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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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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沈小主派采月去说了?”
  浣碧嘀咕道,“谁在乎那点子东西呢?何况虽说入宫前是交好的姐妹,这进了宫又如何能担保?偏你还上赶着拿咱们碎玉轩的事去和个外人说。”
  她也是长姐的妹妹啊……浣碧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年轻姣好的脸庞,回身有些嫉妒的看着沈眉庄端庄华贵的模样。
  *
  离保和宫较近的宫殿是景仁宫,黛玉和迎春赶到时便见阮贵人神色苍白的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一双眼还不住的向端贵妃面上看去。阮贵人已是上了年纪的嫔妃,瞧她跪了怕是有一会了,夜凉如水,再这么下去腿都该废了。
  殿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不时传出孕妇痛苦的嘶哑声。景仁宫主位的谨妃已经亲自进去看着了,不然若真是出了什么问题,难保盛怒下的雍正不会迁怒于她。
  安顺语气急促,低低道,“……禧嫔娘娘出来恰撞见阮贵人对主子您说三道四,就争执起来……后来也不知怎么碰见出来散心的富察侧福晋和莺姑娘——据富察侧福晋身边的宫女秋瓷所言是阮贵人失手推了禧嫔娘娘……惊慌之下富察侧福晋摔在了莺姑娘身上。”
  “这倒是巧得很,”黛玉紧抿起唇角,勾起一个冷硬嘲讽的笑容,“宫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巧的事情了。”
  雍正一直站在最前面,周身寒气四溢,其间端贵妃想上前劝说两句都被他压着火气好一通训斥。如今见了黛玉,才总算有了个好脸色。
  安陵容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心道皇贵妃果然地位超崇,在皇上心中与其余嫔妃截然不同。
  四阿哥姗姗来迟,面上是显而易见的焦虑,“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给皇贵妃娘娘、诸位娘娘请安。”
  四阿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手上还拿着一卷书。这样的天气,他却是满头大汗呼吸喘急,显然是未及更衣闻听消息后便一路疾跑过来。
  “起来吧。”雍正见他衣着单薄神色满是担忧,时不时向殿内忘去,更加怜惜他即将初为人父却横遭此难,不免语气温和好言宽慰,“怎的这样急便跑过来?苏培盛,去取朕的那件斗篷来给四阿哥。”
  雍正待四阿哥前后态度变化不可谓不大,让众人一时都有些想入非非。弘历自己也觉意外惊喜,端贵妃用手帕掩住动作,微勾起唇角。黛玉隐晦地瞥了眼四阿哥,心中不免怀疑是否是其自导自演的手笔。只是弘历面上的神色全不像虚假,令人如坠云雾,疑点重重。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只听得殿内渐没了声息,太医院院使擦着额间的冷汗走出来,低低道,“禧嫔娘娘只是略动了胎气,并无大碍。富察侧福晋也是如此,母子均安……只是四阿哥的那位侍妾怕是……怕是……”
  弘历闻言顿时如遭雷击,原本听闻富察氏无有大碍的欣喜表情也冻结在了脸上。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竟顾不得雍正尚在此,抢先道,“莺儿她如何……太医还请如实说吧……”
  太医道,“四阿哥的这位侍妾平日忧结于心,小产后出现血崩的征兆,臣已经尽力了。”
  这便是人将久矣的意思了,雍正点了点头,对黛玉及迎春道,“禧嫔既无碍,进去瞧瞧也可,外面的事朕来处理。”
  雍正说着握住黛玉有些冰凉的双手,她方才也是提着一口气,心神不宁脸色不佳。黛玉也不扭捏,道,“臣妾谢过皇上。”临走时经过阮氏身边,许是皇贵妃此刻的眼神太过让人脊背发凉,阮贵人抖成一团,连抬起头与黛玉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沉默良久的四阿哥抬起头,语气满是坚决和请求,“皇阿玛……儿子也想……”
  “你也去罢。”雍正面无表情的微微额首,心道自己年长的两个儿子怎么都在女色上上心,不过转念一想他自己在碰见与长春宫有关的事时也是无上限纵容,倒是没什么资格去指责。
  不过……雍正眼神微闪,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会对老四子嗣下手的人屈指可数……雍正犹疑的目光扫过垂首低眸的端贵妃,弘时无疑是最佳的怀疑人选,只是他若是有那个脑子能在阿哥所安插人手,也不会白白与乌喇那拉家和乌雅家交恶了。
  “阮氏贬为答应,迁去去锦宫。”雍正语气平平,阮氏早已瘫软了身子,神色灰败的任由内监将自己拖了下去,在深深的雪地里留下两道痕迹,一众妃嫔噤若寒蝉。
  去锦,去尽繁华。冷宫这样的地界,阮氏只怕是去不了多久就该死在里面了。端贵妃心中暗暗算计,禧嫔并无大碍,一个皇子侍妾在皇上心里又能算得了什么?皇上这样重惩无非杀鸡儆猴,借此——维护长春宫隐隐为首的地位。
  且就算是这个地位,怕是过了年便要转至明面,端贵妃微微焦躁,想必再过不久皇上便会封后,到那时她岂不是处处受制?可恨那个甄氏不肯……
  端贵妃这样想着,便见不远处跑来两个人影,慌里慌张的福身请罪,“嫔妾咸福宫贵人沈氏/碎玉轩常在甄氏,愿皇上及各位娘娘万福金安。”
  雍正见此顿时停住了脚步,无声的打量她们。咸福宫主位是敬妃,宴会时她一时疏忽便没发现沈眉庄的离席,哪里想到会出现今日的纰漏?立即也跪了下去,“臣妾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沈眉庄硬着头皮解释,“嫔妾是心忧抱病的甄常在……不料在碎玉轩惊闻此事……”
  “行了。”雍正皱起眉头,总算从零星的片段中挖出了这两人是谁,语气冰冷淡漠。
  “沈贵人禁足,抄写宫规百遍;甄常在是病了?那便不必出来了,罚俸半年,回宫好生‘休养’;敬妃失职,罚俸一年。”雍正轻飘飘的把视线移回来,如是说道。

  【八十一】

  雍正十年正月初一,银装素裹。
  禧嫔虽胎儿无碍但终归是受了惊吓,皇贵妃亲自殷切照料着,阖宫朝见便皆免了嫔妃前去。
  四阿哥在景阳宫与端贵妃争执了一场,他直面来自养育他的母妃沉甸甸的压力,满心的愤怒与不甘无处宣泄,回到阿哥所便大病了一场。
  消息传出去,素与弘历不对付的弘时拍手称快;听闻莺儿死讯的恭嫔亦大觉快慰,她大限将至,总算称心如意了一回。
  只是再如何也改变不了最终的结局,初四雍正便下了指婚的旨意:将贵妃侄女齐佳·晗烟指为四阿哥嫡福晋。这是一场纯粹的政治联姻,双方宾主尽欢。雍正看似不动声色,甚至近来还对弘历和颜悦色颇多照拂,言谈间大有期许鼓励之意,令不少朝臣起了心思。
  现下三阿哥久失圣心,五阿哥顽劣荒唐,这四阿哥岂不是大有作为?至于以下还未长成的皇子,六阿哥虽说是与珣亲王学习,但据说性情驽钝耿直;且七、九两位阿哥年龄太小,皆不在群臣考虑范围之内。
  倒是弘历经莺儿一事后沉稳了不少,他清楚看出与母妃意愿不合间的裂痕,愈发紧着富察侧福晋的胎,与富察氏分支往来密切。至于其余借机献媚的臣子,则一律拒之门外。
  *
  景阳宫
  转眼时气将至二月,宫中流言将要封后,还说内务府连吉服都早早备下,只等一个良辰吉日而已。端贵妃心知这是雍正授意为长春宫造势,封后的人选早是人尽皆知,如今这般,不过锦上添花。
  为此,雍正还夺了她协理六宫之权。前几日乾清宫与长春宫一同下旨申饬景阳宫时她便隐有了悟,骤失权柄倒也不算太过意外。
  “娘娘您看这天气,前些日子还接连陆陆续续下了小雪,这几日却见暖了。”吉祥心知端贵妃不喜炭气,换了沉水香,一面道,“今年的天气这样无常,也不知过几日还会不会有雪。”
  端贵妃放下手里为雍正做的暖炉套子,略有些嘲讽,“宫里不是说皇贵妃洪福齐天连老天爷都要给三分薄面?这几日天气愈发好,想来封后大典那日也该是万里晴空。”
  吉祥知端贵妃有心病,待此事颇有几分不痛快,不免暗暗嘀咕,“皇上也真是厚此薄彼,只是皇贵妃算来入宫已有七年了,偏又圣宠不衰。”
  可不是如此?长春长春,万象皆春。当初雍正费心安排林佳氏入主长春宫,怕便是希冀其能如常春藤一般麟游凤舞、月傍九霄。
  端贵妃微觉惆怅,帝王的恩宠比绢纸更加脆弱,但若是上了心,动了情,便再不相同。她侍藩邸最久,见雍正捧杀华妃,算计皇后,乃至对她自己看似恩赏的补偿,其中纷纷错错,又能有多少真心?只觉其冷心冷面,何谈情义?后来有了林佳氏,怕在雍正心中,嫔妃中最知心知意的也只一个皇贵妃——谈情已是夫妻,知意早如老友,仿若在双方尚未相识之时便神交久矣。
  “皇上待皇贵妃的确难得。”端贵妃喉音干涩,神色复杂,“也是本宫看走了眼,本以为是另一个华妃……哪里想皇上心甘做世祖,待她如董鄂妃呢?”
  吉祥默不作声,只听得炭盆里间或‘噼啪’声响,端贵妃幽幽一叹,“何况皇上也远比世祖爷高明,那一位便轻易动不得了。”
  端贵妃拿起套子比着绣样,转而问起其它事,“阮答应的宫女已安排好了?”
  吉祥道,“安排进了储秀宫,只不过是个外院打扫的活。”
  “倒也无妨,那宫女忠心又伶俐。禧嫔害她主子进了冷宫,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端贵妃微一凝神,“皇贵妃想要捋清我在宫中经营多年的人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虽被夺了权,但总有些事是做得的。”
  端贵妃勾唇一笑,漫不经心的转眼盯着香炉里的袅袅檀烟,“弘历近些日子去哪多一些?”
  “侧福晋受了惊吓,阿哥便常去她那多一些。再不然,就是去高格格的屋子。”
  端贵妃一想起高氏的狐媚样子便觉碍眼,只她现下与老四关系紧张,少不得抬举高氏拉拢缓和。左不过——是个得宠但生不出孩子的玩意。
  “阿哥所那边不必去管,等晗烟嫁过来,本宫另有打算。”端贵妃轻轻摩挲着小指上三寸来长的银壳镶碎玉的护甲,“富察氏受了惊吓,你等下去阿哥所慰问一番吧。还有碎玉轩那,告诉佩儿,到她为本宫尽心尽力的时候。”
  “是。”吉祥犹豫一番,“娘娘,近几日侧殿的谦嫔频频前去长春宫拜访,还有那个燕儿,想求娘娘准她回来伺候。”
  “刘氏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不足为惧。”端贵妃淡淡道,“至于燕儿,待碎玉轩事了,挑个适当的机会把她的事告知甄常在,也算是给她个台阶了,你下去罢。”
  吉祥闻言不再打扰,应声退下。走到正门掀起珠帘时,端贵妃的声音轻飘飘的自风中吹来:
  “一个人只有活的越狼狈,仇恨才能越深。阮答应还有用,嘱咐去锦宫的总管一声,要他好生‘照应’。”
  *
  碎玉轩偏僻冷清,佩儿并流朱二人扫了庭院的残雪进来身上已是濡湿了;冻得直哆嗦;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又忙忙地下去换了衣裳烤火。
  甄嬛放下手里绣的手帕看向窗外,幽幽道,“这几日天气转暖,院里的雪都要化了。想来再过几月,又该是海棠花开的时候了。”
  一面说着,浣碧捧着一碗热汤摔了帘子进来,一脸不忿,“小主真该罚罚那个燕儿,整日也不做活,说三道四。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一个了。”
  甄嬛头也不抬;只比着绣件上的花样淡淡道:“那燕儿心思不纯,康禄海走时她也不知是听了谁的命留下来。如今我被皇上亲口下令‘修养’,她眼见跟着我再无作为,心思自然也就活泛了。”
  崔槿汐听她口吻大有绝望空幻之意,连忙劝慰道,“小主万不可自暴自弃,沈小主只是罚禁足抄写宫规。想必过一阵子便可为小主在皇上面前说情了。”
  浣碧没好气道,“快休提沈贵人了,奴婢去内务府领份例时内务府刁难,沈贵人便在。只是人家矜贵着,一句话也没替小主分辨。再说若不是沈贵人非在除夕宴时跑出来拖累小主,又怎会沦落至此?”
  甄嬛一呆,训斥道,“不可胡说!眉姐姐断不是这样的人。”
  她嘴上这样说,心底到底听进去了几分,大不舒服。槿汐察言观色,凝神道,“禧嫔娘娘是皇贵妃心腹,因此颇得皇上几分颜面。沈贵人怠慢了禧嫔娘娘,虽是无心,但也遭了皇上冷遇。如今她不肯为小主得罪内务府,恐怕也是自有难处,并非是与小主断了情分之故。”
  甄嬛闻言面上神色和缓,浣碧张口欲言却旋即被甄嬛打断,寻了个借口道,“那炭气味不好,熏得我脑仁疼,去换了香来。”
  浣碧心知是为了支开她,见她不肯听她的话,顿时气恼地跺了跺脚,放下汤转身跑了出去。
  槿汐面前甄嬛大觉尴尬,不免晒笑道,“都怪我宠坏了这丫头。”
  崔槿汐笑了笑,道,“也是主子宽和。”
  甄嬛并未全然信任崔槿汐,有心试探一二,却听窗外佩儿“呀”的一声惊叫,“这挖出的是什么东西?!”
  屋内二人听得有异,忙起身出去。佩儿双手沾满泥土混着雪水,捧着一个锦囊跑过来,甫一走近便觉异香扑面而来,“小主您瞧,奴婢在那海棠树下挖出了这个。”
  佩儿有些兴奋,“奴婢听说这碎玉轩从前是芳贵人住着的,也曾得宠过,难保是什么宝贝呢!”
  甄嬛心疑,拿过来打开一看,却是一块红褐色之物,还散发着难忍的恶臭。
  众人见此皆面带嫌恶,槿汐忙使了眼色,甄嬛会意扬声道,“不过是些不值钱的散香,槿汐收起来罢。”又嘱咐佩儿,“今儿挖出此物之事也不准说出去,免得叫人拿住了说闲话。”
  待二人回了屋内,槿汐又拿出那物细细分辨,半晌倒吸了口冷气,低低道,“小主,这是麝香!”
  甄嬛闻言顿时瘫软了身子,麝香之毒她也早有耳闻,如今她只不过是失宠避居的小小常在,那人竟还不肯放过她!只她还心疑槿汐,轻声道,“你如何认得此物?”
  槿汐闻言心凉了大半,苦涩道,“奴婢不敢欺瞒小主,只因奴婢曾跟在舒贵太妃身边见过几分世面,后又在寿康宫侍奉太妃,这等阴私之物也还认得一二。”
  “原来如此。”甄嬛眯起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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