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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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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说哪里话呢,”颂芝红了眼角,“奴婢到哪里是都要陪着娘娘的。”
  话音刚落,却听角门处有女声道,“颂芝姑娘实在是难得的忠仆。”随后闪进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来。
  待那两人走进烛光处方显露出面容,发声的是面色憔悴的襄嫔,另一人却不是襄嫔的得力宫女音袖,反是个面生的清秀宫女,观其装束,应也是受主子宠信的一等宫女。
  颂芝在一旁惊讶地‘啊’了一声,年世兰也不免眯起了眼,她自问待曹琴默不薄,却不想遭其背叛。如今见这个昔日背主的人竟还敢出现在她面前,尽管往事成烟,心中依然对其难有好感。
  更何况……年世兰盯着那个脸生的宫女,一言不发。
  那宫女倒也乖觉,上前道,“奴婢是延禧宫恭贵人身边的大宫女文杏,年嫔娘娘金安。”
  “哦?这倒是稀客。”年嫔扬起嘴角,“本宫这翊坤宫许久前便没了人气,招待不周可莫要嫌弃。”
  “嫔妾怎敢——!”襄嫔上前一步,样子有些尴尬,神色急切却又吞吞吐吐,”不敢,不敢叨饶娘娘。”
  年嫔越发不屑,漠然道,“当不得襄嫔一声‘娘娘’,你我同为六嫔之一,我还是罪妃之身,实在是客气了。”
  襄嫔闻言神色更是焦急,咬牙道,“嫔妾也是为了温宜一时糊涂这才——!”接着直接跪了下去,哀哀道,”嫔妾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皇后又拿温宜威胁嫔妾……皇后她,实在是——!求娘娘看在温宜的面上——“。
  “行了,”年世兰实在是瞧不得襄嫔这幅与当日向皇后哭诉揭发自己罪行时一般的模样,打断她的话头又看向文杏,“那你呢。”
  文杏低眉顺眼道,“奴婢的主子只是想问娘娘一句话:‘娘娘今日田地少不得皇后之手,不知皇后待娘娘的手段——娘娘是否铭记在心?”
  年世兰的身上一瞬间又出现了她以往身为掌管宫权、高高在上的宠妃时的威严,冷冷道,“本宫不劳恭贵人提醒。”
  “我家小主怎敢对娘娘不敬?”文杏谦卑道,“只如今,奴婢可否与襄嫔娘娘一同,与娘娘在殿内细叙?”
  襄嫔闻言亦看向年世兰,年世兰不由抿紧了唇线,淡淡道,“颂芝去看着外面。”
  襄嫔暗松了一口气,在一旁的文杏则轻声道,“奴婢自不会令娘娘失望。”
  *
  前朝后宫向来一家,宝钗的身孕与迎春的晋位总算给颓势尽显的贾家带来稍许生机。那等趋炎附势之人眼见宫中势头便又凑上了贾家。
  宁府事发后贾家地位一落千丈,宁府女眷具皆栖身在面积缩水一大圈的贾府内,惜春彻底冷了性情,日益只与妙玉接触,又要做什么‘索性断发修行了去’,众人拗不过她,只得给她另设了小佛堂;贾政丢了官后便整日把心放在教养宝玉上,奈何后者着实是块顽玉,他动起火气只打骂了一两次,便惊动了贾母和王夫人的心疼哭诉。
  老母亲老泪纵横,对宝玉道,‘你老子打你,要的是老婆子我的命啊!’王夫人亦在一旁哭诉她早逝的长子贾珠,说着,“若是珠儿还在,凭他是打死你几个,我又哪里管顾得来呢?!”
  如此一般,贾政也只得长叹一声,丢开手不再管教,只与几个清流门客探讨学问。宝玉佯装了几天乖巧,见有祖母和母亲庇护,又没了父亲管束,便丢开了书本,整日除与袭人一类的丫头厮混,嘴里‘姐姐长,姐姐短’,便是在外与薛蟠蒋玉菡等相会,越发移了性情。
  另有一则,贾家财政亏空俞盛,贾政闲暇时查看内务着实又惊又怒,又去探查书堂情况,自是被气得乌烟瘴气,着手处理贾家内务。
  只贾政于内务上实无天分,贾母处的份例不能改动,贾政便直接简单粗暴的对府中一众仗着资历倚老卖老的奴仆下手,赖大家的赫然在列。赖大等人无法,只得去求贾母,贾母原还觉得面上无光,斥责贾政‘怎也学老大鲁猛行事’,查过账册后也只得叹息一声,责骂王夫人一顿后也不再管。
  一众奴仆自然满心怨恨,贾家的名声便更是差了。
  而为着钱财一事,王夫人亦是发愁:原有薛母在时,她自是不缺借款的人选,薛家留下的大半家财除被薛蟠挥霍外,便都添了贾家的洞内。后来王夫人趁宝钗小选时打关系欲使其落选事发,薛母也远了贾家,王夫人又不舍得与王熙凤先前一般用自身库房物品拿去典当填补亏空,漏洞自然越挪越大。
  王夫人思及前段日子见贾家落魄前来讨债,后又巴结上来的孙绍祖,家中亦算富庶,再想到到了年岁的探春,心中不免动了心思。
  女孩子脸皮虽薄,但若是与她说开了利害关系,让她自个认下最好。倒是要抽空先与三丫头说上一说——便是不满意的,有赵姨娘和贾环那两个贱蹄子,还怕她有什么不答应的?
  王夫人心中暗暗筹谋一番,自觉定是可行的,心下心满意足,越发舒心。只待过几日便可寻一个好时机与三丫头说开此事。

  【二十八】

  长春宫
  “呀!大!”马佳贵人兴奋地把手中的骨牌掷出去,眉开眼笑道,“可是我又赢了的?”
  “是是,”黛玉见她又迫不及待的去数牌,无奈道,“大小也是个主子,好歹的姑娘家,怎么竟是个钻钱眼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云蕙斜眼道,“这黄白之物虽是俗物,但偏是人人皆爱的!我自是个俗人,爱不得什么诗词歌赋。你也莫笑话我这个,谁又能离得了它?”
  “罢罢,你是说不得的!”黛玉抿嘴乐道,“凭他是什么道理,你总有话等着呢!”接着扬声唤道,“紫鹃,还不快把我的钱匣取来给贵人?若不然她惦念着,迟早再招招手,匣子里的银子都是要跟过去了!”
  “是,娘娘。”紫鹃果真应着,一面取了钱来,一本正经道,“贵人想着,多少都是有的。”
  云蕙听罢再掌不住,笑着去抓紫鹃的痒,“好个伶俐的丫头!我便这般小气了?!看我来教训你!”
  玩闹一番后,黛玉命人撤下瓜果茶水,上些面点心。转眼便见云蕙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桌面发呆,黛玉不免叹道,“这是怎么了?今儿已出了几次神了?
  云蕙犹豫一番,终于道,“自你晋妃后,怎不见和贵人?”
  “我还道是什么事把你给难住了,原是这个。”黛玉笑道,“迎春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最是避事的。欣嫔是主位,她便只知一心照料了,这样倒也好。”
  “可她不是随伴圆明园时在你那里得了皇上的嘉奖,因此晋封了吗?”云蕙一脸不解。
  她对迎春印象不深,只觉得是个木讷的人物,只她宫中那个从贾家带出来的嬷嬷只一瞧便精明的很,云蕙就怕黛玉顾惜与迎春之间的姐妹情分,一时心软反着了贾家的道。
  黛玉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瞋怪道,“你想哪里去了,向皇上提议伴驾人选的便是我,哪里是你想的那般?”黛玉复又转而叹道,“迎春在贾家时便不受待见,奴才都暗地里笑她是‘二木头’。何况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人尽皆知,只怕在一些人心里早就把她划为我长春宫一党了,于情于理我都该帮扶她,让她免受她人算计,再吃苦头。”
  “原是这样,倒是我想差了……”云蕙松了一口气,随口道,“说来我这几日进你殿内总闻得到一股清香,以前是没有的,你又换了什么新的果香?”
  “我何曾爱过那些东西?”黛玉道,“不过是前些日子皇后娘娘送来了一尊观音,我因那上面的香气去问了太医,原是浸过少量的朱砂,因不过是助眠的用处,且我夜间也确实更安稳了些,便未曾在意了。”
  “皇后娘娘?”云蕙不免嗤鼻,“她好端端送你这个做什么?”接着促狭道,”难不成她这个皇后还有当催子娘娘的喜好?”
  “胡沁些什么?”黛玉不咸不淡道,“皇后娘娘也是为着皇嗣着想,许是担忧我年纪轻,怕我因见欣嫔和恭贵人有孕而心绪不稳,故而加以安抚。”
  另一边,延禧宫。
  “你可打探清楚了?”
  “是。”音袖恭敬道。
  “这便好,”襄嫔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来,“你快去从宫外悄悄买些五味子来,研成粉末,想办法通过太医院透到坤宁宫茶水太监小诚子那去。”
  顿了顿,襄嫔复又慢条斯理道,“五味子亦有助眠的功效,恰巧本宫听闻皇后娘娘近来头风发作,夜不能寐,而慧妃娘娘则是因惊了风有些精神不济。”
  音袖心领会神,“那小诚子算是江福海的徒弟,皇后娘娘面前也是排得上号的。只他近来时运有些不济,因着聚众赌博一事而惶恐会受到责罚。”
  “人一旦富贵了,便不想回到以前的苦日子了。”襄嫔慢慢道,“这小诚子也是个忠心的奴才,只皇后素来公正,怕不会为着底下的人徇私。”
  “正是如此呢,”音袖道,“因此在这般时候他便更要想着如何为主子分忧,从而保住自己的地位了。”
  “哼,本宫往日也算是受尽皇后‘恩惠’的,”襄嫔一字一句道,“皇后日久受头风之苦,五味子助眠功效最佳,但愿皇后娘娘心领本宫的这份心意。”
  五味子确实助眠,但它却与朱砂相克,而皇后为了挤兑慧妃而送去长春宫的那尊观音——可是浸满了朱砂香味。而正因皇后时犯头风,故而坤宁宫内五味子的提取分量向来是最多的。
  她怀温宜时皇后下的黑手;圆明园避暑时故意令温宜生病;私下赐给妃嫔避孕的药物;还有——孝定。
  这一桩桩一间间都要算清,她曹琴默要乌喇那拉·宜修,永无翻身之地!
  *
  贾家
  难得贾政歇在正房处,王夫人便借机说起孙家的事。
  “三丫头也到了说亲的年龄了,老爷看孙家如何?”
  “孙家?”贾政不免蹙眉,不满道,“孙绍祖为人猖狂,怎能算是三丫头的良配?”
  “老爷这话便错了,”王夫人道,“想我两家祖上也是世交,孙家亦是武将出身,那孙家少爷又在兵部任职,哪里会差?只这世上总有小人诋毁罢了。且三丫头性子要强有主意,若是配给个文弱的文官,传出妻子强势的名声来,反倒不美。”
  官职如今成了贾政的不堪之处,他被戳中痛处,沉默下来。
  王夫人见此再接再厉,“且那日孙家妇人来访,说起亲事,也是诚意十足,言说若能得贾家小姐下嫁,便备上四十抬的彩礼。三丫头不过庶出,孙家给出这样的待遇,还怕姑娘过去会吃亏不成?何况孙家若成了贾家的亲家,姑爷不也能在朝堂上帮扶老爷?”
  这最后一句话让贾政不免心动,只道,“你是三丫头的嫡母,你做主吧。”
  次日王夫人唤来探春,上下打量一番,见其是: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王夫人见此满意地点点头,上前拉过她坐在自己身边,慈爱道,“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我见你,也与我亲生的无异了。”
  探春闻言低下了头,道,“母亲待我自是好的。”
  “这便好,”王夫人接着道,“你也到了说亲的年龄了,我昨夜与你父亲商议了一番,订了人选。好孩子,你便先听听。”
  探春听是亲事,不免红了脸,心下紧张焦虑,“自是听母亲的。”
  王夫人越发满意,“前阵子孙家的人来说,两家本是世交,孙少爷又是有官职在身的,家世般配,给的彩礼也是丰厚,你觉得如何?”

  【二十九】

  孙绍祖的名声,便是尚在闺阁的探春也有所耳闻:前阵子贾家落魄,孙家便迫不及待的上前逼债,言语之粗鄙无礼,探春管着贾家的事务,自是听了一耳朵。下人家风如此,那孙家少爷又能是什么好德行!
  探春心下冷笑,面上却涨红了脸,只低头不语。
  王夫人只当她是女孩子脸皮薄,害臊,因又笑道,“是了,你必是不好意思的。好孩子,你也不必说什么,待孙家的人来了,只管跟着我便是了。”
  探春仍是低着头搅着帕子,一言不发。
  王夫人见此也不已为意,当她是有些犹豫,便笑道,“孙家少爷是有官职在身的,你嫁过去便是正儿八经的‘官太太’,若你是争气的,生个一儿半女的,便站稳了脚跟。”说罢又假意叹道,“我虽当你是亲生的,可人家却未必当你是嫡出的。孙家摆足了诚意又出了大礼,你错了这个机会,后悔可就迟了。”
  探春闻言知前路已定,心中酸涩,勉强道,“女儿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的道理。”
  王夫人听罢自是欣喜不已,笑道,“好孩子,你这便回去准备着吧,剩下的,自有我帮衬着呢。”
  探春胡乱应下,起身便走,待回了秋爽斋,也顾不得失态,到底痛哭了一场。
  唬得侍书魂飞魄散,焦急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去了太太屋里一趟反成了这样!”
  恰逢赵姨娘因事来寻探春,见了这般情景又听了侍书的话,再思及赵国基一事,不免说上一二,“姑娘往日不是最得太太欢心?姑娘不知在哪受了欺负,怎么反倒在屋里哭起来,却不见太太或是那家的舅舅来给姑娘做主?”
  探春听罢更是被戳中心事,一时悲从心来,含泪道,“姨娘何必如此!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偏我是女孩儿家,一句多话也没有我乱说的!姨娘今儿埋怨我也罢了,等我被逼死了,姨娘只怕是连埋怨我的地儿都没了!”
  赵姨娘闻言急道,“姑娘又说什么胡话?!谁又想着逼死你?!”——探春虽说不肯和她亲近,但到底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探春哽咽道,“太太要把我许给孙绍祖,连老爷也是同意了的!”
  赵姨娘闻言宛如晴天霹雳,她自也是见过孙家来人的德行的,探春嫁过去哪里还有活路!不由咬牙恨恨道,“好个平素吃斋念佛的二太太!心里的勾当比那阴沟里的老鼠还要下贱!”又看着探春抹眼泪道,“我的儿!真嫁去那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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