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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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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给皇上请安,万岁爷金安。”端贵妃福身一礼,扶着吉祥道,“臣妾觉得宫中烦闷无比,便出来走动。又见蝴蝶纷飞之景一路寻来,不想遇见苏公公,好似在搜查什么?”
  雍正听苏陪盛附耳汇报并无他人,便知是逃了。他面色沉沉的望向端贵妃,冷冷道,“这倒是巧了,有人胆敢在宫中故弄玄虚。朕刚派人去查,贵妃便来了。”
  端贵妃闻言心里打了个突,不满佩儿手脚迟缓,她来得不是时候,反惹了雍正猜疑。只是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端贵妃看着打扮的楚楚可怜的甄嬛,故作惊异,“……这不是甄常在?”
  被端贵妃看笑话,这更令甄嬛难以忍受,她涨红了脸,垂首道,“……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原来是甄常在惹了皇上生气?”端贵妃叹息一声,劝道,“常在年纪还小,不懂规矩。佳期在即,皇上何必大动肝火,伤了宫中和气。且甄常在与沈贵人情同姐妹,皇上也该顾念沈贵人的情面。”
  雍正心中冷笑,扫了眼身后脸色惨淡的沈眉庄。后宫嫔妃他真正上心的只玉儿一个,余者若是安分守己,大可养育子女不至晚年凄惨,孤寂死在深宫之中。端贵妃所言‘情分’,实在浅薄的很。
  只这话自然不能摆在明面上说,雍正恼怒端贵妃的试探,面上却不置一词。可怜沈眉庄,因甄嬛当初一句‘无意争宠’而从未在雍正面前提及过这个好姐妹,端贵妃说‘姐妹情深’一则挑拨离间,二则大有指摘沈眉庄虚情假意之嫌。
  “皇上,嬛儿在家中时便喜好阅读诗词,甚为仰慕皇贵妃才气。”沈眉庄倒底顾念着打小的情分,咽下一口气为甄嬛求情,“嬛儿断无欺君之心,实是情理之中。特地为皇贵妃祈福,也是嫔妾等应尽的本分。嫔妾回宫后亦愿为皇贵妃抄写经书供至佛前,愿其祥和安康,芳龄永继。”
  她说的情真意切,言辞诚恳,端贵妃不断估量这二人的价值,见雍正神情和缓,似为所动,只希望雍正能贪恋甄嬛相似的面容,大肆宠爱下与长春宫抗衡——只是她也心忧孝定皇后对皇上还能有多少残留影响,若甄嬛这相像的替身不能成事,她便只好对九阿哥下手打击皇贵妃势力。
  “如此,倒是朕误会甄卿了。”雍正好似听进了沈眉庄的解释,示意她二人起身,心里却另打着算盘。
  细算来他来到这个算是架空的世界已有十年之久,对甄嬛这些人的印象早已模糊。即使后来听黛玉提了一两句,也实觉是件可有可无、不值一提的事。何况只有千日做贼,却无千日防贼的道理,禧嫔出事后他把小九身边伺候的人大换血,却仍觉不踏实。
  雍正换了个芯子,自觉无法理解太后等老人对甄嬛这张脸的执念程度,但却不妨碍他加以利用。他本打算废了她,但一则如端贵妃所言:封后大典在即,宫中不宜见血;二则一个甄嬛,能牵制住太后和端贵妃,实在合算。
  “苏陪盛,”雍正顺势如了端贵妃意愿,看着甄嬛那张极力忍住喜悦的脸,淡淡道,“送甄常在回碎玉轩,你既一心为皇贵妃祈福,便赶在典礼之前抄出百遍佛经出来吧。”
  给了名头上的虚礼,他也不愿让人觉得可以心怀侥幸——可以有心思伺机搏宠冲撞皇贵妃。
  *
  到了二月花朝这日,乾清宫下了明旨: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内外治成,聿懋雍和之用。典礼于斯而备,教化所由以与。咨尔林佳氏氏乃殿阁大学士如海之女也。世德钟祥,崇勋启秀。柔嘉成性,宜昭女教于六宫。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兹仰承皇太后懿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号‘孝元’。其尚弘资孝养,克赞恭勤。茂本支奕叶之休,佐宗庙维馨之祀。钦哉。
  随后雍正派遣廉亲王祭告天地、太庙、社稷,将两万两黄金、一万两白银、一个金茶罐、两个银茶罐、一对银箱、一千匹锦缎、二十付马鞍、及四十匹骏马这些象征意义上的聘礼赐给大学士府。
  原本在大婚礼时皇帝应进入太和殿观看册立皇后的封册和金印,接着把两件皇后的象征物交给钦派使臣,由使臣手捧册宝众侍臣尾随其后,送到后邸。这时皇帝与皇后应当是分开的,至合卺宴结束后方可留在中宫。
  雍正极重视此次典礼,笑言民间有‘接喜’一说,娶妻的丈夫一路背着娇妻入房,寓意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他索性侯在正门宫道上,等瑚图氏引黛玉而来,亲接过攥紧了她的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雍正盯着身着皇后朝服的黛玉,手心的温度热的有些烫人。他语气轻柔,低声说着,心底难得竟有些紧张。
  黛玉的双颊染上一抹飞红,眉目似喜娇嗔,心底流过脉脉温情。转而毫不扭捏的反手回握,交换彼此的温度,扶持着走过漫漫长街。远处是声声鹊鸟,啼鸣心丝结成千千网,赞国色无双。
  一路行进坤宁宫,早已备下了‘椒房’,以椒和泥涂墙壁,取温暖、芳香、多之义,意喻“椒聊之实,蕃衍盈生”,格外有香气盈盈。
  再见室内布置,帐帘换成了簇新的彩绣樱桃果茜红连珠缣丝帐,樱红的金线鸳鸯被面铺的整整齐齐,取祥瑞和好的意头;掀开被面,下方撒满金光灿烂的铜钱和桂圆、红枣、莲、花生等干果。
  自有老嬷嬷引黛玉坐于床上,雍正反倒倚门含笑,一双眼只瞧着她不言不语。黛玉正自不知所措,宫女自床上拿来干果让她吃下,老嬷嬷便笑道,“娘娘,可生么?”
  黛玉初时茫然,清脆道,“生,生!”半晌方反应过来,脸顿时烧了起来,雍正笑得开怀。
  待人都下去,喝下合卺酒,两人并坐在床上,举目满床满帐的鲜红锦绣颜色,遍绣鸳鸯樱桃,取其恩爱和好,孙连绵之意。
  想要悄悄偷看对方,又乍然两两相视,惊得触电般分开视线,自己先笑了一场,各自红了脸色。
  黛玉道,“这椒香袭人,却不觉浓郁俗气。”
  “朕知你素性不喜焚香,特命人放了时瓜果在殿中,或湃在水瓮里,或端正搁于案几上。”雍正轻轻道,“如果在夏天,满廊底下都是香气,若是冬天,一掀帘进去,暖气带着香气扑过来,别有一番温馨雅致。”
  他执起黛玉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摩挲,叹息道,“想你初进宫时,我一心想把最好的东西都摆在你面前,也知你心性高洁,并非那等贪恋金玉珠玩之人。我总惦念着,只怕无心之下唐突了你,惶恐你错想了我的心思,反离我越来越远。”
  黛玉也不禁回想以往小心谨慎的日子,唇畔沾了些顽皮促狭,“皇上那阵子总唬着个脸,竟像学堂里的学究,臣妾也是亲近不足呢。”
  复又软了嗓音,眼底都藏着无限浓情蜜意,“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皇上的心意,黛玉明了于心。”
  雍正笑着为她除去朝冠,卸下发钗,凑上去解开一颗颗盘口。鼻息纠缠间,尽是情意绵绵。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八十四】

  皇贵妃的册后大典被皇帝生生提到元后规格,群臣在雍正明里暗里的撩拨下装傻充愣:林佳氏出身上三旗的正白旗,做为新兴权贵世家,无疑是将向来出皇后的两黄旗的利益上撕开了一条口子。
  何况林佳氏¤╭⌒╮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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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其父更是堪称“文臣清流之首”,倒不惧会有何闲话。除了那些或依附太后或看好四阿哥的宗亲大臣回头关门掬一把辛酸泪……碰上个说风是雨任性没边的皇帝除了闭嘴还能怎样
  自古储位之争非“嫡”、“长”、“贤”,九阿哥虽小却仍然有人把目光隐晦的投向坤宁宫。此时皇帝却突然对自个儿的长子热络起来,不时召进宫洽谈,一时压过老四被指婚的风头。
  弘时有时入宫瞧见让他恨的牙痒的四弟,处处拿长兄的派头教训,自觉春风得意。
  虽是如此,朝中不少灵透的大臣尤其这些个王爷立刻沉寂下去装鹌鹑……年长的这三位阿哥无论谁过府拜访都要病一回避而不见。
  须知爱新觉罗家的皇帝都是睁眼说瞎话的好手,雍正初穿过来时便赶上一废太子时,老爷子把请旨公推老八为太子的大臣和儿子们都骂成了狗……却绝口不提自己出尔反尔的事。
  尤其是对老八几个,连几欲断绝父子关系的话都说出来了。最后得赖原身及太子猪队友的努力,一众兄弟被气得发疯的老爷子扔进宗人府,穿过来的雍正便捡了漏。
  因此老狐狸们没人敢在这时候蹦达,一个个都当自己是纯臣孤臣。好坏话从来都是皇帝说尽,翻脸就是无情。
  索尔图、年羹尧,皆是前车之鉴。
  *
  进了三月越发是一片莺红柳绿,雍正与黛玉腻歪在坤宁宫发光发亮。甄嬛累去半条命赶在礼前抄完了百遍佛经却仍无召幸,摆明着连同那两位乌喇那拉家的皇后被皇帝拋之脑后。
  而黛玉元后的名头让仍在慈宁宫“养病”的太后数着佛珠被气得快要升天,却也只能咬牙忍下来。
  恰巧有荷兰使节向理藩院进献了百来只硕鼠,皆被雍正大手一挥赐去了坤宁宫。皇帝本意是想搏美人一笑,怎奈何这小东西生的光滑皎洁,观之可爱触之甚藩。一时间远比皇帝还受人追捧,更吸引了一群小萝卜头眼巴巴地跑过来瞧,气得有些许洁癖的雍正爷每日斗智斗勇与一堆老鼠和熊孩子们争宠。
  这事最终以不知是谁诱导了五公主对院子里的硕鼠们大杀特杀为终——来自已初显来日剽悍的五公主脆声脆语,“儿臣想要用鼠狸为额娘和阿玛做一对呢子护膝。”
  黛玉欣慰之余亦是哭笑不得,剩下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硕鼠们自然大半送去了阿哥、格格及各个王府之中。坤宁宫只留下了一只,养得益发玉雪丰润,每每被黛玉抱在怀中时雍正便幽幽地盯住它:朕觉得还缺一个鼠锦香囊啊皇后……
  黛玉掩口取笑,“皇上怎得还与一只鼠物计较?”
  雍正恨的牙根痒,觑空便扑上去上下其手,“竟敢取笑朕?嗯?”
  硕鼠受惊跳下床,黛玉受不得痒,鬓发微斜笑倒在软榻上。雍正笑得得意,像只偷腥的猫儿一般看准在她脖颈处啃了一口。
  黛玉面染薄红,直起身子使巧力作势要推开他,似笑非笑,“皇上难道想白日宣淫不成?这可有辱斯文。”
  雍正眯起眼蹭了蹭,无辜回望,“斯文是谁?”
  黛玉:“……”
  *
  再过几日又是四阿哥大婚,月前仅是赐婚旨意,皇帝亲至阿哥所对四儿子欣慰赞扬,虽说有雍正在场谁都没能放开了疯,但面上荣光总是不差的。
  四阿哥弘历脸上的激动濡慕之情难抑,与雍正好一番父慈子孝。三贝子弘时独坐席间喝闷酒,心头郁郁,一时想他自个儿的福晋实在拿不出手;又觉他大婚时连孝安皇后都淡淡的一句‘按规矩办事’更不曾得雍正一句嘱咐,皇阿玛实在偏心云云。
  他又纠结又委屈,冷眼看着围着老四和皇阿玛祝贺的人,而自己身边却是无人问津,顿觉心头有无名火起。弘时眼神阴鹜的盯着贯会装巧卖乖的老四,手鬼使神差的一松,杯盏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殿内方才热闹的喧嚣声宛如烟消云散,陪酒的众人面面相觑眼带惊愕却沉默不语,雍正脸色沉沉的望过来。
  弘时心中突得打了一个激灵,狼狈地滚下来磕头请罪,支吾道,“儿臣一时不察喝多了几口……不料御前失仪……”
  雍正的神色阴晴不定,开口便是训斥,“你瞧你哪有一点长兄的样子?喝多了几口黄汤便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弟弟的婚宴,也敢放肆!”
  弘时的额上满是冷汗,被皇父当着满院奴才、兄弟的面训斥令他倍觉羞愤。他有心辩驳几句,只是他从小是被雍正骂大的,瞧见雍正动怒的模样便觉不寒而栗,讨饶请罪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回又咽回去。只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倔强的杵在那跪着。
  他这幅姿态落在雍正眼中便是实打实的顽劣不堪和死不悔改,雍正这些日子与这个长子关系缓和不少,本也没想大动肝火:他自个品行不端还不准当父亲的说上一说?只三阿哥的这番表现,倒让雍正的脸色有向暴怒的趋势发展。
  四阿哥此时适当出言道,“三哥本性不坏,也绝无忤逆皇阿玛之意,想必是儿臣今日大婚,三哥为儿臣高兴,这才略有失仪之态。”
  弘历是搅稀泥的老好人,暗示皇父自己是兄友弟恭三哥领不领情便是他自己的事。果然弘时被他这话激的脾气上来,执拗道,“四弟这话说的有趣,皇阿玛既觉得儿臣需要管教,只管罚便是!难道儿臣还会推脱不成?不劳四弟说好话!”
  三阿哥冷笑道,“左右四弟不管做什么都有一个手眼通天的贵额娘帮衬——儿臣的额娘却不得不平白病逝!就连儿臣一母同胞的姐姐也早早离世,还有谁来管教儿臣呢?!”言尤至此,弘时眼角带泪,语噎哽涩。
  雍正听他提及齐妃与怀恪,心下也有些感伤,也是他这些年放纵,才使得这个长子越长越歪了。心里更是暗骂乌喇那拉·宜修,她把别人的儿子抢过来养也不知好生教养,他初穿过来时想对这个儿子抒发一下澎拜的父爱,结果他笑语亲切人家却回他一个魂不守舍又惨淡的小脸——久而久之,他又能如何?
  弘历对端贵妃生了怨气,听弘时的话大不自在,正待反唇相讥,便见三福晋乌喇那拉氏从偏殿得了消息赶过来,跪拜请罪,“臣媳有罪,未能约束贝子言行是臣媳的失责,儿媳愿受皇阿玛责罚。”
  弘时闻言惊愕望去:他宠爱已册了侧福晋的罗氏,福晋形同虚设,夫妻陌路,不成想今日她竟会出面为他求情。
  雍正显然也想到了弘时后院的个中曲折,坦言说他对弘时失望还是由他偏宠罗氏任其折辱发妻为始。他虽也不大喜三福晋的姓氏,但乌喇那拉氏言行端庄,也自有一番小女儿情态,她身为三福晋从无错处,当初为了弘时还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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