朕问你,怎样才能守住一座城池?”

    今世永历帝的记忆已被完全吸收,再加上前世几十年的官场阅历在,朱天阳大体已经能驾驭住皇帝的身份了。

    一旁扶撵而行,随时待命的曹烨闻言一愣,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好在他巡抚广西一年以来,也镇压过几次瑶民叛乱,对兵事多少有些了解,不至于答非所问,懵懂无知。

    他稳了稳心神,稍稍斟酌了下语句,这才小心谨慎的缓缓开口道:“臣以为,凡守城者至少需满足如下三点:第一,需有充足的粮饷,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第二,要有足够的兵力和火器,外加高昂的士气,兵无斗志,便不堪战。

    第三,则需要提前构筑一个坚固的防御工事,凡临战阵者,唯有先使自身立于不败之地,然后方能百战百胜。

    有此三点,地利,人和在我,若再取得天时,所欠缺的也就是一股胜侯之风了。”

    “爱卿说得好!”

    朱天阳顺势收起愁容,看了一眼梧州府城,突然面色一摆,道:“梧州府正东接肇庆,西北连桂林,处上游之地,居五岭之中,有九嶷三江之险,且众水湾环,通衢四达,实为百粤咽喉,形胜所关,寻常城池,其防备尚需如此,如此重镇,又该如何?”

    朱天阳的话说到这里,曹烨要是还听不明白,那就不配为一方大吏了,他是广西巡抚,提督地方军务,梧州城防之事自然也规他管,皇帝这话明显是在问责了。

    他一脸的诚惶诚恐之色,飞速下马,跪在地上叩头道:“臣有罪,臣该死,只是臣有不得已的苦衷,望圣上明察!”

    “哦?你还有苦衷?说来听听。”

    曹烨伏着身,一脸委屈得道:“臣无能,臣之才德不足以担当重任。梧州镇将陈邦傅麾下兵强马壮,凶威赫赫,所以平日里一直都是他在兼顾着城防之事,臣有负圣恩,请皇上免去臣广西巡抚一职,以待贤能。”说完连叩了几个响头。

    朱天阳听完一阵无语,这曹烨真狡猾,轻轻的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陈邦傅身上,言语中不仅拐着弯在说陈邦傅跋扈自恣,号令自专,还暗示了他依仗兵威侵夺巡抚职权的事实,最后竟还以去职变相要挟,化被动为主动,不愧是在大明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老官油子,他这个异时空的小处长一时间想唬住他还真不容易啊!

    前世的朱天阳喜爱历史,尤爱南明史,对于陈邦傅这个南明有名的跋扈镇将自然也不陌生。

    陈邦傅本为富家子弟,生性诡诈,贪婪,曾以贿赂中武举,历官分守柳、庆参将。隆武元年(西历1646年),广西靖江王朱亨嘉叛乱,陈邦傅参与平叛,投机有功,被隆武帝封为庆远伯,挂征蛮将军印。这一系列的名爵赏赐下来,一下子让陈邦傅成了广西首屈一指的强藩勋镇。

第003 敲山震虎() 
南明时期,清军南下,明军一败再败,两年之中,三易皇位。中枢威权大降,朝廷纪纲废弛,文臣对武将的约束力越来越小,武将势力崛起,文武形势的逆转已经不可避免了。

    曹烨以佥都御史的纪检身份代天子巡抚广西,虽有节制地方文武之权,但年老颟顸,镇不住陈邦傅也属寻常,朱天阳也不会真的因此去为难他,毕竟他初入梧州,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肯定还有很多需要依仗到曹烨的地方。

    “这梧州的庆远伯爷好大的面子啊,皇爷来了竟然敢不来接驾!”随侍在一旁的内廷第一人王坤一路上早已憋了许久,此时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梧州镇将陈邦傅的身影,终于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个一句话。

    一同伴驾西巡的兵部尚书王化澄,听出了老后台话中的意思,忙跟着应和道:“一个丘八而已,竟然敢如此跋扈!他眼里还有没有朝廷?还有没有圣上?他是想学江北四镇?还是想做反?”

    话音刚落,梧州城内便响起了一阵急促地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及近,由小到大,渐成轰鸣之势,几十名轻甲骑士从城内往南薰门处疾驰而来。

    “是陈大帅的人马。”

    隔得远远的,看到陈邦傅带着亲兵侍从过来,一旁迎驾的百姓唯恐避之不及,慌忙让开一条道来。笑话,在这梧州府城内,这陈大帅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地方官员见了他都得绕道走,谁敢挡他的道啊!

    要是叫陈大帅的奔马撞死了,那死了也是白死;若是惊了马,伤了大帅,那更了不得,族诛都是轻的。

    百姓虽然在努力避让,但仍有一些人来不及闪避,差点叫他的人马撞到了,城门处一阵鸡飞狗跳。

    陈邦傅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恰恰相反,他是故意为之。

    一个多月前,他趁浔梧镇总兵李明忠前线兵败实力大损之际,将其排挤出了梧州府,费尽心机才搞到梧州府这块油水十足的宝地,如今刚刚站稳脚跟,还没来得及搜刮呢,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多中枢大佬,还有个皇帝祖宗。

    惊诧之余,他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这些年他在地方上威福自操惯了,这些朝廷大佬来了,他在梧州的治权肯定要被收去了,一个不好怕是又要沦为马前卒,顶岗队了,他不甘心!

    所以,心中有了主意后,他决定主动出击,先声夺人!

    他之所以晚到,就是要借此试探试探这个落难天子的心意。

    毕竟这个罪行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失礼怠慢,顶多免职了事。往大了说,是蔑视天子,欺君罔上,是杀头之罪!

    皇帝若是将此事轻轻揭过,那无疑就是肯定了他的权势,无形之中就能给那些随驾大臣一个下马威。

    皇帝若是雷霆震怒,不识时务的要惩办他,说不得就要走另一条路了,这年头能投靠的主子可不止一个!

    一行人很快便过了南薰门,紧接着通过了瓮城,直到接近皇帝车驾时,才缓缓减速,最终在朱天阳身前二十余步外停了下来。陈邦傅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赶过来的亲兵牙将,自己大步向前,路过正跪在地上请罪的曹烨时,脸露惊诧之色,等到了朱天阳跟前时,他不再迟疑,主动跪下请罪:“臣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庆元伯,镇守柳庆军务总兵官陈邦傅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迎驾来迟,死罪,死罪。”

    陈邦傅身量颇大,个子很高,长相还算周正,只是肤色很白,眼也偏小,少了一分武将的威风气质,多了一分阴沉森严。

    王化澄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朱天阳用眼神止住了。

    仔细打量了陈邦傅几眼,朱天阳急驱两步,上前将其轻轻托起,前世的官场阅历告诉他,这个陈邦傅此刻必须安抚:“陈爱卿你何罪之有啊?你为朕保得一方太平,功在社稷,是大明的忠臣,朕还打算好好重用你呢,快快平身吧。”

    见皇帝果真不敢为难于他,陈邦傅眼角闪过一丝轻视之色,随即趁势而起,口中道:“谢皇上。”

    陈邦傅的这番表情虽然隐秘,但还是让朱天阳捕捉到了,他此番行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试探,前世就对他的性格颇为了解的朱天阳如何会看不出?

    但看出来了又能怎样,如今形势比人强,他虽然贵为天子,但在这条地头蛇面前却不得不暂时选择妥协。

    不过,即便是落难天子的身份,他也不想陈邦傅在其面前太过骄狂,转过身,朱天阳对着跪在地上的曹烨沉声道:“曹烨!”

    “罪臣在。”

    “朕听闻你在地方上骄横跋扈,欺上瞒下,还鱼肉百姓,可是真的?”

    朱天阳在说到骄横跋扈,欺上瞒下,鱼肉百姓时,有意加重了语气,眼光还时不时的在陈邦傅脸上掠过。

    曹烨做官几十年,早混成了人精了,政治嗅觉不是一般的灵敏,皇帝这话明显是说给陈邦傅听的,他和陈邦傅一文一武,水火难容,时时刻刻都想压服他,自然全力配合:“臣冤枉,臣任职期间一直谨小慎微,兢兢业业为圣上办差,不敢有丝毫懈怠。奈何臣资质愚钝,难以辨别忠奸,以致手下办事多有欺瞒,臣承认有失察之罪,但绝对不敢欺上瞒下,鱼肉百姓,望圣上明察!”

    “哦?既然如此,那朕判你降秩一级留用,罚俸一年,你可服罪?”

    曹烨表现出一种既诚惶诚恐又感恩戴德的样子,大声拜谢道:“臣服罪,谢圣上宽恕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邦傅方才自以为得计,内心还有一些自得之色,以为皇帝不过如此,果然如传言中一样是个庸弱无能之主。

    没想到他突然演这么一出戏,表情顿时有些不自然,轻视之意渐消,内心终于对皇帝有了一丝敬畏,不过他也不傻,皇帝既然没有明着跟他说,他也乐得装糊涂。

    君臣见礼时的一段小插曲过后,乐声大作,早已准备好的乐工,集体吹起了迎君的曲子,陈邦傅起身上马,略松马缰,领着麾下一干亲兵牙将,在前边开路,其他文武百官则在后簇拥着朱天阳,向南薰门走去。

    入城时,王坤站在朱天阳身侧,一边扶着肩撵,一边小声奉承道:“皇爷这一招敲山震虎,真是高明,老奴佩服。”

    朱天阳不动声色的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陈邦傅一介武夫,粗人一个,即便缺少礼教,行为有些放肆,只要于大局无碍,王大伴就不用跟他计较了。”

    “老奴省得。”

    说话间,一行人已到了南薰门外的瓮城门洞口,门洞上有个闸楼,竖着一个千斤闸,若遇敌袭,可以迅速放下千斤闸,阻击敌军入城。瓮城的城门是向西开的,和正门并不在一条线上。

    过了瓮城,正门,便是南门大街,青石铺就的街道上还算宽敞,只是如今两侧跪满了前来迎驾的百姓,所以显得有些拥挤。

    街道上不少地方堆满了垃圾污秽之物,即便是寒冬腊月,依旧臭气熏熏。两侧的房屋多为两层或单层的砖瓦房,还有不少广西特有的竹屋,底层大多是店铺,只是大多已上了门板,显然正处在停业中。

    如今虽是年节,朱天阳却感觉不到多少新年的喜气,战乱时期,百业凋敝,街市萧条,黎民逃亡,“西巡”途中,常常数十里看不到一缕炊烟,听不到一丝的鸡鸣犬吠。

    府城里的情况虽然要好上一些,也强不了多少,因为他看到路上跪着的百姓大多衣着破旧,能穿上新衣新袄的,放眼望去不到一成。

    更有不少百姓面带菜色,瘦骨嶙峋,两眼无神,看得朱天阳心里一阵发酸,乱世人命贱如狗,寻常百姓一年到头能吃上几顿饱饭都不容易,更别说一路上遇到的那些因不愿剃发易服而失去家园故土的流民了!

    “长太息以掩涕息,哀民生之多艰。”朱天阳心里默默地念道,双拳捏得紧紧的,原来在这个吃人的乱世里求活命,求太平的人不仅仅是他一个。

    百姓尚能苟活,而他,已无路可退!

    难道穿越后只有十几年的生命吗?

    难道只能一路逃窜,顶个逃路天子的名号,一直混吃等死吗?

    不!

    既然穿越这种极其离谱的事情都发生了,那么争取一把,在乱世中保得今世一条小命也不是毫无可能!

    前世的自己就从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公务员,靠着升龙术和厚黑学,短短十来年就钻营到了处级的高位,成为一方大员,受万人敬仰。要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夺去了生命,绝对可以爬得更高。事在人为,他相信今世的自己依然能创造奇迹!

    从此朱由榔就是我,我就是朱由榔了,我要死中求活!

    渐渐地,朱由榔迷茫的眼神中,深藏在眼底的畏怯和害怕的神采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脸的坚毅与自信,还有目光深处潜藏的咄咄逼人的上位者特有的威严!

第004 丁魁楚和王坤() 
就在他解开心结的同时,西江上又有一支船队逆流而上,上百艘江船,一字排开,遮江蔽日。

    为首的一艘江船上,一名五十多岁的华发老者,方巾道袍,背立在船头,阵阵江风将他的衣袍吹得飘扬飞舞,猎猎作响。

    这个身材不高,面容有些清铄的老者正是当今的大明内阁首辅,总督京营戎政大臣丁魁楚。

    丁魁楚是万历年间的进士,曾任崇祯朝兵部侍郎,总督蓟辽、保定军务,因不能抵抗建奴进犯,被削职为名,后得马士英相助,在南明弘光朝起复,出任两广总督,得以****一方,到了永历建朝之始,与内廷权宦王坤联合,一举夺魁,出任内阁首辅。

    只是他这个内阁首辅当得并不如意,自从一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