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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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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相,还要早作打算,风不会总刮下去的!”礼部尚书陈仲微打破了沉默问道。

    “是啊,陆相!”徐宗仁点点头,“一待风住,张太傅必会再提攻打广州之事,当前行朝经此一战已元气大伤,可战之兵不满五万,若是失利则再无回天之力!”

    “徐尚书的话不错,我们自福州起兵有兵十余万,民兵二十万,战船二千艘,可我们先败泉州,再败潮阳,又败井澳,一路败到了崖山只剩兵六万,民兵不足十万,折损过半军民四散,若不是最后关头陛下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只怕便全军覆灭了。”工部尚书戚亚卿言道。

    “重建朝廷时,我们尚有大小州县近百,受行朝诏令纷纷起事聚兵抗元,结果非败即降,连文相的督府军也败亡。放眼天下,只有陛下经略的琼州仍在,且连战连捷,尽灭刘深和阿里海牙水军,此是为何啊?”翰林学士刘鼎孙愤然道。

    “前有陈宜中把持朝政,其不通军务,打压军中诸将,妒贤嫉能,致使朝廷连败,不得不行朝海上。而张太傅固守成规、不知变通,执掌军政后置朝臣谏议于不顾,将朝廷带入这绝地,又恣意妄为在此连舟结寨与敌决战,失利后又弃君先行突围,险些葬送了整个朝廷,绝不能再由其妄为!”兵部尚书王道夫直言道。

    “陆相,太傅掌兵即不合时宜,也与旧制相勃,理应以左相兼掌枢密,统驭举**政!”刘黻喝了口茶言道。

    “刘知事说的有理,我们应奏请太后恢复旧制,弹劾张世杰专权妄为、收其兵权,请陛下亲政!”陈仲微将手中的茶杯一顿道。

    “各位言之有理,但陛下年纪尚幼,若是亲政不合旧制,再者太后若是不准,又有张太傅支持,未必可行!”陆秀夫眉头紧皱,他也清楚现在若是不扳倒张世杰,自己在行朝难有作为,但皇帝亲政却未必与自己有利……(。)

第434章 经抚房() 
宋朝初年实施的是中书、门下和尚书三省六部制,后来几次更改官制,到了绍兴年间改三省为两省,将中书省和门下省合并为中书门下省。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为左相,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为右相。同时又增设参知政事辅政,其位等同于副相。

    参知政事协助宰相处理中枢事务有两种方式:一是几位参知政事并无具体分工,通盘协助宰相处理各方面政务;一是几位参知政事有了具体分工,各负责某一方面政务。前者称为“通治省事”,后者称为“分治省事”,以前者方式居多。

    尚书省常程事权令参知政事分治,左司掌受、付六部之事,有纠举文书的违失、稽滞,分制省事。左司掌治尚书省吏房、户房、礼房、奏钞房、班薄房。右司治兵、刑、工、案钞房,掌纠察御史台及刑部刑狱。两司通治开拆房、制敕房、御史房、催驱房、封椿房、知杂房、印房。

    枢密院与中书门下并称二府,同为中央政府机关。元丰改制时,有废枢密院、还军政于兵部之议,神宗以为“祖宗不以兵柄归有司,故专命官统之,互相维制,何可废也?”遂留之。宋代枢密院长官枢密使、知枢密院事以士人充任,副职间用武臣。

    大宋的中枢便是由参知政事以及枢密使、副使、知枢密院事、签书枢密院事等组成,通称执政。宋初中书和枢密院对掌文武二柄,宰相因不带枢密衔而不得预军事。庆历年间用兵西夏,一度由宰相兼枢密使,在宁宗后宰相始例兼枢密使。参知政事常兼同知(或签书)枢密院事等,或由知枢密院事等兼(权)参知政事。可见大宋统治集团不是一人,而是一个集体,以便相互制约,避免独断专行。

    由此可见大宋的政体是文官体制与现代国家的政体相似,应该说是比较先进的。但也可以看出武官做副枢密使在宋代都是偶尔为之,就是说张世杰能当上枢密使只是陈宜中出走后为填补空缺的权宜之计,并非是名正言顺的,可其还不知收敛,真的以国家一把手自居擅权****,因而对其行为是引起了文官集团的公愤……

    陆秀夫考虑的更多一些,宋朝出现过多个权臣,但是始终不敢篡位,除了相互制约之外,还因为皇帝手中始终握着兵权及宰相的任免权力。现在的情形明显是臣强主弱,而小皇帝在危机时刻表现出的强势和其背后强大的琼州军,让他不得不怀疑其亲政后便会削弱相权,加强皇帝的****独裁,从而产生的后果将是非常严重的。

    因为在皇帝世袭制度下,继位者不可能个个都好,良莠不齐是必然的,在皇帝有能力控制局面时,实权在皇帝手里,如果实行的政策正确,不会有太大的副作用,如果实行的政策错误,就可能给国家、人民带来灾难。在皇帝无能力控制局面时,其实权力就会下移,宰相就会打着皇帝的名义搞****,南渡之后大宋不断出现权相正是加强****独裁的必然结果。

    大宋历代皇帝幼年继位的不再少数,但是只有一次例外是幼年亲政,可那会儿还是老皇帝偷懒活着的时候禅位,应该不能算作是正常的传位。现下小皇帝过年后勉强算是八岁了,其虽然表现出了较强的理政和军事能力,但终归年纪太小,让他管理一个国家,尤其是如此困境下实在让人难以放心。而还有一个担心是文天祥的回归,其是陛下一力救回,若是皇帝亲政,当然会委以重任,也使他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陆相所言不无可能,陛下也自知年纪尚幼,还需与诸位多加学习治国之道,并非是急于亲政,只是不想大宋毁于自己之手,对不起列祖列宗。”一直没有说话的邓光荐插言道,心中却暗自佩服陛下的眼光,知道会商之事可能会卡在亲政的问题上,早交待他择机表明自己的态度,自己并非想要大权独揽,而是愿意与众臣共治天下。

    “是吗?”陆秀夫听了松了口气,邓光荐是皇帝身边近臣,又是其师傅,说出的话应该可信,“那陛下想要如何处置当前形势?”

    “陛下以为当前稳定为上,适可而止!”邓光荐言道。

    “陛下之言真是字字玑珠,此仗虽说险胜,但也是人心惶惶,陛下能有如此见识,足以堪当大任。”陈仲微点点头赞道。

    “嗯,张太傅此次虽落于下风,但手中仍握有重兵,若是被弹劾之下铤而走险,于国于君都十分不利,此事还是宜缓不宜急!”徐宗仁也同意陛下的原则。

    “可若不除其兵权,便无法改变当前张世杰****的局面,陛下理政更无从谈起!”王道夫说道。

    “王尚书此言不错。吾以为当下张世杰自知有过,理应惩处。若是我们只弹劾其兵败之责,而放过其弃君逃离之罪,而着力弹劾其党羽,斩其左膀右臂,他出于自保定不会多加干涉,如此上下离心,我们正可借机行事!”刘黻言道。

    “刘知事的意思是仍由其居枢密使之位?”陆秀夫皱皱眉说道,暗叹小皇帝手下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留着张世杰,自己就无法兼领枢密,其也始终是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刀,自己就不能离开陛下的支持,否则仍有被架空的危险。

    “不错!”刘黻点点头道。

    “那又如何夺其兵权呢?”陆秀夫反问道。

    “下官倒有一策!”徐宗仁言道,“徽宗宣和年间,为应对金国入侵,朝廷曾设立经抚房,专司对金战事,可不经枢密院总领兵事。如今我们可效仿之,重置经抚房,由陛下亲领,可好?”

    “此策甚妙!”陈仲微拍案道,“陛下治军有方大败敌军、逼死张弘范,在军中威信无两,众军无不臣服,总领军务正是众望所归,正可削张世杰兵权”……(。)

第435章 将计就计() 
“这些家伙们不是在给他们自己挖坑吗?”听完邓光荐对会商情况的介绍,赵昺乐了,他暗自嘀咕道。但赵昺当然不能这么说,而是让邓光荐转告他们自己完全同意成立经抚房的建议,负责对元战事。

    送走邓光荐,赵昺有些兴奋,他从其口中已经清楚经抚房其实就是个临时机构,是徽宗年间六贼之一的王黼成立的,作为其掌控朝政、架空枢密司独揽大权的工具。不过由于其野心太大,引起了徽宗的怀疑将王黼罢了相,经抚房也就随之撤销,但名声让其给搞臭了。而这些人的目的他也很清楚,其实他们也是在拿自己当枪使,并非真的想自己这么快亲政,应该说是个权宜之计。

    赵昺明白,陆秀夫他们也都清楚张世杰有太后的支持,又掌握军权,控制着朝廷大军。而当下放眼大宋朝能与其抗衡的也只有自己的护军,只有借助自己的身份和力量才能达成士人掌政的目的。待他们地位稳固之后,便会寻个由头将经抚房撤销,自己也便失去了施政的媒介,不得不再度依靠他们治理国家,从而达到限制皇权的根本目的。

    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赵昺,他不仅有着成人的思想,且还有着比当前这帮人多几百年的见识。以他所知历史上不止一次出现过类似的机构,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有雍正的军机处。事情同样起于战争,雍正二年,青海和硕特蒙古首领罗卜藏丹津叛乱,被年羹尧、岳钟琪荡平。罗卜藏丹津逃亡准噶尔。准噶尔是清廷的老对手了,康熙皇帝披挂上阵,曾三次亲征准噶尔,未能平定。雍正四年,内政整肃完毕,皇帝准备对准噶尔用兵。

    雍正七年,战争爆发。军情如火需立即处理,且必须保守秘密。但当时的政治机构却不尽如人意,清承明制,以内阁为国家行政中心。内阁设于紫禁城太和门外的文渊阁附近,而雍正皇帝在养心殿处理政务、就寝,两者相距一千余米。宫禁重重,手续繁多的处理流程,极易延误时机;而军报到京,先经内阁,也容易泄露机密。

    于是雍正以需要一个密近的处理机关为借口,在隆宗门一带的墙根搭建了一排平房,始称军需房,后改称军机房,又改称军机处。又遴选心腹允祥、张廷玉、蒋廷锡三人秘密办理军务。可西北战事结束后,雍正并未撤销军机处,反而在第二年增设办理文书事务的“小军机”——军机章京;雍正九年,又铸军机处印信,储于大内。

    一个临时机构,为何能存在如此之久,影响如此之大?因为雍正皇帝藉着军机处,掌握了乾纲独断的技术,破解了集权统治的难题。使早先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徒具虚名,让议政王大臣成为了虚衔,无应办之事,有名而无实,最后在乾隆年间最终被裁撤。南书房虽仍为翰林入值之所,但已不参预政务,成为主要负责文词书画的摆设,雍正却终将军政大权握于一手。

    而赵昺有信心通过经抚房为媒介‘夺权’,除了雍正给他做出了表率外,还有一点是陆秀夫等人忽略掉的。王黼成立的经抚房之所以不能长久,除了其过去骄横和自大外,还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说到底其只是徽宗赵佶手中的一颗棋子,让其掌权不过是为了加强皇权,可一旦王黼所为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后就可以凭借手中的决断之权将其换掉,王黼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赵昺的身份就是皇帝,只要他不昏头怎么会做出危害自己利益的事情。再者这些士人们太过自信了,以为只要掀翻了张世杰他们就能再行掌控全局,却不懂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轻易将军事大权给了自己。而现在是抗战时期,军事压倒一切,一切事务都需要为军事服务,那么就自己就能合理合法的插手政务,逐步接管政权,从而做到不是亲政的亲政……

    二月初九风终于停了,赵昺拉开舷窗向外望去,旭日初升,碧空万里,微风徐徐,波澜不惊,被风暴扫荡过的内海已看不出一丝大战过的痕迹,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光。若是没有经历过谁知两日前同是这里十万余人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杀,沉船、死伤无数。而今天自己又要打一场不见硝烟的战斗,虽然没有名枪,但是暗箭不知道有多少,不过今日都要见分晓了。

    赵昺洗漱更衣后便前往太后座船请安,身边只带了法正和法华两个侍卫及王德与几个随侍的小黄门,下船后转乘小舟前往御营。他立于舟头向两边望去,护军所有舟船舷上军士肃立,战旗高扬,见陛下小船行过齐齐行礼目送他离去。两个营地相距不过三里,小舟一路无阻进入御营,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守卫御营的淮军同样无不噤声施礼。

    “儿问太后安!”赵昺登上太后的座船,进舱后立刻施礼问安。

    “官家快起,来这里坐!”杨太后不等赵昺施礼完毕便急着让窦兴将陛下扶起,拍拍自己坐的软榻让他过来同坐。

    “陛下,怎么还是一身戎装啊?”杨太后拉过赵昺上下打量着道。

    “母后,大敌在侧,鞑子未除,儿怎敢除戎解甲!”赵昺挨着杨太后坐下说道。

    “嗯,官家有志气,我朝复兴有望啊!”杨太后揽过小皇帝满眼含泪甚是欣慰地道。

    “母后,还是移驾到大船上吧,那里宽敞些,儿也能时时伺候。”被太后抱着,赵昺有些不大习惯,但仍感到未有的温暖,起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疼爱自己,他仰脸说道。

    “是啊,太后还是移驾过去吧,这两日刮风陛下一直是不放心,吵着要过船陪太后,还是大家给劝住了,这不风一停就赶紧过来请安了!”立于一旁的王德也笑着劝道。

    “不必了,官家的船上杀气太重,哀家听说官家将敌大将张弘正的脑袋挂在了船头招降敌军,想想都吓死了!”杨太后轻轻摇头笑道……(。)

第436章 告状() 
赵昺的意思是将太后接到自己的船上后便摆脱了张世杰的控制,自己行事也就方便了许多,但是太后却说自己的座船是艘‘凶船’,这让他很无奈,不过太后知道这些也并非坏事,起码她知道是自己在关键时刻杀了张弘正后力挽狂澜击败了元军的。

    “当时形势危急,儿也没有办法本想夺下敌军帅船杀了张弘范以稳定局势,没想到其跑了,只把其弟张宏正给杀了,也只能借他的头来用了,没想到让母后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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