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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之家和万事兴-第17部分

小说: 穿越之家和万事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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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也没什么,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俞定琴——那速度、那吨位、那体积!犹如哈雷彗星一般冲了过来,把她撞得往边上挪了好几步。

    撞完之后,俞定琴非但没有悔过之心,还伸出一双小肥手大力扯俞定容的手,一边扯,一边摇:“二姐,二姐,你猜猜我看见什么了……”

    可怜俞定容还没站稳,就又被摇了几下,偏偏对面站的还是她家心上人,发作不得,只能打断牙齿活血吞:“定琴乖,自己玩去啊!你看你六妹妹和蕙兰表妹都在呢,跟她们一起待着……”

    俞定琴正想分辩几句,一抬头,正好看见自家姐姐用一种和她温柔声音完全不符的眼神瞪着她,看得她小心肝“砰砰砰”直跳。

    她连忙撒手,后退,转身,走人。

    自家姐姐是指望不上了,满屋子的人,四妹妹又不在,少了一个陪她看戏的人……

    不过,今天这种事情,估计就算四妹妹在,她也没法拉了她去看自家老子的戏。

    俞定琴苦恼了。

    当某个人,有了一个惊天的八卦想找人分享,却又发现周围没有哪个人感兴趣的时候,大致就是她现在的心情了。

    因为这胖妞没文化,不懂得总结,其实这种心情,是可以用一个四字短语来总结的——怀、才、不、遇!

    满屋子的人,她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

    她娘?会一巴掌拍死她的。

    她几位哥哥?男孩儿最讨厌这个……

    姑妈和二婶?她娘会连同她爹、她哥、她姐一块拍死她的。

    蕙兰表妹?这丫昨天还被娘表扬了,她才不想跟她好!

    排除之后,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俞定琴把视线锁定在了杏娘身上。

    趁着一向看她不顺眼的四哥和木头木脑的三哥你来我往争论个不停的间隙,俞定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住杏娘,凑到她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句:“六妹妹,我带你去看祖母骂三叔。”

    然后,揪着人就跑。

    杏娘完全没回过神来,只下意识地被她牵着走。

    等出了门,冷风一吹,她被冻醒了,连忙止住了步子:“三姐姐,你等会儿……等会儿……”

    俞定琴回过身来,小脸一板:“杏娘,等什么等,再晚点,祖母都要骂完三叔了,咱还看啥啊!”

    才来俞府那会儿,杏娘挺喜欢听壁角,不过,仅限于对自己有用的信息,三房那些破事儿,她真没兴趣知道。

    那个叫惜柔的外室打哪来?昨晚的大火是天灾还是?损失了多少钱?

    这些都跟她没有半个铜板关系!

    杏娘耐心地劝她:“三姐姐,要是被娘和大伯母知道我们跑去偷听……”

    俞定琴哼哼道:“那就不告诉她们。”她小眼一眯,上下打量杏娘:“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们知道了,就是你告的密!”

    噗……

    杏娘觉得自己快要喷血了,瞧瞧这论调!

    俞定琴趁着杏娘愣神的功夫,牵着她的手,一路绕到了屋子后头。

    穿过一片刚刚结出花骨朵儿的小桃林,一路跑到了墙角下。

    听壁角……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听壁角了……

    杏娘被俞定琴拉了一把,两个人蹲在窗户下。

    三老爷的咆哮声堪比一代萎人咆哮马:“惜柔也是我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承业和定萍是我的亲骨肉,我怎能忍心将他们扔在青州,自己却回来过好日子……”

    注:韩愈,号昌黎,故世称韩昌黎,谥号文公,故世称韩文公,其作品《师说》中有这么一句:“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听壁角【补完】() 
惜柔姨娘咋是三媒六聘娶回来的了?

    难不成……这是这个架空大梁王朝的大梁特色主义新风俗?纳妾得三媒六聘……不然不让妾室进门?

    杏娘掏了掏耳朵,啥时候去四哥俞承晟书房里捣鼓捣鼓,搞一本《当地风俗人情考》过来研究研究,不然闹笑话就太丢人了。

    胖丫俞定琴蹲在她边上,反应比她更强烈,先是“吱嘎吱嘎”磨了几下后槽牙,再转头对她说道:“三叔这话,光我听见的,就不止三遍了。刚才我来找你之前,听到过两次。”

    杏娘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俞定琴以为她不信,急急忙忙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没事骗你个小丫头做什么?真的一模一样,连字都没缺一个!”

    杏娘被她手舞足蹈的样子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拉住了她的袖子,迭声道:“我信,我信,三姐姐从来不骗人!”

    俞定琴得意得点头:“这还差不多。”

    杏娘:“……”

    里头传来“哐啷”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接着是瓷器“噼里啪啦”地碎裂声。

    老太太用比平日里高亢了几倍的女高音,吼了起来:“我让你三媒六聘的?我求你在外头包了宅子养人的?我请你跑青州去生儿生女的?你对我嚎,对我嚎有什么用,自个儿跟你媳妇儿还有儿子、女儿说去!”

    杏娘嘴角抽了抽。

    老太太果然不负她文化人的称号,好的排比!

    动词的运用一气呵成,丝毫不见拖沓累赘,更难得的是,居然能想到把他们全部运用到骂人上头,并且不带一个脏字的反击。

    解说员俞定琴继续实地讲解——

    “我从小到大没见着祖母发这么大火,三叔真能耐,这已经是祖母砸掉的第五样东西了……前头几个声音没这次这个响,我猜是茶杯什么的,这次这个一定是大家伙!我猜肯定是祖母房里头多宝格上那只五彩祥云宝瓶,你觉得是啥?”

    解说一小段之后,还不忘用胳膊肘捅捅杏娘,添上一个观众互动环节。

    “我……我觉得……”杏娘被好粗一根猪肘子桶在了肋骨上,痛得龇牙咧嘴,又怕俞定琴再下杀手,只得硬着头皮胡诌了一个,“是那个插花的汝窑花囊吧?”

    “汝窑花囊?”俞定琴挠了挠头,“我咋不知道祖母屋里头有这个东西?”

    “哎?我也是随便猜的……”你当然不知道了,我随口说说的,被你知道了那还得了?我还混什么混!

    三老爷被骂得狗血临头,理亏不理亏只有他自己和他肚子里的蛔虫晓得了,连俞定琴这种小丫头都知道,反正他是不敢跟俞老太太硬抗的。

    果然,下一句话再出来时,他就露了原形:“母、母、母亲……我、我、我也是一时激动,惜柔这几年一个人带着两孩子,在青州……吃了……不……不少苦……不然,我这次也不会不知会一声,就把他们带回来……”

    声音传到杏娘耳朵里,都能感觉到他在颤抖。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平心静气地问道:“你觉得他们吃了很多苦,那你是缺了他们花销了,还是短了他们米粮了?”

    三老爷迟疑着答道:“这……倒没有。”

    老太太又问:“那你是让他们头上没有瓦片遮风挡雨,露宿街头了?”

    三老爷咬牙,回道:“也没有。”

    “那是全青州的人都晓得了华氏是你俞三老爷的妾,养在那里做外室,”老太太顿了顿,气势汹汹地说道,“天天戳着他们娘仨个的脊梁骨骂他们了?”

    只听见“噗通”一下巨响,三老爷扯开了嗓子不要命地干嚎起来:“母亲,我再糊涂,也不敢把这事给宣扬出去啊……青州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们俞府铺子里的几个管事,连惜柔宅子里头的那些个丫鬟婆子都不晓得我的身份,只道我是寻常商贾……”

    老太太冷笑:“那还真是难为你了啊,你都知道在外头养人了,竟然还不忘顾及顾及俞府和我老婆子这张老脸。”

    “……”三老爷被噎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里头安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外头俞定琴也不敢趁机凑热闹了,用手捂住了自个儿的嘴巴,小心翼翼地吸气呼气。

    杏娘没那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蹲在屋檐下头的墙根处听壁角,是一项相当折磨人的事情,特别是上头有些积水,你连一屁股坐下去的权利都没有的时候。

    杏娘想起了自己军训时候的被罚蹲的日子,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回忆到烈日下的细节的时候,她的小腿肚就忍不住开始抽筋。

    俞定琴的身子颇为臃肿,这个蹲坐式动作做起来,更加吃力。

    杏娘看着她一会儿把重心换到左脚,一会儿换到右脚,时不时把腿伸出去活动几下,顿觉辛酸。

    一大早不等着吃早饭跑出来听壁角的孩子伤不起啊!

    她们两个纯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找抽来的,三房大叔外头包小老婆干她们俩黄毛丫头毛事啊,为什么里头的俞承泽俞二哥不担心,要轮到她们来操心啊!

    俞定琴换了好几趟脚之后,终于吃不消了。

    她看了看和自己一起背靠着墙的杏娘,道:“杏娘,咱坐地上吧!再这样下去,我的腿都要瘸了。”

    “不行,”杏娘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道,“地上是湿的,我们一坐,但会儿后头就有一个水印字,被娘和大伯母看到了,我们……”

    “好好好,”不等杏娘说完,俞定琴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这人呢,虽然不讲道理又喜欢欺负人,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能分清形势的,“我们不坐,我们不坐了。”

    “那你给我说说看,不缺吃不缺喝,前呼后拥一帮人伺候着,婚事是三媒六聘来的,占的是正房太太的名头,全青州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在做妾,她一个人做了那偌大一个宅子的当家主母!她们吃了哪门子苦啊?”老太太厉声喝骂道,“你媳妇儿起早贪黑给你管家,上头两个嫂子,下头两个儿女,一年到头为你又做衣裳又做鞋的,得了什么好东西全想着你。你怎么不说她日子苦啊?”

    上次和这次更新的分割线

    如果三老爷是“真爱无敌”的琼瑶男,他肯定会朝着老太太反吼“我和惜柔真心相爱,分隔异地,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对方,每每想到她带着孩子一个人在青州,我就心如刀绞……”之类的酸了吧唧的话,只可惜,这里不是在拍脑残剧,现在也不是八点档。

    在老太太抑扬顿挫有理有据的控诉下,三老爷一下子就蔫了:“我……我在青州的身份毕竟只是一个……商贾……惜柔在那里难免受些闲气……”

    “商贾怎么了?”老太太不屑地冷嗤,“她是什么身份,一个商贾配她,绰绰有余了!想攀高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三老爷虚弱地辩解道:“母亲,惜柔是好人家的女儿,她爹也是读过书的,中过秀才……”

    太阳愈升愈高,杏娘盯着天空的方向发起怔来。

    好吧,听了半天了,先把到目前为止收集到的信息整理一下。

    华氏惜柔……就是那个外室,是青州某地方某秀才的女儿,不知怎么的,就跟三老爷对上了眼。三老爷屁颠屁颠跑过去请了媒人,下了聘礼,把人当作老婆给娶进了门,并且告诉她们,他就是一生意人,没啥大来头。

    杏娘嘴角抽了抽,这三老爷脑子也不知道咋长的,这种瞎话都能编出来,编就编了,居然还真自以为华家人没看出破绽来。

    连她这个现代人都知道,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头。华惜柔好好一个秀才人家的女儿,又不残,又不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找他一个外地商人嫁了,一年到头心甘情愿守在青州,等他老人家时不时出现,临幸个把月或者十来天……

    Orz,别用古代人生性淳朴,热情好客,脑子没有现代人好使这种破借口来搪塞人!

    除非这华家人全部铅中毒,或者先天性脑膜炎,才会这样嫁女儿!华家爹妈就不怕自个儿女儿被人睡了,最后这个外地破商人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落得个人财两空外带附送两拖油瓶的下场?

    不过呢,三老爷毕竟是当事人,看问题肯定会比较主观,整个人瞧上去也不像很精明的样子,最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男人。

    有些人总喜欢调侃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不过,杏娘总觉得,即使智商为零,好歹也是个“人”,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男人,才是真正不折不扣的猪。

    轻轻的一阵枕边风,有时候她的威力丝毫不亚于任何形式的台风和龙卷风,尤其是华氏这种女人吹的风——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老太太果然不吃三老爷那一套,她本来就对华氏有意见,一听华家老爹还是个秀才,心里头琢磨琢磨,越发感觉不对劲,对三老爷道:“她家穷得揭不开锅,缺银子缺得过不下去日子了,好好的秀才家女儿,嫁给一个整年不着家的商贾?”

    三老爷没说话,也没再帮那个什么惜柔的辩解了。

    虽然在杏娘看来,他说了其实比不说更惹人嫌。

    “说吧,一大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估计老太太是不想再跟他磨叽下去了,在自己被气死之前,挑了最重要的问题直接发问。

    “是不是……等大哥回来了就开祠堂?”三老爷不愧是萎人中的萎汉子,在这么微妙的氛围下,还能很不要命地说出这种话。

    “开祠堂?”老太太尾音微微上扬,一副不解的样子。

    “母亲,是承业和定萍的事儿……”

    杏娘的蹲友俞定琴不淡定了:“三叔果然打得是这个主意,昨天娘跟姐姐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哼,想得美!外室养的,回来就想开祠堂入族谱做主子!我爹答应,我还不答应呢!”

    呃……瞧这话说的……

    老大,你爹要真答应了,你还能掐死他不成?

    而且这种事,也不是你爹一个人说了算吧?虽然你爹是族长,但是老太太好歹还在,俞氏族里肯定还有一些辈分高又有威望的老人……

    不用想就知道,加入俞府的程序肯定会比入党文件审批还复杂。

    俞定琴继续唧唧歪歪个不停,说了一通之后,突然用一种很怜悯的眼神看着杏娘:“杏娘,我还好,真要说起来,其实你比我更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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