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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嫖 客不寻欢gl-第70部分

小说: 嫖 客不寻欢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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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所外天实在很灰,灰是徘徊在黑白之间的一种颜色,天生就是一种暧昧。
  归兰和小海一起吃了晚饭,林逸人没有回来。归兰想起中午的事,有些战战兢兢的,不住地往小海碗里夹菜,生怕他问出什么难以回答的话。好在小海没有再提,因为明天要早起去补课,所以早早地睡了。
  归兰想等等林逸人,脑袋却迷迷糊糊的,思绪压着的都是小海问的那些话。像是浓雾一样弥漫在脑袋里,归兰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是在很迟钝地想着这些事。
  没一会儿,归兰感觉身边有悉悉索索的的声音,有人蹭着她,一点让人很舒服的凉意隔着衣服透进来。
  归兰睁了眼,林逸人看着她,很小心地给她盖被子。
  “你去了好久。”这语气不像抱怨,更像撒娇。
  林逸人见她精神,就开了灯,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被子也够厚实,归兰白瓷似的脸上带着睡意惺忪的红晕,发丝有些凌乱,反倒比打扮鲜亮的样子多出一分惹人怜爱。
  “有烟味。”归兰嗅了嗅,笑着说。
  林逸人不抽烟,肯定是去跟抽烟的人打交道了。归兰不喜欢这个味道,把她的衬衫揉乱,然后推她去洗澡。
  林逸人也不好意思,拿了居家服叮嘱:“我有事跟你说。你等我一会儿。”
  归兰点了头,目不转睛地送她进浴室。
  这个一会儿确实是短暂,林逸人刚褪下衣服,归兰就拉开门飞快地蹿了进来。
  林逸人身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内衣,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看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拧起了眉,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修长白皙的身子像温润的璞玉般色泽诱人,双腿细瘦笔直,叫归兰都忍不住羡慕。柔和的橙色灯光流溢在那一洼形状分明的锁骨上,归兰咽了咽口水,看得挪不开眼,头顶的浴霸取暖器把她的脸烤得发烫。
  林逸人看她这眼神,就放弃了脱掉内衣的想法,垂下了手问:“怎么了?”
  “我也没洗澡。”归兰说。
  “你还不能沾水。”林逸人皮肤上凉出了鸡皮疙瘩,但归兰的目光又让她觉得灼烫,微微露出些赧意:“你先出去吧。”
  归兰听了,反而笑了。昨天开始,她就已经开始洗澡了,林逸人口不择言的慌张太明显,又太可爱。
  莹白圆润的肩膀颤动,雪白睡裙的吊带,也被皮肤无暇的白衬得没有那么亮眼了。吊带有些松垮,随之领子也有些低,她笑得开怀,胸口两抹丰满像浸润着月色一样微微浮动。
  这回换林逸人不想让她出去了。
  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那么轻易地抛掉自制力。
  林逸人故意要跟自己的冲动作对,手指勾起纤细的吊带,把它扶正。归兰看到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脸绷得紧紧的,表情一丝不苟。
  把外泄的春光收敛了一些,林逸人心里反而有些微妙的失落,克制着心里密密麻麻的悸动,轻声说:“外面等我吧。”
  归兰最喜欢做的,就是打破林逸人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件事让她莫名的很有成就感。
  她不喜欢主动,但是在林逸人面前,总是有些鬼使神差。她上前一步,在林逸人轮廓分明的锁骨上咬了一口,随后就是小巧的舌尖,轻轻的舔舐。
  林逸人低眼,看到的是归兰有些凌乱的长发搭在后背上,脖颈在发丝间露出一片雪腻。
  归兰的无名指上套着戒指,宝蓝色和银色相嵌,在氤氲的橙色光线下依然闪烁着光亮。林逸人心口有些热,一丝热度总能燎成更烫。
  刚刚扶好的吊带又被扯歪,归兰的唇被吻得嫣红,她笑得很无辜,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润着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好似被投喂得心满意足的猫。
  那些绮念退无可退,就如野草般疯长起来,又像成群蝴蝶振翅而飞,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HE,不一定要赘述表白在一起滚床单结婚生孩子白头到老一辈子,太过老套。
而是尽管对后续语焉不详,大家还是会相信她们的结局肯定会非常好。
简洁地说就是,
我不想再给林伊周洛加戏了。。。

  ☆、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原本只是玩闹的恶作剧,变成了无边无际的沉溺。
  归兰软趴趴地在床上窝着,林逸人湿着头发出来,微卷的头发被水打湿后长度超过了肩膀,柔软地披散。
  因为白天是阴天,所以月色并不明亮,更没有星星,原本是并不浪漫的夜晚。归兰却看着林逸人心砰砰直跳。
  归兰喜欢这种悸动,这让她感觉自己是在爱情中的。
  归兰等着林逸人过来,可林逸人只是默不作声地在房间里左右摸索,好似在收拾东西,又好似只是掩饰紧张。这一切让她觉得,林逸人是有话要说的,她想起来洗澡前林逸人就给了预告,更印证了这一点。
  于是归兰的心里就更加怦怦怦怦,而且这鼓点越跳越快,越跳越急。
  这样的心悸和之前的很不相同,归兰没那么好的耐性,她一问林逸人,林逸人的动作就跟机械的齿轮卡住了一样停住了。
  “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我的确有事要说,但是--”林逸人扬了扬手里塑料小包装袋的物什,“你先把药吃了。你今天果然没有乖乖吃药。”
  归兰立刻如遭雷击,瞪大了眼嘴角僵硬地抽了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出门前数了药片剩余的数量。”
  在吃药方面,归兰承认自己不算太乖,屡次和林逸人展开攻坚站,均以失败告终。
  可是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那几副药。
  那两副药片也就算了,让人窒息的是那两种需要冲泡的药剂。
  只是想着,归兰的嘴里已经弥开了苦涩的味道,第一次闻到这药的气味时,她简直“幸福”得要昏过去。
  “不愧是林律师!”归兰换上一张谄媚的面皮,呵呵地笑着。
  奉承战术很快宣告破产,林逸人出去两分钟,就冲泡了两杯药水回来,一杯淡黄色的,很浓稠,另一杯则是棕黑的,倒映的白色灯光在里面晃悠晃悠。
  药味污染了大范围的空气,归兰退到了床中央,指尖象征性地碰了碰杯壁:“好烫啊,放一会儿。你有什么事要说来着?”
  就算躲不过,拖一会儿也好。
  “我在想怎么跟你说。”林逸人放下了药,眼里一抹豫色。
  她湿漉的头发把脖子和锁骨都沾湿了,流溢着灯光的亮色,归兰想起了之前的触感,怎么看都觉得林逸人站得太远了,心里隐隐跃动,再让她咬一口,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不过多亏了这距离,让林逸人整个人都囊入归兰的眼帘,天花板上的灯悬在正上方,林逸人沐浴在白色的光里,面容淡白素净,出落得一种温柔出尘的气质。
  归兰没把心里的话说出口,因为林逸人比她先说了。
  “我帮你去学校恢复了学籍。”林逸人说。
  这事林逸人一直在提,却一直没有办,因为归兰一直没有同意。即便是这次,如果林逸人先问问,归兰也许仍会摇头。以前的每一次,林逸人都会遵从归兰的意愿,可这一次,却直接跳过了当事人。
  她因此而感到抱歉,但依然很坚定要这样做。
  哪怕归兰为此感到生气。
  归兰太阳穴突突狂跳,她猛然想起在病床上刷微博时看到的一个帖子。那个帖子被很快删除了。
  “因为你不想当接盘侠吗?”
  林逸人因为这个问题露出了讶异的表情,这个表情让归兰明白自己误会了她,霎时间心虚地缩了缩。
  案件的结果公布后,作为本市知名律师的回归一仗,确实有一些报道,大多数是正面的。但也有少数无良媒体,为了博取眼球,抓着之前嫖|娼话题深究,甚至调查了案件当事人归兰的信息,捕风捉影地做出了报道,放在了网络平台上。在这些报道里,嫖|娼律师摇身一变成了接盘侠。
  林逸人以为自己处理得足够及时,但还是被归兰看到了。
  “我希望你回去上学,不是因为我否定现在的你。”被误会的林逸人露出一丝低落神色,随即微笑遮掩过去,“我只是想,纸总归包不住火,你真正把书念完了,就不用总是对小海说谎。”
  “你还剩一年半,二十学分的课,不多。找个时间修完吧。”
  归兰知道回去上课意味着什么,她的学校离这里并不近,坐飞机也得要一个小时,否则林逸人也不会到深夜才到家。
  蓦然想到林逸人刚到家时,自己触摸到的她身上的凉意,一时话都囫囵卡在嗓子里,像含着半苦半甜的糖果。
  林逸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明明辛苦做了好事,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紧张。
  “你别让我喝这药,我就去。”半晌,归兰泄了气,松开攥紧的拳头,不甘心地说。
  林逸人在英国那个家就像一个定时|炸弹,现在自己又不得不和她聚少离多,归兰虽是答应了,但一下子就苦了脸,再也高兴不起来。
  “好。”林逸人答应地毫不犹豫,干脆地出乎归兰的意料。
  还没等归兰松一口气,林逸人端起了杯子,在归兰诧异的视线里,凑到了嘴边,一缕缕热气模糊了她唇边的笑意:“我喝吧,别浪费。”
  唇刚触碰到温热的药,杯子就被堪堪夺了过去。
  杯子后面是归兰咬牙切齿的脸,她眉头拧到一块去,苦大仇深地瞪着林逸人。
  她知道这药有多苦,才不舍得林逸人受苦。
  偏偏林逸人坏心眼地拿捏着她的软处。
  好不容易鼓足了壮士断腕的勇气,憋着一口气仰头把药水都灌进喉咙里,黄莲的苦味从嗓子眼里岩浆似的涌上来,很快溢满整个口腔。归兰巴不得自己的舌头是麻木的,偏偏每一根味觉神经都万分灵敏,拼命反抗着这种刺激。
  她捂着嘴艰难地把苦涩的味道都咽下去,林逸人忽然俯身下来,攥住了她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
  一切都那么突然,嘴里的苦味被夺了过去,熟悉的清甜香味消释了所有抗拒的不美好,柔情蜜意随着芳草味润进肺腑,她独有的温柔如同海浪,让人漂浮其中,就渐渐模糊了意识。
  灯光璀璨地流溢,就像银河忽然亮了。
  归兰瞪大了眼,看着林逸人阖着的眼角,听到自己的心又狂跳起来。
  平淡地过活没什么不好,但是生命的意义却在一个个动了真心的瞬间,心脏那样有力地证明着,自己活着,爱着。
  唇瓣分开的时候,归兰红着脸,迫不及待地要说些什么:“一学期就能修完。我会……修完的。”
  林逸人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慢慢地勾起了唇。
  小海为了快要开学而长吁短叹,归兰听在心里,呆愣地把碗里的白饭一筷子一筷子塞进嘴里,跟个木偶似的丢了魂。
  小海没看出归兰眼里的忧郁,毫不留情地开启嘲讽技能:“我看姐夫一不在家,姐你就要变怨妇啦。”
  被小海这么一说,归兰忽然就没了食欲,恹恹看着窗外,阳光正好,照亮了半个屋子。
  归兰钻进了厨房,这些天林逸人也试着炒一些蔬菜,所以厨房并没有预想中的空落下来。
  林逸人炒蔬菜总是很淡,可能考虑了术后不能吃口味重的东西,但是火候总是那么刚好,如果多放点调料也是会很好吃的。
  这让归兰欣喜又惶恐,她居安思危地觉得再这样下去林逸人就不需要她了。
  许多事她都帮不上忙,只有家里这些小事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所以她才愿意做多一些。
  好在一碰到锅铲,原本觉得生疏了的手很快就熟练起来。
  归兰是个不会悲伤太久的人,有了要做的事就能打起精神来。
  把做好的便当塞进保温包,归兰抱着包溜了出去。
  一闻到外面的空气,归兰的身心都雀跃起来,心情飘得比天上的云还高。
  想起日剧里给丈夫做便当的妻子,便美滋滋地斟酌自己是不是比那些个漂亮的妻子更加贤惠些,比贤惠的妻子更加漂亮些。
  归兰在心里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顺便给自己点了个赞,笑得更加灿烂,引得不少人侧目。
  中午公交车上人不算太多,归兰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边上一个女人正在打电话。
  那女人大概三十几岁,一副鲜艳的妇人打扮,嗓门有些大,正在打着电话。归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女人的无名指,戴了一枚戒指,没错,已婚。
  归兰摸摸自己手上的戒指,虽然林逸人表示这只是新年礼物,但是戒指这个东西总是被寄予了太多寓意。戴上戒指的时候归兰幸福又懊恼地觉得自己被套牢了。
  然而没过几天,归兰就很好地接受了自己可能已经算是有家室的人并且成了别人的家室这件事,而且每每念及心里都有那么点小愉悦。
  但是这点愉悦她不能明显地表现出来,以免像是自作多情。
  不知不觉在心里把自己划为“人|妻”的行列的归兰,对眼前这个女人起了一些亲近的感觉,更对她显而易见的悲伤和愤慨起了一丝好奇和同情。
  女人先是悲戚地说着什么,方言和普通话掺半,大概是要求和对方离婚。
  或许是要求被对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几个回合下来,那女人也恶狠狠起来。
  “这个婚我离定了!你不同意,我就找律师告你,你等着吧!”
  女人挂了电话,脸颊上掉下两行泪。归兰有意无意地听到了一些,不免有些唏嘘,手伸进了衣兜里,攥住了纸巾,左右纠结该不该向这个陌生的女人递出去。
  忽然,脑里灵光一现,归兰动作伶俐地递出了纸巾,随之扬起一个甜美的微笑。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女人说了声“谢谢”,接过纸巾擤了一把鼻涕,上下打量了归兰一番,摆手:“我跟我先生闹离婚呢,让你见笑了。小姑娘,你不懂,帮不了我。”
  归兰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放在了下巴边上,戒指“不小心”在那女人面前晃过。
  “你也结婚了?”
  归兰本来想炫耀地表示“我老公是律师”,话到嘴边还是腼腆了一下,体贴地保护路人的世界观。
  “我好朋友是律师。”说完,补充道,“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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